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宅男的確喜歡少婦。可少婦怎能容忍宅男,如此隨意?來到酒店的許琳,直接開了兩間房。


    喬鬆忍不住問:“你這是圖嘛啊?”


    “有錢,顯擺。”


    這是許琳留給喬鬆回答,而她要走回房間前不忘在加一句:“我才不要做宅女。”


    “有必要較真嗎?”


    “有,因為我是腐女。”


    喬鬆沒有在說好,這會他是真疲倦了。昨晚開了四個小時車,又登了半拉泰山。更主要的是,現在右腿膝蓋也疼。


    在走回自己房間後,沒人管的喬鬆一頭紮在床上睡了起來。這一覺睡的,可真是痛快。


    而在他睜開眼睛時,天已經擦黑了。喬鬆發現自己身上已經蓋了被子,而許琳沒有在身旁,隻留下一張紙條:“我坐高鐵回淮西了,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你開車回來。”


    從床上坐起來後,喬鬆拿起手機撥通許琳電話:“你怎麽一個人回去了?”


    “下午有公司年終總結。”


    “那你早點休息。”


    “你打電話之前,我剛鑽被窩要睡了。”


    “晚安。”


    “晚安。”


    和許琳掛了電話後,喬鬆到衛生間洗了把臉。還好,這會腿恢複了很多。他不想在這裏在睡一宿,隨後下樓退房又在外麵吃了些東西後,再次登上許琳的悍馬車。


    現在天剛黑,一個人開車回淮西是個不錯選擇。發動車輛、打開導航,喬鬆出發了。


    別說,一個人在黑夜開車,也可以很愜意。而最讓喬鬆喜歡的,則是車中音響播放的,是許琳所演唱的歌曲。


    這個待遇,全天下除了許琳自己外,估計也就喬鬆有資格去享受。她的聲音,真的可以穿透心靈。


    而就在他上了高速,中途在一個服務器休息時,接到了燕北打來的電話:“喬鬆,你在那呢?”


    “應該還在山東。”


    “哦!”


    “有事?”


    “晚上三妹和雲雅出去玩了,我在幫你看店。”


    “然後呢?”


    “有些寂寞,想找個男人聊聊天。”


    燕北這句話說出,換做尋常女人就是一種暗示。而在她那裏,就是字麵上意思。


    而喬鬆隻是笑著說:“對於一個藝術家而言,似乎應該習慣寂寞。”


    “藝術家,你了解嗎?”


    “不算了解。”


    “那我告訴你,藝術家口中的寂寞,隻是用來裝逼。”


    “哦?”


    “有血有肉的人,才有資格在藝術領域創作。今天的我,想要和你聊天。”


    “等我三個小時。”


    “好。”


    覺察到燕北狀態異樣,喬鬆也沒有在廢話。掛掉電話後,自己喝下一瓶紅牛後,打起精神的喬鬆開始趕回淮西。


    這會的燕北,坐在喬鬆店中精神有些渙散。自從三亞歸來後,陪了白樺兩天後,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在家中蝸居。


    很久以來,習慣淡泊的燕北,想法也越發的增多。就如剛才和喬鬆的話,有血有肉的人才能懂得藝術。


    而在這之前,她真的就是喜歡寂寞。可現在的她,情緒是在一種矛盾之中。這不,在家裏憋了幾天後,甚至沒有完成一件作品。


    這就像《我的絕色老板娘們》作者南向北馬一樣,情緒在混亂時候,經常寫不出文來。


    急的在家一個人在家砸東西,那種壓抑而無處發泄的感覺,就如同現在的燕北。所以她很渴望,有一個人可以陪自己說話。


    那個人為什麽是喬鬆呢?理由也很簡單,燕北這位大藝術家,是位不折不扣的宅女。


    她以淡泊的天性,最能影響著身邊人去安靜。可現在,她被身邊的人帶偏了自己。那最終禍首,必然就是喬鬆。


    所以燕北就在他的店中,等待了三個多小時候,看到一輛悍馬車停在門前。上麵下來的人,正是那喬鬆。


    伴隨他走進店來,燕北說:“這個車太牛逼,和你的氣質不符。”


    “哦?”


    “你最適合的就是麵包車,氣質與你渾圓天成。”


    “燕北,這是在誇我嗎?”


    “不,拐著彎罵你。”


    喬鬆不傻,當然能聽出燕北話中含義。隻是他納悶,這位藝術家是咋了?小臉蛋上,明顯有著抱怨之意。


    有意樂著的喬鬆,看了幾眼坐在躺椅上的燕北,然後主動給她沏了一壺茶。她喜歡喝茶,喬鬆可是知道的。


    而燕北卻對著喬鬆手一伸說道:“把菩提念珠給我。”


    “你不是說讓我盤出來以後,在還你嗎?”


    “拿來,我自己盤。”


    “昂。”


    意識到燕北心在亂,想用她教自己方法靜心。隨即喬鬆將呆在脖子上的念珠,拿出來遞到燕北手中。


    “切,在菩提刮瓷之前,帶在身上不好。”


    “昂。”


    “你怎麽老喜歡說‘昂’?”


    “毛病。”


    難得見到燕北心態浮躁,喬鬆倒是很有興趣。他也一直樂嗬著,順著燕北的話說下去。


    而她的話,顯然有些忙無目的,隨後又在問著:“你去山東幹嘛?”


    “登泰山。”


    “然後呢?”


    “討論了宅男和少婦的感情。”


    “那我是宅女,應該和什麽樣的男人討論感情?”


    “黃瓜。”


    “黃瓜?”


    “哈!”


    真忍不住,喬鬆笑了出來。剛提到的少婦自然是許琳,喬鬆順口說出黃瓜二字。可靠燕北反應,明顯不知道這是什麽梗。


    從某些方麵來說,燕北在哪方麵需求上,是個很正常女人。可惜他這會笑的不是時候,正鬱悶的燕北也一腳踹了過來。


    “喂,你今天是怎麽了?”


    “我心突然靜不下來,好想發泄一番。”


    “別告訴我,你不會發泄?”


    “不知道。”


    因為心一直很安靜,所以燕北真不知如何發泄。也意識到一點的喬鬆,很快也給出合理建議:“轉移思緒,這是一個最好的辦法。”


    “怎麽轉移?”


    “昂……做點刺激的事情。”


    “和男人上床嗎?”


    “不是、不是,上床是刺激,但刺激不單單就是上床吧!”


    有些哭笑不得的喬鬆,對著燕北做出解釋。眼前這位藝術家的腦袋,似乎智商很不在線。


    她又說:“那你負責,給我帶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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