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麽!我老公呢?”


    盛清月緊緊抱著被子,縮在床角警惕地看著許墨。


    許墨沉默了一會,才低聲開口:“他去哪兒沒跟你說嗎?”


    “你到底想幹什麽?為什麽在我房間!”


    許墨頓了頓,聲音依舊低沉:“停電了,我記得你怕黑,過來看看。”


    盛清月一愣,她抬手按了下床頭的開關,果真沒有亮燈。


    “有我老公在,我什麽都不怕!你出去!”


    盛清月急得攥緊被子,生怕許墨再往前走一步。


    心中卻暗暗著急,許梓安怎麽還沒回房間,他到底幹什麽去了!


    “清月……我……”許墨往床邊邁進一步,似乎想說什麽。


    “不要過來!你不許碰我!”盛清月尖叫著將床頭的枕頭扔到許墨身上。


    一切似乎真相大白,剛才非禮自己的男人就是許墨,之前無數次在睡夢中撫摸過自己身子的男人也是許墨!


    他怎麽可以這樣,他怎麽可以這樣窺探朋友的妻子!


    “你不要緊張,我隻是想幫你把床頭的蓄電台燈打開……”


    許墨急忙解釋,卻也不敢再往前繼續走。


    手中的枕頭被他五指擰得不成原形,默默承受著男人所有隱忍的情緒。


    “月月!”許梓安衝了進來,緊緊地將盛清月摟在懷中。


    “老公,我不想看到他,你讓他走,你讓他走!”盛清月嗷嗷大哭,情緒瀕臨崩潰。


    許墨趁著這個間隙,彎腰伸手將床頭的台燈擰開。


    昏黃的光線照亮了整個臥室,也照見了盛清月滿臉的淚痕。


    “對不起,我沒有惡意。”許墨有些無措地擺手。


    “你沒惡意,你剛才趁我睡著,對我幹了什麽?!”盛清月不顧一切地大吼。


    許梓安依舊緊緊摟著盛清月,抬手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痕:“月月,別怕,我在。”


    “你看到我時,我才剛進房間,離你床還有一米多遠,我沒對你做什麽。”許墨歎了口氣,焦急地解釋。


    盛清月愣住,現在細細回憶,她感覺男人的手探進了身下便猛地睜開了眼,當時許墨站在床尾,離自己的確比較遠。


    那……那一切真的隻是夢?


    可自己為什麽一直做這種難以啟齒的夢!


    “月月,我和許墨像親兄弟一般,我相信他。”許梓安輕聲說著,眼神堅定。


    “可是……”盛清月撅了撅嘴,夢中的觸感太過真實,這要怎麽解釋!


    “既然梓安回來了,我就出去查看一下線路。”


    許墨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枕頭放到床尾,轉身走出臥室。


    “老公,我真的感覺有男人非禮了我……”盛清月委屈解釋。


    許梓安有些心疼地看著盛清月,埋頭噙住她的嘴唇,不似往日的輕柔,帶著一種攻占的掠奪。


    盛清月被他吻得透不過氣,卻也明白老公是想將自己心理上的陰影全數驅走。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梓安才放開了她。


    “現在,是不是隻記得我的味道?”許梓安壞壞一笑,已經俯身將盛清月壓到了身下。


    “討厭,你剛才讓我等了那麽久,我要罰你。”盛清月抬手抵在他胸前,不讓他靠近。


    “剛才停電,我跑去物業準備繳電費,出去一看才發現是整體停了。”


    許梓安柔聲解釋著,腰身已經有規律地起伏著。


    盛清月感受著心愛之人的侵占,羞得閉上了眼。


    隻有真真切切地看到身上的男人是自己愛著的許梓安,她才覺得安心又暢快。


    雖然每次都意猶未盡,總感覺不夠滿足,但盛清月心疼許梓安,不想讓他太過勞累。


    可能,是自己胃口變大了呢。


    盛清月偷偷想著,緊緊依偎在許梓安懷中,感受著他的氣息。


    她抬手想去關掉床頭的台燈,手摸索著開關,卻失手將台燈打翻。


    正欲扶起,她瞳孔驟然縮小,目瞪口呆地看著台燈柱上閃爍著紅光的微型·攝像頭。


    如果那小兔玩偶是她虛驚一場,那這次,絕不可能有錯。


    她和許梓安的臥房,真的有攝像頭!


    那剛才她和許梓安開著燈的魚水之歡,不是全被拍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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