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隻要是與旅遊有關係的事情,不管多離譜,在方涵韻身上那都是很正常的。因為一個醉心與追尋藝術和自由的人本身想法和常人就多多少少有那麽一些不同,因為畢竟價值觀不同嘛。


    看了看有點冷場和尷尬,劉偉名也坐到沙發上麵翹著腿在孩子的臉上掐了掐,然後對方涵韻問道:“什麽事情?能讓你這麽回味?能說來聽聽嗎?”


    “隻是一個故事罷了,隻不過是我親身經曆的。”方涵韻淡然道。


    “如果不牽涉到秘密就說給我聽聽吧,你知道的,我對你的旅行一直挺感興趣。”劉偉名笑著說道。


    方涵韻想了想,然後說道:“故事的女孩我認識,那時候我路過那個城市,那個城市很漂亮,我非常的喜歡,便準備在那個城市呆久一點,所以我就在網上麵找房子,恰巧碰到一個女孩子在網上求人合租,我和她聊著聊著覺得不管是房子還是人都不錯便就搬過去與女孩同住了。我在哪裏住了差不多有三個月,我很少在一個城市能呆那麽就的。由於年紀差不多,我和女孩城裏很好的朋友,她有一個男朋友經常來看她,久而久之我與這個男孩也認識了。故事中的女孩就是和我同住的這個女孩,而故事中的男孩就是她男朋友。”方涵韻降低聲音說著,說到這個地方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有位男孩很愛女孩,把她當寶一樣的捧在手裏.下雨時,男孩總是把雨傘盡量撐在女孩身上,而自己身上都濕了卻笑得很甜,女孩很感動,也喜歡男孩這樣的寵著她.那天,他們一起去散步回來,路過一個工地,突然一塊碎石從上麵掉了下來.男孩趕緊用身體包住女孩,可是突然地男孩將女孩的身體背轉過來,自己倒在了地上.女孩重重的摔在他身上,而石頭正好砟在女孩的額頭,血慢慢的流了出來女孩哭著跑了回家,她真的很失望男孩給她打了很多通電話,她沒接就把手機關了,把自己關在房間痛哭.直到被敲門聲驚醒,她媽媽告訴她,男孩被一根鐵筋刺穿了肺部,失血過多離開了人世她瘋了一樣地跑去醫院,男孩躺在白色的病,手裏緊緊地握著手機,上麵寫著這樣一條信息:”親愛的,當我看到地上的鐵筋時,我已經沒有辦法你擋住石頭了.親愛的,痛嗎?”女孩抱著男孩的屍體痛哭。”


    方涵韻說完之後望著劉偉名,劉偉名很驚訝方涵韻這次不是說的風景,而是說人了。聽到這個一個悲劇結尾的故事劉偉名有點錯愕,沒明白方涵韻是個什麽意思。


    “這件事情讓我明白了很多東西,也讓我對一些東西更加的迷糊了。我不願繼續深陷在這個我一直弄不明白的事情裏,等女孩從絕望中清醒過來後我就離開了那座城市。可這麽多年了,這個問題依舊還縈繞在我的腦海裏麵,到現在,又經曆了一些事情之後,我就更加的迷茫了。”方涵韻很深沉地說著。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要懂得珍惜眼前人,不要在失去之後才追悔莫及。”劉偉名微微笑了笑說道。


    “你糾結的問題是什麽?”劉偉名繼續問著。


    “我一直在想,愛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方涵韻沒打算隱瞞,直接說道。


    “啊?愛?這可是個高深問題,就是哲學家也無法給出個準確的答案。”劉偉名有點錯愕地說著。


    “一種愛,可以讓人為了對方連性命都可以不要,而又有一種愛,卻可以讓人堂而皇之地和別的人睡在一起。愛,真的有那麽神奇的力量木?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表現讓我對愛徹底的迷茫了。”方涵韻淡淡地說著。


    劉偉名聽過之後心裏頓時緊張了起來,他明白,方涵韻絕對不是無的放矢地冒出這麽一段話。劉偉名聯想到方涵韻奇怪的表情已經剛剛自己所做的事,頓時心裏就跟明鏡一般。她不是女人,臉皮沒那麽薄,雖然也感覺自己頭皮有點發麻,但是臉上卻並沒有露出任何一絲羞愧的表情。而是繼續地抽著煙,隨後才淡淡地說道:“在我看來這兩者並不矛盾。如果一個人真的愛上了對方,那麽他就絕對可以心甘情願地為拯救對方而付出自己的性命。而後者,雖然是個很遭人唾棄的事情,但是也不排除有人t情也是因為愛。愛隻是一個名詞或者是動詞,它是可以有複數的,並不代表隻能是單數。這是我的理解。”


    “複數的愛?今天倒是第一次聽說。不過我相信你的話,你是一個很少說謊的人,我也覺得你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向我撒謊,因為在你心裏覺得沒有必要向我撒謊。”方涵韻淺笑道。


    “不是沒有必要,而是我不想對你說謊。你撒一個謊,有時候可能要用一生的時間來圓這個謊,這不是個很劃算的事情。”劉偉名說道。


    “箐箐是你跟夢晴姐的孩子嗎?”方涵韻求證地問著。


    劉偉名有點驚訝,然後苦笑離道:“是,我欠她們娘女倆太多了。”


    方涵韻點點頭,然後道:“我不明白你的世界和想法,但是我依然相信你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別跟夢晴姐說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有些事情要是知道了反而便會變的很別扭與尷尬,就比如現在的我和你。”


    “我不會說的,這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不是?沒什麽好尷尬的,你可以鄙視我的,我很坦誠的接受。一些事情做過了便就無法後悔,也更加不能回頭。隻能勇敢麵對和接受,你說是嗎?我已經對不起她們娘女倆了,我不可能因為社會輿論和自己的前途而不管她們,那我就真的是個畜生了。民間管這種叫做隻管脫褲子不管大肚子的畜生。”


    方涵韻愣了愣,覺得劉偉名說的也有幾分在理,微微笑了笑後道:“很粗坯,不過,卻也是這麽個意思。”


    “你不會因為我的事情就不相信愛情了準備單身了吧?”劉偉名看李夢晴還沒過來就問道。


    “不至於,我是個純精神主義者,這個你是知道的。我享受的生活是精神生活,對於其它我不是很在乎。假如是我未來的另一半,隻要他愛我心裏有我,至於他身體出g與否我無所謂。但是如你所說的精神出g我是不能接受的。當然,我的那個他或許現在還在哇爪國呢。其實戀愛與否我不在乎,有更好,沒有也不會影響生活。我更喜歡的是旅行,看到路途中世界百態我的心便非常的愉悅。”方涵韻一臉的神往。


    “嘿,你果然是個純精神主義者,也是我見到的第一個精神主義者。看你的樣子是呆不住的了。”


    “旅行是我的夢想,也是我的生命,我不可能放棄。不過經過了白山的這件事情之後我想我會在家裏呆上一段時間,讓家人放心,也讓自己的心好好地靜靜,把這些年旅途上的所見所聞都寫下來。讓文字把這些美好的事物都保存起來。”方涵韻很安靜地說著。


    “你們兩個在說什麽呢?這麽投機。”李夢晴從臥室裏出來,雖然頭發和衣服還是有些細微的淩亂,但是不是有心人是看不出她的不同的了。


    “涵韻在和我說她旅途中的事情。”劉偉名笑著說著。


    “難怪這麽投機。古人說讀萬卷書行萬裏路,她啊,是剛好相反。她是行萬裏路讀萬卷書。所以說她就是個百科全書。心裏知道的稀奇古怪的東西很多。”李夢晴也加入了這個談話中來了。


    “隻是路上見的東西罷了。哪有你說的那麽神。”方涵韻被李夢晴誇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對了,劉偉名,你什麽時候走?我爸還想親自請你吃飯,不過他這兩天可能沒有時間了。”方涵韻突然想起來問道。


    “爸太客氣了,要請吃飯也是我請他。不過這次是真沒時間了,我明天就得回去,那邊事情太多,我不能離開太久。下次來北京的時候我再請你們一家一起吃個飯。”劉偉名說的非常圓。


    “你說話很世故,我可不喜歡和這個樣子的你說話。”方涵韻搖頭道。


    “沒辦法,在這個圈子混久了已經融進骨子裏了,沒辦法改變了。”劉偉名有點錯愕地笑著答道。


    “怎麽啊?你明天就走啊,怎麽這麽急?也不留下來多玩幾天。”李夢晴麵子上裝著隨意地挽留劉偉名,其實劉偉名和方涵韻都感覺到了她的不舍和些許幽怨。


    “回北京的機會大把有,隻是馬上就要人大了,我實在不能離開太久。要是出問題了那就是大問題啊。”劉偉名也開始搖頭,然後提醒了李夢晴一聲說道:“李大廚娘,你可是把阿姨都叫回去了說今晚上親自下廚的,現在可不早了,你的趕緊準備了。李老可也馬上要回了。”


    李夢晴也掏出手機一看,果然不早了,這次驚慌地說道:“果然不早了,你們先聊會天,我去買菜。”


    “我跟你一起去吧。”劉偉名站起來。


    “不用,你一個大男人知道買什麽菜,我開車去一下子就回來了。涵韻,和我去買菜吧,姐教你怎麽做一個賢妻良母。”李夢晴笑著對方涵韻道。


    “你就別調笑我了,你知道,就我這性格怎麽也不可能變成一個賢妻良母的,而且我討厭菜市場那些市儈的表情。我還是不去了。”方涵韻搖頭拒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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