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來到一家“歡沁酒吧”門前。


    喬鳳華把車停在外麵後,便帶著陳飛宇兩人,一起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史子航眼睛就是一亮,嘿嘿直笑,因為這間酒吧的確很高檔,並沒有放著勁爆的音樂,反而音樂悠揚,像是清水酒吧,裏麵也有不少高質量的女孩,大多都是學生妹,容貌雖然比不上喬鳳華,但容貌也都在中上。


    喬鳳華對這裏很熟悉,徑直帶著陳飛宇二人,來到二樓一處僻靜的位置,通過旁邊的欄杆,能把一層的情況盡收眼底。


    三人喝了幾杯酒後,史子航便按捺不住,去找漂亮妹紙搭訕了。


    座位上,隻剩下了陳飛宇和喬鳳華兩人。


    喬鳳華喝了幾杯酒,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酡紅,更添嬌豔。


    她眼珠一轉,意有所指地笑道:“你和秦羽馨、秦詩琪兩位妹妹,認識多長時間了?”


    “如果不算今天,隻見過一麵而已。”陳飛宇淡淡的表示。


    不知道為什麽,喬鳳華雖然很漂亮,但是陳飛宇總覺得她目的性太強,給他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所以陳飛宇不願意多說。


    “隻見過一麵?”喬鳳華眼中閃過驚奇之色,訝道:“你的意思是說,羽馨妹妹隻見過你一麵,然後就對你一見鍾情了?”


    陳飛宇微微舉杯示意,喝了一口雞尾酒,說道:“雖然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然而事實的確如此,或許是因為我魅力太大吧。”


    “我不信。”喬鳳華搖頭失笑,說道:“我和秦羽馨、秦詩琪兩姐妹從小一起長大,她倆有多優秀,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也知道她們的追求者多如過江之鯽,其中不乏很多優秀的世家子弟。所以我很確定,羽馨絕對不是那種膚淺的,會對某個男人一見鍾情的女人。”


    陳飛宇聳聳肩,說道:“這的確是事實,如果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


    喬鳳華微微皺眉,準備再說什麽。


    突然,迎麵走來5個中年男人,當先一人身著西裝,額頭上還有一道細疤,看起來凶神惡煞。


    細疤男走過來,徑直坐在陳飛宇和喬鳳華對麵,翹著二郎腿,態度很傲慢,後麵四個男子則恭敬地站在了他身後,排麵十足。


    如果是普通人,隻怕在對麵這樣的架勢下,心裏就先膽怯了三分,但是陳飛宇和喬鳳華都不是普通人,心中不喜,同時皺起了眉頭。


    細疤男先是自顧自點了支香煙,看到美豔無比的喬鳳華後,眼睛頓時一亮,隨即看向陳飛宇,後背靠在沙發上,冷笑道:“你叫陳飛宇?”


    喬鳳華驚訝,很顯然,他們是衝著陳飛宇來的,而且來者不善!


    “不錯,是我。”陳飛宇淡定地道:“是呂恩陽派你來的?”


    陳飛宇剛來省城,除了舊怨趙家趙世鳴外,也就隻有新仇呂恩陽了。


    陳飛宇相信,趙家如果想來對付自己,絕對不會讓這幾個阿貓阿狗過來,所以,細疤男究竟是誰派來的人,也就呼之欲出了。


    細疤男一愣,隨即囂張地大笑起來,笑罷,突然惡狠狠地說道:“既然你猜出來了,那告訴你也無妨,不錯,我們正是呂大少派來的,呂大少發話了,你得罪了他,讓我們哥幾個過來把你給廢了,打斷你的狗腿,除非……


    “哦?除非什麽?”陳飛宇挑眉問道,神色間已經微微不悅。


    細疤男冷笑一聲,寒聲說道:“除非,明天你當著秦家主以及秦羽馨小姐的麵,親自向呂大少磕頭求饒,說不定,呂大少還能放你一馬,不然,後果自負!”


    說罷,細疤男突然掏出一柄鋒利的小刀,狠狠地插在陳飛宇麵前的桌子上,刀柄還在微微顫抖。


    威脅之意,不言自明。


    喬鳳華心裏不喜,正準備亮出自己的身份,震懾住對方,她剛剛張開櫻唇,突然眼珠一轉,很想知道麵對這種情況,陳飛宇究竟會怎麽辦。


    “如果連這點事情都解決不了,那陳飛宇也沒資格做羽馨的男朋友,被打死就被打死吧,一了百了。”


    喬鳳華如是想到,剛剛張開的櫻唇又閉上了,端著酒杯,悠閑的靠在沙發上,等著看陳飛宇的表現。


    陳飛宇神色依舊淡然,不過眉宇間,已經有了一絲不悅之意,淡淡道:“別人都說呂家勢力很龐大,呂恩陽也很有能力,在省城富二代之中,屬於頂尖的幾位,我一開始還心存期待,想看看呂恩陽會用怎麽樣驚訝絕豔的手段來報複我。


    然而現在看來,我卻對其很失望,呂恩陽派你們這幾隻阿貓阿狗過來,就想威脅我陳飛宇,也不知道是天真還是愚蠢,或許,是兩者兼而有之吧。”


    陳飛宇淡淡述說道,三言兩語之間,便把一位省城頂級富二代,給貶低的無地自容。


    喬鳳華失笑搖頭,她對呂恩陽略有了解,知道呂恩陽的確挺有手段,陳飛宇這樣評價呂恩陽,到頭來,肯定會被打臉。


    “草,你他媽一個從明濟市來的土包子,也敢罵我們是阿貓阿狗?今天非得給你一點顏色瞧瞧,讓你在呂大少的麵前跪下來唱征服!”


    細疤男大怒,突然站起來,一揮手,瞬間把桌上的鋒利小刀拔起來,就朝陳飛宇胳膊上刺去。


    他很有經驗,速度也很快,力道也很足,隻要刺進陳飛宇胳膊裏,既能把陳飛宇給廢了,又不會鬧出人命。


    細疤男的嘴角,已經露出了陰狠的冷笑。


    眼看著匕首就要刺中陳飛宇,突然,陳飛宇猛然站起來,手中拎起一瓶啤酒,竟然後發先至,狠狠砸在細疤男的腦門上。


    頓時,隻聽“砰”的一聲,細疤男慘叫一聲,腦門流血,在巨大慣性下,一下子向後癱坐在沙發上,痛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陳飛宇的動作太過快速,用電光石火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等周圍的人反應過來時,細疤男已經被打倒在沙發上了,而且血流如注,顯然傷的不輕。


    喬鳳華瞪大雙眼,似乎難以相信,陳飛宇的速度,竟然會快到這樣的地步。


    “媽的,你們還愣什麽,還不快上,給我打死他,往死裏打!”刀疤男怒喝道。


    細疤男帶來的四名壯漢臉色一變,紛紛怒火中燒,一擁而上,撲向陳飛宇。


    “蚍蜉撼大樹。”陳飛宇搖頭,突然向前踏出一步,瞬間扇出四巴掌。


    隻聽“啪啪”的清脆聲音響起,四人幾乎不分先後,同時向後倒飛出去,最終狠狠躺在地上,摔的七葷八素。


    細疤男臉色大變,知道這次遇到了硬茬子,眼中閃現出驚恐的神色。


    這裏的打架早就驚動了周圍不少人,酒吧老板皺皺眉,就想過來處理,突然碰上喬鳳華銳利的目光,酒吧老板心裏一寒,遠遠地鞠躬,識趣的退去了。


    開玩笑,喬鳳華可是喬家的掌上明珠,連這間酒吧,都屬於喬家的產業之一,酒吧老板自然不敢去過問。


    “說你們是阿貓阿狗,你們還不信,回去告訴呂恩陽,想對付我陳飛宇,就拿出真本事,否則,呂家會成為省城最大的笑柄。”陳飛宇重新坐下去,搖晃著手中酒杯中的酒水,仿佛在述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細疤男心裏緊張,色厲內荏地道:“你……你給我等著,有種在這裏別走,老子這就去喊人!”


    “去吧,我等你,別忘了,喊的越多越好。”陳飛宇低眉說道,完全不在意。


    陳飛宇太淡定了,不單是細疤男,就連喬鳳華都有些驚訝。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後悔了別怪我沒提醒你。”細疤男心裏冷笑一聲,捂著腦袋上的傷勢,狼狽的離開了。


    陳飛宇麵無表情,依舊不為所動。


    “如果我沒記錯,陳飛宇應該是初入省城第一天,就算他真是過江龍,也應該暫時蟄伏,等待時機。要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一個男人不懂得隱忍,太過鋒芒畢露,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喬鳳華暗暗皺眉,心裏對陳飛宇的評價低了一層。


    大概十多分鍾後,突然,細疤男趾高氣揚地又走了過來,腦門上纏著繃帶,顯得特別滑稽。


    他來到陳飛宇跟前,居高臨下地站著,神氣活現地道:“哼,我兄弟們都在門外等著,怎麽地,要不要出去耍耍?”


    陳飛宇微微挑眉,饒有興趣地道:“來了多少人?”


    “一百五十三人。”細疤男得意地冷笑,繼續道:“我也不怕告訴你,這些都是呂大少的精銳,其中領頭的三人,修為還是'通幽初期'的武道高手,哼哼,陳飛宇,你死定了!”


    喬鳳華一驚,在這麽短的時間裏,竟然來了這麽多人,而且其中還有三個武道高手,看來,呂恩陽是打定主意,要狠狠教訓陳飛宇一頓了。


    就連陳飛宇都有些驚訝,“通幽初期”的高手,雖然在陳飛宇眼中不算什麽,但是放在明濟市,那也是十分強大的存在了,然而在省城,也隻能當做一群小混混的領頭人物。


    “難怪在省城豪門眼裏,明濟市隻是小地方,看來是有原因的。”


    陳飛宇有了一絲了然。


    細疤男還以為陳飛宇被嚇住,得意地冷笑道:“怎麽樣,害怕了吧,害怕的話,就跟我乖乖去找呂大少,給他磕頭認錯,說不定還能饒你一條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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