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清眼珠微微一轉:“先生要辦的事情莫非是……”


    劉森微笑打斷:“你猜到了就行眼前還沒打算實施就讓他們將這曲戲唱到**時再說!”


    諾清會意地點頭其餘兩兄弟慘了他們說什麽也想不明白這兩人說的是那一曲!


    “好了!”劉森抬頭看看天:“我也該離開了另外大6公會的事情你們就別摻和了專心做好這一件事大6人就會看到……希望!”緩緩出門而去大門緩緩關上。


    希望?大6的希望?大6的希望向來在他身上這次一樣不例外而他們早就仰慕他的英名今天居然也與傳說中的神人並肩戰鬥!大6的希望也在他們身上!


    三兄弟相對而立臉上全是激動甚至還有幾分衝動。


    突然諾清大叫:“糟了!”


    兩個字一出兩兄弟大驚:“什麽?”


    “他已經知道我們對他的算計了!”諾清連連搓手:“這會不會讓他對托曼產生誤解?”


    諾頓笑了:“有什麽誤解?我們本來就對他有圖謀算不得誤解!而且算計也隻是針對索隱這個小子絕不是那個神人誰能想到這個小子居然成神了他也不會見怪的!”


    諾清急道:“大哥不是這個問題我的女兒我自己知道……她是對他動心了否則也不會這樣……要是他……托曼怎麽辦?”說得極不明確要是他如何?事實上也有太多的猜測要是他人品不怎麽樣專門玩弄女孩;要是他怪他們了將氣撒在女兒身上;要是他因為這個動機而不接受他的女兒;要是……


    無論是哪個“要是”。一路看托曼的處境都不會太妙!做父親的心變得沉重而複雜……


    托曼的心也變得複雜。本來這就是一個計策——利用他大6公會情報人員地身份探聽關於她爺爺地下落但現在情況變得複雜起來。一上午的時間她覺得和他走得好近在他身上她得到了一種全新的幸福感在他身上她覺得人生是如此地美妙與他在一起。她覺得一上午就象都在秋千上蕩。快樂而又不真實。


    如果真的能拋開一切她會開心得走路象跳舞。但問題是。她馬上就要開始著手她的計劃!


    這個計劃是危險的。也是沉重的一旦泄露。她有性命危機就算一切順利利用他而達到自己的目的也一樣不知道爺爺前景如何就算爺爺蒙上帝地照應平安無事利用這純潔地感情去做事她總覺得自己心中有一道坎總覺得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與異性的奇妙感覺會變質!


    送他出院門看著他修長地身軀飄逸地走過看著他偶爾抬頭看看天空地豪邁姿態她地心中有歎息悄悄彌漫看著他深邃的眼神她就覺得自己在他麵前好象在扮演一個極不光彩地角色……


    院門到了劉森站住:“我想告訴你……今天我很開心!”


    “我……我也一樣!”托曼的臉悄悄地紅了。


    “回去吧!”看著她紅紅的臉和躲躲閃閃的眼神劉森的心變得極柔軟。


    “等等……”是她遲疑的聲音。


    什麽意思?還流行吻別不成?好象還沒到這個層次吧?不過對告別時任何“禮節”他都不會拒絕!


    托曼在他火熱的目光下低頭了:“回去後……回去後你會想起那個……秋千架嗎?”


    “會!我真的會!”劉森說:“還會想起那個什麽衣服都敢穿、什麽話都敢說的可愛而單純的女孩!”


    不管她的動機是什麽今天一上午的相會是沒有陰影的這沒有陰影的歡樂他會記住……bsp;單純?托曼的心微微一跳:“如果有一天這個女孩變得不單純了你還會記得她嗎?”這話實在不應該說不是提醒人嗎?純粹是低級錯誤嘛但這時她好象變笨了!一出口才意識到不妥已來不及收回心都快跳出來了。


    劉森笑了:“我相信你會是一個單純的女孩起碼在我們相處的時候你會單純是嗎?”


    “真的是這樣!”托曼勇敢地迎接他的目光這目光中充滿溫情讓她的不安一下子煙消雲散。


    劉森久久地看著她:“你問了我一個問題我可以問你一個嗎?”


    “你說!”


    “你看人是看外表嗎?”劉森艱難地措辭:“或者看身份?”


    外表?身份?托曼輕輕一笑:“你小看我了……我看人從來不看外表的更不看重身份!”


    “這倒奇怪了!”劉森:“那你喜歡什麽樣的人?”


    “我……我……我喜歡……”小姑娘比較陶醉地形容:“我喜歡看到我穿奇怪的衣服而不笑的人、肯陪我蕩秋千的人、還有……”突然反口:“蕩秋千可不是指你……是一個……比喻你笑什麽呀?不準笑……”


    劉森的笑容變成了沮喪:“太傷心了你穿奇怪的衣服我記得我笑了的好不容易有一個蕩秋千的條件突然變成了比喻這麽說……我沒戲了!傷心呀麻煩別跟我說話痛苦中!”


    看著他做作的模樣托曼笑得彎了腰:“就是誰叫你笑?提醒你了的……”


    “回去練習練習過幾天再來看你穿衣服!”劉森跑了:“到時爭取不笑!”


    他的背影消失托曼臉上的花朵才剛剛綻放這一刻她什麽都忘了隻記得這最後的笑語還有欲語還休的那一份脈脈溫情……


    身邊傳來一個聲音:“他走了?”


    托曼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紅暈低頭掩飾:“父親!”


    “我告訴你一件事情!”父親嚴肅地說:“你的行動取消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別實施!”


    托曼的心猛地一收縮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再也沒有任何理由找他了?艱難無比的行動、複雜得讓她沒有底氣的行動取消應該是一個解脫可父親你為什麽不昨晚告訴我?為什麽要讓女兒的心經曆這個上午?她的眼圈居然悄悄地紅了。


    “他身上不需要采取任何行動!”父親緩緩地說:“因為他不是我們的目標!”


    托曼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他不是目標?誰是目標?父親的意思難道是要自己再勾引另一個男人?天啊如果是這樣她怎麽辦?她的世界剛剛綻放一點新綠立刻就會被嚴冬籠罩嗎?


    “你喜歡他對嗎?”父親慈祥的聲音悄悄鑽進耳朵。


    喜歡?喜歡有用嗎?喜歡能幫她找到爺爺嗎?喜歡他就可以自由地愛他嗎?托曼緩緩搖頭淚珠兒也悄悄地滑落。


    父親一隻手放在她的肩頭:“如果你真的喜歡他勇敢地愛他吧拋開一切去愛他別讓任何計劃影響到你們的單純!”


    托曼猛地抬頭臉上全是不敢置信這樣也行?她不會成為工具了?她自由了?剛剛來到的春天沒有遠去而是進入一個自由花開的季節?這落差之大讓她完全無法接受她的心髒快受不了了……


    “我的女兒!”父親輕聲說:“如果你喜歡他將是你最正確的選擇因為他絕對值得你去喜歡!”


    托曼的心在顫抖她的聲音也在顫抖:“父親……你……你為什麽這麽肯定?”


    “因為我是你父親!”父親溫柔地說:“我也知道你喜歡的是什麽類型的男人!走吧回去!”


    托曼跟著父親離開心中滿是詫異父親知道她喜歡什麽類型的男人?自己喜歡過什麽男人?


    前麵的花壇花朵兒開得正豔花叢之中一株那紮花已經飄下了最後的殘紅隻剩下一樹新綠一段往事悄悄地浮上心頭那是兩個月前的事情她手捧那紮花朵兒隻是聞聞香氣(貌似沒有不要臉地癡迷)妹妹……嗯壞妹妹取笑她:“姐姐想男人了都想入迷了!”


    “就是!怎麽著?”


    妹妹作驚訝狀:“城裏哪個大公的公子有這麽好的運氣?”


    “那些公子哥兒我一看就想吐!我要嫁就嫁給一個級英雄……”當時隻是隨口說說天下哪有什麽級英雄?除了那個已經隱居大海的人之外誰也沒資格成為級英雄!


    哪怕將級英雄這個標準一降到底降到能在路邊打個抱不平這樣的標準京城中王公公子一樣沒有幾個能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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