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銀色魅影,克萊斯勒跑車穩穩停在一塊立交橋下空地。


    劉星從車上利索跳下,斜靠在車頭,嘴裏叼著嫋嫋飄散的香煙,氣質迷離而頹廢,帶著滄桑的傷感,讓他看起來如同江南煙雨裏走出來的*人詩客,隻是眼底那一抹亮光讓人心悸,世界上最鋒利的刀也比不上那一抹寒冷的溫度。縱是滾燙開水也會因為他的寒冷而凍結成冰。


    “出來吧,不要再隱藏了。”劉星手指夾著香煙,嘴角邪魅,眼睛死死盯著麵前立交橋的交叉點。


    沒有聲音,一個人影如同鬼魅一樣出現在劉星的視點,全身緊身黑衣,隻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麵,筆直而立,手中一柄弧形長刀在夜色裏翻出絲絲冷光,如同那個人影的陰冷眸子,不止寒冷,而且木然。


    “竟然是東瀛的忍者?”劉星微微一怔,似乎沒有想到跟蹤自己的人竟然會是忍者。


    他眼光淩厲掃視了一眼四周,忽然冷笑:“剩下的幾個也不用再隱藏了,現出你們的真身。”


    話音一落,從劉星四周竟然同時悄無聲息出現幾個同樣穿著的黑衣人,同樣的冷厲不帶感情的眼神,同樣的弧形長刀,同樣的寒冷氣息。


    放鬆下來的劉星,臉上又帶上那種放蕩的狂傲:“你們到底是日本哪一支的忍者,我真奇怪,到底是什麽人能夠請來忍者對付我?看來我的身價還不小啊。”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忍者隻負責殺人,是這個世界上被譽為真正殺人機器的特殊群體,從小的殘忍訓練讓他們早已喪失了自己的感情,除了殺人,他們甚至不會基本生活之道。


    嗤——橋頭人影嘴裏發出一聲酷似哨子的聲音,尖銳的刺耳。


    劉星雙手自然成拳,眼觀六路。


    五個原本包圍自己的忍者忽然奇跡消失,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他身前,手中長刀撕開黑幕無情斬向劉星全身各處,配合默契,一擊必殺。


    劉星不退反進,身子猛然前衝,迎接身前忍者,眼神因為興奮而出現淡淡的血光,對於身邊五柄長刀卻視而不見。


    一道慘綠人影自天空從天而降,如同鬼魅的身影在天空留下一道冰冷的殘影直撲五道擊殺劉星的忍者。


    “呃——”


    迎麵一忍者被劉星生生撞飛,軟軟落在地上,再無動靜,胸口明顯凹陷,骨斷經折,登時斃命。


    後麵四名忍者也同時被從天而降的幽兒輕易割斷咽喉,一命嗚呼。


    劉星身子不停,直撲橋頭撲來人影,而幼兒卻忽然翻身,淩空向著身邊一棵樹上撲去,虛空砍出一刀冷光——“哈哈,沒想到傳言果然不假,那個島上出來的人都是變態,連一個毛頭小子也會這麽厲害。”


    幽兒砍向的位置忽然傳出一陣“嘎嘎”怪笑,一道黑影從樹巔迅速掠出躲開幽兒一擊,而後,這道黑影鬼魅出現在不遠處的建築上。


    劉星一臉陰霾的從身前忍者胸口抽出那隻帶著鮮血的左手,任由屍體掉在下麵,回頭看著不遠處的那個身影,冷冷問:“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是誰讓你來殺我?”


    那人卻不回答,看著緩緩走到劉星身邊的幽兒狂笑道:“我是誰不重要,不過這次真是失算,竟然沒想到你身邊會有這麽一個厲害的殺手。”又看著地上幾具屍體歎息:“沒有想到武田流這幾個忍者如此不堪一擊?”


    劉星冷冷看著房頂那人:“你明知道他們不行,卻讓他們來攻擊,擺明就是來讓他們送死。”


    那人笑道:“不過他們死的並不冤枉,至少讓我知道你身邊還有一個這樣的小怪物,下一次絕對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


    “你以為今天你真的能離開嗎?”


    劉星的話音未落,和幽兒身影如電衝向黑衣人。


    那人卻如一道閃電般的消失在原地,不一會又在不遠處的立交橋上出現,怪笑道:“今天我雖然不能殺你,但是你卻也殺不死我。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再來找你的。”黑衣人說完身子再次原地消失,再也沒有出現。


    劉星坐在轎車裏一臉麵色沉重,他實在想不出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能請的來日本忍者對付自己,雖然隻是幾個蹩腳的垃圾貨,但是在中國大陸,日本忍者幾乎絕跡,出現忍者殺手就真的有點不可思議了。


    檢查完幾個忍者屍體的幽兒走過來。


    “檢查出什麽?”劉星問,因為幽兒在日本呆過一段時間,雖然隻是殺人,劉星卻相信這個丫頭的眼力。


    誰知,幽兒搖搖頭:“那幾個忍者身上的標記在來時已經故意毀壞,看不出真正的身份和等級,不過剛剛那人說他們是武田流忍者。”


    “武田流?”劉星此時忽然鬱悶自己的無知。


    “武田流的忍者是出自日本山梨縣的一個小的忍者分支,其中並沒有出色的高忍出現,這六個人實力連一個下忍都比不上,也隻是忍者學徒的級別。”幽兒聲音冰冷,“隻是那個逃走的人不知道是什麽派係的忍者,幽兒估計那人至少是中忍以上,能躲過少主的攻擊,可能會是高忍”


    “隻是一個高忍嗎?”劉星不屑一笑,對因為沒有殺死那人而泫然欲泣的幽兒道:“上車,難道你還想跟著汽車跑麽?我可是會心疼的哦。”


    、、、、、、、、


    西門璿璿嘴角輕笑著醒來,小臉紅撲撲的,因為她在夢裏夢見了和劉星做那羞人的事情,此時不止是臉紅,連身下都有些潮濕了。


    做這樣的夢讓她感覺很害羞,難道是我變壞了嗎?


    西門璿璿抿嘴一笑,坐起身,忽然看見沙發上劉星那注視著自己的溫柔眼神,如一潭溫柔的湖水霎時就包圍了她。


    西門璿璿啞然失笑道:“真是見鬼了,我這是怎麽了,怎麽都坐起這種連環夢了,難道那個人已經全部占據了我的心了嗎?”


    她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然後起身,準備去衝個涼,在一般日子裏她都會這麽做的,早晨衝涼可以全身都保持精神狀態。走到門口的西門璿璿又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劉星,忽然大膽的拉開自己的睡衣,將飽滿的**全部裸露出來給他看,還感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心說反正是我做夢我最大,我才不怕你。


    沙發上的男人忽然鼻子流鼻血了,而且還捂著鼻子不斷對自己揮手。


    一臉得意的西門璿璿這才喜滋滋的鑽進浴室。哼,叫你欺負我,夢裏我就是勾引你,你拿我沒辦法。


    脫去睡衣,嘴裏哼著小調心裏美滋滋的西門璿璿忽然啊的一聲驚呼,劉星捂著鼻子衝進來用水龍頭開始衝臉,嘴裏抱怨:“我說西門璿璿老師,我知道你是美女你長的感,可你也不用這麽勾引我吧。”


    “哼,誰叫你在白天欺負我了,在我夢裏我是老大。”西門璿璿自顧衝涼一點沒有淑女的覺悟嬌哼道,嘴裏偷笑。


    劉星真鬱悶了。


    他昨天淩晨回來無處可去就來了這裏,對於普通的防盜門他自然手到擒來,輕鬆打開,因為看見西門璿璿睡得安詳,想起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癡情所以就沒驚醒她,足足在沙發上坐了一夜,沒想到大早上被吵醒不算,還被這感的老師這麽*惑。


    平時哪裏能看見這方麵的西門璿璿啊?


    “做夢,我說你才做夢?做夢你見過流鼻血的?”劉星鬱悶道,說著說著忽然停住,眼神玩味的看著西門璿璿衝涼而完全展現在自己眼前那玲瓏有致的身體。感嫵媚的西門璿璿那種獨到的氣質是劉星其他女人所不能比擬的,嘴角不自禁又露出那抹壞笑。


    “這不是做夢嗎?”西門璿璿嚇了一跳,偷偷掐了自己胳膊一下,疼的眼淚差點掉下來。再看劉星那色迷迷盯著自己淋浴下的身體,頓時滿臉通紅,此時她終於清醒過來。又想起剛剛在浴室門口自己對劉星勾引那羞人的動作,腦袋一暈,險些摔倒地上。


    雖說已經跟劉星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但是畢竟她不是真正放蕩的女人,從小到大的詩書教養讓他骨子裏多少帶著點那種古典的做人準則。


    天啊!


    西門璿璿腦子空白。


    連劉星什麽時候抱著她走出浴室,並且給她蓋上毛毯都沒有感覺到,緊緊閉著眼睛的她隻知道這下自己丟人大了,劉星一定以為自己是一個*蕩的女人了,他還會喜歡自己嗎?


    劉星笑眯眯看著床丶上把整個身子縮在被子裏如一隻鵪鶉的西門璿璿,第一次覺得這個女人原來除了冷豔高傲之外,原來也有這麽可愛的一麵。


    “喂,西門璿璿,你想要睡到什麽時候,都快八點了,好像你上午還有課的吧?”劉星憋著笑好心提醒道。


    “不去了不去了,羞死人了。”西門璿璿把毛巾被蒙在頭上,頭也不敢抬的哼哼道。


    “真的不去了?”劉星笑問。


    “說不去就不去。”


    “那好,那老公就和老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陪著你偷懶睡大覺嘍。”


    被子裏的西門璿璿動也不敢動,忽然聽見外麵傳來一陣奇怪的簌簌聲,她滿心奇怪悄悄探出頭,劉星卻已經赤身**的鑽進了被窩,“啊——”


    西門璿璿一聲驚呼,已經被劉星緊緊抱在懷裏,頓時動也不感動,眼睛緊緊閉著準備著迎接劉星的蹂躪,本以為這個欺負自己就是喜歡自己身體的狼學生卻沒有接下來的動作。


    西門璿璿奇怪的睜開眼睛,卻看見摟著自己的劉星已經沉沉睡去,嘴角還帶著一抹邪邪的壞笑。


    “這個流氓,睡覺了一定也沒想好事。”西門璿璿心裏暗忖,卻不敢動,生怕驚醒了睡覺的他。


    最後小心翼翼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縮在劉星懷裏的西門璿璿再一次沉沉的睡著,嘴角還帶著一抹溫柔,心裏兀自在想,這個男人的懷抱真的很舒服呢。


    劉星卻無聲睜開眼睛眼神溫柔看著懷裏這個本應該高貴典雅,此時卻被自己欺負的成了受氣包的女人,眼神裏出現一種誰也沒有見過的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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