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就回嶺西去吧,你是一把手,出來了這麽多天那邊不知道亂成什麽樣子了。家裏這邊我們會按照今天商量的結果處理好的,你不需要擔心。我們明天接媽回林陽我們以前住的那套房子,等到那棟別墅建好了之後我們就搬進去。”金倩說著。


    “以前幹什麽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獨斷專行,所以安排很有問題。今天這個大家協商很好,以後有什麽事情家裏麵就進行**集中製吧,就按照常委會的規則來,商量解決問題,出現分歧就進行舉手表決,少數服從多數。你們覺得怎麽樣?”劉偉名開了個玩笑說道。


    “你以為你在家裏也是市委書記啊?我們也早就商量好了,以後家裏的大小事情由我們三人商量解決,你可以提出你的意見,但是你的意見僅供參考,你沒有表決權。而且,對於我們三人的決定你必須無條件服從,在家裏,我們三人就是組織就是領導。”張雲佳是曾近從政過的,所以接過劉偉名的話也開了個玩笑。


    “你們這是聯起手來欺負我是吧?”劉偉名很“憤怒。”地說道。


    “我們這是聯起手來,槍口一致對外。”金倩嗬嗬地笑著說道。


    “好啊,你們還翻了天了。看我今天晚上怎麽懲罰你們,說,今晚誰侍寢啊?”劉偉名很強勢地說道。


    三個人一聽這話,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臉紅了。


    “你陪陪雲佳吧,你們倆都這麽久沒見了。”金倩紅著臉說道。


    “不不不,陪夢晴姐吧,夢晴姐在北京,自從夢晴姐生下孩子之後你們基本上沒怎麽在一起過,今晚你就與夢晴姐睡吧。我今晚與倩兒一起睡,你休想進來。”張雲佳臉一下子就紅了,立即說道。


    “為什麽要跟他睡?這家夥這些年來背著我們不知道在外麵幹了多少沾花惹草的事情,而且,雲佳也說了,他竟然還有一個嬌滴滴的女秘書,雖然他說與他沒關係,但是我不相信,有句話叫做狗改不了吃屎,我不相信他會這麽自覺。所以,我決定今天晚上讓他一個人睡,讓他獨守空房,讓他寂寞難耐。為了防止我們三人當中有人半夜放水,我覺得今晚我們三人一起睡,把門反鎖。我們憋死他。姐妹們,你們覺得呢?”李夢晴最後想出一招說道。


    “同意。”金倩說道。


    “我也同意。”張雲佳也說道。


    “好,三票通過,這事就這麽決定了,你必須無條件服從。那麽我們散會睡覺去吧,哎呀好困啊。倩兒,你等下把你那套衣褲借我穿穿,我覺得好x感啊。”李夢晴宣布了決定就往臥室走,一邊走還一邊說道。


    “說什麽啊你。”金倩羞的也跟著李夢晴走進了臥室。


    “老公,不好意思了,我必須維護婦女統一戰線,今晚就委屈你了。”張雲佳見兩人走了,才悄悄對劉偉名說著,然後在劉偉名臉上親了一下,迅速離開進了臥室,順帶著關上了臥室門。


    劉偉名瞪大著眼睛看著三個女人,最後對著臥室門喊道:“你們沒必要這麽狠吧?還說不讓你們老公我出去沾花惹草,你們這是逼我出去沾花惹草。你們會後悔的。”


    劉偉名說完,但是房裏並沒有誰回應他。


    劉偉名很是鬱悶地回到了另一間臥室,暗道原本以為以後會有很幸福的生活,現在看來是不一定了,說不定很悲慘也不一定。


    劉偉名睡到半夜,想到另外一間臥室裏,自己的三個女人摟摟抱抱睡在一起,特別是李夢晴那句話讓他就是睡不著覺,而且興趣高昂。想到這,劉偉名輕手輕腳地出了自己的臥室,來到三女睡的臥室外,貼耳在門口聽了聽,聽到了三個女人聊天的聲音。劉偉名伸手推了推門,門竟然推開了一條縫。劉偉名這才明白,原來三個女人是專門做樣的。於是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麽門衝了進去,找到c的方位就這麽跳了上去。立即感到一陣香味入鼻,而且身體與手接觸的都是那麽的富有彈性。


    隨著劉偉名的動作當即引起了一陣尖叫。不過,劉偉名早就預料到了這種局麵,一雙手張開,全部抱住,一個都別想跑,然後就開始手腳並行了。


    第二天一早,便來了一輛商務車。商務車是金倩打電話讓鍾麗派人開來的,也真難為這司機了,大晚上的從林陽開到明陽,然後一大早從明陽出發,跟著gps導航開了過來,中間開錯了多少次就沒人知道了。


    到了林陽,劉偉名因為擔心白山的事,便直接去了機場。三位女人便在林陽進行停留,然後各自回去著手準備搬家,而林陽就剩下金倩與劉偉名的母親。


    劉偉名是在下午三點到達嶺山機場的,來接機的是王婷婷,本來姚宏是要來接機,但是被劉偉名給拒絕了。


    劉偉名下了飛機來到出站口,便看到王婷婷提著個包站在外麵等著,看到劉偉名便走過來說道:“劉書記,路上辛苦了吧?”


    劉偉名笑了笑,說道:“飛機在走,我又沒走有什麽好辛苦的。”


    王婷婷笑了笑,便開始打電話,通知司機把車開上來。


    “伯父的病好些了嗎?”王婷婷小心地問道。


    “恩,已經好了,謝謝關心。”劉偉名敷衍地說道,他父親去世的事情整個白山沒幾個人知道。


    等司機把車開來,王婷婷替劉偉名打開車門,等劉偉名坐進去了她才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最近市裏麵有什麽大事沒有?”劉偉名坐上車隨意地問道。


    “寧山縣副縣長突然去世,定性為突發病去世。另外,省委組織部下來考察了基層黨組織建設工作,昨天已經考察完畢回去了。還有,昨天幾個鄉村教師到市政府去進行了靜坐,抗議農村教師薪水過低。”一聽劉偉名問起,王婷婷便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開始對劉偉名匯報。


    這些事情劉偉名都知道,基本上姚宏都向他匯報過了。


    劉偉名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意思便是他知道了。


    “不過劉書記,我個人認為農村教師反應的不僅僅隻是薪水過低的事情。”王婷婷又加了一句。


    “怎麽?”劉偉名看了眼王婷婷後問道。


    “我有位朋友剛好在市政府辦公室工作,昨晚我們倆一起吃飯的時候他跟我說,去靜坐的教師有三十多人,而且,反應的最主要的問題是拖欠工資,據說已經拖欠工資達到一年時間了。這些教師基本上都是東山縣的。”王婷婷見劉偉名問了便說道。


    “市政府那邊報上來的是怎麽說的?”劉偉名想了想問道。


    “市政府的報給市委這邊是說有十餘位鄉村教師抗議薪水待遇過低到市政府進行靜坐,已經被妥善的勸解回去。”王婷婷拿出本子對劉偉名說著。


    劉偉名想了想,對於一些小問題,市政府那邊的這種做法無可厚非,這種事情劉偉名非常清楚。不過,對於教育問題劉偉名從來就非常的重視,特別是上次遇到了擺夜宵攤的那對姐妹過後,劉偉名就有點擔心白山的教育問題了,今天聽到王婷婷說起這件“小事。”他就一時來了興趣。


    不過他也隻是聽著,並沒有再說什麽。然後說了句:“等下繞道一下,我們到東山縣去轉一轉。”,劉偉名說完之後就閉上眼睛開始打瞌睡,雖然他對王婷婷說不累,但是昨夜大戰一晚上,今天又坐了一天的車,怎麽可能不累。有時候坐車比走路更累。


    “要不要通知一下東山縣的領導?”王婷婷詢問著。


    “不要,誰都不要通知,我們隻是去看一看轉一轉。”劉偉名閉著眼睛說著。


    他這麽一說,王婷婷心裏就有數了,然後也就不打擾劉偉名,坐在那兒在本子上麵記著什麽。


    劉偉名心裏想著想著事情也就慢慢地睡著了。當王婷婷叫自己的時候劉偉名才醒來。看了看窗外,早就不是高速公路了,而是一條縣道。


    “這到哪兒了?”劉偉名打開窗戶問道。


    “劉書記,前麵就到了東山縣的地界了。”王婷婷轉過臉來說道。


    劉偉名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隨便轉,找一所鄉村學校看一看。”


    司機聽過劉偉名的話後便把車在轉向了一跳小路,一路轉啊轉彎啊彎,走了十來分鍾便見到了一大片的民房,但是卻沒見到學校。王婷婷讓司機把車停下,自己便下車去,然後找到一個在路邊忙著農活的老百姓問著什麽,還指了指方向,隨後又上車,告訴司機跟著路往前走,在一個路口再左拐就可以看到他們這幾個村子的小學。


    果然,開著車在顛簸的小路上麵又走了十來分鍾便看到了一個兩層樓高的建築物,上麵寫著花間小學。


    “便看過去了,你就把車停在這吧。婷婷,跟我下車走一走。”劉偉名叫住司機,然後讓王婷婷跟著自己一起下車。


    “我剛剛問過了,這間學校是附近三個村子的小孩上學的地方,這裏是花間村,所以,這所學校就叫做花間小學。聽那老鄉說,這個學校有四個老師,不過,有多少學生他就不清楚了。”王婷婷一邊走在劉偉名身後一邊向劉偉名說著。


    劉偉名有點詫異地看著王婷婷,然後點頭說道:“不錯,你這種工作方式很好。”


    “謝謝劉書記的誇獎,我以前聽人說過,做秘書要明白領導心裏在想什麽,自己要事先做好功課,了解清楚領導想要知道的情況。”王婷婷得到劉偉名的誇獎很開心。


    “你會說本地話嗎?”劉偉名問道。


    “會啊,我是本地人當然會說本地話。”王婷婷點頭道。


    “恩,那好,那等下就由你來說,我就不說了,我一說普通話別人就知道我是外地人會有戒心的,我想要了解的就是真實的情況。我想看看,我們白山鄉村的教育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劉偉名走進這所有點簡陋的小學後對王婷婷說道。


    “我知道了,劉書記。您等下聽我說就行了。”王婷婷又對劉偉名點了點頭。


    走進學校,就聽到隔壁第一間的教室裏麵傳來一陣讀書聲,不過,讓劉偉名非常意外的是孩子們朗讀課文並不是用的普通話,而是用的本地的方言,當然,這種方言是與普通話綜合的。聽到這,劉偉名不由的皺緊了眉頭。


    “劉書記,這裏的老師可能都是本地人,普通話可能不太熟。我上小學的時候老師也是用這種語言教的我們。”王婷婷看到了劉偉名皺眉頭,明白劉偉名到底是為了什麽在皺眉頭,便說道。


    其實劉偉名生活在農村,他心裏很明白,他小學、初中都是在鄉村學校上的,那時候老師都是本地的人,都沒有很高的學曆,沒有幾個老師會說普通話,教他們說的都是半生不熟夾雜著方言與普通話的一種綜合體。可是,讓劉偉名沒想到的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中國的老百姓都有解決溫飽向全麵小康邁進了這裏的教育質量竟然還是這個樣子。劉偉名突然有著一絲悲哀,要知道,就因為從小受到的教育質量不怎麽好,劉偉名到現在說普通話也是很難聽,說著說著就會有幾個方言字音冒出來,這對自己一生都有影響。


    劉偉名站在教室外麵看著,隻見一個教室裏麵全部坐滿了孩子,讓劉偉名驚訝的是,竟然會有兩個小孩子擠著一張單人課桌的情況。教室的窗戶玻璃也有很多是殘缺的。一個起碼有五十來歲的老頭子站在講台上麵拿著書在那念著,當然,念的全部是方言。他念一句,下麵的學生就跟著念一句。在講台上麵,竟然還放著一把戒尺。這種戒尺劉偉名有印象,封建社會那些私塾的先生每人都會有一把這樣的戒尺,有不聽話的學生就拿這個打手掌。劉偉名站在教室外麵就這麽看著,這時候,這個老師終於帶領學生們把課文讀完,然後就在黑板上麵寫下幾個大字,劉偉名還記得,自己上小學時,每篇課文之後都會有幾個生字,這在黑板上的字估計就屬於生字吧。字寫完了之後,老師就開始標準拚音。隻是,那幾個拚音寫的真是觸目驚心,原本漢字寫的還算是非常好看,一筆一劃都幹淨有力,方方塊塊的,而,那幾個拚音竟然也與寫漢字一樣,寫的方方塊塊,幹淨有力。這個時候那個老師說話了,用純正的方言說著,大概意思也就是這個自己讀做什麽,拚音就是這個樣子的,你們不但要記住這個字怎麽寫,還要把這個拚音給默寫下來。從頭到尾都不教學生們這個拚音讀什麽是怎麽拚的,隻是讓學生們把這個拚音給默寫下來。劉偉名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這位老師根本就完全不懂拚音,隻是為了應試教育強迫學生們直接把每個字的拚音給記住。看到這劉偉名非常憤怒,對王婷婷說道:“我們再到其它教室看一看。”走到下一個教室,情況完全一樣,隻不過,這個教室的孩子們年齡稍微大了一點了,除此之外,毫無差別。


    把這個學校的好幾間教室都看了一篇,結果讓劉偉名覺得很失望,劉偉名很難想象這種教學質量教育出來的學生能有多高的文化素養。隨即,劉偉名看到在二樓轉角處,一個夾著課本的老師,手裏拿著一個鐵棍棍走向轉角處掛著的一塊鐵片,拿起手中的鐵棍棍開始敲打鐵片,敲了十幾聲之後,這位老師便大喊著下課啦下課啦。隨後又夾起課本往一間辦公室走。


    王婷婷一下子跑過去,拉住那位老師,劉偉名也走了過去。


    “老師,你好,我想問你一些問題好嗎?”王婷婷用當地方言問著,劉偉名雖然說不出方言,但是可以大概聽懂了。剛開始他是完全聽不懂,但是呆了大半年時間了,天天聽著這些方言,現在他對於當地方言大部分都聽的懂。


    “你有什麽事?”那位老師好奇地望著兩個穿著不凡的人。


    “是這樣的老師,我就是花間村的人,這是我老公,是外地人。我們在外地做生意,沒有時間照顧孩子,所以,就想把孩子放到我媽這裏來帶,孩子要上學,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裏招不招收插班生。”王婷婷隨口說道,說完之後臉紅紅地看了看劉偉名,然後繼續一本正經地對老師說著。


    劉偉名在心裏笑了笑,暗道這丫頭還挺會編故事的。他也配合王婷婷,從自己身上拿出價格不便宜的煙,拿出一根遞給老師說道:“老師,來抽一根。”


    那老師經過王婷婷的解釋,對劉偉名說著普通話便沒有什麽好奇的。笑嘻嘻地兩眼放光接過劉偉名遞過來的煙,隨後說道:“插班生我們這裏招,不要你們要交一筆插班費。”


    “插班費沒問題,我們不缺錢。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們學校的大概情況。你們學校一共有多少位老師啊?”王婷婷開始問著。


    “有四位老師,加上我就是五位,我是這個學校的校長。”


    “校長你好你好,請問你這裏有多少學生啊?我看你們這裏教室不夠,孩子都沒地方坐了。”王婷婷一步步往下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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