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嗎?


    當然滿意,白樺和陳靜之間,總存在一種對立意識。但喬鬆更知道,這兩位美人之間,似乎……得,不去想那麽多了。


    “天都快黑了,我們回去吧!”沒有在去討論之前話題,喬鬆說話時也回到麵包車上。


    “嗯,回去看看我們的子蘇。”跟在喬鬆之後,白樺也蹬車了。


    關於市場問題,一路上喬鬆也沒去說。白樺已經定下方向,路線也變得清晰,剩下就好辦了。


    而現在他們兩位,最關心則是家中劉子蘇。不知道燕北大師,會對她做一個如何開導?


    縣城也不大,喬鬆、白樺兩人驅車很快回去了。在打開房門後,看到燕北一人坐在客廳中,正看著電視。


    “子蘇還在房間嗎?”


    “沒。”


    “人呢?”


    “不知道。”


    沒有回頭看喬鬆,燕北目光始終放在電視上。裏麵播放著動物世界:春暖花開、萬物複蘇,大草原動物們又到了交’配的季節……


    “喂,看著動物騎動物很過癮?”


    “還行,人的本性也是動物。”


    “我隻關心我家子蘇,你把她怎麽了?”


    喬鬆在問著燕北,旁邊白樺來不及脫下外套,直接給劉子蘇打了電話,可對方手機關機。


    “燕北,我和喬鬆很關心子蘇,能告訴我她怎麽了嗎?”


    “我真不知道,她隻說想出去走走。”


    “那你可以告訴我,和她說了什麽嗎?”


    “子蘇要求我保密。”


    而燕北說出這句後,喬鬆也直接走了過來,對著她言道:“我和白樺對於子蘇不是外人,你可以說。”


    “不可以的,她要求對所有人保密。”始終保持雲淡風輕的燕北,根本沒理會喬鬆著急,視線始終放在電視上。


    別說,這動物世界還真好看。從本質上而言,人和動物之間,並沒有太多區分。往往複雜的人性,可以很簡單。


    能高級到喬鬆、白樺焦躁,隨後的燕北也開口道:“她說想暫時離開,自己珍惜和珍惜自己的人。”


    “什麽意思?”


    “子蘇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讓自己心歇一歇。”


    “燕北你胡鬧,你到底和子蘇說什麽……”


    喬鬆話說了一般,被白樺一把拉住了。關心則亂,就是先他的狀態。


    隨後她也對著燕北問道:“能告訴我,子蘇離開時情緒嗎?”


    “放心,她很好。”


    “謝謝你,燕北。”


    “不客氣。”


    相比於喬鬆,白樺則理智多許。她能感覺到,燕北身上淡泊氣質。也代表著她一種自信。


    受其感染的白樺,有理由相信子蘇在她這裏,得到屬於自己領悟。也不管她去那裏,至少是一個好的開端。


    也順著白樺感悟,燕北卻對著喬鬆說道:“你總在不經意之間,表達這對於子蘇關心,這對她也是無形壓力。”


    “……”


    “讓她先離開你們,在陌生的世界,一個新的開始。我相信子蘇回來時,會有自己答案。”


    “嗯。”


    話說道這裏時候,喬鬆也沒有在多言。他知道自己毛病,總習慣性放不下一切。


    既然身旁女人們,都如此放下了,他也理由再去較真。有時候放手才是幫助,或許也是一種解脫。


    親愛的子蘇,去尋找屬於真正的自己。


    喬鬆、白樺相互看著對方,他們一起祝福這子蘇。


    ……


    有的時候,平淡了太久,會讓人在時間中墮落。簡簡單單的,給單位交了一份辭職信後,劉子蘇選擇了徹底放開自己。


    銀行的工作固然讓人羨慕,但這如圍城,很多時候也困住了她。一份任性,代表著她對自己的尊重。


    行為也許傻逼,但相對於今後人生,這是一種覺悟。


    她要感謝燕北,這個淡泊的女人在無形之間,讓她學會麵對。太長時間中,子蘇一直在逃避之中。


    她要感謝白樺、感謝陳靜,兩位被自己視為親人的閨蜜,在肆無忌憚依賴她時,也在真心關懷著她。


    甚至劉子蘇,也在心中感謝著王輝。這位陪伴自己多年,在自己身旁也受盡委屈的男人。


    而最後……沒有感謝喬鬆,在一種行為習慣中,她覺著自己的鬆鬆小弟,對自己所做的一切,理所當然。


    開車的她沒有回到淮西,從枯水縣上了高速。這個黑夜之中,高速行駛的她,甚至不知道前方是那個方向。


    這一切都不重要,不重要的還有曾經心中陰影。如燕北所說,既然事情發生了,總無法麵對,但心中必須要承認。


    痛就是痛,苦就是苦。相加在一起時,就是痛苦。


    世間之中,唯有心病不可藥醫。與其指望喬鬆,不如靠自己。


    靠自己跳出來,就是新的人生。


    子蘇駛向了遠方,駛向新的人生。


    而所珍惜她的人,在心中送與祝福和等待。


    子蘇,加油!


    ……


    “公烏龜趴在了母烏龜身上,發出了酣暢的聲音……”


    電視機中,依然播放著動物世界。喬鬆終於知道,原來動物們的尺度放的還真開。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坐著如此不齒的行為。尼瑪,它們可比人類牛逼。


    “燕北,你看這玩意津津有味?”


    “嗯。”


    “藝術家的世界,果然和我等凡人不同。”看著燕北,喬鬆由衷說出這句話。


    而這隻是一個開始,隨後燕北直接扭頭過來對著喬鬆問道:“人類在交.配之時,狀態和動物應該區分不大吧?”


    “交.配…燕北,你能換個形容詞嗎?”


    “哦!人類在交融時候,和動物是一樣狀態嗎?”


    “你自己不知道嗎?”


    “像我這樣的變態,你認為我會和男人有過交往?”


    “服。”


    聽著燕北的話,喬鬆對她狠狠伸出大拇指。服,他是真他媽服。任何話從燕北口中說出,總讓人不斷吃驚時,還會覺著好有道理。


    “拜托,給我講講好嗎?我真的有些好奇。”說話時候的燕北,目光也掃向白樺。


    “哦!貌似有女士在場,我的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嗬嗬!我權當沒聽見,你可以和喬鬆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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