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華察覺到了喬文雅的態度,惱羞成怒下,一手把她推開,怒視陳飛宇,冷笑道:“我倒是沒想到,你竟然是傳說中的華夏武者,真是可惡。”


    喬文雅臉色霎時慘白,在她心目中,勝華一直優雅浪漫的形象,頓時破碎。


    “不錯,我的確是華夏武道中人。”陳飛宇神色凜冽,繼續向前走去,道:“要不是我實力超乎你的想象,隻怕,現在我已經被你的'金牌保鏢'當場殺死了。”


    另一邊,約翰神色大變,在來華夏之前,他就曾聽說過華夏武道的眾多傳說,知道“華夏武道界”足以與西方的教廷騎士團向媲美,原本他還不怎麽相信,哪想到,陳飛宇不但是華夏武者,而且還一指把他彈飛,如此強大的實力,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媽的,原來華夏武者真的這麽厲害,要是早知道的話,我才不跟陳飛宇決鬥呢!”


    約翰心中充滿了後悔之意。


    突然,陳飛宇已經走到了勝華的身前,並且伸出了手指。


    “你……你幹嘛?”勝華神色微微一變,聲音都在顫抖,接著,他高傲地昂起頭,道:“我警告你,我是大不列顛王室貴族,更是埃文斯家族第三順位繼承人,就算是你們長臨省的高級官員,也得對我客客氣氣的,你要是敢對我動手的話,信不信我立馬將這件事情,上升到外交高度?到時候,自有你們華夏官方來收拾你。”


    王誌堅神色微微一變,勝華說的沒錯,不管怎麽說,勝華都是國外的王室成員,身份比較敏感,陳飛宇一旦動手的話,後果也會比較嚴重。


    陳飛宇非但神色不變,反而還撇撇嘴,鄙視道:“我還是堂堂炎黃子孫呢,傳承五千年的炎黃貴胄,不比你什麽埃文斯家族繼承人來的身份牛逼?你看我驕傲了嗎,更何況,你才隻是第三順位繼承人,哪裏來的自信,在我麵前裝逼?”


    勝華一愣,一時之間,還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突然,陳飛宇眼中閃過寒芒,屈指淩空一彈,隻聽“砰”的空氣爆炸聲響起,勝華慘叫一聲,頓時向後麵倒飛了十多米遠,重重落在了地上,額頭流出猩紅的鮮血。


    這還是陳飛宇手下留情,將劍氣變成了氣勁,而且也隻用了一成力,不然的話,勝華現在隻怕已經腦袋開花了。


    喬文雅驚呼一聲,正準備跑上去把勝華攙扶起來,然而,剛剛抬起腳,便想到剛剛她被勝華憤怒推開的一幕,腳步又驟然停了下來。


    勝華捂著額頭剛想站起來,突然,陳飛宇轉瞬之間,已經來站在了他的身前,居高臨下望著他,傲然道:“記住,這裏是華夏,不是不列顛,更不是你能恣意妄為的地方,而你王室貴族的身份,在我眼前更是一文不值。


    下一次,如果你膽敢再挑釁與我,我保證,你的腦袋不止會流血,而且還會出現一個大洞,就算是你們大不列顛的女王來了,也沒辦法救你。”


    陳飛宇這番話充滿了寒冷的殺意。


    縱然勝華是王室貴族,從小見多識廣,但是在陳飛宇凜冽的殺氣下,心中依然湧上極端恐懼之意,臉色更是蒼白,沒有了一絲血色。


    “哼。”陳飛宇一揮衣袖,轉身向謝星軒走去,懶得再多看勝華一眼。


    謝星軒小跑著來到陳飛宇的身邊,抓著陳飛宇的手,關心地道:“飛宇,你沒受傷吧?”


    陳飛宇搖頭而笑,剛剛的殺意一掃而空,神色溫柔,笑道:“區區兩隻螻蟻,又怎麽可能傷到我?”


    謝星軒嫣然一笑,接著,放開陳飛宇的手,向前走到了勝華身前三米處,俏臉頓時一沉,道:“勝華先生,因為你是文雅的男朋友,所以海天高爾夫俱樂部對你客氣三分,但是你竟然蓄意謀害我男朋友,看在文雅的麵子上,這次我不可以不予追究,但是海天高爾夫俱樂部以後將永遠不歡迎你!


    另外,我泱泱華夏是禮儀之邦,約翰身受重傷,雖然是咎由自取,但我可以派人送他去醫院,這路費也可以幫忙給出了,現在,就請勝華離開海天高爾夫俱樂部吧,否則的話,我可是要喊保安了。”


    勝華畢竟是大不列顛的王室貴族,區區送往醫院的路費還是給的起的,謝星軒這麽說,隻是為了當眾打臉勝華罷了。


    果然,勝華憤怒的站起來,剛想大聲怒斥謝星軒,突然,他對上陳飛宇凜冽的眼神,心中頓時一顫,極端恐懼之下,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下去。


    最終,勝華一聲不吭,轉身就向外麵走去,匆忙之間,恍若喪家之犬,都沒顧得上看喬文雅與約翰一眼。


    喬文雅臉色再度蒼白了一下,原本她還想跟著勝華一起離開,然而,猶豫了幾下,腳步還是停在了原地。


    謝星軒來到喬文雅身邊,主動握住她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心疼,說道:“文雅,勝華是他咎由自取,他的事情並不會影響你我的友情,我們永遠是閨蜜,隻要你願意,這些天你可以一直住在海天高爾夫俱樂部。”


    喬文雅勉強笑了笑。


    接著,謝星軒又讓王誌堅找來幾個保安,開車把約翰送往醫院。


    卻說勝華走出海天高爾夫俱樂部後,額頭依然在流血,把周圍的路人都給嚇了一大跳。


    但是他卻絲毫顧不得處理傷口,心中充滿了憤怒!


    他堂堂大不列顛王室的貴族成員,不管到了哪個國家,不是被恭恭敬敬對待的?然而,想不到來到華夏後,他先是被陳飛宇當眾打臉,連腦袋都開始流血,後又被謝星軒給轟了出去,如此奇恥大辱,他怎麽能甘心忍下去?


    “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不管是陳飛宇,還是謝星軒,甚至還有當眾給我擺臉色的喬文雅這臭婊子,我一定要讓他們當眾跪下來向我道歉!”勝華狠狠攥緊拳頭,頭上青筋直冒,心情激蕩下,鮮血再度順著額頭流淌下來,俊美的臉龐顯得十分猙獰!


    片刻後,他漸漸冷靜下來,沉思道:“這裏是華夏,陳飛宇也是華夏武者,縱然我是大不列顛的王室貴族,在這裏也沒根基,想要報仇的話又談何容易?看來,還得需要從西方請來殺手,甚至是把教廷騎士團給請來,那幫家夥可是真正的怪物,隻要他們肯出馬,虐殺陳飛宇不過是舉手之勞。”


    打定主意後,勝華嘴角翹起一聲陰冷的笑意,突然咧嘴痛哼了一聲,連忙捂著額頭開車去醫院了。


    卻說海天高爾夫俱樂部球場上,王誌堅找來保安,將約翰送往醫院後,依然處在震驚的情緒之中。


    他知道陳飛宇很厲害,不然的話,陳飛宇也沒辦法同時擁有林雨嘉和謝星軒這種美貌優秀的女人。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陳飛宇竟然會厲害到這種地步,一指彈飛約翰,甚至,淩空一指就能讓勝華頭破血流,就跟小說中的“六脈神劍”一樣,簡直是神乎其技,要不是他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會相信世上還有這麽厲害的人。


    “原來陳先生就是傳說中的武道中人,嘖嘖,果然是神仙一流的人物,也隻有像陳先生這樣的高人,才能讓謝總裁和林雨嘉心甘情願地分享同一個男人吧?


    話說回來,當初我得罪陳先生的時候,才隻是下跪道歉而已,這麽看來,我的懲罰還是輕的呢,要是陳先生也對我淩空一指彈過來,隻怕我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王誌堅心裏一陣慶幸,同時,對陳飛宇也更加敬畏。


    “飛宇,文雅的精神狀態不太好,我有些擔心她,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讓王誌堅在這裏陪你打球,等文雅心情差不多了,人家再好好陪你,好不好?”謝星軒拉著陳飛宇的手撒嬌道。


    她很久沒見陳飛宇,恨不得現在就跟著陳飛宇過兩人世界,然而她作為好閨蜜,不能丟下喬文雅於不顧。


    但是,比起喬文雅,她更在乎陳飛宇的態度,所以先跟陳飛宇商量。


    陳飛宇笑了笑,說道:“去吧,不管怎麽說,勝華的事情與她無關,而且她之前還為我說過話,也是個好女孩子。”


    “那當然,文雅可是人家的好閨蜜,人品能差得了嗎?”謝星軒嫣然一笑,突然踮起腳尖,在陳飛宇臉上偷襲了一下,便咯咯笑著跑開了。


    她先是吩咐王誌堅陪好陳飛宇,接著,來到喬文雅身邊,拉著喬文雅去了總裁辦公室。


    陳飛宇留在原地,嘴角依舊掛著笑意,為謝星軒的可愛而笑。


    突然,王誌堅拿著高爾夫球杆,小跑著過來,笑道:“陳先生,謝總裁吩咐我陪您打球,咱們這就開始吧。”


    “好。”陳飛宇點頭,應了一聲,拿著球杆一起向球場走去。


    王誌堅一邊走,一邊問道:“對了陳先生,您會打高爾夫球嗎?”


    陳飛宇聳聳肩,道:“之前打過一次,算是會吧。”


    隻打過一次?


    王誌堅心頭大喜,他作為海天高爾夫俱樂部的副經理,可是貨真價實的高爾夫球高手,心裏很清楚,陳飛宇如果真的隻打過一次,那就絕對沒他的技術好。


    “縱然陳先生是武道高手,但是高爾夫球講究的是技術與發力角度,而不隻是蠻力,所以陳先生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嘿嘿,我終於找到陳先生不如我的地方了。”王誌堅心中充滿了得意,還在想著,待會真正開始打球的時候,怎麽樣才能不著痕跡的讓球,讓陳飛宇獲勝,把陳飛宇給陪舒服了。


    這時,陳飛宇已經走到了高爾夫球前,隨手一揮杆,頓時,高爾夫球像個拋物線一樣,遠遠地飛了出去,隻見“噗”的一下,一杆進洞。


    王誌堅頓時張大嘴巴,當場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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