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道祖的聲音傳來時,秦浩心底終於平靜了,他怕的就是道祖什麽都不做,這樣他很難猜透道祖到底想做什麽。


    “道祖想做什麽?”玄教眾人都在猜測,而被圍困的三教之人,臉色都好了一些,道祖總算是出手了,現在洪荒中,似乎除了道祖之外,無人能奈何秦浩,連釋迦牟尼都身隕了,更無其他勢力能製衡玄教。


    “殺了他們,吾上紫霄宮便是!”秦浩冷道,道祖似乎並沒說,要解救三教弟子。


    聽聞此話,玄教眾人臉色都是一變,後大巫說道:“教主三思,玄教若是沒了教主,恐怕........”


    “教主請三思!”玄教眾人同時勸諫道,道祖想做什麽,誰也不知道,萬一教主超脫了盤古規則之外,到時候強行鎮壓了秦浩,玄教獨臂難支,即使大興一回又能如何?卻不能永世長存,最終恐怕會落的如西方教一般的下場。


    “你們隻管照我說的去做即可,殺了他們,其他的自有我來處理!”秦浩說完,正要朝三十三天外紫霄宮而去,玄教眾人都是無奈,誰也阻擋不了秦浩了,但此時他們都看向了昊天上帝一行人。


    斬了他們,洪荒各大勢力,將失去火種,但就在他們要動手時,突然一股可怕的意誌降臨東皇殿裏,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那股可怕的壓迫,這是天道之力,忍不住要跪倒在地,但就在此時,秦浩突然從皇座中站起,身上同樣透出一股意誌,爭鋒相對了上去。


    “道祖是要偏幫三教不成?”秦浩的聲音帶著浩蕩威嚴,絲毫不懼這意誌,他的聲音伴隨的是周天星鬥之力的灑落,引動了鴻蒙周天星鬥之氣數,大有道祖若是偏幫三教,秦浩將不死不休的氣勢。


    道祖沒有說話,但那股意誌卻越來越強,碾壓而下,秦浩都是臉色都是大變,周天星鬥之力都被斷絕,完全不受秦浩的掌控,那種感覺極其無力,此時秦浩才明白道祖到底有多強。


    他大手一招,玉玲瓏身上的一眾寶物,全都回到了他身上,凶神道人出現在他身邊,寶塔懸在頭頂,落下絲絲沉重的混沌之氣,將玄教之人都護在了身邊,他手持鐵棍,通天大道展現,似是要逆行伐天。


    但是道祖的意誌極為可怕,降臨之下,秦浩的通天大道也被定住,就在這定住的一刻,昊天上帝等數十人,全都消失在了東皇殿,很顯然道祖將他們挪移到了其他地方,不在古天庭的範圍之中。


    當秦浩反應過來時,昊天上帝等人已經消失了,東皇殿裏隻剩下玄教之人,氣的秦浩冷哼一聲,道:“好一招乾坤逆轉,挪移之術,我今日便上紫霄宮,問一問你這天道!”


    “教主........”玄教眾人見秦浩如此怒自衝衝,生怕秦浩發生什麽事情,激怒了天道,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所以玄教所有人都擋在了秦浩麵前,想強行擋住秦浩的去路,秦浩現在若是忍下來,日後自然有機會。


    隻要他在,玄教永世長存都是有可能的,而且還可輕易將道祖救走之人,全都弄死,可是秦浩此時什麽都聽不進去,他已經憋屈夠了,如果不是道祖百般限製,這些人早死了,何必等到現在。


    “汝等是要阻擋我嗎?”秦浩冷道。


    “不敢,請教主三思,教主若是出了什麽事,恐怕玄教難以維持,還請教主為大局著想,要滅他們,日後機會多得是,沒必要現在與道祖對上!”鎮元子也開口道。


    “教主實力雖強,卻難以對抗道祖,教主現在有盤古規則護持,道祖也奈何不得教主,道祖如此做,恐怕就是希望教主失去盤古規則的護持,到時候將難以維持,希望教主,三思而後行!”後羿也勸諫道。


    “是啊,師父,道祖的力量太強大,我們隻能利用規則!”甚至連玉玲瓏也道。


    “請教主三思!”玄教眾人齊聲道。


    秦浩搖了搖頭,堅決道:“規則,我就是太遵守規則,所以才被他處處欺壓,他就是知道我不敢觸犯規則,才會如此欺我,吾浩天一生來,從未遵守過什麽規則,天道不公,吾道將逆行伐天,哪怕他是吾父!”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都不好,知道秦浩是去意已決,秦浩一閃間,便消失在了東皇殿裏,眾人麵麵相覷,東皇殿裏唯留下秦浩一句話:“汝等若是真為我著想,現在立即稟明上清聖人與後土聖人,將玄教遷移至古天庭,號令洪荒便是!”


    “是!”眾人隻能無奈的點頭,恐怕天地又將又一場浩劫,秦浩與道祖相爭之下,不知會發生什麽,猴子的那種下場,是他們最不想見到的,此時他們也隻能按照秦浩的吩咐去辦,為玄教的未來,做打算了。


    秦浩朝鴻蒙混沌中而去,天地間的聖人都有所察覺,雖然秦浩不可算計,但此時他怒氣衝天,就如同命運中的一團火,別人想看不到,都不可能,老子與元始二人,都是冷笑一聲,而通天與後土兩人卻搖了搖頭。


    媧皇宮裏,女媧娘娘卻不知到底在想什麽,而西方的接引聖人,依舊是萬年不變的一臉苦澀。


    秦浩來到鴻蒙混沌,三十三天外,怒火卻沒有消失,反而是越演愈烈,從始至終他都沒想過要與道祖這個父親走向對立麵,但今日他不得不去紫霄宮討個說法,不過他雖然憤怒,但並非沒有理智,他到是想看看道祖會給他一個什麽解釋,更何況他也想這個父親了。


    鴻蒙混沌裏,隻有兩座宮殿,一座是女媧娘娘的媧皇宮,而另外一座則是開天時,就已經存在的紫霄宮,也就是道祖鴻鈞的道場。


    當秦浩來到這混沌深處時,隻見一座紫氣縈繞的宮殿出現在眼前,無時無刻不透出**而神聖的景象,在外有青龍、白虎泥塑神像侍立兩旁,形象威嚴,大殿頂脊上,排列著各種青銅的飛禽靈獸。宮庭內外,四時花卉,長開不敗,初春的絳桃展瓣柳舒眉,仲夏的牡丹芍藥競相妍,秋日的丹桂飄香金菊豔,隆冬的傲寒紅梅鬥雪天。


    走入紫霄宮的範圍,秦浩感覺到一股可怕的壓迫傳來,但他心底還是對道祖抱著一絲尊重的,這是因為道祖是他的父親,所以到了大殿外的廣場上,秦浩卻道:“浩天來了,道祖有何指教!”


    “進來吧!”隻見裏麵悠悠的傳來一聲道音,毫無感情,卻透著一股可怕的意誌。


    聞言,秦浩三步做兩步,甚至有些激動,因為他即將見到鴻蒙掌控者,那位道祖,也是他的父親,沒有人遇到這樣的情況會不激動的。


    當秦浩步入大殿時,隻見整個大殿霧氣彌漫,瑞氣千條,異香襲襲,一道者,盤坐在大殿高台,如同道的顯化,秦浩立時想起了一首詩:“高臥九重雲,蒲團了道真。天地玄黃外,吾當掌教尊。盤古生太極,兩儀四象循。一道傳三友,二教闡截分。玄門都領秀,一氣化鴻鈞。”


    而這盤坐在高台的道人,正是鴻鈞,與他的父親幾乎完全不像,不過秦浩卻有些熟悉,甚至感覺到一股可怕的壓力,這股壓力不僅僅是因為鴻鈞的實力,更是因為鴻鈞曾經是他的父親,兒子見到老子,自然會有這種感覺。


    “吾該叫汝父親,還是鴻鈞道祖!”秦浩收斂心神,心平氣和道。


    “天道之下,皆是吾之生靈,汝願稱何,便稱何,一切法相,皆由心生,心不動則萬物不動,而萬法不動!”鴻鈞道祖喃喃說道,靡靡道音,差點讓秦浩陷入進去,可見鴻鈞的修為,達到了什麽地步。


    秦浩知道,現在的自己,根本無法與這個父親相抗,卻道:“父親,你可願給我一個解釋!”


    這一句父親叫出,秦浩明顯感覺鴻鈞的沒有一動,雖然隻是這樣一個小動作,但還是被秦浩捕捉到了,但鴻鈞也隻有這麽一點反應而已。


    “他們幾人,氣數未盡,命不該絕,若是強行斬殺,當有傷天和,天道之下,一切公允!”鴻鈞道祖說道。


    “好一個有傷天和,一切公允!”秦浩冷冷道,“若是他們斬了我,是否也是有傷天和,父親身為天道,難道就這樣偏幫縱容下去?當初封神時,老子與元始,準提與接引都是如此,明明是他們算計截教,可是父親,你卻隻處罰了處於弱者的通天教主,難道這也叫公允?”


    秦浩卻想到了封神之劫,當時鴻鈞道祖一來,便罵通天教主自己作業,致生殺伐,其門下弟子活該遭劫,甚至說通天教主身為混元聖人與凡夫俗子爭持,可是在封神大戰中,混元聖人裏,通天教主是最後一個才出手的,而其他聖人,尤其是準提,偏幫闡教,數次出手,收走了人,但鴻鈞從未算計進去,所以秦浩才提及。


    而今日似乎又是如此,有人說鴻鈞道祖公道,那麽這就叫公道麽?


    聞言,鴻鈞道祖卻絲毫不動怒火,隻是道:“封神之劫,乃是天地定數,今日之事也...........”


    但是鴻鈞道祖還未說完,秦浩一怒之下,打斷道:“也是定數?狗屁的定數,身為鴻蒙天道,父親可算計一切,所謂定數,不過是父親定下的規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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