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陣?”


    沈小鳥立馬反應過來,神色不由有些古怪。


    試陣倒是入會的常規流程,可是以林逸的水平,就算試陣也隻能去協會總部,那裏的陣法多多少少總還算是有些難度,你一個地方分會讓這種怪物來試陣,不是搞笑麽?


    陸洗雪見狀微微有些緊張,生怕對方不予配合。


    她雖然性子沉穩有大家之風,可歸根結底還隻是個小姑娘,終歸還是沒到能夠完全處變不驚的地步。


    林逸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去看看吧。”


    沈小鳥好笑的挑了挑眉:“也好,就當閑著無聊解解悶了。”


    聽到這話,陸洗雪和分會管事的臉色齊齊變了變,雖然沒有當麵反駁,但都流露出了不以為然的意味。


    經過之前那麽一出,沈小鳥的形象在他們眼中確實是有些神秘,可要說連帶著高看林逸一眼,那倒還不至於。


    林逸在他們看來,不過就是個想要走後門混進陣法協會的混子罷了。


    即便不是那種一無是處的二世祖,也絕對不是什麽像樣的陣法高手。


    要不然隻靠他自己的實力就能入會,何必專門鬧這麽一出,想要靠一張假橙卡來蒙混過關?


    不過別的不說,這家夥膽子倒是真的大,開口就要一張金卡,那可是陣法宗師才能匹配的身份,著實貪得無厭!


    就這麽一個貨色,居然絲毫不把他們分會的陣法放在眼裏,還說什麽無聊解悶?


    真是大言不慚!


    “那就請這位少俠跟我來吧。”


    陸洗雪臉上沒了笑意,直接轉身領路。


    分會管事見狀幽幽說了一句:“我們分會的陣法是二小姐親手布置,閣下若是有那個水平,我們還真希望閣下能夠幫忙好好指點一二。”


    林逸無奈的看了沈小鳥一眼,換來一個饒有意味的笑容,隻得搖了搖頭,起身跟上。


    林逸跟著陸洗雪來到一處房間。


    從外麵看起來,這個房間並沒有任何的出奇之處,裏麵也是空空曠曠,沒有任何布置,隻看到了一架電梯。


    林逸不由詫異:“陸上神國的陣法都這麽現代化了嗎?”


    “現代化?”


    陸洗雪疑惑的看他一眼,對於這種新鮮詞匯本能的有些好奇,但並沒有忘記職責,強行壓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電梯門開啟。


    兩人走進其中,陸洗雪指著樓層按鍵問道:“這裏總共有一到十層,每一層所代表的陣法難度不同,層數越高,陣法難度越大,不知少俠想去哪一層?”


    林逸想了想問道:“如果想要金卡,需要去第幾層?”


    陸洗雪回答:“金卡對應的是陣法宗師,自然是最高難度。”


    林逸點點頭:“那就第十層吧。”


    陸洗雪不由皺了皺眉:“陣法一旦開啟運轉,外麵就很難強行破陣,這裏的陣法雖然都不是殺陣而是困陣,可如果無法順利破陣,就必須困在裏麵直到陣法設定的時限。”


    “第十層的設定時限是一年。”


    “也就是說,閣下很有可能會被困在裏麵一整年的時間,你確定要這麽做嗎?”


    林逸笑著確定:“就第十層吧。”


    他的想法很簡單,既然要加入陣法協會,調動對方的勢力替自己背書,那就必須引起對方足夠的重視。


    要是上來連張金卡都拿不到,那還玩個屁啊。


    就算背後有沈小鳥幫忙力挺,林逸自己也都丟不起那個人。


    陸洗雪愈發皺眉,不過既然是林逸自己要求,她自然也不會強行阻止。


    無非第十層再多關一個人罷了,她當初把第十層陣法設計出來,本就是做這事用的。


    “既然如此,那就祝你好運了。”


    另一邊,看到跟著分會管事一起出現的沈小鳥,陸棋友人都傻了。


    “沈……沈叔?”


    陸棋友忙不迭起身相迎:“雪兒說的沈宗師難道是您?”


    沈小鳥點點頭:“不好意思啊,用了個臨時馬甲。”


    一旁的分會管事看著這一幕比陸棋友更震驚。


    陸家在陣法界的地位何其顯赫,除了那幾位陣法大宗師,誰能當得起自家分會長一聲叔叔?!


    這個用假橙卡的騙子,難不成還真有天大的來頭?


    “您什麽時候來這邊的?怎麽也不讓人通知我一聲?再不管怎麽說,也總得讓侄兒我盡一下地主之誼吧!”


    陸棋友又驚又喜。


    雖然從相貌氣質上看,他給沈小鳥當爺爺都綽綽有餘,可是沈小鳥與他爹平輩論交,這一聲叔他喊得理所應當。


    沈小鳥看了看他:“你現在坐鎮一方分會,也是一個大忙人了,我也不好隨便來叨擾你啊。”


    陸棋友頓時滿麵羞慚:“沈叔您說這話可就折煞侄兒了,當初要是沒有您的點撥,侄兒根本成不了陣法宗師,更當不上這個分會長,侄兒今天擁有的一切離不開您的提攜。”


    “拉倒吧,以你那老子的能耐,還堆不出一個陣法宗師?”


    沈小鳥撇了撇嘴。


    陣法宗師對其他人來說高不可攀,可在陸家眼裏,陣法宗師卻隻是跨入家族核心圈的起碼門檻。


    陸棋友身為那位的嫡子,就算性子再怎麽鹹魚,再怎麽不上台麵,也絕不可能任由他卡在陣法宗師的門檻之外。


    否則,丟的不是他自己的麵子,而是整個陣法陸家的顏麵。


    陸棋友訕訕一笑:“真要是落到那一步,侄兒我可就死定了。”


    這倒是實話。


    陸家雖然確實有強行堆出一個陣法宗師的能力,可如果那樣,也就等同於公開承認陸棋友資質太差,終究還是會被人笑話。


    對此,無論是陸棋友本人還是陣法陸家,對於沈小鳥都是十分感激。


    寒暄結束,沈小鳥開門見山:“我今天來是有件私事,需要找你家老爺子幫個忙。”


    陸棋友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沈叔難道真是為了給那個年輕人開金卡?他是誰家的子侄,竟然有這麽大的排麵?”


    以陣法大宗師的地位,尋常人根本連見上一麵都難,更別說請動他們來做這種人情了。


    尤其沈小鳥這種特立獨行的存在,不說其他人,連自認與他關係密切的陸家,也很難說能勞駕他做點什麽事。


    除非他自己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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