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不中這釘頭七箭又如何?他來曆非凡,釘頭七箭也不定能奈何得了他!”王母卻是擔憂,“若是奈何不得他,豈非結下大因果,待他恢複之時,你我他三人,都恐殺劫纏身!”


    “釘頭七箭書,可釘死準教主之下任何人,即使他來曆非凡,也必然是頭昏腦脹,到時候,在斬他,那就簡單的多了,今日來王母娘娘這裏,就是為了尋得各方相助,到時候將他引入昆侖山,合力出手!”陸壓道人說道。


    “合力出手?”廣成子臉色一變,他除了寶物厲害之外,修為與秦浩差了一截,萬一事跡敗露,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若是上清聖人與女媧娘娘出手,又當如何?”王母娘娘卻道,“還有,如果隻是我三人的話,即使有釘頭七箭書,恐怕也難製的住他!”


    “二位放心,我西方教兩位教主自然不會置之不理,這次哪怕他來頭在大,也必死無疑,我西方教裏,一位護法菩薩也將出手!”陸壓道人卻信心十足。


    “護法菩薩!!”廣成子與王母二人都是一愣,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在封神時可是大放光彩,聖人之下,誰也拿不住。


    “你說的,可是孔雀大明王菩薩!!”廣成子心驚道,西方教裏護法菩薩,似乎隻有這麽一位最出名,其他的雖然在西遊中大放光彩,可比起這位,卻差了太多。


    聞言,陸壓道君點了點頭,這讓廣成子二人都鬆了一口氣,有那位出手,這次成功的把握幾乎在九成以上,也難怪陸壓道人,會如此自信的趕來,三位準教主,其中一位還是教主之下,無敵的人物。


    隨後陸壓道君開始施法,他取出一幅書,書寫明白,上有符印口訣,隨即立一營頭,營內築一台。紮一草人,草人身上書‘秦浩’二字,頭上一盞燈,足下一盞燈。自步罡鬥,書符結印焚化,隨即開始跪拜。


    這釘頭七箭書,陰損至極,當初趙公明就是中了這釘頭七箭書,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因為唯一的反應,就是在這草人身上,而不會在本人身上有什麽症狀,但二十一日之後,這草人是什麽樣子,草人身上所刻的人,也是什麽樣子。


    “第一日箭射草人頭,壞去靈性,二三日釘左右手,斷了乾坤二脈,四五日釘左右腳,斷去地之生氣,六日釘臍,壞去內府,七日釘心,取人性命,是為釘頭七箭,而後跪拜足足二十一日之後,所刻之人的三魂七魄就會被拜散,到時候射箭到草人上,如射敵人本體,草人敵人都會噴出血來,哪怕是準教主,在二十一日之後,也回天乏術!”陸壓拜了幾拜,直到午時才停下。


    看得西王母與廣成子,麵若寒噤,換成是他們,真被釘頭七箭,那都吃不消,更別說拜他二十一日了,對於陸壓的厲害,他們也是有些警惕,這位乃是妖族太子,有身後不但有西方兩位教主,更有女媧娘娘護持。


    當初天帝帝俊,就是把他托付給女媧娘娘的,所以自打那時候起,陸壓就恨透了巫族,想方設法的像要將巫族置於死地,但他又哪裏知道,巫妖大戰的背後,牽扯到的不僅僅是幾位混元聖人,真正的算計者是道祖。


    可惜,陸壓執念已深,加上秦浩與西方教有舊,然後又去了祖巫殿,在準提的一番話下,陸壓道人就來了昆侖山。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陸壓道人離開了營頭,道,“我就在此地守護這釘頭七箭的草人,王母娘娘,可下一道懿旨,宴請秦浩來此,到時候幾位一起出手,將他斬滅,無量殺劫,就不用在渡了!”


    “嗯!”廣成子心中卻是一冷,心說準提聖人果真是算計厲害,幾乎步步為營,即使是秦浩這樣厲害的人物,在算計之下,看起來也是有死無生了。


    “好,紫霞!”隨後王母娘娘,吩咐紫霞仙子,前往九黎祖巫殿,邀請秦浩前來。


    與此同時,秦浩卻剛剛來到祖巫殿,仔細的觀察了這些巫人,聽到後土娘娘的話,頓時道:“今日空閑,前來打攪後土娘娘了!”


    “嗬嗬,道兄哪裏話,來到九黎就是來到自家道場,無需拘泥禮數,你們還不退去?”祖巫殿裏走出來一女子,麵容慈祥,雍容華貴,透著貴氣之美。


    眾巫族見到這些後土娘娘親自相迎,臉色也都是一變,但巫族天生就有那麽一股子傲氣,無懼於任何人,哪怕是混元聖人來了,他們也照樣如此,所以都是好奇的打量了下秦浩,又與後土娘娘見禮之後,一一離去了。


    隨後在後土娘娘的相迎之下,秦浩正要進入祖巫殿,可就在此時,一蛇身九個人頭,身穿長袍的異類,突然擋在了祖巫殿前,他所到之處,盡成彌漫著可怕的水氣,這異類正是一位大巫。


    大巫的實力,都相當於準教主,但秦浩能感覺出來,這位大巫的體內,蘊含的力量,可怕至極,絕對是之軀,隻是被天道壓製,根本無法發揮出來罷了。


    這大巫阻擋在祖巫殿前,見到後土娘娘,卻恭敬道:“大巫相柳,見過後土娘娘,不知後土娘娘為何帶一個人族進我祖巫殿,九黎之地現雖然人族與巫族通婚,但沒有覺醒巫族血脈的人族,是不能進入祖巫殿的吧!”


    說完,相柳十個人頭,直溜溜的打量著秦浩,似是要將他看穿,巫族不修元神,相柳身為大巫,也不是巫人覺醒而來的大巫,自然不知秦浩在血海的一戰,巫族對祖巫殿的崇拜,就似乎闡教對元始天尊的崇拜,祖巫殿乃是聖地,任何人都不得親入。


    “今日,他要是想進去,除非踏過我相柳的屍體!”即使後土娘娘在此,相柳也毫不相讓,這是巫族的尊嚴,混元聖人可以算計巫族,但不能侮辱巫族,否則當初的大巫刑天,也不會在天庭舞動幹戚了。


    大巫,相柳,蛇身九人首,共工臣名曰相繇,九首蛇身,自環,食於九土。其所歍所尼,即為源澤,不辛乃苦,百獸莫能處。禹湮洪水,殺相繇,其血腥臭,不可生穀。其地多水,不可居也。禹湮之,三仞三沮,乃以為池,群帝因是以為台,在昆侖之北。


    相柳幾個人頭裏,都能噴出洪水,與祖巫共工一樣,掌控的是天地水之力,噴出來的水比洪水還曆害,又苦又辣,吃了就會送命,乃是極其厲害的大巫,雖然比不得刑天這樣的大巫,卻也不差。


    “他不是巫族?”後土娘娘臉色突然一變,“那我現在也並非巫族,是否這祖巫殿我也不能在進,要讓給你相柳?”


    “這........”相柳臉色一變,卻想不到後土娘娘居然會這樣說,後土娘娘的身軀,已經化為輪回,修出的是元神,雖然不屬於巫族,但怎麽都曾是祖巫,相柳身為大巫,卻也不敢在後土娘娘麵前擺譜。


    但祖巫殿確實是除了巫族之外,不允許其他族類進入的,這是巫族心目中的聖地,即使後土娘娘也不能違背。


    “相柳不敢,隻是祖巫殿乃聖地,牽扯太大,不容有失,若是破了這個例,日後恐怕其他族類也來此,當如何是好?而且下麵的族人也會不滿,所以還請後土娘娘三思後行!”相柳依舊橫陳著身子,一臉你除非殺了我,不然此人斷然不能進入祖巫殿裏。


    “你放肆,現在巫族是你掌權還是我掌權?”後土娘娘大怒,讓相柳臉色慘白,即使沒有祖巫的身軀,後土娘娘身上天生就透著一股威壓,不是大巫所能比的。


    “自然是後土娘娘掌權,可是.........”相柳還是不服,不過秦浩卻能感覺出來,相柳並非是有意針對自己,隻是祖巫殿確實關係甚大。


    “那你就退開,否則別怪我用巫族的刑罰處置你,這位道兄與我巫族有大幹係,進入祖巫殿,並非破例!”後土娘娘冷道,透出了殺意。


    相柳渾身一寒,卻不退開,巫族認定的事情,是絕對不容更改,哪怕受到死亡的威脅,也是一樣,他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人為何讓後土娘娘如此,但即使實力在強大,不是巫族他相柳身為大巫,就要捍衛祖巫殿不失。


    這到是讓秦浩不由一陣欽佩,走向前去道:“後土娘娘無需動怒,這亦在情理之中,巫族規矩不可因我而廢,否則日後如何服眾?”


    “道兄這是!!”後土娘娘卻像不到秦浩居然會幫著相柳說話,但她還是道,“道兄無論如何,都有資格進入這祖巫殿裏,如果這個天地裏,連你都不能進入祖巫殿,那我十二祖巫,也就妄立了這祖巫殿了!”


    這卻讓相柳一愣,知道後土娘娘心意已決,但他卻並不離開,卻也想到眼前這個人來頭很大,不過已經做到這份上了,相柳也沒準備要活著回去了,哪怕今日後土娘娘真的斬了他,他的血也要留在祖巫殿前。


    “如果他真有資格,那就讓他展現出來!”相柳說道,而此時周邊的一些巫族,也都站了出來,走到了相柳身旁,並非他們不敬後土娘娘,正是因為他們敬後土娘娘,才會連性命都不顧,也要捍衛祖巫殿。


    “後土娘娘,請三思而行!”其他巫族也道,與相柳無二,都透著決然之色。


    “好,好,好,你們都反了是吧!”後土娘娘看到這一幕,雍容之態消失了,渾身透著一股可怕的殺氣。


    但就在此時,秦浩一拂袖,就這股殺氣阻擋而回,攔住後土娘娘道:“道友無需如此!”


    “可你難得來我巫族祖地,若是連門都不讓你...........”後土以為秦浩不準備進祖巫殿了。


    但秦浩卻搖了搖頭,道:“我來祖巫殿,有要事相商,自然要進去見識見識,不過相柳大巫認為我不是巫族,那我就給你展現出巫族的力量好了!”


    說罷,秦浩身上突然透出一股極其恐怖的巫力,這股巫力純淨至極,甚至與這祖巫殿相合,隱隱間與祖巫殿產生了共鳴,整個祖巫殿都嗡嗡的顫抖著,似乎是感應到了這股巫力,而相柳等大巫也是渾身一顫,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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