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出海!”


    伴隨著凜冽的氣勢,白天河抽劍,翻腕,斬劍!


    同樣的動作,白天河對比彥卿的區別。


    就是更快、更準、更狠!


    比任何人都清楚青龍出海這一招劍路的彥卿,早已提前抬劍擋在了白天河攻擊的必經路線上,將其攻擊封在了最不好發力的位置。


    鏘!


    兩劍相交,在彥卿震驚的眼神中,沛然莫禦的力道狠狠壓了過來。


    白天河強力的斬擊將彥卿的架勢狠狠破開,壓著彥卿的長劍,猛的劈斬在彥卿肩膀上。


    新秀賽以來,白天河這家夥在攻擊中就從來沒有收手這個概念,即使麵對的是彥卿這個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孩,也毫不留情。


    “命中軀幹,4分!”


    兩人分開,彥卿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肩膀,咬牙看著白天河。


    “老哥,你下手也太重了!”


    白天河沉默不語,坦然自若地繼續擺好架勢。


    隨著裁判示意,兩人再次接近!


    “撥雲!”白天河輕喝一聲,劍鋒朝彥卿下身疾刺而出。


    彥卿立刻下壓武器格擋,勉強壓開了白天河的刺擊。


    “見日!”


    咚!


    下一刻,撥雲見日的第二段回身削擊,瞬間斬中彥卿頭盔。


    差距實在是過大,彥卿完全無法抵擋白天河的攻勢。


    “命中頭部,6分!”


    “合計達到10分!”


    “第一回合,白天河勝!”


    全場爆發出驚人的歡呼聲,白天河再次以對手的招式將對手擊敗,展現了其可怕的劍道天賦和實戰能力。


    彥卿走下台來,摘下麵罩,露出哭喪著的臉:“我靠,這白天河出手太狠了,剛才那下我差點腦震蕩!”


    齊寂看他並沒有因為失敗而失落,忍不住調笑一下:“怎麽,隻顧著痛了,輸了不難受嗎?”


    彥卿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難受啊,不過沒辦法啊,我專門藏著的絕招,被他一眼學走了,他還是18歲,又比我高又比我壯,劍術水平也比我高,這怎麽打,沒法打!”


    齊寂點頭,笑著問道:“認命了?”


    彥卿搖了搖頭:“怎麽可能認命!”


    他抬起頭來,眼中仿佛冒起一團火:“我要加倍努力練劍,然後鍛煉,吃飯,長身體!以後再挑戰他!”


    “下次再碰到他,就該輪到他腦震蕩了!”


    杜西山問道:“那是怎麽樣,這比賽你還打嗎?”


    彥卿想了想,臉上浮現出一抹不甘,但還是說道:“算了,老杜,你幫我認輸吧。”


    “現在我和白天河的差距還是太大了,再打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純粹丟人而已。”


    說罷,彥卿又轉過頭看著齊寂:“齊哥,看你的了!”


    齊寂點頭答應:“放心吧,不說十拿九穩,但也是輕輕鬆鬆。”


    彥卿斜了他一眼:“哥,知道你強,但是別裝可以嗎?”


    齊寂攤手,這小鬼頭不信,他也沒辦法。


    經過杜西山交涉,彥卿認輸,白天河第一個晉級四強。


    這個結果在全場觀眾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


    觀眾在兩位選手上台感謝時,自發地熱烈鼓掌和歡呼,感謝兩個年輕的劍道天才以大夏劍術展現出來的精彩劍鬥。


    休息區,藏鋒的所有人現在都圍到了齊寂這邊。


    “齊老弟,現在藏鋒就剩你一個獨苗了。”杜西山剛跟裁判交涉完回來,鬱悶地說道。


    親自幫手下的參賽選手認輸,讓這個中年大叔難受得要死,恨不得自己上場把白天河打一頓。


    杜西山能不能打贏?


    開玩笑,別看白天河似乎能碾壓在場所有新秀選手,但是即使他現在再天才,麵對整個大夏不超過百名的七段老將,還是不夠看。


    不論是張自在還是杜西山,想要毒打這個階段的白天河,不至於說輕輕鬆鬆,但也是手拿把掐。


    張自在在旁邊嘿嘿一笑:“現在的白天河,基本被所有人都認定為本次比賽實力最強了,齊小子你不會有點不爽。”


    齊寂翻了個白眼:“得了,別激將法了,這次冠軍,我必拿下!”


    說話間,第二場四強選拔賽來臨,是劍修會的華正白和龍場的王一行。


    兩人的戰鬥無需贅述,總之就是勢均力敵。


    華正白的殺劫劍術固然淩厲,而且雙殺技巧精湛。


    但是龍場俱樂部的這個王一行雖然形貌不揚,看著一副樸實無華的樣子,每一場劍鬥卻總能與對方戰鬥至最後一刻,每每都能逢凶化吉,絕境之中反殺。


    最後,竟是相對不被看好的王一行晉級四強。


    兩個人打滿了整整五場才分出勝負,讓觀眾們在彥卿和白天河這裏損失的票價多少拿回來了一點。


    上午兩場比賽結束,直到下午三點之前都是休息時間。


    齊寂吃完飯後就回到主辦方提供的休息間內調整狀態,他默默地運轉養脈法,不僅時刻保持著自身狀態的巔峰,甚至被持續蘊養的身體和精神每一秒都比上一秒要更強。


    ......


    下午三點,齊寂準時站到了賽台上,他的對麵,劍修會的殷侖也早早來到了現場。


    裁判還未上台,兩個選手先對峙了起來。


    對視數秒後,殷侖突然說道:“躲在護具後的幼獸,新秀賽之後,有沒有興趣來一場真正的劍鬥?”


    齊寂收到了和白天河一樣的邀請。


    “哦?你的意思是?”齊寂被頭盔遮擋住的臉上似笑非笑。


    “和我們來一場真正的死鬥,無甲,開刃,見血的那種。”殷侖陰惻惻地說道。


    齊寂微微一笑:“現在可是和平年代,你們這樣子弄,不怕被抓嗎?”


    “嘿嘿,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啊。”殷侖繼續陰笑。


    “為什麽你們說這種違法事情的時候,總是要這樣奸笑,這樣比較有反派代入感嗎?”齊寂突然發問。


    “啊?”殷侖一臉懵逼,這家夥,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啊?


    “別廢話那麽多了,龍套就要有龍套的覺悟,你今天的任務就是慘敗在我手上。”


    齊寂不屑地一笑,單手提刀指著殷侖。


    整個人瞬間散發出了驚人的氣勢。


    那是在超越之塔中與人死鬥超過百次,在生死之間掙紮求存,充滿了血腥的氣勢!


    “像你這樣的弱者,還不配跟我提死鬥!”


    轟!


    衝天的殺氣洶湧而來。


    殷侖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仿若修羅一般的男人,口鼻間似乎都聞到了鮮血的味道。


    腦海中一時間僅剩下一個想法。


    這個男人,殺過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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