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鬆算是一個懂得尊重長輩的人,但也要看對什麽人。


    當初他能平靜的麵對白樺父親,這個曾經傷害過他和白樺的男人。也能很坦然的和許琳母親,展開真誠的交流。


    因為他們兩位至少有個前提,都是在為自己女兒而考慮。但這個前提,在李銘身上並不存在。


    所以現在的喬鬆,很樂意看到李銘在自己麵前,那焦躁、憤怒模樣。


    “喂,你心髒不是很好,別沒事給自己找事。”可一些情況,陳靜可是看不下去。無論她有多委屈,李銘都是她親生父親。


    “小靜,我猜這老頭會和上次一樣,假裝心髒病突發,讓你再次心軟。”


    “喬鬆你閉嘴。”


    “我可聲明點,把他氣死了不能怪我。”


    “你閉嘴啦!”


    “放心吧,你那心機爹氣不死的。”


    在和陳靜對話之中,喬鬆也也撇了一眼李銘,這會他表情都綠了起來。


    說他媽一點狠的,喬鬆還真想氣死這老東西。那樣一來的,單憑李誌一人。甚至不用陳靜出手,喬鬆能生生玩死他,然後在玩他老婆……呸,瞎想什麽呢!


    喬鬆的確是想多了,氣死李銘這種事,別說陳靜不答應。以那老狐狸太能忍的性格,也是不可能的。


    一個能倒插門的男人,堅韌度是很厲害的。也就一會功夫,他已經平靜的坐在陳靜、喬鬆麵前。


    “靜,爸爸說實話,內心裏是固執的家夥。我也不否認,倒插門到他們陳家,我心裏是有怨言的。”


    “第一,陳家是我家。第二,這是你當年自己選的路,並為此欺騙了我媽媽,你根本不愛她。”


    “你媽媽是世界最美的女人,我愛她。”


    “愛她?所以要把屬於她的酒廠,送給外人?”


    “李誌是你兄長。”


    “好,那個蠢貨的確和我有血緣關係,但和我媽媽有關係嗎?”


    說道講道理,陳靜也不用多去思考。就算李銘再老狐狸,他也說不出一二三來。


    所以他幹脆說道:“酒廠未來屬於你,你可以讓給你哥哥嗎?”


    “艸!”回應李銘的,則是喬鬆。李銘讓他見識到了,比自己更不要臉的人。


    “喬鬆,這是我家的事。”


    “哈!你真牛逼,繼續你的表演吧!”沒好氣來了一句,喬鬆真想看看,人這種玩意到底能惡心到什麽程度。


    很快的喬鬆見識到了,李銘跟沒事人一樣,繼續對這陳靜道:“在我接手酒廠時候,你…你那會還很小,但應該還有印象。”


    “嗯。”


    “那時候酒廠,一共七個工人,我這銷售總監一共帶著倆業務員。”


    “我知道。”


    “這麽多年風風雨雨,我對酒廠貢獻,應該不在你外公和你媽媽之下吧!”


    李銘這些話陳靜無法否認,因為他說的是真實的。鴻威酒業發展到現在地步,李銘功不可沒。


    看著陳靜略帶思考的沉默,李銘也繼續說著:“我真的有些重男輕女,這對你很不公平。原諒爸爸這虛榮的自尊,當初入贅陳家,是我一生不願回味的屈辱。”


    “靜兒啊,咱們別掙了。你還擁有30%股份,一輩子輕輕鬆鬆不好嗎?”


    不好嗎?當然很好。這兩天多時間,和喬鬆膩在一起的感覺太愜意。


    而這時候李銘的話扔在繼續:“我知道你哥哥沒出息,所以我想讓他有責任。閨女,為了你也是為了你哥,我所有積蓄留給你。然後讓李誌,自己去奮鬥。”


    “爸……”


    說真的,陳靜不去在乎什麽積蓄。她要是一個理,一個公平的對待。隻要有親人的感覺,其他一切又算得了什麽呢?


    “咳!順便問問,嶽丈大人有多少積蓄?”


    “喬鬆,別鬧。”


    “之前閑著無聊,我和許琳算過賬。鴻威酒業市值……嘿嘿,你們猜猜是多少?”


    陳靜重情義,喬鬆也是如此。可關鍵是喬鬆隻重視陳靜,他和李銘可沒什麽關係。


    所以這會他能夠冷靜的,將李銘的話做一番分析。看似他說的頭頭是道,但細細聽來全他媽扯蛋。


    在商界之人,誰不知道所謂資產,不是看他銀行中存在多少錢,而是去看那人擁有什麽。


    “許琳身家過億,可經常卡裏沒存多少錢。她教育我說,錢存在銀行中是對自己侮辱。”


    “嶽丈大人,這話有理嗎?聽說錢存著會貶值,生意人會有一個合理投資。當然,我隻是惦記鴻威酒業的窮小子,可能說的不對啊!”


    在陳靜、李銘齊齊停滯時候,喬鬆越說越帶勁了。如他所說,喬鬆隻是個窮小子。


    可他的話,陳靜、李銘非常明白。鴻威酒業市值多少,他們也比喬鬆更明白。


    這也是為什麽,李銘討厭喬鬆原因。陳靜是倔強的,但也是感性的,她在乎的是理。


    然而經過喬鬆這麽以提醒,李銘的‘理’已經無法成立。


    “喬鬆,至少鴻威酒業是我一手壯大的。”


    “嗯,但我問問現酒廠銷量,又是靠誰撐著呢?”


    認真時候的喬鬆,縱然沒有老狐狸心機,可他大腦反應之快,根本不是尋常人所能比。


    李銘不語,喬鬆繼續說道:“拿著陳靜拚來的利潤,閑著推尼瑪的高端酒,還聘請天合策劃來協助。”


    “發展高端酒有錯?”


    “沒錯,但拿陳靜辛苦錢來霍霍,就他媽的是罪。李銘,你在淮西所做作為是為酒廠考慮嗎?”


    當喬鬆反問出這句話後,李銘、陳靜也明白,他們所期待的父女和好,已經沒有可能了。


    歸根結底,李銘看似真誠,但根本就沒帶誠意。陳靜心是軟的,可喬鬆之心堅硬如鐵。


    也在這種情況下,李銘竟還能做著反擊:“喬鬆,你是如何打算呢?”


    “怎講?”


    “鴻威酒業市值多少,你沒事去估算?或者說,你在惦記著什麽吧!”


    “對啊!我努力湊在陳靜身邊,就是為了以後大富大貴。”麵對李銘有意引導,喬鬆回答真不客氣。


    他和陳靜之間,彼此的信任太過堅固,所以他可以任其胡說。而一旁陳靜,也壓根沒有多想。


    “那你能確定,未來在金錢麵前,能始終保證如一嗎?”


    “哈!”


    “喬鬆,別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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