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對我動手……”王寶山額頭滿是冷汗,咬牙切齒道:“蘇家要碾死你,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


    陳飛宇眼中厲芒一閃,手上內勁一吐,傳導到王寶山的胳膊上。


    “喀嚓”一聲,整條胳膊頓時骨折。


    王寶山又是一聲慘叫,劇烈的疼痛傳來,五官為之扭曲!


    詹富貴等人倒吸一口涼氣,連蘇家大管家都敢揍的這麽狠,這個叫陳飛宇的少年竟如此囂張,難道他真的不怕蘇家的報複?


    “你的生死操控在我一念之間,卻認不清形勢,還敢來威脅於我,不智也。”陳飛宇鬆開王寶山的手腕,不等王寶山拉開距離,他已經閃電出腿,踢在王寶山的腳踝。


    又是“哢嚓”一聲,王寶山的腳踝應聲骨折!


    王寶山頓時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陳飛宇居高臨下看著他,神色睥睨道:“我想你已經受到教訓了,現在我問你,你覺得這一千萬兩銀子是誰的?”


    王寶山眼中射出刻骨的仇恨,強忍著疼痛,咬牙切齒道:“這錢是蘇家的,你要是敢跟蘇家搶,小心你被蘇家玩死……”


    “不知死活。”陳飛宇眼中寒光閃爍,劍指微抬,一道劍氣迸射而出,瞬間刺穿了王寶山另一條手臂的肩膀,出現一個拇指大的血洞,猩紅的鮮血飛濺而出,染紅了周圍的地麵。


    王寶山又是一聲慘叫,疼的連死的心都有了。


    “現在你隻剩下一條左腿還完好無損……”陳飛宇伸出劍指,對準了王寶山的左腳腳踝,寒聲道:“我再問你一遍,這一千萬兩白銀,究竟是誰的?”


    周圍眾人都被陳飛宇的狠辣手段給嚇到了,看著地上王寶山的慘狀,他們臉色蒼白,心裏惴惴不安。


    尤其王寶山身份敏感,是蘇家的大管家,不管事情的起因如何,現在王寶山在錢莊受到重創,等同於給了蘇家一巴掌,蘇家震怒之下,在場的人說不定都要受到牽連。


    一些膽子小的工作人員,擔驚受怕之下,紛紛向外跑去。


    詹富貴是錢莊的掌櫃,知道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隻能膽戰心驚地站在原地,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連連向地上的王寶山使眼色,先讓王寶山服個軟再說。


    王寶山也被陳飛宇給嚇到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完全不給蘇家麵子的人,再這麽繼續下去,不說他的左腿要被打斷,怕是連他的性命都要丟在這裏。


    雖然滿心的不甘願,但形勢比人強,還是先保住自己的左腿,以後再找機會進行報仇。


    一念及此,王寶山一咬牙,服軟道:“這些銀子是……是你的……都是你的……”


    詹富貴頓時鬆了口氣。


    “這麽一個清晰到不能再清晰的事實,你卻要付出這麽大的代價才能認清楚,何必呢?何苦呢?”陳飛宇嘴角含笑,說不出讚賞還是惋惜。


    王寶山正準備說話,突然,隻聽一道破空之聲響起,陳飛宇指端白色劍氣迸射而出,應聲貫穿王寶山的左腳腳踝。


    措不及防之下,傳來劇烈的疼痛,王寶山一聲慘叫,眼前一黑,差點疼的暈過去。


    詹富貴臉色大變,王寶山都承認這一千兩白銀是陳飛宇的了,怎麽陳飛宇還是斷了王寶山的左腿?


    “你……你不講信用……”王寶山好不容易緩過口氣,心裏把陳飛宇恨得要死。


    “我有答應過你,隻要你說出事實,我就不打斷你的腿嗎?太天真了。”陳飛宇冷笑,居高臨下看著王寶山:“你應該感到慶幸,因為你所講出的事實,拯救了你一命。”


    王寶山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難道,陳飛宇剛剛打算殺了他?


    詹富貴也嚇了一大跳,想起陳飛宇剛剛殺氣騰騰的樣子,絲毫毫不懷疑陳飛宇真的敢殺王寶山。


    “已經有一個人認知到事實的真相了。”陳飛宇扭頭看向詹富貴,嘴角有著意味深長的笑意:“現在,該輪到你這位錢莊的掌櫃了。”


    詹富貴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隻覺得陳飛宇的笑容比魔鬼還要可怕。


    他雙腿一軟,“撲騰”一聲跪倒在地上,急忙說道:“這些銀子是你的,全都是你的,是我豬油蒙了心,想要將您的銀子吞掉,是我的錯,隻求您放過我,我以後做牛做馬報答您……”


    “你倒是識相。”陳飛宇嘴角笑意更濃:“恭喜你,你的性命保住了。”


    詹富貴大喜過望,沒想到陳飛宇這麽好說話,連忙磕頭道:“多謝您的大恩大德,小人以後再也不敢了。”


    “等等,我可沒說就這麽放過你。”陳飛宇玩味的聲音傳來,猶如晴天霹靂。


    詹富貴嘴角笑容頓時僵硬,看到旁邊王寶山四肢都被打斷的淒慘模樣,心裏升起一股寒意,生怕步了王寶山的後塵。


    陳飛宇走到堆積如山的銀子旁邊,心念一動,將這些白花花的銀子收回了畫中世界,道:“我原本放在這裏一千萬兩白銀,現在不見了,你作為錢莊的掌櫃,是不是要負責賠償?”


    詹富貴先是一愣,緊接著就反應過來,陳飛宇這他娘的打算敲自己竹杠!


    一千萬兩白銀,對於詹富貴來說可是一筆巨款,他可拿不出這麽多錢進行賠償,雖說他能以富江錢莊的名義發行銀票給陳飛宇,可一旦被錢莊總部知道,他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


    詹富貴額頭冷汗淋淋,囁喏著說不出話來。


    “看來你是不打算賠償了。”陳飛宇惋惜地抬起劍指,對準了詹富貴的額頭:“一千萬兩白銀,應該能買你一條命了。”


    詹富貴臉色一變,立馬脫口而出:“我賠我賠,我這就讓人拿一千萬兩的銀票賠給您……”


    “孺子可教。”陳飛宇收回劍指,搖頭笑道:“不過你說錯了,不止是一千萬兩。”


    詹富貴剛鬆了口氣,又立馬緊張起來:“不是隻有一千萬兩嗎?”


    “一千萬兩是我丟的錢,你理應賠償給我。”陳飛宇笑意玩味,繼續道:“你聯合王寶山想要霸占我的銀子,對我弱小的心靈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所以還有額外的精神賠償費一千萬兩。”


    “精神賠償費?”詹富貴臉色大變,結結巴巴地道:“沒有……沒有這個說法吧?”


    “聖地沒有‘精神賠償費’的說法嗎,看來聖地的司法體係有些落後,不過你放心,從今天開始就有精神賠償費了,我也算是開了聖地的先河,以一己之力推進了聖地司法體係的進步,功德無量。”陳飛宇挑眉道:“沒問題吧?”


    詹富貴哪裏敢說有問題,而且一千萬兩都打算賠出來,以富江錢莊的名義再額外發行一千萬兩銀票也不算什麽了。


    他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沒問題沒問題,我這就讓人拿……拿兩千萬兩的銀票賠償給您。”


    陳飛宇嘴角翹起一絲笑意,一分錢不出,就拿到兩千萬兩的銀票,等後天到了拍賣會,大可以隨意揮霍,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錢。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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