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第三百三十章國名王姓(二章合一)


    聽見那帝辛的悲歎,這妲己也哭道:


    “原本我指望今夜能夠前往劫營成功,可平定反叛之臣,從而安定江山社稷,不料如今天意歸周,我等無法逆轉天意,是已難以支撐,這便如何是好呢?”


    帝辛搖頭道:“我已知道天意難回,並不是人的力量能解救的。www.tsxsw.COM從今後我與你三人分別,各奔東西逃命,以免互相牽扯。” 說完,帝辛將袍袖一拂,一直朝摘星樓去了。三個妖妃也無法挽留住他。後人有詩歎道:大廈將傾止一莖,尚思劫寨破周兵。孰知天意歸真主,猶向三妖訴別情。


    那三個妖女見帝辛獨自往摘星樓而去,妲己對胡喜妹、王貴人道:“今天帝辛離去,必定要尋個自盡,隻是我們這幾年來已經將成湯的一統天下喪送得幹幹淨淨了,眼下卻往哪裏去呢?”


    那九頭雉雞精道:


    “想我們這些年來,隻是一味地迷惑帝辛,其他事情都不曾顧及,現在無處可去,不如仍然回到軒轅墳去,回到自己的巢穴之中,尚且可以安身立命,日後再想別的辦法。反正我們所作所為都是遵從女媧娘娘法旨,料想娘娘聖人之尊應當不會廢棄前言,將我等棄置不顧的!”


    那玉石琵琶精點頭道:“姐姐的話很有道理。” 於是這三個妖精一同商量著歸還舊巢,這且按下不提。再說薑子牙被那三個妖精劫了營,一直殺到天色將曉,三個妖精這才逃走。薑子牙這才將麾下的一眾兵馬,收整已畢,在大帳坐下。眾位諸侯都前來參拜。隻見那薑子牙道:


    “不想我一時的疏忽,未提防這幾個妖怪作祟,竟然讓她們劫了大營,幸虧眾位門人都是有道術的人,否則幾乎被他們得逞,挫了我軍銳氣。今天如不將這幾個妖怪早些除去,一定會有後患。”


    那薑子牙說完之後,趕緊命人擺下香案。 隻見那左右侍從按命令將香案擺置完畢。著薑子牙就開始祈禱,然後把那自己專為卜卦之用的赤緊金錢排列開占了一卦,一看,大吃一驚,歎道:


    “原來是這樣,如果再遲一會兒,就要被那幾個妖怪逃走了。”


    於是薑子牙急忙傳下將令道:“命楊戩領了柬貼,趕快去把那九頭雉雞精捉拿來。如果讓它跑了,一定軍法處置!”那楊戩領了軍令走了。 接著薑子牙又命令道:“命雷震子領了柬貼,去把那九尾狐狸精拿來,如有失誤,定按軍法處置。” 接著又下令道:“著韋護領了柬貼,去將那玉石琵琶精拿來。如果違背了將令,也要按軍法從事。”於是這三個門人各領了薑子牙所發軍令,出了轅門。


    一出轅門這三人商議道:“想來是那三個妖怪這時料想帝辛大勢已去,一定會跑掉了,我們到何處去找他們?”


    這楊戩說道:


    “那三個妖怪,大約會從宮中逃出,我們借了遁術,站在空中等候他們,看他們從什麽地方逃走。我們一定要小心擒拿,千萬不可魯莽行事,恐怕會疏漏,讓他們逃掉。”


    雷震子點頭道:“楊兄這話十分有理。” 說完,三人各自駕了土遁,往半空中等候三妖到來。 這時,那妲己、胡喜妹、王貴人在宮中還吃了幾個宮女,方才動身逃離宮中。隻見一陣風響過,三個妖精己到了空中,正要往前走。那等候多時的楊戩聽到風響,於是對雷震子、韋護說道:“妖精來了各位務必小心從事,不要讓他們走了。”


    楊戩手提寶劍,大呼道:“怪物不要走,我來了。” 九頭雉雞精見楊戩趕了過來,舉起手中寶劍罵道:


    “如果不是我們姐妹將成湯天下敗壞,然後奉送給周家,成就了你們的功名,你們不來謝我們,反而來害我們,這哪裏還有天理在?”


    這楊戩一聽大怒道:


    “畜牲不要多廢口舌,早早乖乖受縛,我奉了薑元帥將令特此前來拿你。不要跑,吃我一劍!”隻見那九頭雉雞精舉起寶劍來迎,雷震子舉起黃金棍打來,早有九尾狐狸精用雙刀架住。韋護掄開降魔杵砸來,玉石琵琶精用繡鶯刀架住。三妖精與昆侖三門***戰在一處。還不到三五個回合,三妖精招架不住,架起妖光逃走了。楊戩、雷震子、韋護三人惟恐有失,在後麵緊緊追來。


    楊戩並韋護緊追隨,如驟雨狂風。三妖要命,恍如弩箭離弦,那顧東西南北;三聖爭功,恰似葉落隨風,豈知流行坎止。雷震性起,追得狐狸有穴難尋;楊戩心忙,趕得雉雞精上天無路。琵琶性巧欲騰挪,韋護英明驅壓定。這也是三妖作過罪業多,故遇著三聖玄功能取命。楊戩追趕九頭雉雞精,往前跑了許久,眼看就要趕上,楊戩取出哮天犬拋在空中。那犬原是仙犬修成靈性,它見妖精張牙舞爪,在前奔命,就趕上去一口,將雞頭咬下一個。


    那妖精也顧不得疼痛,流著血逃走了。楊戩見哮天犬咬下他一個頭,他卻仍舊走了,心裏發急,急忙架了土遁緊緊追上。雷震子追那狐狸精,韋護追那琵琶精,各自緊追不放。正追趕之間,忽見前麵有兩杆黃蟠,在空中飄蕩,四下香煙繚繞,遍地樣霧紛紛。正不知前麵來了什麽人。楊戩正在追趕那雉雞精,忽見前麵黃蟠隱隱約約,又有華蓋飄動,有幾對女童子分列華蓋左右兩側。當中有一位娘娘,跨了青鶯,冉冉而來。原來卻是女蝸娘娘駕臨了。


    女媧娘娘跨了青鶯,冉冉而來。阻擋住三個妖物前行道路。三個妖精不敢向前,於是按落妖光,跪伏於地,口中說道:


    “娘娘聖駕來臨,小畜有失回避,望娘娘恕小畜之罪。小畜被那楊戩追趕,十分緊迫,還望娘娘救命。”女蝸娘娘聽完,吩咐碧雲童兒道:“用縛妖索把這三個畜牲捆住了,交給楊戩,押解到周營之中,聽憑薑子牙處置。”


    碧雲童子聽了,將三個妖精捆好,三妖哭泣著求告女媧娘娘說道:


    “稟告娘娘得知:當年是娘娘用招妖幡將我們招到朝歌,潛入宮內,迷惑帝辛,使他荒淫殘暴,不走正路,從而斷送成湯天下。小畜等奉了娘娘之命前往,百事都奉迎帝辛,摒除了他身邊良臣,使他斷送了天下。現今成湯天下馬上就要覆亡,我們正準備去向娘娘複命,不料被楊戩等人追趕,如今在路上遇到娘娘聖駕,尚且希望娘娘救護我們,不料娘娘卻將我們捆住,送交薑子牙發落。這不是娘娘出爾反爾嗎?望娘娘三思而定。”


    這女媧娘娘一聽皺眉道:


    “當初我派你們去斷送帝辛天下,這本是符合上天氣數的。哪料到你們無緣無故製造事端,殘害生靈,屠殺殘害忠臣烈士,其慘惡異常,大大違反了上天好生之德。今天你們已是惡貫滿盈,按理應該正法。不過爾等乃是奉我命行事,當初我許了你等之事不可不應,要不然使我平白落得一個妄言,不過爾等行事太過殘忍暴虐,有傷人和,周身業力纏繞,當永墜輪回,不得脫身,不過吾既然許了你等之事吾應當允諾,不過爾等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待回吾媧皇天後,爾等三人當在吾在後宮三昧火池中受三百年神火焚身之刑,以贖爾等罪孽!”


    三個妖精聽了這話,爬伏地上,不敢言聲。這時楊戩、雷震子、韋護三人正向前來追趕三個妖精。楊戩看見前麵的詳光瑞氣,急忙對雷震子、韋護道:“這位乃是女媧娘娘大駕降臨,我們趕快上前參見。”


    雷震子、韋護聽完,一同上前跪倒於地施起大禮。楊戩等人說:“弟子不知道娘娘聖駕光臨於此,沒有迎接,請娘娘恕罪。”隻見那女媧娘娘一指這跪在這裏的三個妖精道:


    “吾此了來不為他事,乃特為這三個孽障而來,這三個孽障作惡多端,本是死罪,不過這三人有天數在身命不該絕,而且此三人乃我妖族之民應當由本尊處置,本尊要帶她們回媧皇天後,讓她三人受三百年神火焚身之刑,這三人直事,爾等就不要管了,回去向薑尚複命去吧!”


    那話一剛落,就見一道神光閃過,那女媧和其座下童子,還有捆綁在那裏的三個妖精就都不見了蹤影,隻剩下楊戩等人在那裏,楊戩等三人無法,隻得收起遁術,直奔周營轅門而來。周營中眾軍士見半空中楊戩等三人落了下來。急忙報入中軍大帳道:“稟告元帥,楊戩等候將令。”


    薑子牙急忙傳令道:“讓他們進來。” 楊戩孤身一人上帳來參見薑子牙。 這薑子牙問道:“你們去捉拿的妖怪怎樣了?” 楊戩隻得將那女媧將三個妖精抓走之事說了一遍,這薑子牙一聽,半天沒有說話,忽然那薑子牙把手一拍道:“既然如此,想來帝辛身旁已然無人,立刻下命攻打禁城!”


    再說帝辛在得知那三位愛妃走了之後,心中無比的惆悵,一人獨自在宮中喝著悶酒,這時忽然眼前突然一亮,有一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帝辛定眼一看,此人身著一身銀色鎧甲,身材高大偉岸,樣貌俊郎頗有幾分自己當年的神采,那帝辛一見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麽,顫聲問道:“汝是何人?”


    隻見那人手一恭,向帝辛行禮道:“兒臣殷洪拜見父王!”


    原來來的人居然是已經一統東北之地的星宿海殷洪!那帝辛一聽來的人是殷洪,不由心口一熱,雙目不由自主流下淚來,隻聽那帝辛道:


    “吾兒此來是取為父的性命嗎!也好聽說你已一統東北之地,甚好!甚好!比之為父更要勝一籌!當可比之先祖了,如此來,我雖丟了成湯江山,但是我有此兒,我成湯天下還有複起的那天,這樣吾終有麵目去見曆代先帝了!快動手吧!死在吾兒手中,總比死在那群叛逆之手要強的多!”


    而聽了帝辛好似肺腑之言的話,那殷洪搖頭道:


    “父王!兒臣此來非是要取父王的性命,本來兒臣對於父王所行之事卻是深惡痛絕,但經過多年思量,兒臣終於知道父王所行之事雖然殘忍暴孽,但所為的全是為了自高宗時就已露出頹敗之勢的大商江山,父王即位三十年,雖然殘忍好殺,但我大商卻開疆拓土,諸侯臣服,四夷歸順,其皆是父王功績,而我與王兄的背景的確是不適宜作為大商的繼承人,想當日那王兄一出生就被父王封為太子,也是外公他們施壓的結果吧!要是當日我處在父王的位置上,我也會如此行事的,如今兒臣已然一統那雍州、粱州,此地可為王霸之基,有此二州在手,我大商終可東山再起一統天下!我此次前來是救父王前去雍州,望父王統帥我大商再戰天下!”


    這帝辛一聽殷洪的話,先是不信,待看到那殷洪一片赤誠的模樣之時,便搖頭笑道:


    “吾兒當真有王者之氣,不過不可,孤已得罪天下諸侯,若孤不死,將這一眾罪孽一並接下,恐我大商永無複起之日,這雍粱之主還是由吾兒自任吧!”


    這殷洪聽了搖頭道:


    “父王有所不知,我與王兄兩人皆入仙道,絕不可染指帝位,要不然我大商恐永無出頭之日,而那兩位皇伯今已然投靠了周室,難道讓他們成為雍粱之主嗎?”


    那帝辛聽了默默不語,忽然這帝辛猛的抬頭開口道:


    “汝還記得汝之幼弟武庚嗎!”


    這殷洪一聽忙道:“


    “武庚他聰明好學,當可重立大商!”


    那帝辛見殷洪同意由武庚為雍粱之主,忙叫人叫來了武庚,想那武庚自幼就尊敬自己的兩位兄長,想當年在得知殷洪兩人之事之後,悲痛不已,還為兩位兄長守孝數年,今見了殷洪歡喜不已,以為還在夢中,隻見那帝辛叫來武庚後,然後一指那殷洪道:


    “兄長如父!我死之後汝要聽從汝兄長之話!還不向你兄長跪下行禮!”


    這武庚趕忙朝殷洪跪下行了大禮,殷洪慌忙將武庚扶了起來,而後那帝辛從那禦座之下的暗格中取出一個木盒,然後將其交給殷洪,然後說道:


    “此盒中乃是當年先祖建我大商之時從那夏王宮中取來,當年啟王用大禹王鑄九鼎所剩材料鑄成的九鼎印,此印為天下之主的憑證,內還有一半虎符,憑這一半虎符你可調集在東夷之地駐守的三十萬大軍,可為你之臂助。如今這西周叛軍全出,後方空虛,西周聯合的諸多諸侯中隻有十一個小國有些實力,你有這三十萬大軍,先突擊其西周後方,那西周大軍定然回師,而後汝與之在牧野決戰定可取勝!”


    “而那鹿台之中乃是我大商國庫和書卷典籍所在,你說你已入仙道,應當看出此鹿台的特別之處,想來你可將其收取了,當年蘇美人晉閑鹿台圖,想我大商立國之初也是神人相鬥得來的,宮中文獻頗多,我又怎會不知我大商之圖騰乃是玄鳥,這玄鳥飛騰商朝才可興旺,這朝歌城的模樣正是那玄鳥的模樣。但這鹿台一造就正好插於玄鳥翅根之上,讓那玄鳥即不可展翅高飛,但是又不能落下,一但落下這鹿台就直插玄鳥的心髒,使得玄鳥不上不下,即不可大興,又可休養生息,隻能空費實力,而且從那鹿台所建之處外瀉商朝氣運,但這鹿台成後卻受得我大商氣運滋養,若我大商能夠再穩固百年,這鹿台就可成為鎮壓我大商氣運不下於夏之九鼎的神物,可惜時間不夠,卻也不能便宜了那幫叛逆,吾兒也一並取走吧!盒中自有驅使鹿台之法!”


    那殷洪就接下了這一木盒,接著帝辛一拍武庚的頭道:


    “汝兄長要立汝為雍粱之主,汝要仔細,雍粱之地為天官東井、輿鬼之分野也。乃是秦地,以後汝之國號當名為秦,我一生行事太過急噪,所以才有如今之禍,汝為殷姓,殷贏同音,贏者緩也,以後汝就已贏為姓,切不可重犯吾之誤也,好了爾等兄弟快走吧!”


    說完那帝辛就背過頭去,讓那兩兄弟快走,這殷洪隻好帶著武庚向帝辛行了一禮後,喚出坐騎載著武庚走了,片刻之後,帝辛聽的一聲轟響,回頭一看,聳立在遠處的鹿台不見了蹤影。


    帝辛見殷洪兩兄弟走了,獨自磋歎不已,不勝傷痛之至。隻聽周營中一聲炮響,三軍高聲呐喊,一齊前來攻皇城。帝辛見了,不禁大吃一驚。知道大勢已去,再無可挽回了,於是點頭數下,長歎一聲,一直下了五鳳樓,穿過九間殿,來到顯慶殿,過了分宮樓,快到摘星樓了。


    忽然有一陣怪風從地上卷了起來,將帝辛罩住。這怪風使人心驚膽戰、骨肉生寒。帝辛被那陣怪風吹得渾身冰冷,心驚膽寒。隻聽在蠶盆中悲悲切切,哭哭泣泣。有無數蓬頭垢麵、赤身**的鬼魂,渾身血腥味、惡臭味穢不可聞,一齊走上前來,扯住帝辛大叫道:“還給我的命來。”


    又見趙啟、梅伯赤著身子大聲叫道:“昏君你原來也有今夭”帝辛忽然將兩眼一瞪,陽氣從目中衝出,將陰魂衝散了。那些被冤屈害死之人的鬼魂隱然退去。帝辛將袍袖一抖,上了頭一層樓,見賈夫人走上前來罵道:“你這昏君無道,以君欺辱臣妻,我為了堅守***而死,沉冤無人辨白。今天方才泄了我心中大恨?”


    說完照帝辛臉上一掌打了過去。 這一掌將帝辛的一點真靈驚醒了,他把兩眼一瞪,陽神又衝了出來,那些陰魂如何敢近前?隱隱地散去了。帝辛一直上了摘星樓,走到九曲欄邊,心神不寧,默然無語。一會兒,扶了欄杆問道:“封宮官在哪裏?” 封宮官朱升聽到帝辛呼喚,慌忙爬上摘星樓來,跪伏在欄杆邊上,口裏說道:“陛下,奴才聽候旨意。”


    帝辛搖頭道:


    “我後悔當初沒有聽眾大臣的忠言相勸,誤被讒奸之說所迷惑,現今戰事疊起,禍害連出,已無可解救之法。周兵已到皇城,如何能打退他呢?我想我身為天子有無上尊嚴,萬一在城破之後,被一群小人抓獲,沒有比這種侮辱更令人不可忍受的了。我準備自盡,又怕遺體仍留在人間,也會被別人記著,我不如自殘而死,反倒幹千淨淨,這樣使後世之人無可指責的東西了。你可取來柴草堆積在樓下,我要與這座樓一同焚毀。你要按我說的去做。”


    朱升聽完,流淚滿麵,哭著對帝辛奏道:


    “奴才侍奉陛下許多年了,承蒙陛下豢養,此恩即使粉身碎骨也難以報償。不幸上天不顧我商湯,使滅亡大禍馬上就要降臨,奴才恨自己不能以死來報效國家,哪裏敢放火焚燒君王呢?” 說完,哭泣悲咽不已。 帝辛說:“這是上天要使我大商滅亡,與你沒有牽連,你不聽我的話,反而有了憐逆之罪了。當年我曾命費仲、尤渾請姬昌算八卦,說我有自殘之災,今日正是上天預先安排的,人哪能逃脫呢?你要聽我的話”


    那封宮官朱升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帝辛說道:“還是自我寬解一下,另外想一個好辦法,來解去這次圍困。” 帝辛發怒道:“事情已很急迫了,我已經籌劃好了。如等諸侯攻破內城,殺進後宮,我一被抓住,你所犯的罪可比泰山還要重了。”


    朱升無奈,悲咽著下樓尋找柴草,堆到了摘星樓下。帝辛等朱升下樓之後,自己穿戴好白色帝袍王冕,手執碧玉圭,周身佩戴好珍珠美玉,端端正正坐在樓中。朱升堆滿了柴草,抹著淚給帝辛下拜,然後才敢點著火,並放聲大哭。朱升將火點燃,樓下幹柴立即燃燒起來。隻見濃煙衝天而起,風摧火勢,烈焰飛騰。六宮中的宮女、太監們在宮中大喊大叫,一眨眼,天昏地暗,猶如鬼哭神嚎,天崩地陷。可憐一代帝王落得此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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