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搖了搖頭,頗為看不起朱氏:“沒有。夫人在被老爺用藥後醒來,便給熟睡的老爺下了藥,分量還挺多的。估摸著,沒個一天一夜老爺是醒不來的。”


    她是真看不起夫人,嫁給了老爺還不肯圓房,甚至裝生了小姐。


    “走,咱們去會一會朱氏。”


    夏清漓帶著吉祥來到了朱氏的院落。


    剛到院裏,她就聽到了朱氏暴怒的辱罵。


    “該死的夏雪鬆,這個低賤的玩意兒竟敢對我用藥,強行占有了我清白,我要殺了他!”


    “夫人不要!”曾嬤嬤規勸的聲音裏藏著火氣:“夫人,假如老爺在您這裏有個什麽,那夏清漓這些人必定會借題發揮的,到時您籌謀多年的計劃就會失敗的。”


    聽到這些的夏清漓眸色微暗,朱氏籌謀多年的計劃?所以,朱氏會嫁給夏雪鬆是為了她的計劃,這也是她為何之前一直是清白之身的原因。


    “朱氏你有什麽計劃啊?”她笑盈盈的走了進去,眼神微涼的睨著朱氏和曾嬤嬤。


    朱氏和曾嬤嬤沒想到夏清漓會闖過來,還好巧不巧的聽到這番話,皆是臉色微變。


    朱氏最快冷靜下來,她扯出一抹假笑:“清漓來啦?你聽茬了,我和曾嬤嬤是在說解決婉姨娘的事。”


    她秒變自責的模樣,“這些年,我光顧著為你和老爺祈福,忽略了你,害你遭受了這麽多委屈。你且放心,我定會收拾了婉姨娘和夏清柔為你報仇的。”


    這小賤人聽到了這些,得加快速度控製她才行,她決不允許任何人壞了她的大計。


    夏清漓忽的單手掐著她的臉,眼神狠戾:“你說,假如夏雪鬆得知你之前仍是清白之身,他會如何做?他還會不會像之前那樣護著你?”


    朱氏終是變了臉色,她看夏清漓的眼神裏有了殺意,不能再留下這小賤人了。


    之前她仍是清白之身的秘密,在她計劃沒成功之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清漓,你在說些什麽笑話,我和你爹成親多年,怎可能還是清白之身。是不是有人在你麵前說了什麽?”


    夏清漓稍稍用力,她輕嗤一聲:“你用不著在我的麵前裝。你之前是不是清白之身,隻需要審問審問曾嬤嬤就知道。”


    朱氏想推開她,卻被夏清漓強行提了起來,嚇得她失聲尖叫:“啊!”


    “夫人!”曾嬤嬤撲過來要救朱氏:“大小姐,你放開夫人!”


    夏清漓一腳踢飛她,再把朱氏一把按在椅子裏,幽冷的眸中閃爍著殺意:“朱氏,你害我和親生父母分離,又讓我這些年遭了這麽多罪,這一筆筆的賬,我會慢慢和你算的。”


    她的這副樣子,讓朱氏仿若看到的那人,當真是又恨又嫉妒。若不是那賤人用了卑鄙無恥的手段,該嫁給那人的會是她!


    “清漓……”她慘兮兮的剛開口,就被夏清漓厲聲打斷了。


    “你不配喊我的名字!”


    朱氏聽得臉上陣青陣紅陣白陣黑,如調色盤般煞是好看:“事情不是你聽說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夏清漓強行塞了一顆藥丸,驚惶道,“你,你給我吃了什麽!”


    夏清漓一把將她丟開,用繡帕擦著自己的手:“府醫不是你的人嗎?你讓府醫來給你看看,不就知道我給你吃了什麽嗎?”


    “就是不知,府醫有沒有這個能耐解毒了。”


    毒這個字刺激到了朱氏,她麵容猙獰的一巴掌揮向夏清漓:“孽障……啊!”


    夏清漓直接扭斷了她的這隻手。


    “哢嚓”的清脆聲,伴隨著曾嬤嬤的哭喊聲:“夫人,夫人!”


    她被吉祥死死的騎坐在身上,無論如何掙紮也擺脫不了吉祥,“夏清漓你這賤人……啊!”


    吉祥用力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緊接著是“啪啪啪”的耳光:“敢辱罵大小姐,曾嬤嬤你的膽子很大啊。”


    夏清漓淡漠的看了眼曾嬤嬤,又看了眼痛苦捂著自己手的朱氏:“吉祥,綁了曾嬤嬤送到我那院落,我要慢慢的,好生的審問曾嬤嬤,我實在很好奇朱氏所謂的計劃。”


    “是,小姐。”吉祥扯下了曾嬤嬤的褲腰帶,把她的雙手雙腳捆綁在了一起,再拽著她的頭發強行往外拖,絲毫不管她的褲子會不會掉。


    “夫人,夫人!”曾嬤嬤滿心都是朱氏,她擔憂的咒罵道:“夏清漓你個該死的賤人,你敢這樣害夫人,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夏清漓連一絲情緒變化也沒有,她用看螻蟻的眼神看曾嬤嬤:“你盡管罵,你罵的越凶,等會兒我收拾得你越狠。”


    她轉頭冷睨著朱氏,“不要急,等我收拾了曾嬤嬤,就會來收拾你的。”


    這一刻,朱氏隻覺得被扭斷的手撕心裂肺的疼,也越發的厭恨眼前的女子了,她不會讓這小賤人好過的。


    “對,就是這眼神。”夏清漓笑不達眼底,她拍了拍朱氏的臉:“你用這種眼神看我才對,你用那些虛假的眼神看我,我會想要挖了你的那雙眼的。”


    這話,嚇得朱氏用那隻好手捂住了自己的雙手,隻覺得雙眼疼的厲害:“你,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女兒。若你真敢對我做什麽,世人的唾沫都會淹死你的。”


    夏清漓冷嘲道:“你看我像是會在意這些的人嗎?”


    朱氏想到她對夏雪鬆幾人的態度和手段,眸中有了懼意。之前,有所謂的母女關係在,她認定夏清漓不敢真對她做什麽。現在這小賤人已是得知她不是她的母親,是不會再手下留情的。


    “你,你就不想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嗎?”她色厲內荏的威脅道。


    夏清漓微微勾唇,滿目森寒:“現在不裝我母親了?朱氏,你知道你這副嘴臉有多惡心嗎?也就夏雪鬆會被你這幅惡心的嘴臉欺騙,你倆真不愧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朱氏敢怒不敢言,她是真的怕夏清漓再扭斷她的手,或者是直接扭斷她的脖子。


    “夏清漓,要是你再敢這樣對我,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事的。”


    “啪啪啪”!


    夏清漓甩了她好幾個耳光,打腫了她的臉:“威脅我?你可知,威脅我的人是個什麽樣的下場嗎?”


    朱氏恨得發抖,偏生暫時拿夏清漓沒有辦法。等她用藥控製了夏清漓,再來慢慢收拾她。


    夏清漓哪能沒看出她的算計,唇角的笑意加深,“朱氏,我會親眼看著你眾叛親離,淒淒慘慘的。”


    丟下這句話,她大步走了出去。


    朱氏滿眼猩紅的盯著她的背影,她不止會讓夏清漓痛苦,她還要讓那賤人痛苦!


    而夏清漓在回清雅苑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大眾臉的管事,多看了兩眼。這管事那陰沉狠辣的眼神,不像是個普通人啊。


    她留了個心眼。


    管事在走遠後,眼神晦暗的盯著夏清漓的背影,又看了眼朱氏所在的院落,用力的握緊雙手,這是他等待已久的機會!


    ……


    夏清漓在回到院落時,意外的看到了顧景翰:“……你怎麽又來了?這裏是我的院落,不是你的院落,麻煩你少來。”


    聽她的嫌棄和不滿,顧景翰的眸色微沉:“我是來給你送資料的。”


    他冷若寒霜的把資料遞給了夏清漓。


    夏清漓真奇怪的看了這人兩眼:“你讓安順或者暗衛送資料不就行了,非得你跑一趟?你該不會是,打著什麽目的吧?”


    顧景翰嗤了聲:“你在做什麽白日夢?我來,一是送資料,二是和你說點朱氏的事。我懷疑,當年朱家的案子,跟朱氏有關。”


    夏清漓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頭,今天她接收了太多爆炸性的消息了,大腦有點兒處理不過來。


    “你等我看完資料,咱們再說。”她一目十行快速看著資料。


    顧景翰不著痕跡的瞥了眼她,又看了看屋裏屋外,當沒看到吉祥和曾嬤嬤,光明那小子似乎不在。


    “你夠有本事的啊,這麽快就查到了這些。”夏清漓已是看完資料了,她揚了揚手裏的資料。


    顧景翰揉了揉自己的腿,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他的雙腿已是有細微的知覺,更關鍵的是,他的整體情況好了不少,體內的毒素減少了一些。


    這就說明,夏清漓的治療是很有用的。因此孫太醫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不要再得罪夏清漓了,否則他這病就沒辦法了。


    “你想說什麽?”


    夏清漓聳了下肩:“沒什麽想說的。資料上說,在朱氏沒出閣前,她曾多次和家裏大吵大鬧,似乎是跟她的婚事有關。”


    “單憑這點,你如何說明朱家的事,跟朱氏有關?”


    顧景翰指了下資料:“上麵有寫,朱氏似乎要朱家幫她一個很大的忙,跟她想嫁的人有關。然而,朱家拒絕了,朱氏曾揚言會讓朱家好看。”


    “在她嫁給夏雪鬆沒多久,朱家就出事了。再有一點,朱氏在嫁人前,強行要了朱家九成的產業當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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