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孤兒偏將軍衛知章見過張大人。標下負責中安宮守衛,還請張大人開門,請太皇太後現身一見。”


    衛知章?


    張朋祖略一思索,記起了他是誰,“大膽,衛知章衛裨將,你何時升職為偏將軍了?本將軍監管羽林衛,如何不知?”


    “看來果然是張大人了,標下自稱偏將隻為試探,還望將軍恕罪!另外,無論如何,標下職責所在,定要見到太皇太後……”


    陸詢見此人執意如此,對皇室也算忠心,點點頭,示意張朋祖前去開門。


    大門打開,衛知章倒還算守規矩,隻打量了一眼,就立即低下了頭。


    “好了,爾等已經見過哀家,可以退下了!”


    上官婉兒在陸詢的教導下,冷聲道。


    “是,謹遵懿旨!”衛知章一揮手,帶領手下撤回了中安宮院外。


    殿門再次關上,上官婉兒有些小得意,抱著陸詢的胳膊不鬆手,“皇上,哀家剛才表現的還行吧?”


    “行,很行!”


    陸詢也沒想到上官婉兒上道居然如此之快,雖然仍是稚嫩童音,一個“爾等”,把那皇家威嚴氣勢表現得淋漓盡致。


    他忽然想起,剛才,衛知章帶人來中安宮,如果看到南忘機,恐怕早就抓起來盤問一番了。


    可南忘機並未出現,陸詢懷疑,是被那蠍子精抓走了。


    “魏之羨,你就趴那兒裝死吧!南忘機不見了,你不去找找?”


    魏之羨聽皇上提到南忘機,“嗷”地一聲跳了起來,打開殿門就往外跑。


    魏之羨這狗東西,關鍵時候,隻想著自己逃命,陸詢一直在生他的氣,可正是用人時候,隻好以後再調教他,先讓他把南忘機找回來再說。


    現在,最主要的是,趕緊把自己的修為提升起來。


    霍剛找不到屍體,一定會想到秘道。再聯係起霍承君失蹤的事,肯定還會派人再來上林苑。


    此地不宜久留。


    “張朋祖,朕讓你來拉攏羽林衛,現在進行得怎麽樣了?”


    張朋祖連忙跑了過來,就要跪下回複。


    “免禮,起來說話。”


    “是!臣最近兩月來,一直呆在上林苑,結交了一批羽林孤兒。但是那羽林騎,兵員修為較高,最低也是築基巔峰起步。特別是,這羽林騎本就是冠軍候舊部,現在又由其孫霍雲統領。所以,對臣的拉攏,並不上心。臣無能,請……”


    陸詢擺擺手,阻止了他的請罪,“朋祖,你已經做得不錯了。滿朝上下,隻知有霍,不知有陸久矣。你能拉攏到羽林孤兒,已是不容易了。”


    羽林孤兒,多為曆代兵將遺孤。


    武皇時,西涼用兵不斷,戰士減員厲害。


    武皇為穩定軍心,去其後顧之憂,將那些軍烈屬成年子孫,收攏在一起,賜名為“羽林孤兒”,待遇與羽林騎同。


    甚至,比羽林騎更受高看一眼。


    隻是到了霍剛當政,羽林孤兒失了武皇這最大的靠山,待遇每況愈下。


    武皇當年此舉,一為邊境戰事儲備有生力量,二來,也好有個加恩撫恤軍烈屬的理由。


    是以,羽林孤兒們,根正苗紅,對皇室尚算忠心。


    張朋祖空口白牙,能拉攏到他們,已是不易。


    “朋祖,把你能夠信任的羽林孤兒們,全部拉到殿前廣場上,太皇太後與朕要親自接見他們。記住了,一定要選靠得住的。”


    “是!”張朋祖答應著出去了。


    看著張朋祖的背影,陸詢思緒萬千。


    一會兒,等他喊了人來,無論如何,得想盡辦法,拉攏住這幫人。


    係統的招攬三千人任務,成敗在此一舉。


    有了霍剛內庫的那些金銀珠寶,修煉資源,想拉攏他們應該不難。


    現在,最大的問題,還是自己的修為。


    連陸丙一視為親人的魏之羨,關鍵時刻都靠不住,朕這一個孤家寡人還能指望誰?


    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趁這時間,再吞服些血氣丹,抓緊修煉吧。


    上官婉兒突然開口道:“皇上,趁現在沒人,咱們是不是可以繼續過家家、生孩子了?”


    陸詢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孩子,小時都被灌輸了些什麽,才會滿腦子生孩子的齷齪想法兒。


    “皇上,你不願意與哀家生孩子?”上官婉兒聳著鼻子,泫然欲泣,“你看不起我,婉兒以後不跟你玩了。”


    陸詢頭大,一會兒還指望著你幫我收那些羽林孤兒呢,你可不能撩挑子。


    “哎喲,這不是那啥嘛!”


    陸詢撓著頭,哪啥?


    哄孩子可是門技術活!


    他靈機一動,“哎呀,太皇太後,這不是那啥,朕昨晚上打那狐狸精,累了。等哪天休息好了,咱們再……”


    說到這裏,他忽然想到,也許可以借她的口,知道陸丙一馬上風後,到底發生了什麽。


    還有那棵被馬寧兒視為倚仗的大槐樹又是怎麽回事兒。


    “這麽說,你是答應了?”上官婉兒高興得又跳了起來。


    於是,陸詢又一次看到了乳浪翻飛,連要問什麽都忘記了。


    唉,這都是吃了母胎單身的虧啊,見不得半點兒風吹草洞……


    “等幾天也好。正巧,人家的屁屁還痛著呢。皇上,要不,你幫哀家抹抹藥好不好?”上官婉兒邊遞過馬龍治創膏,邊去撩自己的蠶衣。


    盈手可握的楊柳蠻腰,凝脂暖玉的雪白肌膚,陸詢鼻子一熱,血流出來了。


    他連忙用手一擦,鮮血被右手心的芥子小世界吸了進去。


    “轟”地一下,他的右手如握燒紅的烙鐵,疼得齜牙咧嘴起來。


    “嘀,目標修士馬寧兒散攻完畢,不死血功修複中……”


    “吸收用戶陸詢鮮血,血液分析中……”


    “嘀,用戶陸詢血液分析完畢,馬寧兒所散‘九五玄功’與用戶陸詢匹配度95%,修為嫁接中……”


    陸詢隻覺右臂內一陣劇痛,仿佛裏麵流動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滾開的熱油。


    熱油沿經脈直衝下丹田,在裏麵盤桓九圈,繼續向外散發。


    陸詢咬緊牙關,默念“九五玄功”第一重法訣,那疼痛才略有減輕。


    “滴,用戶陸詢十二正經開脈中……”


    不到盞茶的功夫,係統聲音再次傳來,“用戶陸詢十二正經開脈完成,奇經八脈開脈中……”


    而這時,他右手心內仍然有無窮無盡的能量,順著手三陽經,源源不斷地輸送進下丹田,又分發到身體各處,繼續開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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