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守義將烤肉給了唐霜霜,兩人也是一臉甜蜜。


    吃狗糧暴擊現場,自然有人心中不忿。


    向民元四處看了看,突然湊到了小郡主的身邊,將手裏烤好的肉給了她:“郡主,給你這個,外焦裏嫩,好吃的很。”


    其實他第一次自己動手烤,能熟,烤不焦就不錯了。不過小郡主還是大大方方的將肉串接了過來,笑眯眯的吃了起來。


    於心然也不甘示弱,立馬就猥瑣到了慕容瑤堇的身邊,同樣將烤好的肉給了她:“公主,嚐嚐我這個,我烤的這個,肯定比向民元烤的好吃。”


    慕容瑤堇也開開心心的接了過來,一邊吹,一邊小口小口的吃,一邊同於心然說著話。


    剩下慕容楚,慕容雲楓,慕容雲柏,還有言風,小六幾個‘單身狗’。


    慕容楚和慕容雲楓一看自家妹妹都有人照顧了,手裏烤好的肉倒是遞不出去了。


    低頭看到了慕容雲柏這個小胖子,兩人一喜,急忙將肉給遞了出去,慕容楚手快,小胖子眉開眼笑的接過肉就吃了起來。


    “慢慢吃,別燙著了,這裏還有好多呢。”慕容楚笑著拍了拍小胖子的腦袋,將小孩子照顧的挺好。


    慕容雲楓翻了翻白眼,那是自家的弟弟妹妹,一個個的搶什麽搶。


    他看向一邊的言風和小六,心中總算有些慰藉,這邊還有兩個陪著他呢。


    結果剛想完,就眼瞅著小六將烤好的肉遞給了……言風?


    慕容雲楓十分幽怨,就差一臉黑人問號了:這是什麽騷操作?你要遞,不也應該先遞給你的主子嗎?


    言風沒接烤肉,反而還十分嫌棄的看了看小六,往旁邊位置挪了挪,一副離他遠點兒的模樣。


    小六頓覺老臉一紅,說道:“你這是做什麽?我不過是感激你之前舍命相救罷了。”


    言風舉了舉自己手裏的烤肉,說道:“我自己有。”


    小六氣道:“好心當成驢肝肺,不吃拉倒。”


    一群年輕人一邊吃,一邊說話笑鬧,其樂融融的樣子。


    難得有時間這麽放鬆愉快,這讓白一弦、慕容楚等人心中忍不住覺得,要是世上沒有那麽多的勾心鬥角就好了。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隔天便是慕容楚的冊封大典,慕容楚和白一弦兩人格外小心。


    因為三皇子等人若是不甘心慕容楚被封太子的話,很有可能會搗亂。


    他自然不敢明目張膽的來,但暗中做些手腳,搞個破壞,甚至再設個什麽毒計來陷害慕容楚,都是有可能的。


    隻是這三天中,慕容楚派人盯緊了二皇子和三皇子,發現這兩人竟然都沒什麽動靜。


    兩人都很是低調,尤其是三皇子,這幾天除了上朝,就是呆在府中,連他的幕僚,丞相等人都沒喊去商議什麽。


    表麵上看來這兩人應該都不會在冊封大典上搗亂了。


    第三天下午的時候,柳天賜也趕來了京城,白一弦詢問了一下他母親的情況,得知毒素已解。


    柳天賜笑道:“其實不是什麽複雜的毒藥,我父親是關心則亂了。”不過皇帝聽聞慕容楚說了此事後,還專門派人去送了一些宮廷解毒丹。


    柳天賜這次來,一是來參加慕容楚的冊封大典,二是來叩謝皇恩的。順便,還把之前賣酒的銀票,都給白一弦帶了來。


    白一弦也沒客氣,直接收下了。這段時間皇帝賞賜的不少,加上這些銀票,他已經開始盤算著給蘇止溪的彩禮了。


    怎麽著,也得給蘇止溪弄個十裏紅妝吧?隻是不知道會不會太招搖,畢竟,他現在是四品官,太奢侈的話,估計會有禦史台的官員彈劾。


    最終想了想,管他的,自己又沒有貪汙納賄,這些銀錢珠寶可都是自己名正言順的賺來的。


    娶止溪,自然要給她最好的。


    當然,這些事情,他並未告訴蘇止溪,打算給她一個驚喜。


    另外,他還在京城裏買了一處大宅子,等蘇奎來了之後,讓他住進去,等成親的時候,他是需要從蘇府,將蘇止溪接到白府的。


    第二天,風和日麗,連氣溫都溫暖的很。冊封大典一大早便開始正式舉行,別看隻是個冊封太子的典禮,卻要依照禮製,所以繁瑣的很。


    白一弦特意注意了一下二皇子和三皇子兩個人,其中二皇子依舊是人前那副低調的模樣,麵帶微笑,不言不語。


    雖然是皇子,但站在那裏,全無氣場,他周圍也幾乎沒有幾個官員與他交談。


    若不是穿著朝服,相信第一次見到他的人,很難會相信這是一個皇子。


    他看向慕容楚的時候,一臉的溫和,眼中竟然連一絲羨慕嫉妒的表情都沒有。就仿佛他覺得七皇弟做這個太子是理所當然,他隻有恭賀,並無不滿一般。


    白一弦微微搖頭,覺得二皇子似乎裝的有些太過了。


    可能由於偽裝的時間太長,他軟弱無能的印象已經深入人心,所以他的這副姿態,看在別人眼裏,並無什麽不妥。


    可白一弦認為,他畢竟是皇子,就算再軟弱無能,但見到自己的弟弟成為太子,也總該會有一絲羨慕,妒忌、甚至是渴望吧。


    這是人之常情,也是一個正常人的正常情緒,除非他是聖人,否則一個皇子不可能連這樣的正常情緒都沒有。


    偽裝的太過,便成了破綻。


    可能是白一弦看的時間太長,二皇子注意到了什麽,疑惑的轉過頭看了一眼。


    白一弦急忙低下頭,二皇子並未發現什麽,便又轉回了頭。


    白一弦又悄悄的看向三皇子,經過三天的沉澱,三皇子倒是沒有那天在朝堂上的時候的那麽激烈的反應了。


    他已經盡力在忍耐了,可惜眼中的情緒還是泄露了出來。憤怒,不甘,妒忌交雜,卻又極力隱忍。


    隻是在皇帝掃視過來的時候,三皇子會微微低頭,盡力擺出一副微笑的模樣。


    由此看來,這二皇子的隱忍功夫,比這位三皇子可強的多了。


    三皇子時不時和側頭和身邊的人說著什麽,隻是距離太遠,白一弦也聽不到。隻是看到他身邊的一些仆從聽了他的話之後,時不時的有人離開,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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