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還有比三妹,更仗義的女人嗎?


    沒有,絕對沒有。


    看著她把雲雅玩的一愣一愣的,喬鬆打心底裏佩服著她。而在三妹這邊,一切才剛剛開始。


    “我記得那天在酒吧,你和我說過。所有未知,嚐試了才知道美好。我覺得很有道理,女人和女人的事,我也想玩玩。”


    “嗯,嗯。”


    聽著三妹表態,雲雅狠狠點著頭。就在她內心燃起希望時,三妹又開口了:“同樣道理,為什麽你不嚐嚐男人呢?”


    “因為男人是肮髒的。”


    “嗬!所以剛才,我給君子哥洗澡了。”


    “我說的是他們的心。”


    “雅雅,你我浪起來,貌似比男人不差吧!”


    一句接一句的,三妹的身上帶著壓迫感。愣是讓喬鬆都搞不定的雲雅,開始慌亂起來。


    而這時的三妹,不忘湊到喬鬆耳前來了一句:“如果有一天,你那把雲雅搞到床上,要給我記首功。”


    “她是我小姨子。”


    “當姐夫的,最壞了。”


    這會的三妹,已經玩的興起。在給喬鬆留下這句話後,也朝坐在沙發上雲雅走來。


    經常把自己比作小三,時間長了,三妹的身上的確有著風塵之氣。而這在喬鬆、雲雅眼中,就是致命誘惑。


    短短數米的距離,在三妹走到雲雅跟前時,她已經身上那件寬鬆的羊絨衫脫去。


    裏麵僅僅是一件,蕾絲邊的打底衫。紅色、半透明的那種。基於對身體的自信,三妹不需要用胸衣,來提高雙峰的飽滿。她的裏麵…真空的。這一點,雲雅看的真真的。


    牛逼的女人雲雅見過,但就算強如許琳,在雲雅發浪時她都是被動的。而現在麵對雲雅,她成為了被動一方。


    “不是一直想摸我嗎?今天給你玩個夠。”已經坐到她身邊,三妹也將手架在雲雅脖子上。


    “三妹,你以為我不敢?”


    “敢,要不要打個賭?”


    “怎麽賭?賭什麽?”


    “你要把我撩撥起來,我隨你玩。反之你被我撩了,你要被我君子哥玩。”帶著壞和自信的笑容,三妹說出了賭的方式、籌碼。


    “喂,為什麽要替那個混蛋著想。”在商場、搖滾界,牛逼到爆的雲雅,說出這句話時,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我賤,我願意。”


    “三妹,我不許你看輕自己。”


    “嗬嗬!謝謝雅雅。那麽,你是否應戰呢?”如三妹所料,雅雅是個好女孩,但她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


    怎麽說呢?三妹覺著逗雲雅挺好玩的。也在話音剛落時,她紅潤的嘴唇,已經湊到了雲雅耳根處:“我撩你興奮,然後一起玩喬鬆如何?”


    一句話說完,三妹覺察到懷中的她,身體一陣小小的顫抖。嘿嘿,這小妮子,有興致了嗎?


    “晚上喬鬆睡客房。”


    可惜在這關鍵時刻,雲雅認輸了。在喊出這句話時,已經被三妹撩倒身體發熱的她,一個用力後,將三妹按到在沙發上。


    被撩的她,有些小小委屈,但更多的是一種興奮。再也止不住渴求,雲雅用力的抱著三妹。她的吻,狠狠的親吻著她脖頸,然後一點點的向她的嘴唇移動。


    別的不說,論其接吻技巧,雲雅對於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但今天的她,注定隻能委屈。


    “雅雅,你還沒把我撩起興致,不許強來哦!”說著話,三妹已經半用力將她推開後,從沙發上站起來。


    “三妹,不公平。”


    “怎麽?”


    “我喜歡女人,你不喜歡女人,我撩你比你撩我有難度。”從小任性的雲雅,這會滿臉的委屈。


    “嗬!你怎麽知道,我不喜歡女人呢?”玩的開心的三妹,送給她這句話。


    撩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拒絕了你,還得讓你心裏癢癢著。三妹,已經達到了這個檔次。


    本想教訓她一番,給自己君子哥出氣。可一時玩過了,讓她覺著逗逗雲雅,真有意思。


    但更有意思的是,拿著雲雅買來的睡衣,要給喬鬆換上時。他那被浴袍蓋著的身軀,已經隆起了小帳篷。


    “君子哥,你也被撩了……”說真的,讓自己、雲雅一起服侍喬鬆。這話就是說說而已,這個壞君子哥當真了?


    “三妹,我服。”


    喬鬆衝著她,伸出了大拇指。能做雲雅的同時,又把自己弄的欲火焚身,喬鬆不得不服。現場看女人和女人,太享受了。


    “嗬嗬!君子哥,你都有女朋友了,我也要尋找自己幸福。”


    “你……”


    “管它公母,能爽就行?”撩著雲雅同時,三妹不忘逗一逗喬鬆。今晚在雲雅的別墅中,成為她的主場。


    笑著的喬鬆,有意識用雙臂、左腿用力後,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朝著壞壞的三妹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玩的有些大的她,該收收心了。


    “嗬嗬!君子哥,別忘了一件事哦!”


    “嗯?”


    “天氣涼了,別凍感冒了。”


    “……”


    喬鬆身上的浴袍,在起身時脫落了。被三妹看無所謂,身體是她洗幹淨的。


    那雲雅……


    “切!”


    朝著喬鬆,伸出了中指。現在雲雅眼中,隻有三妹一人。而三妹則笑著,給喬鬆穿上了睡衣。剛手術不久,別在感冒了。


    這個夜晚,由她照顧著喬鬆。而與此同時,許琳在韓欣陪同下,已經飛往了四川。


    和三大酒廠的解約,所造成的影響是巨大的。甚至淮西市,綜合實力排名首位的通衢商貿,也會告別老大位置。


    在飛機之上,韓欣還在做著最後勸阻:“考慮清楚了,沒有資金源,明年也可以啟動回龍閣項目。”


    “時不待我,隻爭朝夕。”許琳用這句話,表達了自己決心。


    隨後韓欣,也不在多勸。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老板,在賭。而她最大的籌碼,便是喬鬆。


    這讓韓欣有理由懷疑,這個女人是否在工作中,摻入了太多個人感情。喬鬆是牛逼,但真有資格讓許琳獨孤一擲嗎?


    “韓欣,其實我也怕。”


    “嗯。”


    “可是你不覺著,這樣很刺激嗎?”


    “嗬!”麵對自己老板,韓欣選擇了冷笑一聲。她可不理解,瘋狂之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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