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心被男孩子緊緊抓住。


    那隻手的掌心傳遞著熱量,略顯粗糙,畢竟經常鍛煉。


    掙脫不開,就像在風車村被他直接拉著走一樣。


    烏塔扭捏了一下,“真是拿你沒辦法呀,這麽想和姐姐在一起嗎?”


    “畢竟路飛的朋友很少,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和你一起上課叭。”


    她向是告訴別人,又像是告訴自己的說著。


    “不過,路飛快點放手啦,你的掌心好髒!”


    她向男孩子抱怨:“有小石子!”


    “一起聽課吧,技術本身就是用來傳承的。”


    霜月耕四郎覺得他們可可愛愛,臉上也掛起了溫和的笑容。


    他並不在意烏塔的旁聽,或者說,這間道館在收費上,完全沒有硬性的要求,即便完全不交學費也是可以的。


    索隆就是一個例子。


    和小孩子們呆在一起確實會快樂,感覺自己都年輕了幾歲。


    前提是這些小孩子不吵不鬧的,不然,就是衰老幾歲,讓人心態爆炸。


    道場以教導劍術為主,蒙學為輔。


    進入道場是要脫鞋的,隻能穿著襪子或者光腳。


    烏塔和路飛坐在靠近門邊上的席位,他們的麵前有一張小桌子,還有一張墊子,一般是要跪坐在上麵的,路飛懶得做這種動作,就盤膝而坐。


    烏塔倒是對這個有興趣,她有模有樣的學著其他學生的做法,先收攏屁股上的小裙子,再膝蓋跪在墊子上,接著小巧的臀部放到腳踝,然後腳伸直,把腳踝收在臀部下。


    裸露在外的小腿受到擠壓,白嫩的軟肉往外溢出了一點點。


    烏塔穿著短襪,路飛看不見腳,視線就被那外溢的白色小腿肉吸引。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指甲就陷了下去,然後回彈。


    爽滑慢……路飛的思維又開始想些奇奇怪怪。


    烏塔紫色的眼眸瞪了他一眼,抓住了他的手指。


    這種坐姿烏塔並不能堅持太久,她就膝蓋彎曲,小腿跑到臀部外側,屁股坐在墊子上,變成了很經典的w型動漫少女鴨子坐。


    霜月耕四郎指點著小朋友們一些劍術的理論知識點後,便讓古伊娜帶領著大家做素振。


    路飛也拿起了一根竹刀在手上,和大家一起做素振。


    霜月耕四郎走到路飛的位置,觀察著他素振的儀態,對此大家並不在意,因為這個家夥本身就是插班生,又很強,需要老師單獨教導很正常。


    素振的確很重要,這並非是單純的掄圓了往下劈,而是向前,而因為沒有打擊目標,新人很難感受到什麽叫發力向前,那麽在素振的落刀過程中,為了讓劍停在打擊位置就會刻意的用右手去撈劍,這便是很常見的錯誤,素振完以後,右手胳膊、手腕會因為受力疼痛,而左手卻沒什麽感覺。


    此外還有手腕的發力也需要糾正,右手壓腕,左手翻腕也是一種對身體的損害,霜月耕四郎一一對路飛的動作細節進行糾正。


    所謂的老師便是為此而存在,任何一門技術都有他的小細節,即便是俯臥撐這種看起來很簡單,容易模仿的動作。


    路飛當初自己練著玩的時候,被卡普發現,也挨了一頓打,然後被卡普一拳一拳的糾正姿勢。


    素振很重要,但這是基礎中的基礎,所以重要,又不是很重要,終歸是一種發力的技巧罷了,這是屬於劍士的熱身和拉練,一般會做幾組標準素振,便開始練習更高難度的東西。


    在古伊娜的帶領下,劍士們發出整齊劃一,“哈”的聲音回蕩在道場內。


    這東西是調動全身,拿出最強的氣合,最認真的意識,最大的力量,揮出最全力的一刀,這麽一個標準的素振就勝過一百個,一千個不標準的素振。


    而在戰鬥中,熟練的素振也就變成了名為唐竹的東西。


    老師一邊教導,路飛一邊記憶,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便將這些基礎的東西記牢,熟練。


    然後是中午,大家一起去吃飯,烏塔也混在裏麵。


    “劍士的訓練真累呀。”她向路飛說。


    烏塔也在學習這些東西,隻不過她學的是動作,然後思考把什麽要素插進舞蹈裏麵,形成好看又帥氣的動作。


    為此,她的烏塔世界裏麵已經多出了好幾個怪異姿勢的人偶。


    “路飛,你又在喝牛奶,你好小孩子啊!”索隆跟在古伊娜的後麵,端著餐食向路飛說道。


    “我本來就是小孩子啊?”路飛理直氣壯的拿起牛奶喝。


    “你這樣子是不行的,男子漢就是要喝酒噠!”他向路飛說道。


    “那索隆你喝過酒嗎?”古伊娜問。


    “那到沒有……”要強的男孩子縮了縮腦袋。


    “中午要訓練嗎?”古伊娜問向兩個人。


    “中午是午睡的時間。”


    古伊娜喔了一下,看得出,她和索隆都不想午睡,這也正常,孩童的精力是無限的。


    “烏塔也住在道館裏麵吧,有多餘的床位。”她向烏塔說道。


    “中午可以住一下。”烏塔點頭。


    路飛中午也沒有午睡,他拿著白紙和筆,就在上麵畫起了王劍的草圖。


    因為有著夢境中的經驗,他很快便畫出了王劍的樣子。


    然後路飛拿著草圖,頂著中午的大太陽開始尋找霜月耕三郎的蹤跡。


    他看見索隆在樹林下練習力量,他用著繩子綁了巨大的石頭,用來充當啞鈴,然後掛在樹上,用手拉住。


    嘴裏還咬了一根繩子。


    那掛著石頭的繩子在樹幹上反複摩擦。


    索隆也是可以擊敗道場裏大人劍士級別的存在了。


    這孩子……打小牙口就好。


    道場裏的大人劍士,似乎成為了戰鬥力計算單位。


    於一處懸崖邊上,路飛發現了霜月耕三郎這個老頭子正在打瞌睡。


    他頭上帶著鬥笠,手上捏著一根釣魚竿,長長的魚線落入下方的大海裏,另一隻手撐著老態的臉頰,小口微微張著,發出呼嚕聲。


    這家夥睡著了。


    路飛懶得打擾老人的休息,便坐在旁邊看釣魚。


    老實說,他並不能理解釣魚的樂趣,也就無法理解釣魚佬的快樂。


    這個世界很神奇的,僅僅是釣魚這種活動,他也在網上看到過,因為釣魚上癮,釣到妻離子散,家庭崩潰的詭異程度。


    人類,很神奇吧。


    ——


    又是周五等待命運的一天,擺個碗求追讀、推薦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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