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活夠?沒享受夠?這貨倒是真直白。


    賈守義說到這裏,他又有些恨恨的說道:“特嘛的,我從小到大,還沒吃過這樣的虧呢。


    要是被我抓住他,我非得讓他後悔來到這世界上,後悔殺我不可。大哥,你可一定要把人抓住,給我報仇啊。”


    白一弦搖搖頭,說道:“不太好抓,我們沒有任何線索。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哪裏人,為什麽要殺你,與你有什麽仇怨。


    對此一無所知,你又不知道他的樣貌,不知道他的聲音,去哪裏抓?


    除非,對方能再次出現,對你動手,我們能當場抓住,那是最好的。”


    賈守義一聽到白一弦說除非對方再次出現,對他出手,頓時嚇得一縮脖子,似乎那凶徒真的會再次出現一般。


    他是真的怕了,雖然想要報複那凶手,但現在不是還沒抓住嗎?


    萬一他還沒抓住人家,就讓人家把自己先殺了,那可怎麽辦?


    自己還沒娶唐霜霜,還沒給父母盡孝,關鍵是,他還沒活夠呢。


    賈守義有些怕,情不自禁的看了看房間四處,然後說道:“大哥,那人,真的會再出現嗎?”


    白一弦說道:“不知道,要看他為什麽要殺你了。”


    賈守義說道:“啊?我也不知道啊。”


    白一弦說道:“如果對方,隻是見你舉著簪子,臨時見財起意的話,那估計就不會再去找你了。”


    賈守義一聽,心中頓時後悔,說道:“啊?我也沒想到,還真有人來搶我。早知道的話,我就不那麽舉著了,也就不用挨這一刀又加一踹了。


    不過,對方隻要別在出來對付我,那我也放心了。”


    白一弦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


    賈守義啊了一聲,問道:“為什麽?”


    白一弦從懷中拿出那個簪子,遞給了賈守義,說道:“臨時見財起意,怎麽會一身黑衣,黑布蒙麵呢?


    而且出來之後,一言不發,直接就攻擊你,這擺明了不是想搶東西,而就是要殺你。


    這簪子如此貴重,對方逃跑的時候,卻連這個簪子都沒撿走,不像是見財起意的。”


    賈守義點了點頭,說道:“大哥說的有理啊。”


    白一弦繼續說道:“既然不是見財起意,那就是和你有仇,要殺你報仇了。如果是這種情況,那對方這一次沒有得逞,很有可能,會再次出現。


    等你落單的時候,再次對你動手。”


    賈守義的臉色頓時一苦,說道:“啊,還來?我咋這麽命苦呢?”


    白一弦翻了個白眼,心道你這個二世祖,出生就含著金鑰匙,哪裏命苦了?居然還意思說自己命苦。


    你要是命苦,那些老百姓就別活了。


    賈守義哀歎道:“誰能跟我有仇呢?我也沒跟別人結仇啊。我現在跟著大哥,都不幹壞事兒了,我都變好了,還怎麽結仇。”


    白一弦說道:“說不定,是你以前結下的仇家呢?你以前,據說仗著家世,整天欺男霸女,惹是生非?


    說不定就你無意中打了誰,強占了誰家的女兒?或者是,搶了人家的女人?總之,讓人家記恨在心了呢。”


    賈守義說道:“那他以前怎麽不報複我呢?”


    白一弦說道:“以前沒能力唄,被你欺負了之後,一氣之下,去學了武,現在學成歸來,找你報仇來了。


    或者,他以前一直在外流浪,最近才回來,得知你欺負了他們家的人,所以一怒之下來找你報仇了?都有可能。”


    賈守義臉色更苦了,他仔細一琢磨,他以前確實是有些混蛋啊。說不定真的就跟白一弦說的那般,自己當時欺負了人家的家人,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


    但仔細想想,自己雖然混蛋,但做的也並不是太過分啊。


    賈守義說道:“大哥,我跟你說,我以前雖然混蛋了點,但欺男霸女,也沒那麽嚴重。


    我可不像餘以安那個小子,他才是真正的,欺男霸女。我是獨子,我爹也管得嚴,不像餘淮成,護短的厲害,從不管束,更不約束自己兒子。


    我要是犯了錯,我爹懲罰我也挺嚴重的。所以我以前,雖然仗勢欺人,但也就看到不順眼的人,或者有人衝撞我的時候,我才命人打他一頓,但也從來沒把人打死過啊。


    而且,我也沒霸女,最多就是,口頭上調戲一下,從來不強迫。我都是上花樓裏去尋樂子的,對普通百姓家的女兒,可不敢用強,我怕我爹打死我。”


    白一弦說道:“怎麽,沒打死人家,也沒強迫人家女兒,隻是調戲調戲,你還挺驕傲的唄?”


    賈守義不好意思的嘿嘿了兩聲。


    白一弦雖然斥責賈守義,但說實話,聽賈守義這麽一說,他以前,確實比那餘以安強得多。


    畢竟餘以安還差點對止溪用了強,也是因為這件事,餘淮成才被罷黜的。


    賈守義說道:“不管怎麽說,我也沒有那麽太過分啊,誰能跟我結這樣的死仇呢?”


    白一弦說道:“你不是被欺負的一方,自然不明白,人被欺負了,會產生怎樣的想法。


    說不定你自己覺得不過分,但是在那些被欺負的人眼裏,你已經非常過分了,甚至他們已經恨你入骨了呢。”


    賈守義覺得白一弦說的有些道理,不由愁眉苦臉的說道:“那這可怎麽辦?對方要是再來殺我,可怎麽辦?”


    白一弦問道:“你以前,真沒弄死過人?也沒有,強迫過什麽女子?”


    賈守義搖頭說道:“真沒有。”


    他以前因為身份,很少有人敢衝撞他。就算他招惹了別人,別人也大都畏懼他的勢力而求饒,不敢跟他衝突,所以他都是教訓了他們一頓,就放人了。


    他此生,唯有剛認識白一弦的時候,想弄死白一弦,因為當時白一弦不把他放在眼中,說話又氣人,他還從來沒被人那麽對待過,所以他也實在是被白一弦氣狠了。


    可惜最後也就是想了想,沒多會兒就被白一弦的能力給折服了,然後就從此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了白一弦的身後,一口一個大哥的叫著,開啟了嶄新的人生。


    從那之後,整個人都變好了,他現在都不隨便打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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