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四爺挑了挑眉頭,將溫酒的手放在手裏輕輕捏了一把:“就你這笨腦子,是想不通的。”


    溫酒莫名其妙被鄙夷一把,當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誰知道正巧被四爺看了個正著。


    四爺多少年沒有受過別人的白眼兒,一時倒還覺得新鮮,忍不住挑眉問:“你這是,不滿意爺的話?”


    溫酒既然被瞧見了,索性道:“自然是不滿意,我這麽聰明的小腦袋瓜,怎麽會笨呢?”


    四爺搖頭失笑:“爺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你。”


    說起她的聰明來,四爺自然也是認可的,但總覺得這小丫頭有時候做事兒就是少一根筋。


    就像這吃食吧,她總能做出旁人瞧都沒瞧見過的吃食,若是旁人恨不得將方子捂得嚴嚴實實。


    可她,總是沒心沒肺的和旁人分享,丁點兒也不吝嗇。


    再說她院子裏頭的那樣的滑梯,四爺也是生平第一次見到。


    也不知他那麽大個小腦瓜子裏頭,怎麽就有那麽多的東西?


    回來的時候甚至四爺,也是上去滑梯體驗了兩把。


    溫酒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四爺說著院子裏頭這些東西的用處,四爺倒是聽得津津有味。隻不過,四爺一言九鼎,還是去了如意館。


    四爺前腳剛走,後腳山楂的眉頭便皺起來了:“姑娘,貝勒爺的樣子也不是很想去,你若是有心,大可將人留住。”


    溫酒穩穩的坐在凳子上,在麵前調好的麵糊打了兩顆雞蛋進去,拿著筷子勻速的攪拌,像是沒聽見山楂的話似的,隻道:“今天吃雞蛋餅好不好?”


    山楂一臉擔憂的道:“姑娘您怎麽還想著吃啊?您是不是忘了側福晉的厲害了?從前福晉和側福晉爭寵。每每側福晉做了錯事,落於下風,可隻要她想法子將貝勒爺哄著去她的院子,必然是要複寵的。”


    側福晉極為善妒,對待異己,從來都是不留餘地的。從前,四爺後院的那幾個已然連骨頭都尋不見的侍妾,姑娘也該知道的。”


    溫酒將雞蛋攪勻,低頭在麵糊上吸了一口氣:“哎?好像還差點意思。”


    說話間,手起刀落,將一把小蔥,切的碎碎的,直接丟了進去。


    均勻攪拌起來,這才道:“嗯,不錯,這就對了。”


    “姑娘!”山楂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瞧溫酒:“您怎的丁點都不著急啊?”


    溫酒捏了捏她圓嘟嘟的臉,直道:“好了,急能把人急回來不成?你這丫頭,怎的也不說幫我端一端,難不成要讓我這個孕婦親自動手?”


    這話一出,山楂也顧不上去說旁的事兒了,立即走過去給溫酒端麵糊,也忍不住道了一句:“姑娘而今有了身孕,當真應好生養著才是,不好去做這些粗活的。”


    想了想,到底又悠悠的歎了一口氣:“姑娘就喜歡這些事兒,說了也是白說,倒不如還是盯著姑娘些,一時之間那雙眼睛緊緊的盯在溫酒身上,一眨都不眨。


    溫酒搖頭失笑,繼續攤著她的雞蛋餅,順道再炒一些酸辣土豆絲,炸點肉醬,到時候可以卷著吃。


    剩下的就讓膳房看著給她上一些小菜就是了。


    事實證明,溫酒最終還是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淡定,眼瞧著天色暗了下來,晚膳也已經吃完很久了。


    讓人給四爺留的餅都已經冷掉了,四爺還是沒個動靜,甚至連蘇培盛都沒回來。


    就這麽不到一個時辰,空間裏頭已然扣了三十天生命值了。


    溫酒頗為煩躁的踢了鞋子,直接鑽進了被子裏。


    男人這種東西啊,估計隻有到骨灰盒裏的時候,才能管住自己的下半截。


    【主人,你這想法不行啊,你怎麽能直接睡覺呢?萬一四爺今晚在李氏那兒,真的出了點什麽事兒,你可怎麽辦呢?就算是四爺躺在床上啥也沒幹,可能李氏太近了,每隔10分鍾會扣掉10天生命值,主人咱們現在可是消耗不起。】


    溫酒直接拿被子將腦袋整個蒙住,小錦鍥而不舍的在她腦袋上飛了兩圈兒,成功的讓溫酒把它塞回了空間裏。


    【叮,察覺四爺和競爭者有過肌膚接觸,生命值減10,剩餘498天】


    【警報,警報,察覺四爺和競爭者肌膚接觸時間超過1分鍾,生命-100,剩餘398天。】


    溫酒忽然聽到了這麽一條,猛的從床上彈了起來,摸了摸牙,當下登上鞋子就往外跑。外頭眾人人都嚇壞了:“姑娘,這個時候了,你這是做什麽去?”


    溫酒:“去救命!”


    另外一頭,李氏扯著四爺的手,淚眼盈盈的道:“爺,今日真的不能留下嗎?”


    李氏是誌在必得,她想留四爺的時候,四爺甚少會拒絕她。


    即便是在福晉那準備過夜了,隻要自己將四爺叫過來,福晉就甭想再瞧見四爺的人。


    四爺今日來了她的院子,擺明了還是心疼她的,隻李氏有那麽一丁點不開心,她還以為貝勒爺會立即就解了她的禁閉,沒想到,要等到南巡回來才行。


    見四爺皺著眉頭沒說話,李氏更湊近了四爺幾分,隻道:“貝勒爺,讓妾身幫您更衣吧?”


    說話間,她伸手便想要去解四爺胸前的衣裳扣子。


    四爺下意識向後一縮,直接擋住了李氏身向他胸膛第二顆扣子的手。


    李氏嚇了一大跳,愣愣的看著四爺:“貝勒爺?”


    四爺低頭瞧了一眼自己的扣子,不知怎的,總覺得這一顆扣子不能被別人碰到。他頗為煩躁的皺起了眉頭來,直道:“你尚且還在病中,身子不好,該好好歇歇,日後有伺候的時候。”


    說話間,四爺起身,轉身便走。


    李氏有那麽一瞬間是呆滯的,回過神來的時候,猛的上前去扯住四爺衣袖,眸子裏頭隱隱流露出幾分陰寒:“貝勒爺這是要去溫酒的院子?”


    細細想來,這麽多年,她唯一一次吃癟,就是栽倒在溫酒手上。那個賤人竟然光明正大的來自己的院子搶人,偏生還真的將四爺給搶走了,這一口氣,李氏到現在都咽不下去。


    ------題外話------


    睡了一覺起來才發現,時間定錯了……


    我懺悔,抓緊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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