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啊!”


    “全部都通了啊!”


    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完全跑偏了的眾人,紛紛以豁然開朗的態度看著提出這個思維方向的那個玩家。


    該玩家壓了壓手,隨口謙虛了幾句,臉上的笑容卻怎麽都收不住。


    所謂的寵辱不驚,其實多是滿不在乎。


    就像大象從來不會在意螞蟻的詆毀或者誇耀。


    也如同f杯從來都不在意a杯在自己麵前抬頭挺胸或者含胸駝背。


    但是當同樣罩杯的妹子湊在一起,一方說另一方好大好圓好白好挺的時候,那驕傲自然油然而生,即便不會忘乎所以,也會心中雀躍。


    所以吹捧的效果,多來源於吹捧方與被吹捧方的身份、地位差別。


    假如差距過大,那就是完全沒快感的。


    畢竟一百五快餐的吹,和一百五十萬正兒八經的女愛豆吹,那是完全不一樣的征服感。


    “所以現在,以宛城為中心,進行全麵的排查。”


    “和惠空和尚有一腿的那個女人,也查···其他的也要查,咱們不能放過任何可能性。”


    一聲而下,早已按耐已久的玩家們,紛紛出動。


    雖然現在整個隊伍的人心散了,凝聚力大不如前。


    但是進入這個真實遊戲世界的主要目標還是不能丟。


    此時的宛城,風風雨雨,搖晃人心。


    惠空破戒隻是一個引子,真正的緣由在於,利益的博弈與爭鬥。


    陳老板他們的背後,自然有來自朝堂的保護傘。


    但是保護傘這種東西,其實也是雙刃劍。


    接受了其保護,也自然要承擔相應的風險。


    那些與他們的保護傘為敵的政敵,那些想要踩著他們的保護傘上位的官員,都會以他們作為突破口,順藤摸瓜一路打上去。


    作為這一切的幕後導演,封林晩雖然很驚訝惠空和尚會被那群玩家劫走,卻也並沒有失了方寸。


    “聖僧破戒眷念凡塵,與知府千金有染···這雖然已經足夠轟動,但是也僅僅隻能算是,整個世界裏,比較起眼的一個小故事,要想替代···至少媲美主線故事,還是有些不足。”


    “不過···還好我早有布置。”封林晩放下手中的情報。


    就在三天前,從京城來的欽差,已經喬裝打扮,到了宛城。


    所以封林晩要導演一出···女告父的戲碼。


    府衙之中,被囚禁起來的繡衣,在婢女小蘭的幫助下,逃了出來。


    在封林晩的引導之下,‘機緣巧合’的遇到了那位欽差。


    並且‘不知為何’,將自己與惠空和尚的私情,對那欽差娓娓道來。


    雖然和尚與女眷有染,確實是罪過,但是知府為了自己升官,卻將惠空和尚不分青紅皂白,直接釘死在恥辱柱上,將其比作淫賊,確實有瀆職、濫權之嫌。


    而這位欽差,恰巧與知府所屬的政治派係對立,抓住這個機會,當然不會放過。


    所以私下吩咐了那繡衣之後。


    第二天便點齊了人馬,大張旗鼓的入了宛城。


    鳴鑼開道,左右儀仗,好不威風。


    如此自然也吸引了大量百姓的圍觀。


    而就在這種情況下,繡衣當眾攔轎,痛哭喊冤,將原本就已經喧鬧沸騰的事件徹底點爆。


    人們的八卦心理,被完完全全的激活了起來。


    而此時的玩家們,也都擁擠在人群中,看著跪在轎門口喊冤的繡衣。


    “這···真的是封林晩?”


    “會不會搞錯了?雖然是玩女號···但是他畢竟是封林晩,不至於做到這個程度吧!”還是有人提出了小小的異議。


    之前提出封林晩可能是女號,更有可能是繡衣的玩家則是十分篤定道:“就是因為能人所不能,所以他才是封林晩,才能走到現在這種程度。”


    “咱們要好好學,好好看。將來說不定用得著。”


    不遠處的鶴先生聞言冷笑。


    “真的是亂彈琴,瞎幾把扯淡。封林晩會玩女號?還和一個和尚有瓜葛?還跪在所謂欽差的轎子前喊冤,玩出這麽狗血的套路?”


    “要說這件事和封林晩脫不了幹係我絕不否認,但是他親自現身參與?這絕不可能。”鶴先生篤定的說道。


    白胡子九級捋了捋胡子,然後笑道:“鶴先生何出此言?”


    那鶴先生卻反問道:“你心裏明白,卻揣著明白裝糊塗,卻又是想幹什麽?”


    白胡子九級也不隱瞞,直接道:“最近人心渙散,隊伍有點難帶,不讓他們親自領會一下封林晩多麽難纏,他們怕是不知道我這個領隊有多辛苦。”


    “既然有人願意代勞,那就讓他們試試嘍!”


    “正好可以投石問路。”


    鶴先生聞言點了點頭道:“還是你有見識,不像這些人,完全是被封林晩的名頭唬住了,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封林晩的行為雖然屢屢出乎意料之外,但是終歸還在各種情理之中,何曾有過這般糟蹋自己的舉動?”


    “完全是不知所謂!”


    所謂踩低就是捧高。


    鶴先生雖然言語之中,沒有多少讚美白胡子九級的說辭。


    但是每當他說其他玩家的一句不是,白胡子九級就覺得渾身舒坦,看鶴先生的眼神,也就更加充滿了‘情感’。


    此刻正在被他們討論的封林晩,卻就在距離主街不遠處的酒樓三樓上,與三兩個在這個世界結識的友人飲酒。


    都以為封林晩是獨狼,所以目光自然緊盯著那些有本事,卻又特立獨行,看起來就沒朋友的家夥。


    卻忽略了,封林晩也可以在這個世界認識新朋友,並且相談甚歡。


    一群人飲酒,坐在窗邊看熱鬧。


    即便是被看見,也都不會太過關注和注意。


    “要說這惠空和尚,還真不是個男人。和尚睡女人不罕見,老道士我倒是知道不少,沒什麽好稀罕的。但是睡了之後直接跑了,留女人替他收拾爛攤子,這就不像話了。”封林晩的正對麵,坐著的老道士,是碧落觀的長老,堂堂五百多級的人物,在凡間也大小算個boss,封林晩與之結識,透過他了解了不少版本更新後的世界設定和內容。


    封林晩笑了笑,反駁道:“也不一定,惠空和尚或許被什麽事,什麽人給耽擱了吧!”


    “不過我相信,他該出場的時候,一定會出現的。且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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