104、第一百零四章
三萬英尺追妻記（GL） 作者：憑依慰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走著, 南向北忽然覺得自己徹底迷失了方向。
這是她第一次戀愛，她不知道戀愛的人是不是都像她和蘇向晚這樣。她看過電視劇, 看過小說，可電視劇和小說裏頭的主角們感覺好遙遠好虛幻。
她不知道究竟怎麽樣才算是真正的愛一個人, 她想過為那個人做所有事情，為她承擔一切，可是似乎並不是如此，她做過的事情違背了自己的心意，也令蘇向晚不開心了。這樣的結局怎麽會是她想要的呢？
可是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戀愛的時候應該是什麽樣的，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又應該是什麽樣的？
她已經快要想不起來在飛機上和蘇向晚初遇時的心情了, 她隻記得當時她聽到了她的聲音, 一眼看到她，便告訴自己，“就是她了”。
那麽“就是她了”之後呢？要怎麽守著她和她一起到老？
茫然地在街道上走著，最後就這麽直接坐在路邊的一個台階上, 她沮喪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 慢慢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一輛轎車開過，又倒了回來，停在了她的麵前，從車上下來一個女人，腳步輕盈地走到她的麵前，俯視著她。
兀自出神的人對此毫不在意，隻是努力地想著自己到底哪裏做錯了, 到底應該怎麽做才對，可是那人卻緩緩蹲下身子，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
那是個留著又黑又長直發的女人，身上穿著上班族穿的套裝，嘴角帶著些許的笑意，眼裏還透著絲意味深長。
皺眉，往後一仰腦袋掙開她的手，南向北瞥她一眼，發現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眉頭皺得更緊了，卻也懶得跟她說話，起身拍拍屁股就打算走人。
“南向北。”那個女人叫住了她。
停下腳步，疑惑地回身看她，又仔細地看了她一眼，確定自己真的不認識她，南向北遲疑了下，“你認識我？”
“當然。”女人如是說著，接著又是一笑，“看你心情不好，陪你去喝酒如何？”
南向北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了她幾秒，搖了搖頭，大踏步往前走去不再理她，心頭卻是一動。
於是她身後的女人便站在那裏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直到她拐了個彎消失，方才露出一抹嘲弄的笑意。
“何苦被那對姐妹戲耍成這樣呢？”她低低地這麽說道。
徐饒今晚本是不打算出門的，她約了個經常419的情人到她家裏做某事的，可是當她聽到酒吧的朋友電話裏跟她說南向北進去酒吧之後，她直接推了那個約會，怒氣衝衝地出門了。
好在當她到了酒吧的時候，南向北還沒開始喝酒，她一直坐在那個位置上，呆呆地看著被放在桌麵上的那杯酒，看起來就像得了癡呆症一樣。
腳步飛快，筆直地走到她麵前，結果那個還在犯癡的人反而像是回過神來一樣端起酒就打算一口飲盡，徐饒心頭一跳，三兩步過去從她手裏奪過酒杯，接著直接將杯中的雞尾酒淋在了南向北的頭上。
“機長。”南向北抬起頭來，傻傻地看著她，一點也不惱怒。
“你瘋了嗎！”用力將杯子放在桌上，徐饒的聲音提高了幾分，“我問你，明天早上八點，你要做什麽？”
“我……”南向北張了張嘴，眼神恍惚了一下，過了片刻才低低地道，“飛倫敦。”
“那麽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做什麽？”冰寒著臉，在南向北麵前這是第一次這麽生氣，徐饒用力拍了下桌子，不顧周圍的人看過來的奇怪的眼神，“飛行前十二小時不許喝酒，你的腦子被狗吃了嗎？”
默默地垂下了頭，南向北知道自己這次犯了大錯，她毫不辯駁，任由徐饒氣急地拿手指在她腦門上點著，“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麽就分手，要麽就說清楚，你一個人總是這樣做什麽？矯情嗎？”
“對不起。”
“跟我出來！”訓了南向北一頓之後，徐饒扯了扯她的手臂，“快點！”
“嗯。”起身，老老實實跟著她出去，南向北一路上都是垂頭喪氣的，連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她居然在飛行前跑來酒吧喝酒了，這樣的人還有什麽資格去開飛機？
然而無論是她還是徐饒都沒有發現，酒吧的角落裏坐著個男人，他的手裏拿著手機，手機裏頭，已經存上了某張照片。
“機長……”被徐饒一路拖到海邊，南向北不知道她要幹什麽，呐呐地叫了她一句，回應她的卻隻是一個白眼。
因為犯了大錯，心裏一直在內疚著，被瞪之後隻好老老實實跟著徐饒走，結果被拖啊拖的就拖進了海裏，渾身浸泡在冰冷的海水中，南向北打著冷戰，又叫了她一聲，“機長。”
“你給我好好清醒清醒！”徐饒的聲音依舊帶著怒氣，“你對得起那身製服嗎？對得起明天要坐那架飛機的乘客嗎？”
“這種軟綿綿的性子，你當什麽飛行員，回去當你的富二代不是很好嘛！”
“這都什麽年代了，感情受了打擊怎麽了，要死要活算什麽，你多大了，你還在花季雨季嗎？啊？”
“還學人買醉！你豬啊你！”
被一句一句罵著，順帶著還被踹了一腳，南向北直接跌倒，嘴巴裏灌進了幾口鹹澀的海水，她拚命咳嗽著，徐饒見狀便將她拉起來，卻還是抬手又在她的腦袋上用力拍了一下，“清醒了沒有？”
再次被從海裏拖到岸上，南向北還在拚命咳嗽著，從嘴巴裏鼻腔裏流出那些海水，她弓著身子，腦袋一陣抽疼。
喘了喘氣，一頓連打帶罵帶拖之後，徐饒也覺得累了，索性直接坐在沙灘上休息。
又咳了一陣之後，南向北也跟著坐下了身子，接著幹脆躺到上麵，聽著海風和浪潮的聲音，看著沒有半點星光的夜空，在那城市的邊緣，一架飛機閃著光亮飛過。
她就這麽靜靜地看著那架飛機由南向北劃過夜空，淚水順著眼角滑了下來，“對不起。”
“南向北。”徐饒的聲音終於冷靜了下來，她叫了她一句，帶著些許的歎息，“以後不要再喝酒了。”
“好。”坐起身子，南向北呼出一口氣，“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南向北坐起來，徐饒反而躺了下去，她和南向北一樣，也是全身濕漉漉的，“迷失一段時間就好了，太久了，真的會失去所有的。”
轉過頭，怔怔地看著徐饒，南向北咬著嘴唇，片刻之後，點了點頭，“好。”
“嗬……”同她對視一眼，從她眼裏看出對自己的好奇，徐饒輕聲笑了笑，撐著沙灘坐起來，“好了，回家吧，看你一身濕漉漉的，明天感冒了還怎麽開飛機。”
抓抓頭發，南向北站起身子，接著朝徐饒伸出手，“機長也是。”
“我明天才不出任務。”拉著她的手站起來，徐饒白了她一眼，“本來今晚都約了妹紙上床了，都是因為你，春宵泡湯了，你怎麽賠我？”
“額……對不起。”
“不然晚上你陪我上床好了。”
“……”
和徐饒分開之後，南向北猶豫了下，還是回了蘇家，蘇向晚還沒睡覺，看到她渾身濕漉漉的，嚇了一跳，起身往她那邊走了兩步，又似是想起了什麽，停下了腳步。
南向北看了她一眼，暗暗在心裏歎了口氣，拿了睡衣進浴室洗澡。等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蘇向晚已經躺在床上了，隻不過是背對著她的。
拿了吹風機將頭發吹幹，這才躺到床上，南向北同樣背朝著蘇向晚，關了燈之後，她輕聲道，“我明天去倫敦。”
“嗯。”蘇向晚淡淡地應了一聲。
“伯父伯母還在xx酒店，房間是我訂的，505號房。”因為那淡漠的聲音還是難過了一下，南向北澀著聲音說著，“伯父這兩天還在跟我說他想見蘇姐姐一麵，就算是遠遠看一麵也好，你……”
“你為什麽一定要管這件事情！”沒等南向北將話說完，蘇向晚騰地一下坐起身子，她忍著怒氣，聲音卻冰冷得很，“你明知道姐姐不願意麵對這些的！”
張了張嘴，還沒說出口的“你來決定這件事情吧”生生地咽了回去，南向北沉默了一會兒，“抱歉，睡吧。”
因為她的反應一愣，蘇向晚盯著她的背影看了一會兒，再次躺下身子，背對著她，而南向北已經閉上了眼睛。
今晚她必須快點睡著才行，不然明天精神不好還怎麽開飛機，那可是十幾個小時的航程。
第二天一早，因為是八點的班機，南向北不到六點就起來了，醒來的時候，蘇向晚還在睡夢當中，她站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小心翼翼地洗漱，換上製服，到廚房裏做了早餐，這才提著飛行箱離開。
因為蘇向晚的要求，蘇霖還未從蘇家搬出去，這個早上她是第二個醒來的，當她從房裏出來，準備到廚房裏準備早餐的時候，卻發現電飯煲裏正煮著甜粥保溫著，隻一想便猜到了這是誰做的，她就這麽靜靜地坐在廚房裏，輕輕歎了口氣。
這是她第一次戀愛，她不知道戀愛的人是不是都像她和蘇向晚這樣。她看過電視劇, 看過小說，可電視劇和小說裏頭的主角們感覺好遙遠好虛幻。
她不知道究竟怎麽樣才算是真正的愛一個人, 她想過為那個人做所有事情，為她承擔一切，可是似乎並不是如此，她做過的事情違背了自己的心意，也令蘇向晚不開心了。這樣的結局怎麽會是她想要的呢？
可是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戀愛的時候應該是什麽樣的，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又應該是什麽樣的？
她已經快要想不起來在飛機上和蘇向晚初遇時的心情了, 她隻記得當時她聽到了她的聲音, 一眼看到她，便告訴自己，“就是她了”。
那麽“就是她了”之後呢？要怎麽守著她和她一起到老？
茫然地在街道上走著，最後就這麽直接坐在路邊的一個台階上, 她沮喪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 慢慢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一輛轎車開過，又倒了回來，停在了她的麵前，從車上下來一個女人，腳步輕盈地走到她的麵前，俯視著她。
兀自出神的人對此毫不在意，隻是努力地想著自己到底哪裏做錯了, 到底應該怎麽做才對，可是那人卻緩緩蹲下身子，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
那是個留著又黑又長直發的女人，身上穿著上班族穿的套裝，嘴角帶著些許的笑意，眼裏還透著絲意味深長。
皺眉，往後一仰腦袋掙開她的手，南向北瞥她一眼，發現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眉頭皺得更緊了，卻也懶得跟她說話，起身拍拍屁股就打算走人。
“南向北。”那個女人叫住了她。
停下腳步，疑惑地回身看她，又仔細地看了她一眼，確定自己真的不認識她，南向北遲疑了下，“你認識我？”
“當然。”女人如是說著，接著又是一笑，“看你心情不好，陪你去喝酒如何？”
南向北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了她幾秒，搖了搖頭，大踏步往前走去不再理她，心頭卻是一動。
於是她身後的女人便站在那裏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直到她拐了個彎消失，方才露出一抹嘲弄的笑意。
“何苦被那對姐妹戲耍成這樣呢？”她低低地這麽說道。
徐饒今晚本是不打算出門的，她約了個經常419的情人到她家裏做某事的，可是當她聽到酒吧的朋友電話裏跟她說南向北進去酒吧之後，她直接推了那個約會，怒氣衝衝地出門了。
好在當她到了酒吧的時候，南向北還沒開始喝酒，她一直坐在那個位置上，呆呆地看著被放在桌麵上的那杯酒，看起來就像得了癡呆症一樣。
腳步飛快，筆直地走到她麵前，結果那個還在犯癡的人反而像是回過神來一樣端起酒就打算一口飲盡，徐饒心頭一跳，三兩步過去從她手裏奪過酒杯，接著直接將杯中的雞尾酒淋在了南向北的頭上。
“機長。”南向北抬起頭來，傻傻地看著她，一點也不惱怒。
“你瘋了嗎！”用力將杯子放在桌上，徐饒的聲音提高了幾分，“我問你，明天早上八點，你要做什麽？”
“我……”南向北張了張嘴，眼神恍惚了一下，過了片刻才低低地道，“飛倫敦。”
“那麽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做什麽？”冰寒著臉，在南向北麵前這是第一次這麽生氣，徐饒用力拍了下桌子，不顧周圍的人看過來的奇怪的眼神，“飛行前十二小時不許喝酒，你的腦子被狗吃了嗎？”
默默地垂下了頭，南向北知道自己這次犯了大錯，她毫不辯駁，任由徐饒氣急地拿手指在她腦門上點著，“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麽就分手，要麽就說清楚，你一個人總是這樣做什麽？矯情嗎？”
“對不起。”
“跟我出來！”訓了南向北一頓之後，徐饒扯了扯她的手臂，“快點！”
“嗯。”起身，老老實實跟著她出去，南向北一路上都是垂頭喪氣的，連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她居然在飛行前跑來酒吧喝酒了，這樣的人還有什麽資格去開飛機？
然而無論是她還是徐饒都沒有發現，酒吧的角落裏坐著個男人，他的手裏拿著手機，手機裏頭，已經存上了某張照片。
“機長……”被徐饒一路拖到海邊，南向北不知道她要幹什麽，呐呐地叫了她一句，回應她的卻隻是一個白眼。
因為犯了大錯，心裏一直在內疚著，被瞪之後隻好老老實實跟著徐饒走，結果被拖啊拖的就拖進了海裏，渾身浸泡在冰冷的海水中，南向北打著冷戰，又叫了她一聲，“機長。”
“你給我好好清醒清醒！”徐饒的聲音依舊帶著怒氣，“你對得起那身製服嗎？對得起明天要坐那架飛機的乘客嗎？”
“這種軟綿綿的性子，你當什麽飛行員，回去當你的富二代不是很好嘛！”
“這都什麽年代了，感情受了打擊怎麽了，要死要活算什麽，你多大了，你還在花季雨季嗎？啊？”
“還學人買醉！你豬啊你！”
被一句一句罵著，順帶著還被踹了一腳，南向北直接跌倒，嘴巴裏灌進了幾口鹹澀的海水，她拚命咳嗽著，徐饒見狀便將她拉起來，卻還是抬手又在她的腦袋上用力拍了一下，“清醒了沒有？”
再次被從海裏拖到岸上，南向北還在拚命咳嗽著，從嘴巴裏鼻腔裏流出那些海水，她弓著身子，腦袋一陣抽疼。
喘了喘氣，一頓連打帶罵帶拖之後，徐饒也覺得累了，索性直接坐在沙灘上休息。
又咳了一陣之後，南向北也跟著坐下了身子，接著幹脆躺到上麵，聽著海風和浪潮的聲音，看著沒有半點星光的夜空，在那城市的邊緣，一架飛機閃著光亮飛過。
她就這麽靜靜地看著那架飛機由南向北劃過夜空，淚水順著眼角滑了下來，“對不起。”
“南向北。”徐饒的聲音終於冷靜了下來，她叫了她一句，帶著些許的歎息，“以後不要再喝酒了。”
“好。”坐起身子，南向北呼出一口氣，“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南向北坐起來，徐饒反而躺了下去，她和南向北一樣，也是全身濕漉漉的，“迷失一段時間就好了，太久了，真的會失去所有的。”
轉過頭，怔怔地看著徐饒，南向北咬著嘴唇，片刻之後，點了點頭，“好。”
“嗬……”同她對視一眼，從她眼裏看出對自己的好奇，徐饒輕聲笑了笑，撐著沙灘坐起來，“好了，回家吧，看你一身濕漉漉的，明天感冒了還怎麽開飛機。”
抓抓頭發，南向北站起身子，接著朝徐饒伸出手，“機長也是。”
“我明天才不出任務。”拉著她的手站起來，徐饒白了她一眼，“本來今晚都約了妹紙上床了，都是因為你，春宵泡湯了，你怎麽賠我？”
“額……對不起。”
“不然晚上你陪我上床好了。”
“……”
和徐饒分開之後，南向北猶豫了下，還是回了蘇家，蘇向晚還沒睡覺，看到她渾身濕漉漉的，嚇了一跳，起身往她那邊走了兩步，又似是想起了什麽，停下了腳步。
南向北看了她一眼，暗暗在心裏歎了口氣，拿了睡衣進浴室洗澡。等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蘇向晚已經躺在床上了，隻不過是背對著她的。
拿了吹風機將頭發吹幹，這才躺到床上，南向北同樣背朝著蘇向晚，關了燈之後，她輕聲道，“我明天去倫敦。”
“嗯。”蘇向晚淡淡地應了一聲。
“伯父伯母還在xx酒店，房間是我訂的，505號房。”因為那淡漠的聲音還是難過了一下，南向北澀著聲音說著，“伯父這兩天還在跟我說他想見蘇姐姐一麵，就算是遠遠看一麵也好，你……”
“你為什麽一定要管這件事情！”沒等南向北將話說完，蘇向晚騰地一下坐起身子，她忍著怒氣，聲音卻冰冷得很，“你明知道姐姐不願意麵對這些的！”
張了張嘴，還沒說出口的“你來決定這件事情吧”生生地咽了回去，南向北沉默了一會兒，“抱歉，睡吧。”
因為她的反應一愣，蘇向晚盯著她的背影看了一會兒，再次躺下身子，背對著她，而南向北已經閉上了眼睛。
今晚她必須快點睡著才行，不然明天精神不好還怎麽開飛機，那可是十幾個小時的航程。
第二天一早，因為是八點的班機，南向北不到六點就起來了，醒來的時候，蘇向晚還在睡夢當中，她站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小心翼翼地洗漱，換上製服，到廚房裏做了早餐，這才提著飛行箱離開。
因為蘇向晚的要求，蘇霖還未從蘇家搬出去，這個早上她是第二個醒來的，當她從房裏出來，準備到廚房裏準備早餐的時候，卻發現電飯煲裏正煮著甜粥保溫著，隻一想便猜到了這是誰做的，她就這麽靜靜地坐在廚房裏，輕輕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