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授聽到大兵這句話,他的臉上理出驚愕的神情,他的腿傷及到神經已經好多年,根本就不能鬆開拐杖走路,若是鬆開拐杖,張教授肯定,他會直接癱倒在地上。


    不過當張教授見到大兵那自信的神情時,他慢慢的鬆開拐杖,啪的一聲,拐杖落在地上,張教授不敢置信的注視著自己的雙腿,“這…這怎麽可能,我…我的腿竟然…”


    熟悉張教授的人,見到這一幕,他們也是瞪大雙眼,張教授因為右腿的精神癱瘓,所以整隻腿完全不能動彈,甚至就連腳趾頭想動一下,都難,更別說不用扶著拐杖站立著。


    張教授的徒弟也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他清楚的知道,張教授不用東西支撐的話,根本不能站立在原地,他…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毫針刺在死穴中,竟然沒有事!反而讓張教授站在原地,張教授激動的看著大兵,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說道,“大兵…這…這就是你說的死穴治療法!太神奇了,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竟然還有一天能站立起來!”


    大兵靜靜注視著孫教授,說道,“孫教授,我隻是將你的神經經脈封死,你並沒有恢複,隻是能站立在原地,而且此時你的雙腿都無法動彈,不信的話,你可以試一試。”


    見到大兵這麽說,所有人都疑惑注視在張教授的身上,張教授想抬起自己的腿,他發現自己的腿,根本不能動彈,這讓張教授著急萬分,剛想蹲下來,身體卻失去平衡感。


    幸好大兵眼疾手快,一下扶住張教授,在場的人都被嚇了一跳,張教授臉上滿是著急的說道,“賴小友,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我的雙腿都動不了了。”


    張教授發現此他的另外一條腿也麻木,甚至失去了所有知覺,大兵微笑著說道,“張教授,你想不想從新站起來,不要任何外力的站起來?”


    聽到大兵的這句話,張教授臉上漸漸露出狂熱的神情,不過很快張教授臉上狂熱神情褪去,臉上滿是失落的說道,“大兵,我的腿,我自己很清楚,神經癱瘓,根本不能站…”


    “張教授,凡事都有可能,隻要你相信我,敢不敢試一試?我給你治療?”大兵沒有回答張教授的話,而是微笑著說道。


    張教授見到大兵這麽說,他沉默片刻之後,突然露出狂熱的目光,激動的說道,“想!我願意試一試!無論結果失敗還是成功!我都敢賭一把!”


    一隻腿神經癱瘓,給張教授帶來的痛苦,以及不方便,其他人不清楚,可張教授自己很清楚,連上個洗手間都有困難,那樣的感覺簡直生不如死,“能幫我搬一張床過來?”


    主持人聽到大兵這句話,他也是微微一楞,他沒想過,大兵的演講,竟然變成現場醫治,他有些犯難,這樣一來,整個醫學大會真的有些亂,不過其他的醫學教授和老醫師可不管主持人怎麽想,他們幾人搬著幾張桌子過來,合並成一張床,放在台上,孫教授來到大兵的麵前,他臉上激動說道,“大兵,你盡管放開手去做!讓我們這些老頭大開眼界。”


    在場的醫學教授和老醫師醫術都很精湛,但是對於神經經脈這種東西,他們還是無可奈何,當今的社會,沒有人能夠治療神經經脈,見到大兵說能治療甚至恢複神經經脈,他們怎能不興奮,大兵隻是平靜的點點頭,孫教授在次說道,“大兵,你接下來需要什麽東西,手術刀?還是麻醉藥劑?還是…隻要現在你想要,我想在場都能拿出來。”


    孫教授說出這句話一點都不誇張,的確就算在這裏做個手術,他們都能將所有需要的設備拿出來,大兵笑道,“不用那些東西,隻需要給我一盞酒精燈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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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場的醫學教授和老醫師聽到大兵這句話,他們都緊緊皺著眉頭,不用任何醫療器材?甚至連麻醉劑都不要?就能治好張教授的腿?這聽起來有些荒謬,隻是大兵的確這麽說。


    盡管很多人都好奇,大兵要怎麽治療,不過一盞酒精燈很快擺放在大兵的麵前,大兵點燃酒精燈,將張教授腿上的那三根毫針拔了出來,張就收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腿能動了。


    他連連稱奇,若換做其他人的話,或許張教授還認為那是大兵請過來的‘托兒’,可事情發生在張教授的身上,他深深感到震撼,“大兵,你讓我這老頭佩服的五體投地。”


    “張教授,或許在待會的治療中,會很疼,我希望你能夠忍受一下。”大兵臉上滿是平靜的說道。


    張教授臉上滿是堅毅的說道,“大兵,你想怎麽治療,盡管來,隻要你真的能治療神經經脈這類的病狀,讓那些西醫知道中醫的神奇,就算我這把老骨頭犧牲,也在所不惜。”


    此時在場的幾名老中醫臉上也滿是激動,他們的心情和張教授的心情一樣,的確這些年中醫越來越沒落,甚至西醫已經完全占據了不可替代的位置,他們趕到很疲憊,的確西醫的治療很有效果,而中醫研究的這些年,也沒有研究出什麽新的療法,而大兵的出現給了他們振興中醫的希望,莫若張教授願意犧牲來發揚中醫,就連他們也一樣願意付出。


    見到張教授這麽說,大兵也沒有在說任何廢話,他從口袋中拿出那兩包已經準備好的毫針,擺放桌子上,那些攝影師見到大兵擺放的那兩包彩色毫針,他們急忙抬著攝影機走到大兵的跟前,那主持人急忙來到大兵身前,問道,“賴先生,請問你現在能有空給我解釋一下,這兩包毫針,為什麽分別是青色和紅色?它們經過什麽東西泡製的嗎?”


    大兵聽到主持人的這句話,他臉上滿是平靜,可大兵接下來的舉動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隻見大兵突然單手卡在主持人的喉嚨,將他一下子聚到半空中,陰沉的說道,“你最好沒事就站在一邊去,我現在是在治療,而不是來耍猴戲給你們看,在我治療病人的時候,你要是敢打擾我,我會殺了你!”


    砰的一聲,大兵說完之後,直接將那主持人丟到一旁,坐在台下的所有老醫師和醫學教授見大兵這舉動,他們的心中不由來的對大兵尊敬,這小子不圖任何名利,實在令人佩服,先不管大兵一會能不能讓張教授站起來,就算站不出來,大兵也會被其他老醫師和醫學教授尊重,因為大兵將病人放在第一位,已經讓所有老醫師和醫學教授折服。


    畢竟現在的社會,隻要誰能治療一個癌症病人,或者稍微疑難雜症的病狀,恐怕都會大力宣傳,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他治愈的一樣,可大兵卻並未理會那些。


    那主持人摔倒在地上,眼中滿是恐懼的注視著大兵,被大兵單手卡住脖子上舉起來的那一刻,他清晰的感覺到死亡的氣息,隻要這個賴大兵的力氣在大一些,他就會當成斃命。


    這一回主持人學乖了,他隻是靜靜的站在遠處觀看著大兵的這邊,不在說話,而那幾個拍照的記者也停止拍照,周圍的人全部安靜下來,隻有攝像機靜靜的記錄的這一切。


    大兵帶上一副薄手套,畢竟毫針上的劇毒,就連他也不敢輕易的去沾染,這些劇毒比先前的劇毒還要強,這些劇毒是大兵特意從朵朵那裏要過來的。


    大兵深深吸了一口氣,砰的一聲,大兵一拳直接擊打在張教授的死穴足三裏穴上,下的力氣相當大,在一拳下去之後,大兵的手中的一根青色毫針在酒精燈上一劃而過。


    瞬間刺進足三裏穴,同時大兵另外一拳又擊打向另外一個死穴上,然後快速將一根紅色毫針刺進湧泉穴。


    在場的人聽到大兵巨大在張教授身上時發出的巨響,他們的額頭上都冒出冷汗,這到底是治療還是謀殺?下的力氣也太大了吧?這樣擊打著死穴,會出人命的!


    在電視前觀看這一次醫學大會的人,也全部屏住呼吸,看著大兵一拳又一拳擊打張教授身上,他們也是一陣頭皮發麻,不過最令他們恐懼的還是張教授雙腿上的變化。


    張教授的雙腿已經慢慢的變成青色和紅色,見到這一幕,那些老醫師和醫學教授忍不住驚道,這…這是劇毒的跡象!難道他用帶有劇毒的毫針刺進了張教授的死穴中?


    這是什麽治療?他們從未聽說過有人在毫針上抹上劇毒,還拿帶有劇毒的毫針刺進病人的死穴,不過他們見到將毫針刺進張教授身上時異常灑脫的手法時,他們都選擇安靜。


    就連在場的好幾名老中醫,研究了幾十年針灸的老中醫,見到大兵將毫針刺進張教授身上的手法,他們都暗暗的自歎不如。


    十分鍾過後,所有人都呆呆的愣在那裏,大兵現在所做的,和他先前所說的,完全一樣,他的確這麽做了,那些毫針無不例外,全部都紮在死穴上,而且還是帶有劇毒的毫針,接下來會怎麽樣?所有老醫師和醫學教授心中滿是疑惑和期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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