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男子一招他的手,便要帶著神秘女子離去,但神秘女子的反抗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自己的吸星大法雖然蓋世無敵,但也一時無法製住這“神秘女子”頻繁的反擊。


    “墜入星垂。”


    灰袍男子大喝一聲,掌心處閃過一道星河,那星河之中,是無數的星星。


    隨著灰袍男子聲音落下,不管神秘女子是不是故意送人頭還是無意的,她的身子都是不由自主的飄上男子的掌心,被男子掌心牢牢固定。


    “走!”灰袍男子道喝一聲,便把神秘女子帶上了半空。


    但就在這時,灰袍男子發現女子腳下不知何時被兩道鐵鏈鎖著,他竟然沒有注意到,這鐵鏈另一頭似乎還固定在地上,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說深入地底,因為看不到鐵鏈那端的盡頭。


    更加詭異的是,這鐵鏈上泛著淡淡的符文,隨著拉扯,符文便亮起了淡淡的光紋,這些光紋似乎便是暴露鐵鏈的根本,因為符文沒亮起之前,這些鐵鏈都像是施展了隱身術,遮掩了肉眼的窺探。


    “靈隱符鏈?”灰袍男子似乎認出了這些鎖鏈的存在,這鎖鏈並不是真正的鐵鏈,而是由一種符文變成的。


    意思便是說,捆綁著“神秘女子”的鐵鏈不是真正的鐵鏈,而是一種符文。


    這符文對於不懂符籙神通的人來說,應該算是一種世界上最硬的東西了。


    “暈!”灰袍男子自嘲一笑,“怎麽便讓我遇上這一種一竅不通的東西呢?”


    灰袍男子說完,便操控著一把飛刀,斬向符文鐵鏈。


    隨著那把飛刀斬上去,非但沒有斬斷那符文鐵鏈,反倒讓神秘女子趁此機會,掙脫了灰袍男子的掌心。


    灰袍男子見此,便衝半空中喊了一聲:“墨盈,你在不出來,老子便不幫你啦。”


    隨著他的聲音剛落,林驚蟄便聽到自己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瞥間,宗主夫人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自己的身後。


    “前,前輩。”林驚蟄一眼認出來到自己身後的女子是宗主夫人,因為宗主夫人把他送入這地底世界時,便是穿的一件單薄沒有袖子的黑衫。


    “不要多說什麽,助我解開那條鐵鏈,我便告訴你墨妃墓一些事跡。”宗主夫人開口說道。


    “那你是?”林驚蟄問道。


    “墨妃後人,墨盈。”宗主夫人道了一聲,也不管林驚蟄答不答應,直接抓住他的肩膀,飛到了灰袍男子身旁。


    三個一模一樣的女子同聚一堂,倒是讓人大開了眼界。


    “這鐵鏈我解不開啊?”林驚蟄望著那條遍布符光的鐵鏈無奈的說道。


    “那你身上那麽多的符紙去哪來的?”宗主夫人白了他一眼。


    “畫的啊。”說出這三個字後,林驚蟄有些後悔了,因為收不回了。


    “既然會畫符還說破不了這鐵鏈上的符文?”宗主夫人說道。


    “可我頭一次遇上這種符文啊。”林驚蟄無奈的道。


    “不能試試嗎?”宗主夫人問道。


    “這些符文散發出的微光很奇怪,而且還看不到符陣,好難破。”林驚蟄直接說出這鐵鏈上的難處,試圖讓宗主夫人放棄自己。


    但宗主夫人豈會輕易放過她,於是說道:“你從棺材裏麵收走那幾件法寶,我可以不向你要回。”


    “什麽法寶?”林驚蟄吃了確實不知道。


    “不要裝了,從你進入這地底空間時,我便一直跟在你身後了。”宗主夫人道。


    “你……”林驚蟄這才想起,她口中說的那幾件法寶,應該是自己出乎意料的從棺材裏麵收走的那幾件散發著光芒的東西了。


    “可你一直跟在我身後,為什麽見我遇到危險時沒救我?”林驚蟄想起輪回花那一幕,心裏有些難以接受。


    宗主夫人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真當以為那輪回花噴出那些白霧真的是單純遮掩你們的視線嗎?”


    “難道不是嗎?”林驚蟄頓了頓,“你意思說那些白霧還能使人致幻?”


    “不然呢?”宗主夫人說道:“你也不是傻子,當時你們也一定聞到那一股花香味了。”


    “這股花香味不是輪回花散發出來的嗎?”林驚蟄疑惑道。


    “放屁,誰與你說的?”宗主夫人白了他一眼。


    “那個鬼譜子說的。”林驚蟄拍了拍腦袋,頓時豁然開朗,“原來那鬼譜子一直在騙我啊。”


    “別在抱怨了,趕緊替我解開這符文,好處不會少著你。”宗主夫人說道。


    “那我試試吧。”林驚蟄說完,便放棄糾結鬼譜子的事,而是落到了地下,仔細研究起來腳下的靈隱符鏈。


    “這小子行嗎?”灰袍男子望了一眼地上的林驚蟄,又望了一眼宗主夫人,緩緩說道。


    “死馬當活馬醫吧,總要試試,我們這三人不是都不懂這些符文嗎?”


    “也是。”


    由於宗主夫人的加入,神秘女子又再一次牢牢的掌握在灰袍男子的手掌心中了。


    “墨盈,你快讓他放開我,我不能離開這裏。”神秘女子說道。


    “為什麽不能與我一起走?墨妃也要跟我一起走的。”宗主夫人說道。


    “我不能走,走了就會……”神秘女子頓了頓,然後後麵的話沒有說下去。


    “什麽走了就會?這也由不得你。”宗主夫人說道。


    “墨盈,我真的不能說,花神意的手段你是知道的。”神秘女子說道。


    “花神意……”提到花神意,宗主夫人沉默了片刻,她現在雖然是高高在上的宗主夫人,但這些屈辱隻有她自己知道。


    花神意每一次的出關,都是把無數的邪火發泄在她的身上,而且這折磨便是幾天幾夜,那種滋味……想想都成為她這輩子腦海裏那道揮散不去的陰影。


    宗主夫人搖了搖頭,長呼了一口氣,“我們何必怕他,我這次請的這兩位朋友,他們會助我們脫困的。”


    “我們不是他的對手的,他的恐怖,你是知道的。”神秘女子說道。


    “他去漠北荒地了,一時半刻還是回不到這裏的。”宗主夫人還在試圖說服這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卻由機關術製成的生靈。


    “沒有用的,花神意的強大可不是他表麵上的強大,他人雖然離開了這裏,但他還在這裏布下了後手。”


    “什麽後手?”宗主夫人問。


    “我不能說,說了他便會知道了。”神秘女子說道。


    “隔那麽遠也知道?”宗主夫人疑惑。


    神秘女子道:“他在我身上中下了心印,隻要我把我知道的東西告訴你們,那心印便會自主告知了他,然後他在這裏布下的後手會把這裏的生靈全部滅殺。”


    女子說道這裏時,神色忽然一變,露出一股痛苦的神情,機關術創造出來的存在,竟然與真人神色無異,惟妙惟肖,足以證明這機關術的神奇之處了。


    “你怎麽了?”宗主夫人望著她,投來關切神情。


    “我跟你說了不該說的東西,心印開始懲罰我了。”神秘女子神色微微一變,忽而閉上雙眼,張嘴傳來了一道陌生的聲音:“夫人,你要背叛我?”


    聽這語氣,宗主夫人一下子便意識到花神意可能已經在操控著這具機關術創造出來的生靈軀體。


    為了不讓花神意繼續懲罰這具機關術的生靈,宗主夫人放緩了語氣,說道:“我沒有背叛,而是在與姬靈聊天呢。”


    原來這機關術的生靈也有名字,叫做姬靈。


    “真是如此?”


    “是的,我並沒有背叛你。”


    那“姬靈”沉默片刻,張開了雙眼,然後感激的望了宗主夫人一眼。


    “他走了。”姬靈說道。


    宗主夫人點點了頭,她其實隻想把墨妃與這姬靈帶走便行了,她並不在乎這萬骷崖裏麵別人的生死,這是她冒險的目的,必須堅持下去的目的。


    她這時,低頭望向地下在研究符文的林驚蟄,開口說道:“可以破開這符文嗎?”


    “有點頭緒,但要進入這地底之中,才能真正了解這種符文陣法。”林驚蟄說道。


    “我可有什麽能幫得上你的?”宗主夫人問道。


    “你一掌能把這塊地皮擊穿嗎?”林驚蟄試著問道,“如果不行就算了。”


    “我試試,你讓開。”宗主夫人說道。


    “好。”林驚蟄點了點頭,轉身躲開。


    緊接著,宗主夫人便朝著林驚蟄剛剛端坐的聲音位置上拍出了一掌。


    “轟!”


    一聲巨響,地動山搖,而林驚蟄剛端坐的位置上隻是裂開一道小小的裂縫而已。


    經過陣法的加持,這地底泥土,如是重新加固了一遍一般。


    宗主夫人見這地上隻是裂開一道小小裂縫時,便又朝著那道裂縫之處,連續拍出了五六道掌勁。


    “轟轟轟轟!”


    元嬰修士隨便一掌都能拍得虛空凹塌,但卻奈何不了這小小一塊地皮,隨著她這五道掌勁拍完,終於裂開了一道三尺寬的裂縫,裂縫之內,閃過道道陰冷的氣息。


    但裂縫口還是太小了,隨即宗主夫人又朝著裂縫處連續轟出了差不多十掌時,林驚蟄便喊她停手了。


    因為他看到這裂縫中透過來的冷氣內,看到了那靈隱符鏈閃閃發光的符文。


    “前輩,這鐵鏈也不知道要深入地底之深,我……”


    宗主夫人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可以用遁術帶我進去,我知道你有遁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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