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第二百五十二章有客西來(二章合一)


    就像那孔宣、羽翼仙等人,如今孔宣、羽翼仙可以說是戰場之外,距離戰場最近的頂尖高手了。www.tsxsw.com那孔宣、羽翼仙兩人憑借著自己身為鳥類天生視力絕佳的特點可以看清楚之外,那鄭倫、陳奇兩人,也是星宿海中的高手,但是依然不能看清楚白蒙和靈珠子在戰場上動手的一招一勢的細節。


    此時,靈珠子銀月飛龍戟的戟身在何處,鄭倫、陳奇已經看不見了,好像銀月飛龍戟的戟身已經融在昏暗的天空中,當真就好象一條銀龍一般,在雲霧當中穿梭,鄭倫、陳奇兩人隻能看到靈珠子周圍繁星點點,把靈珠子包圍的風雨不透。不時的有銀龍的一鱗半爪顯現,而當銀河倒掛,群星四射,銀龍探爪之時,那就是靈珠子出手攻擊之刻。


    同樣,白蒙兵器在哪裏,鄭倫、陳奇也分不清了。鄭倫、陳奇隻覺得天上的閃電,似乎已經聚集到了白蒙的周圍,一道道的霹靂閃電,圍著白蒙在盤旋。而在白蒙的隨手舞動之間,又在那閃電之上,附著了一層燃燒的火焰,那時不時地,那些燃燒的閃電還會分出一道同樣燃燒的霹靂,射向靈珠子的龍舞星群。


    看到這兩人的交手之態,那陳奇向鄭倫歎道:


    “看那白蒙的武藝和道法,想來就是師傅所說的那尊主一脈的第三代弟子了,其武藝和道法雖然暴烈異常,猶如烈火,但其中仍然帶有陰柔之力,想來就是南海龍大將軍所收的那個有九陰至煞命的弟子了,尊主一脈到底不同,難怪可以統率無洪荒水族!”


    鄭倫聞言說道:


    “那是自然,這尊主一脈那有什麽可說的,但我聽說尊主一脈中,第三代弟子還有兩人,其中一人乃尊主欽定我星宿海護法,另一人也是身具大巫血脈,據說那兩人的本事還在白蒙之上!”


    這鄭倫與陳奇正說著,雨卻嘩嘩的下來了。密集的雨點,阻隔了所有人的視線,終於,所有人都已經看不清場上的戰鬥了,隻是聽著兵器的撞擊聲由原來的偶爾,轉為密集,再由密集,轉為稀疏。


    兩邊的兵丁都在為各自的主將擔心。宣泄一通脾氣的老天爺,好像舒服了一些,密集的暴雨,漸漸的小了些,那馬白蒙和靈珠子的身影也再次顯現了。終於,隨著一道霹靂的炸響,白蒙和靈珠子的身影分開了。


    白蒙和靈珠子兩人各自立於坐騎之上手持兵刃遙遙相對,那白蒙的臉上出現一道血痕,這靈珠子的一屢頭發顯現焦枯之色,那白蒙呼吸之聲略顯沉悶,而靈珠子的呼吸任就象剛才一樣,平靜自如。


    就在兩人遙遙相對之時,原本那就逐漸變小的雨忽然就停了,這時那白蒙喘了一口氣道:


    “閣下果然不凡,不知閣下能否接我一記春秋斬?”


    這靈珠子聞言,將手中銀月飛龍戟一廳挺道:


    “就憑你來!”


    那語氣狂傲霸道,氣勢逼人,隻見那白蒙道:


    “好。那就準備接招吧。”


    說完,白蒙緩緩的催動坐騎上前,那白蒙手裏的赤豹吞日刀也在緩緩的舞動。白蒙這一揮刀,靈珠子也就看出深淺來了。那靈珠子不由暗道一聲好,對於這白蒙的春秋斬更加期待起來 雖然白蒙的現在這一刀的速度也好像不如剛才那閃電般的快捷,但是,重劍無鋒,大巧不公。白蒙那手中赤豹吞日刀每一次的旋轉,都隱隱的狹帶風雷之聲,可想而知白蒙每一刀上麵的力氣會有多大。而這樣聚力過來的白蒙,那他最終劈向靈珠子的那一刀會有多大的力氣?


    靈珠子也無法想象。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麽,就在白蒙舞刀一路向前的時候,那白蒙的身上和武器之上,散發出無窮的熱量,那熱量使得原本因為下雨而潮濕的地麵,頓時幹燥起來,那潮濕的水汽升騰起來,形成極為濃密的水霧,將白蒙所經之處全部籠罩起來,讓人觀看不清。


    那靈珠子見狀,索性僅閉雙目,以靈覺感之,甚至將聽覺也封閉起來,因為無數回蕩的刀舞之音,那也掩蓋了白蒙真正那一刀的走向。這時靈珠子發覺那白蒙的春秋斬,是與之前白蒙的刀法完全不同的刀法,那白蒙之前的刀法,以迅雷之速剛猛暴烈為主,而這春秋斬則是注重一個威字。


    而且,此時那白蒙的刀意已經在白蒙的不斷舞動之下,匯集成了一張無形的巨網,他緊緊地籠罩在靈珠子的身上,讓靈珠子一動也不動。靈珠子心有所感,隻要自己一動,白蒙那赤豹吞日刀,立刻就能落在自己的頭頂,把自己一分兩段,絕無存活的可能


    這春秋斬並非是白蒙所創,乃是周宇見白蒙的相貌活脫就是一個沒有長胡子的關羽,而特地創出的,而白蒙的赤豹吞日刀就是山寨關羽的青龍偃月刀。


    春秋斬即生與死的刀法。春:春意盎然,生機無限。秋:秋風瑟瑟,萬物枯竭。然而,生死循環,有生必有死,有死必有生。生為死之初,死為生之始。春秋斬就是在生死輪回之間取對手的性命。


    而在生死輪回力量轉折之時,就是春秋斬威力最大的時刻,同時這也是春秋斬唯一有破綻的時候,而當白蒙猛的使到春秋斬最為關鍵的時刻,那原本雙目緊閉的靈珠子呼的睜開雙目,那瞳孔之中爆發出一抹精光,那銀月飛龍戟猛的展開,在半空之中極其華麗畫了一個極其圓滿的圓圈,然後一記白虹貫日猛的擊向那白蒙所在的濃霧之中。


    而就在這時,在白霧隻中傳出了兩聲金鐵相交之聲,那靈珠子眉頭就是一皺,這時白霧已然散開隻見那靈珠子的銀月飛龍戟的戟頭,被一杆三尖兩刃神鋒架開,那銀月飛龍戟的月牙刃從白蒙的肩上擦過,不光包白蒙鎧甲的護肩挑飛,那帶起的罡風還將白蒙的脖子上劃出一條淡淡的血口,而白蒙的赤豹吞日刀則正抵在那銀月飛龍戟的龍鱗杆上。


    原來就是剛才那靈珠子一記白虹貫日破了白蒙的春秋斬,要不是楊戩的神目銳利,看到白蒙危險,猛的用三尖兩刃神鋒架開靈珠子的銀月飛龍戟的戟頭,那麽白蒙的喉嚨,就要被把四棱錐一般的戟頭刺他一個通透,這靈珠子一看失了殺白蒙的時機,感覺到分外可是,把銀月飛龍戟一擺,一人獨戰起白蒙與楊戩來。


    那白蒙與楊戩左右夾攻合戰靈珠子,三人的坐騎丁字兒廝殺,又戰到三十合,這兩人合戰居然也不是那靈珠子的對手。白蒙的夫人鄧蟬玉看那靈珠子四處逞威,大為惱怒,想就在剛才那靈珠子就差點要了自己老父與丈夫的性命,鄧蟬玉心中暗想道:


    “我不下手,更待何時!”


    想罷,鄧蟬玉掣如意鴛鴦刀,驟催坐騎,衝出陣去,刺斜裏去砍。而那薑子牙所收的另一個弟子龍虎混見鄧蟬玉衝了出去,也拖著混元鎦金鏜快步衝出陣去,朝靈珠子猛擊過去,這四個人圍住靈珠子,轉燈兒般廝殺,那鄧蟬玉見還是戰靈珠子不下,就掌中暗摳暗夜石,瞅準一個機會,就打了出去。


    誰想這孔宣吃了鄧蟬玉所發暗夜石的三次虧,早就盯住了鄧蟬玉,看見鄧蟬玉又故計重施,連忙出聲向那被四人圍住的靈珠子高聲叫著提醒道:


    “師弟小心,那石頭不在五行之中,且陰氣極重,專破護體罡氣,不可硬接!”


    這邊孔宣剛提醒完,那邊羽翼仙也開口了:


    “兄長不要慌張,看我陰陽二氣的厲害!”


    那羽翼仙說完,將雙臂朝天一伸,那在羽翼仙手臂上纏繞的兩條怪異的龍蛇猛的竄出飛到空中,一個晃身,就化為真龍大小,猛的朝圍住那靈珠子的四人衝去,而在半途之中,那條白身,黑角、黑瞳的龍蛇,一張嘴,伸出一條好似長鞭,前端分叉的雪白的舌頭一掃,就把那暗夜石掃飛了。


    原來纏在羽翼仙手臂上的那兩條怪異的龍蛇就是羽翼仙的陰陽二氣所化,相當年那羽翼仙得到陰陽二氣之後,加已祭煉之後,總感覺不象自己兄長使用五色神光那樣靈便,心有所感,想當日那羽翼仙未得道之時,乃是金翅大鵬之身,喜好吞噬龍蛇,自龍族歸於周宇之後,那羽翼仙就吞噬那些不在龍族之內的龍族亞種,龍蛇之屬。


    多年下來那羽翼仙積攢下了大批的龍蛇精魄,那羽翼仙就把這些龍蛇精魄和陰陽二氣放在一起祭煉,最終那陰陽二氣將這些龍蛇精魄全部吸收煉化之後,加以自己的元神最後成功,使得那陰陽二氣的神妙不下於孔宣的五色神光,而羽翼仙將陰陽二氣煉成之後,想自己的兄長將五色神光化為無形的五色祥雲,隱於腦後,那羽翼仙自己,就將陰陽二氣化為兩條有型的龍蛇,纏繞於手臂之上。


    那陰氣化為黑色龍蛇,那陽氣化為白色龍蛇,而這兩條龍蛇之上唯一與身體不同顏色的獨角和雙瞳則取的是,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極陽生,陽極陰生,陰陽輪轉之意,隻見那陽氣所化的龍蛇,在用舌頭掃飛鄧蟬玉的暗夜石後,就與那陰氣所化的龍蛇首尾相連,在空中飛速的旋轉,形成一個巨大的太極圖朝那圍攻靈珠子的四人壓去。


    至於那靈珠子在得到孔宣的一聲提醒,連忙一催坐騎,衝出那四人的包圍,靈珠子見鄧蟬玉暗中使用暗夜石傷人,大為憤怒,那靈珠子取出腰間暗藏的長有七寸,上有蒼勁的雷電符文雕畫的紫電錘祭起,朝那鄧蟬玉等四人砸去。


    這時白蒙看見頭頂有一個巨大無比的太極圖朝自己等四人壓來,而在太極圖沒有籠罩的地方,那祭起在半空的紫電錘霍地變大,有數裏周遭,紫色雷電密布半空,同時挾著黑風,然後以泰山壓頂之勢轟然擊落下來。


    白蒙大叫一聲:


    “不好!速退!”


    然後白蒙把背後的火雲披風一把拽了下來,想空中一丟,發動法力一催,那火雲披風就猛的爆裂開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無比,內有黑紅色光芒的蘑菇雲,而借由這爆裂的衝擊力,將那陰陽二氣和紫電錘向上衝了衝,這白蒙等人借機,衝回了營陣,那薑子牙見狀立刻退守軍營,不在出陣。


    白蒙等人雖然逃得了性命,但還是被那火雲披風的爆裂弄的灰頭土臉,而且白蒙還被迫犧牲了自己最為喜歡的法寶之一火雲披風,那孔宣、靈珠子等人見白蒙等人已經逃走,也就沒有追趕,退回了金雞嶺商軍大營。


    那回營之後,羽翼仙對孔宣道:


    “兄長,今日那西周小賊,用法寶傷人,被我等破去,恐有不甘,可取些酒來,你我痛飲。至更深時,我叫西周軍營之處為渤海。”


    孔宣一聽笑著答應了,卻說薑子牙在白日大敗之後,在營帳之中與諸門人將佐商議。忽一陣風把營帳前的一杆大旗的旗杆吹折。薑字牙見狀忙焚香爐中,取金錢在手,占卜吉凶,隻見排下卦來,終於明白了這大旗的旗杆吹折的緣由,這下把薑子牙諕得魂不附體。


    薑子牙趕忙沐浴更衣,望昆侖下拜。拜罷,薑子牙披發仗劍,想移北海之水,來救護西周大軍,把軍營罩住。不想運法了許久,卻沒有將一丁點北海之水借來。


    正當那薑子牙驚恐不已的時候,那白蒙見狀問道:


    “丞相要借北海之水,可曾跪求過我星宿海的水君!”


    薑子牙一聽恍然大悟,朝白蒙笑笑道:


    “一時心急,卻忘了這等大事,多虧白將軍提醒了!”


    原來自從那周宇成聖之後,那之前斬去三大分身,星主、水君、雷尊、星主掌控萬星,水君駕禦萬水,雷尊統率萬雷,那除卻聖人之外,要調集星辰之力,當先拜星主,欲取四海之水,當先求水君,欲行雷法,要先跪雷尊,就連天庭正神也不例外,這薑子牙一時心急,居然把這一程序忘了,當然一點水也借不來。


    果然在白蒙的提醒後,那薑子牙先叩拜水君,再施法術,果然不到片刻,這北海之水就被薑子牙借來,籠罩在軍營之上,那昆侖山玉虛宮元始天尊早知詳細,見薑子牙借來了北海之水,就用琉璃瓶中的三光神水,灑向北海水麵之上,又命四偈諦神道:


    “把西周軍營護定,不可晃動。”正是:人君福德安天下,元始先差偈諦神。


    話說羽翼仙飲至一更時分,命手下收去了酒,出了轅門,現了本像,乃金翅大鵬。張開二翅,飛在空中,把天也遮黑了半邊。好利害!有讚為證。讚曰:二翅遮天雲霧迷,空中響亮似春雷。曾扇四海俱見底,吃盡龍王海內魚。隻因怒發西周難,還是明君福德齊。羽翼根深歸正道,至今萬載把名題。隻見大鵬大鵬飛在空中望下一看,見西周軍營之上有濃密的水霧,在水霧之中還有點點水珠流動,原來是北海水罩住。羽翼仙不覺失聲笑道:


    “薑子牙可謂腐朽,不知我的利害。我欲稍用些須之力,連四海頃刻扇幹,豈在此一海之水!”


    隻見羽翼仙展兩翅,用力連扇有七八十扇。他不知此水有三光神水在上麵,越扇越長,不見枯涸。羽翼仙自一更時分直扇到五更天氣,那水差不多渰著金翅大鵬的腳。這一夜將氣力用盡,不能成功;不覺大驚道


    “若再遲延,恐到天明不好看”,


    金翅大鵬見天色已明,隻好返回軍營,那孔宣見弟弟這樣乘興而去敗性而歸,忙問原由,在問清楚之後,那孔宣不光不見怪反倒安慰起自己的兄弟之後,又是緊守營寨不讓西周有可趁之機會。


    話分兩頭,且說九仙山桃園洞廣成子隻因犯了殺戒,隻在洞中靜坐,保攝天和,不理外務。忽有白鶴童子奉玉虛符命,言薑子牙受困金雞嶺,命眾門人譴門下弟子前去襄助。廣成子領命,打發白鶴童子回玉虛宮去了。廣成子偶然響起了自己所收的弟子殷郊來,心中暗道:


    “如今薑子牙東征,把殷郊打發他下山,佐薑子牙東進五關,一則可以見他家之故土,一則可以捉妲己報殺母之深仇。”


    想到這裏忙高聲問道:


    “殷郊在那裏?”


    那殷郊在殿後聽師父呼喚,忙至前殿,見師父行禮。廣成子道:


    “方今武王東征,天下諸侯相會孟津,共伐無道,正你報仇泄恨之日。我如今著你前去,助周作前隊,你可去麽?”


    殷郊聽罷後,對廣成子口稱“老師”道:


    “弟子雖是帝辛之子,實與妲己為仇。父王反信奸言,誅妻殺子,母死無辜,此恨時時在心,刻刻掛念,不能有忘。今日老師大舍慈悲,發付弟子,敢不前往,以圖報效,真空生於天地間也。”


    廣成子聞言,麵露喜色道:


    “你且去桃源洞外獅子崖前,尋了兵器來,我傳你些道術,你好下山。”


    殷郊聽說,忙出洞往獅子崖來尋兵器。隻見白石橋那邊有一洞。話說殷郊見石橋南畔有一洞府,獸環硃戶,儼若王公第宅。殷郊自思道:


    “我在九仙山桃園洞多年,從不曾到此,一過橋去,便知端的。”


    等殷郊來至洞前,那門雖兩扇不推而自開。隻見裏邊有一石幾,幾上有熱氣騰騰六七枚豆兒。殷郊肚子正餓,忙拈一個吃了,自覺甘甜香美,非同凡品,暗道一聲:


    “好豆兒,不若一總吃了罷。”


    剛吃了時,殷郊忽然想起:“來尋兵器,如何在此閑玩?”殷郊忙出洞來,過了石橋,及至回頭,早不見洞府。殿下心疑,不覺渾身骨頭響,左邊肩頭上忽冒出一隻手來。殿下著慌,大驚失色。隻見右邊又是一隻。一會耳忽長出三頭,六臂,把殷郊隻諕得目瞪口呆,半晌無語。這時隻見白雲童兒來前叫道:


    “師兄,師父有請。”


    殷郊這一會略覺神思清爽,麵如藍靛,發似硃砂,上下獠牙,多生一日,恍恍蕩蕩,來至洞前。廣成子拍掌笑道:


    “奇哉!奇哉!仁君有德,天生異人。”


    趕忙命殷郊進洞,至桃園內,廣成子傳與方天畫戟,言道:


    “你先下山,前至金雞嶺,先助你薑師叔破殷商大軍,我隨後就來。


    然後廣成子取出鎮洞法寶番天印、落魂鍾、雌雄劍付與殷郊。殷郊即時拜辭下山。廣成子道:


    “徒弟,你且住。我有一事對你說。吾將此寶盡付與你,須是順天應人,東進五關,輔周武,興吊民伐罪之師,不可改了念頭,心下狐疑,有犯天譴,那時悔之晚矣。”


    殷郊一聽看口道:


    “老師之言差矣!周武明德聖君,吾父荒淫昏虐,豈得錯認,有辜師訓。弟子如改前言,當受犁鋤之厄。”


    廣成子大喜。殷郊拜別師尊。


    這日那周營之中正在商議對付孔宣的計策,軍政官進帳報告道:


    “有一個道人在轅門外求見。”


    燃燈道人聽到軍政官的話後,心裏咯噔一聲,暗道:“來了!” 急忙起身,與薑子牙說道:


    “丞相,此來的道人非同小可,我等還要親自出去迎接,萬不可失了禮數。”


    薑子牙看到燃燈道人說的凝重,便知來者定然不同凡響。 連忙答道:


    “應該,應該!”


    於是二一同來到轅門外迎接。剛出轅門就看到一個瘦幹的道人立於大營之外。仔細看去,隻見這個道人挽著雙髻,身體很瘦,麵色很黃,髻上還戴著兩枝花,手中拿著一株樹枝,那道人見燃燈道人來到,非常高興地說道:


    “道友有禮了。”


    燃燈道人忙行稽首禮道:


    “道兄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那道人笑道:


    “自西方而來,想尋找東南西方有緣的人,現在知道孔宣阻擋大軍前進,特來相助一二,以做渡資。”


    薑子牙聽到後,不由大為高興,這位道人倒也有趣,前來收徒,還要事先付出資金。心中暗想,若是他能助自己退的孔宣,東方之人盡可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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