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濱海豪華遊輪,拍賣會舉行的地方,已經匯聚了明濟市一大半的上流社會。


    甲板上,宴會已經準備好了,不少商界名流與政界要員,三三兩兩站在一起,趁著這難得的機會,擴充著人脈,洽談著生意。


    何超、趙軍等人站在甲板上,旁邊還有孫紹輝、周若華與司徒影。


    周若華與司徒影兩女穿著晚禮服,打扮的非常漂亮,顯得身材高挑,氣質出眾。


    倆女一個清純中透著魅惑,一個明媚中透著英氣,成為人群中,非常靚麗的風景線,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


    本來,按照周若華的家庭,也不過堪堪正好夠著門檻,勉勉強強能參加這場晚宴。


    不過,司徒影被邀請參加,秦澹雅正抓緊時間複習,她就強拉著周若華陪她一起來了。


    “孫少,你說陳飛宇會不會也過來?”趙軍疑惑地道。


    聽到陳飛宇的名字,周若華與司徒影兩女,嬌軀齊齊一顫,不同的是,周若華臉頰微微泛紅,而司徒影表情就複雜了,挾著著厭惡、委屈、期待等等諸多情緒。


    孫紹輝的腿已經治好了,是花費了重金,從許家購買了生肌續骨的聖藥,才能在短短三天內把斷腿接續上。


    孫紹輝眼中出現徹骨的仇恨,道:“陳飛宇敢來,我一定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何超搖頭輕笑,說道:“孫少,你這個願望怕是要落空了,陳飛宇隻不過是小小的服務員,以他卑微的身份,根本沒可能來這裏。”


    “哼,便宜陳飛宇了,不過,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他付出沉重的代價!”孫紹輝狠狠地道。


    何超冷笑道:“那是自然,在明濟市,得罪了孫少,還沒有一個人能平安無事的。”


    周若華微微皺眉,心裏暗暗猜測,難道,孫紹輝已經找了人,打算暗中對付陳飛宇?


    隨即,想起陳飛宇的強大,周若華輕蔑之色一閃而過。


    司徒影卻是表情複雜,她雖然也想報仇,但卻是想通過自己的實力,實打實的打敗陳飛宇,但是想起陳飛宇高強的本領,她內心就是一陣泄氣。


    突然,李劍鋒訝道:“你們快看,那是不是陳飛宇,還是我看錯了?”


    周若華和司徒影一驚,眾人齊齊看去,隻見一名穿著休閑裝,腳踩黑色布鞋的少年出現在甲板上,竟然是陳飛宇。


    眾人臉上齊齊出現古怪的神色。


    對於周若華來說,陳飛宇出現在拍賣會上,她一點都不奇怪,但是陳飛宇的服飾,卻硬生生把她逗笑了。


    在這麽隆重的場合,穿的這麽隨意,估計陳飛宇是古往今來獨一個了。


    司徒影表情複雜地道:“陳飛宇不是服務員嗎?他是怎麽進來的?”


    何超輕蔑笑道:“以我看來,肯定是偷偷溜進來蹭飯吃的,這種社會底層的人,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白癡!”周若華心裏暗暗罵了一句。


    “管他是怎麽來的。”孫紹輝驚喜道:“既然敢自投羅網,就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走!”


    他大手一揮,帶著何超等人向陳飛宇走去,周若華和司徒影對視一眼,也跟著走過去了。


    謝星軒帶著陳飛宇來到甲板上後,就第一時間去找謝勇國了,隻留下了陳飛宇一個人。


    陳飛宇隨意端起一杯雞尾酒,輕輕小酌一口,左右看了下,並沒有看到自己希望的那道身影,不由得微微有些失望,隻希望這場晚宴早點結束,也好去拍賣場裏拍賣藥材。


    “嘖嘖,不是說大部分上流社會都會過來嗎,大老婆蘇映雪好歹也是和謝星軒齊名的明濟雙姝,她竟然都沒過來,我看啊,這謝家遲早藥丸。”陳飛宇失望地搖頭。


    在周圍一眾上流社會人士中,他穿著最為平凡,但在這個時候,卻也最為特殊,立馬就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


    “陳飛宇,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我要是不趁機對付你,豈不是對不起我孫瘋子的稱號?”


    突然,孫紹輝帶人走了過來。


    陳飛宇看去,先和周若華對視一眼,隨即嘴角出現玩味的笑意,說道:“是你啊,你叫什麽名字來著?孫……孫zei?”


    “噗嗤”一聲,周若華和司徒影忍不住笑起來。


    接著司徒影又覺得自己不應該笑,連忙忍住,憋得臉有些紅豔豔。


    “畢竟是個服務員,社會最底層的小人物,隻會逞口舌之力。”孫紹輝神色立即陰沉下去。


    何超冷笑道:“孫少倒是提醒我了,你隻不過是個服務員,怎麽可能來這種地方?信不信我叫保安,把你給轟出去?”


    “傻逼!”陳飛宇淡淡嘲諷,說道:“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看來你並沒有。”


    何超冷笑道:“陳飛宇,別以為自己打架厲害,就敢囂張了,這裏可是謝家舉辦的拍賣會,匯聚了明濟市大部分上流人士,你敢在這裏鬧事,就是得罪了謝家,到時候,整個明濟市都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孫紹輝立即得意起來,隻要陳飛宇不敢動手,那以他孫瘋子的能力,還不是把陳飛宇隨意捏弄?


    周若華頓時出現古怪的神色,如果讓何超知道陳飛宇和謝星軒交好的事情,他會不會羞愧的想自殺?


    陳飛宇嘴角出現玩味的笑意,接著眼神一凜,猛地反手一巴掌,抽在何超的左臉頰上。


    頓時,“啪”地一聲脆響,何超硬生生被抽倒在地上,臉頰頓時紅腫起來,甚至連門牙都被打掉了,嘴角流下鮮紅的血來。


    “陳飛宇,你竟然敢在這裏動手?”孫紹輝驚呆了。


    這裏可是謝家的地盤,就算他孫紹輝是孫家的第三順位繼承人,照樣不敢在這裏動手。


    但是,陳飛宇隻不過是個服務員,非但敢偷偷溜上來蹭飯,還敢在這裏動手,真tm的是個瘋子!


    何超從地上爬起來,眼中露出刻骨的仇恨與屈辱,怒極而笑,道:“好,很好,陳飛宇,你竟然敢在這裏動手,你死定了,謝家想弄死你,比碾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司徒影也驚呆了,她雖然恨不得把陳飛宇大卸八塊,但是,現在陳飛宇在謝家動手,無形中已經得罪了謝家。


    她內心竟然有些擔心陳飛宇,不由得迷茫起來。


    “本草綱目裏麵有句話,腦殘者,無藥醫也。事實證明,你們已經身患絕症,無可救藥了,遲早有一天,你們會被自己蠢死!”陳飛宇淡淡地嘲諷。


    他們這邊發生衝突,動靜鬧的比較大,甲板上的人紛紛看過來,看到陳飛宇敢在這裏動手打人後,紛紛露出古怪的神色。


    “陳飛宇,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們了。”孫紹輝冷笑一聲,突然大喊,把保安給喊了過來,一指陳飛宇,冷笑道:“他叫陳飛宇,隻不過是個小小的服務員,不但沒請柬,偷偷溜進來蹭飯吃,而且被我們發現了,還惱羞成怒當場打人。”


    此言一出,周圍上流社會的人,紛紛看向陳飛宇,露出鄙夷輕蔑的神色。


    頓時,謝家五名保安,紛紛把陳飛宇圍住,其中一名保安頭頭,威嚴地道:“這位先生,孫先生說你沒有請柬,這件事情可是真的?”


    陳飛宇是謝星軒親自帶進來的,自然沒什麽請柬,搖頭道:“他說的不錯,我沒請柬。”


    周圍頓時一片嘩然,沒有請柬,還敢溜進來蹭飯吃,這無疑於是打謝家的臉了。


    司徒影快意的同時,內心還充滿了失望。


    陳飛宇當眾奪走了她的初吻,在她內心裏,雖然恨陳飛宇,但是也希望陳飛宇是個大英雄,這樣她內心也會好受一些。


    但是現在,陳飛宇當眾承認自己是個偷偷摸摸的小賊。


    她內心別提多失望了。


    保安頭頭臉色也很難看,他們直接負責這場晚宴的平安,現在有人偷偷摸摸溜了進來,萬一惹出什麽事情的話,他這位保安頭頭,也就真的做到頭了。


    想到這裏,他背後出了一身冷汗,陰沉著臉,說道:“既然如此,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了。”說著,就伸手要去抓陳飛宇。


    周若華雖然不知道陳飛宇在搞什麽,但是她作為陳飛宇的情人,可不能眼睜睜看著陳飛宇被保安帶走,正準備站出來阻攔。


    突然,看到陳飛宇向她投來放心的眼色,她才止住身形。


    就在保安快要抓住陳飛宇的時候,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個氣憤的聲音。


    “住手,我看誰敢動他!”


    這個聲音很好聽,但是此刻,聲音中卻充滿了深深的寒意,顯然聲音的主人很生氣。


    陳飛宇眼中頓時出現一抹柔情,嘴角也勾起溫醇的笑意。


    眾人紛紛看去,頓時呼吸一緊,眼中出現驚豔之色。


    隻見一名成熟嫵媚的極品女人快步走了過來,正是明濟商貿大廈的新任總裁韓木青。


    此刻,韓木青穿著黑色曳地晚禮服,露出渾圓的肩頭,更顯得嫵媚動人。


    雖然周若華也很嫵媚,但是和韓木青由內而外的嫵媚氣質比起來,還是略顯青澀。


    韓木青走到陳飛宇的跟前,眾目睽睽下挽住陳飛宇的胳膊,高聲道:“我就看看,誰敢動我韓木青的男人!”


    韓木青是陳飛宇的女人?


    一石激起千層浪!


    包括何超、孫紹輝、司徒影等人在內,周圍眾人盡皆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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