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第二百五十六章殷郊殷洪(二章合一)


    殷郊聽到申公豹這麽一問,不由啞然失笑道:


    “那怎麽可能,這打下的江山,自然由他們姬家人來坐,哪裏會有我殷氏的位置,這已不是那禪讓之時了,天下共主之位可以歸還,不過這世間當真有禪讓之事麽?三皇之中,除天皇、泰皇之外,哪個共主之位又是真正禪讓來的,我為大商王子,知曉其中史書辛秘,那地皇算起來是泰皇的外孫,黃帝以武力奪得炎帝帝位,我已想好了,黃帝後傳位於自己的孫子,後一脈所傳,五帝皆為親眷,那大禹可得王位,也是由治水而得人族大軍,而強行登位爾,我之先祖也不是如此,此間事了,我就去找尋那多年未見的兄弟殷洪,然後歸隱山林,一心悟道!”


    申公豹聽殷郊突然說出這麽一番話來不由點點頭道:


    “這就是了,想帝辛已登位數十載,想帝辛不過是一凡人,又非修道之人,又能在凡塵之間駐足多久,你父不久龍歸滄海,你原是東宮,自當接成湯之胤,位九五之尊,承帝王之統,豈有反助他人,滅自己社稷,毀自己宗廟,此亙古所未聞者也。www.tsxsw.com且你異日,百年之後,將何麵目見成湯諸君於在天之靈哉!我見你身藏奇寶,懷有異術,力可安天下,術可定乾坤,當從吾言,可保自己天下,以誅無道反叛之周武,是為長策。”


    殷郊一聽申公豹如此煽動的言語,不禁道心之***現一絲縫隙,答道:


    “老師之言雖是,奈天數已定,吾父無道,天命人心已離,周主當興,吾何敢逆天哉!況薑子牙有將相之才,仁德數布於天下,諸侯無不響應。我老師曾分付我下山助薑師叔東進五關,吾何敢有背師言,此事斷難從命。”


    申公豹暗想道:“此言犯不動他,也罷,再犯他一場,看他如何。”


    申公豹又道:“殷殿下,你言薑尚有德,他的德在那裏?”


    殷郊道:“薑子牙為人公平正直,禮賢下士,仁義慈祥,乃良心君子,道德丈夫,天下服從,何得小視他。”


    申公豹道:“殿下有所不知。吾聞有德不滅人之彝倫,不戕人之天性,不妄殺無辜,不矜功自伐。殿下之父親固得罪於天下,可與為仇;殿下之胞弟殷洪,聞說他就是不願意投入闡教赤精子門下,助周伐商,卻不想被赤精子等人暗害,屍骨無存,還騙人說殷洪殿下是被人奪走,想那赤精子此還是闡教之中有名的金仙,又有數件強大的有法寶,還有什麽人能夠從他手中奪人,這是有德之人做的事,還是無德之人做的事?今殿下忘手足而事仇敵,吾為殿下不取也。”


    殷郊聞言大驚曰:“老師,此事可真?”


    申公豹道:“雖不是天下盡知,恐怕知道的人也有不少。想那赤精子也不能一手遮天不是,實對你說,如今那金雞嶺商營之中也有不少人知曉,你隻去問。如果殷洪無此事,你再投西周不遲;如有此事,你當為弟報仇。我今與你再請一高人,來助你一臂之力。”


    申公豹說完跨虎而去。殷郊甚是疑惑,隻得把人馬催動,徑往金雞嶺去。殷郊一路上沉吟思想:


    “吾弟與天下無仇,如何將他如此處治,必無此事。若是闡教之人將吾弟果然如此,我與薑子牙誓不兩立,必定為弟報仇,再圖別議。”人馬在路,非止一日,來在來的路上殷郊撒出人手四下打探,想尋找殷洪的消息,可一路之上尋來沒,所知道的消息甚少,唯一探明的是,卻有幾名樵夫看見過殷洪,而且殷洪所去之處,那幾名樵夫確實看見過可能是赤精子的道人在那裏煉氣,但之後兩人是不見了蹤影,至於殷洪是否是被赤精子害了,卻無人知曉。


    而那申公豹在勸說完殷郊之後,立刻提前趕到金雞嶺,正遇見那羽翼仙和靈珠子掩護那殷商大軍退守金雞嶺新寨,這申公豹趕忙過去幫忙,待大軍安頓下來之後,那申公豹立刻招徠張山、錢保、李錦仔細交代一番之後,就與羽翼仙和靈珠子一同前往金鼇島不提。


    這邊那準提道人剛跨座在孔雀的背上,飛離了金雞嶺地界沒有多遠,忽然準提道人發覺那孔雀羽翼一展有萬裏之遙,但是現在卻怎麽也沒有飛出眼前的地界,準提道人見狀立刻立身而起,浮於虛空之上,那準提道人看了一眼那身邊的孔雀,一伸手就將孔雀收到了掌中佛國當中,忽然這時天地一片昏暗,天空之中顯出點點繁星,又一時之間星移鬥轉,準提道人眼前顯出了茫茫星空,準提道人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


    這準提道人見狀麵無表情,忽然間兩眼開闔吞吐,神光閃閃,麵無表情,舉步遙遙,突然雙足微頓,這一片廣袤無垠的太古星空突然碎裂,卻見陣陣氤氳紫氣湧動,雖然淡薄,在滿眼的星光之中卻是氤氳如煙雲,縹緲上下。然後是一圓盤的虛影浮現,在這虛影輪轉之間,準提道人那傾山倒海的一腳便落空了。


    看見那浮現的虛影和在星空之***現的氤氳紫氣準提道人不由開口暗呼:


    “氤氳紫氣,周天星盤!周天星鬥大陣!”


    準提道人這時麵色微變,手中的七寶妙樹握得更緊,終於正容對待這周天星鬥大陣。但見自己周圍隻是星球漂浮,偶有流星劃過,迅即異常。無數碩大的星球看似雜亂無章 ,卻又暗合某種規律,時不時有脫離軌跡的星球碰撞在一起,崩散出無數的星光,塵埃漂浮,有時更能激爆成狂暴地地火風水,準提道人雖然不在意,卻也不敢小視,萬一被粘上身來,那可就是丟臉到家,萬劫不複了。


    準提道人運起法力,把七寶妙樹在身前一揮,霎那間一條延伸了不知多長的七彩神光,宛如一條霞光萬道的橋梁,隨著準提道人橫掃,準提道人身側也是神光環繞螺旋,宛如雲海起伏。那道綿延了億萬裏長地神光彩帶怒旋飛舞,橫掃虛空,數不盡的星球在這一掃之下化為齏粉,飄揚撒落,隻是天地元氣不絕,那氤氳紫氣四下彌漫,將那些碎落的星辰又重新聚合,又慢慢的形成一顆顆的星球。當真是天地氤氳,萬物化淳。


    準提道人見到這一幕,不禁冷笑出聲,雙手揮舞不止,隻見兩道神光橫掃,那周天星鬥大陣中,大片大片的星域紛紛崩碎,那些破散的靈氣來不及聚集,又被掃成碎片,轉眼功夫,這一片洪荒古星空就完全被七彩神光覆蓋. 準提道人揮舞兩道神光,如神龍夭矯,所過之處都成虛無。可是轉瞬之間,就看見那周天星盤的虛影又再次顯現,那氤氳紫氣漂浮隱現,又將整個大陣複原。縱然準提是聖人無敵,可是一時之間也束手無策。


    看到這麽一幕,準提道人當下放出金身,隻見那有二十四首,十八支手臂的菩提金身手持各種武器在大陣之中橫掃,而這時那周天星盤上射出數道光芒依附在一個個星球之上,頓時那些星球就化做一個個威猛無比的身著鎧甲的武士,圍住了菩提金身用各種自帶的武器亂打。那菩提金身揮舞著十八般兵器,金光縱橫,將一個個武士打碎,可是每打碎一個武士,就有一道光芒飛出,再次依附到一個星球之上,再次化為一名武士,開始進攻菩提金身,而那被打碎的武士則重新聚合成星球,漂浮在虛空當中。這無窮無盡的圍攻讓準提刀刃惱火不已。


    準提道人見自己金身接二連三的被戲弄,大怒之下,全身金光濃厚宛如實質,周圍無數的虛空都崩潰塌陷,那周天星盤的虛影,卻再也也鎮壓不住準提道人這龐大的威勢。就在此時,突然從九天之上射下無數到粗亮的星柱,靈氣浩大,光芒璀璨,正是星宿海掌控的周天星辰。


    星宿海執掌地星辰之力。乃是太古開天形成,靈氣之純正綿遠,悠悠無盡,在這周天星力的灌輸之下,那周天星鬥大陣的威力增大了數倍,準提道人的行動頓時遲緩下來,而在周天星力的灌輸之下那些依附星球而生的武士,也厲害了許多,雖然在準提道人麵前還螻蟻一般,但是卻也從小螞蟻,變成了食肉蟻,雖然一個指頭就能戳死,但是數量多了,還是會咬的人疼,更有可能傷人性命。


    準提道人此時心中是憋悶不已,若單隻是周天星鬥大陣也就罷了。可是主陣之人還是聖人,準提道人要破陣的難度加大到幾乎不可能。而且陣中到處彌漫了最為神秘一種氤氳紫氣,這氤氳紫氣神秘異常,但凡有可能成為帝王者都是因為身體當中蘊涵有一絲氤氳紫氣,當要成為帝王的人,將其他懷有氤氳紫氣擊敗,那氤氳紫氣就自動進入那人體內,最終當此人成為帝王之時,這些氤氳紫氣就會變成帝王的憑證之一紫薇帝氣,而當今世上能夠如此運用這氤氳紫氣的惟有以紫薇帝星為本命星辰的周宇了,或許那鴻鈞道人也可能有這個能力。


    終於準提道人實在不願在浪費時間了,隻聽那準提道人用陰沉的聲音道:


    “鱷道人,你不要欺吾太甚!”


    那準提道人的話音剛落,那在準提道人身邊正準備進攻的星球所化的武士忽然停了下來,這時從那一直在準提道人的頭頂上不停旋轉的周天星盤的虛影傳出一個聲音道:


    “準提道人非我欺你,想我與孔宣有大因果,此次我不得不救,你若放出孔宣,那你自可離去,倘若不同意,那我也不傷你,隻請你留在此處,放心時間不會太久,到此次封神大劫完成即可,反正我星宿海卻無須我安排一切,貧道就與你在此耗著,你我同看這星辰變幻的美景豈不妙哉!”


    準提道人一聽就知道說話的人是周宇,當聽到周宇提出的條件準提道人立刻就變了臉色,可是準提道人也明白,現在形勢比人強,如果與周宇正麵交手,雖然周宇是已近身肉搏神通擅長,但是自己也未必沒有一搏之力,雙方都是聖人,並沒有真正的高下之分,隻有個人所擅長的方向不同而已。就算真不是周宇的對手,但是從容退走準提道人自信還是可以辦得到的,可是現在卻不行了。


    這陣法之道,本就不是準提道人所長,而且這周天星鬥大陣,結合周天星力,近乎無窮無盡,而且周宇還用一件不下於開天三寶的法寶周天星盤做為壓陣之物,那準提道人就更難突破這周天星鬥大陣的包圍了,而且正如周宇所說的那樣周宇拖的起時間,而西方教拖不起!


    經過再三的思量之後,準提道人一咬牙,隨手一甩,就有一點五色光芒飛出準提道人的掌心,飛入那周天星鬥大陣深處,瞬時周天星鬥大陣洞開,恢複了原來的天地,準提道人朝在遠處浮現的一個魁梧高大的身影看了一眼之後,就頭也不回的直朝西方而去。


    看見準提道人離去,那在遠處那人張開手掌,手掌之中就出現一團五色祥光,那五色祥光飛到半空;立時化做一隻細頸冠紅的孔雀,隻見那人朝孔雀開口道:


    “當年我欠你母親的因果今日以了,你自去吧!”


    說完隻見那人隨後轉身踏出一步,便消失不見了,這細頸冠紅的孔雀見狀,仰脖一聲輕吟,就展翅向東海方向飛去,消失在天際當中。


    這日殷郊帶領手下來到金雞嶺外,看見扼守金雞嶺出口之處有一新建的營寨,上麵高懸商軍旗號,殷郊令溫良前去營裏去問道:


    “果是商軍否?”


    話說張山等人自羽翼仙、靈珠子、申公豹一同離去後,就在營寨之中監守不出;等待那申公豹所說之人來,可是等待數日之後,張山差人打探,不得實信。正納悶間,忽軍政官來報道:


    “營外有一大將,口稱‘請元帥接千歲大駕’,不知何故,請元帥定奪。”


    張山聞報,已知其故,沉思片刻道:


    “果如申公豹國師所說,不過殿下久已失亡,此處是那裏來的?”


    想到這裏張山忙傳令道:


    “令來。”


    軍政官出營對來溫良道:


    “元帥令將軍相見。”


    溫良跟進營來見張山,打躬。張山看見溫良的長相不已為意問道:


    “將軍自何處而來?有何見諭?”


    溫良回答道:


    “吾奉殷郊千歲令旨,令將軍相見。”


    張山對李錦、錢保道:


    “雖然申公豹國師已然提前告之,但殿下久已失亡,如何此處反有殿下?”


    李錦在一傍說道:


    “隻恐怕是真的。元戎可往相見,看其真偽,再做區處。”


    而錢保也說道:


    “如果真是殿下,問起那事,將軍就按之前申公豹國師所交代的那樣回答就是了,正好為我大商勸回一位儲君!”


    原來那申公豹提前到來,為了將殷郊留住,特地編了一段話讓張山騙殷郊,那張山聽從申公豹指示就等著殷郊來,張山同李錦、錢保出營,來至軍前。那溫良先進營回話,對殷郊道:


    “張山到了。”


    殷郊為了正懾張山等人,現了三頭六臂之身,然後令道:


    “令來。”


    張山領命進營,見殷郊三首六臂,像貌凶惡;左右立溫良、馬善,都是三隻眼。張山問道:


    “啟殿下:是成湯那枝宗派?”


    殷郊答道:


    “吾乃當今長殿下殷郊是也。”


    然後將自己逃跑,被廣成子收為弟子等前事訴說一番。張山聞言,不覺大悅,忙行禮,口稱:“千歲。”


    這時殷郊問道:“你可知道二殿下殷洪現在何處?”


    張山一聽,心想果然來了,趕忙按照之前那申公豹交代的誆殷郊道:


    “這殷洪二殿下末將所知不詳,隻知道一個大概,好象是不願意投入闡教赤精子門下,助周伐商,卻不想被赤精子等人暗害,屍骨無存,似乎這還是那薑子牙的主意!”


    殷郊聽罷,大叫一聲,昏倒在地。眾人扶起。放聲大哭道:


    “兄弟果死於惡人之手!”


    然後猛的躍身而起,將令箭一枝折為兩段,道:


    “若不殺薑尚,誓與此箭相同!”


    而就在此時那張山口中已經屍骨無存的殷洪此時卻正在成紀山旁的雷澤之中,這時那殷洪正與一身著青色袞服之人,站在一巨大無比的紫金鱷魚張開的大嘴前,那紫金鱷魚張開的大嘴中,黑洞洞的,好象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山洞的洞口,如果是周宇的熟人的話,一看到這紫金大鱷魚就會認出這是當年與周宇一同成名的鱷神府。


    隻見那身著青色袞服之人用手一指那鱷神府洞開的大嘴道:


    “這鱷神府大尊乃是你師祖得道之後,所煉製的第一件器物,本想是用來當作一件移動的居所,和坐騎,不想在融入了你師祖血脈而後曆經天劫,居然修成生靈,而且在跟隨你師祖之時更是不知道吞吃了多少橫行洪荒的巨妖大巫,法力無窮,算是我星宿海第二代弟子,可稱得上是你師伯,你師伯吞吃的那些巨妖大巫的魂魄精氣,在體內成就玄秘世界,其中自生戰魂,成為了我星宿海弟子的試練之地,你進去之後,當要小心,一但發生危險,你師伯雖能救你,恐怕你還要吃一番苦楚了,好了向你師伯行個禮快進去吧!”


    殷洪聽罷忙向鱷神府行了一禮,而那鱷神府也眨了眨眼睛作為回應,殷洪見狀把銀槍一提,縱身越入鱷神府的口中,而那鱷神府也緩緩的合上大嘴,這時那身著青色袞服之人開口問道:


    “師兄,你說這小子能不能順利過關!”


    隻聽那鱷神府突然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道:


    “師弟放心,殷洪這小子,我是看他在師弟手底下長起來的,他的本事如何我自然知道,要破我腹內的巫妖戰魂道,雖是要受些苦楚,卻並無性命之憂,到時再在我腹內的星辰雷湖中用雷霆之水***過後,元神**當可大乘,師弟你就放心吧!到時我還你一個活潑亂跳的徒弟!”


    那青衣人一聽鱷神府如此保證,也就放下心來,盤坐在鱷神府一旁,閉目養氣,慢慢的就看見那人的鹵門之中冒出一股青氣,在頭頂上凝結成一團青雲,最後在青雲之中有一頭威猛無比的霸下仰天咆哮。


    再說殷郊在立誓之後,整頓一日,第而日那薑子牙所率西周大軍也來到那新建的營寨之前,薑子牙也安下大營,這日商周兩軍之間風平浪靜,次日,殷郊親自出馬,來到陣前點名隻要薑子牙出來。那小兵回營稟告,薑子牙傳令道:


    “軍士排隊伍出陣,以觀敵軍!”


    炮聲響處,西周大營轅門打開,一對對英雄似虎,一雙雙戰馬如飛,左右列各洞門人。子牙見對營門一人,三首六臂,青麵獠牙;左右二騎乃溫良、馬善,各持兵器。哪吒暗笑道:


    “三人九隻眼,多了個半人!”


    殷郊走馬至軍前,叫道:“叫薑子牙出來見我!”


    薑子牙催四不象向前道:


    “來者何人!”


    殷郊大喝道:


    “吾乃長殿下殷郊是也!吾弟殷洪何在”


    薑子牙不知其中緣故,應聲答道:


    “殷洪在何處,是生是死,與我何幹?”


    殷郊聽罷,大叫一聲,幾乎氣絕,大怒道:


    “好匹夫!敢說與你無幹!”


    說吧縱馬搖戟來取。傍有哪吒登開風火輪,將火尖槍直取殷郊。輪馬相交,未及數合,就被殷郊一番天印把哪吒打下風火輪來。黃飛虎見狀,忙催開五色神牛來戰。殷郊也不答話,槍戟並舉;又戰數合,搖動落魂鍾,黃飛虎也撞下神牛,卻被馬善、溫良活捉去了。楊戩在一傍見殷郊連祭番天印、搖落魂鍾,惟恐傷了薑子牙,再生變故,忙鳴金收回隊伍。那薑子牙忙令軍士回營,緊閉轅門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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