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攝像機被扔過來,劉偉名想到這機器砸在地上就會壞時,急忙張開手去接。


    少年看到劉偉名在接那機器,撒腿再次奔跑,很快就沒有了影子。


    劉偉名接得也及時,撲過去接住了攝像機時,隻見那少年早已不見了蹤影。


    抬頭看向四周時,劉偉名這才發現這裏完全就是一個很靜的小巷子,那個少年早已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唉,這小子!


    劉偉名對於小偷也很是讚歎,這小子摸準了自己不會讓攝像機掉到地上,果然趁機跑了。


    抓不到那少年,劉偉名也就隻能算了,想到機器奪回了,抽個空可以賠給那林民書他們。


    噫


    緊接著的時間,劉偉名就看向那攝像機發呆起來。


    耳中傳來的是唧唧歪歪的聲音,再看向手中的那機器時,看到的卻是林民書與剛才與他同行的那個女人很是火爆的場麵。


    我x


    一家人做點事情還要錄下來。


    看著兩人那一套套的動作,劉偉名還是一個沒有經曆過這事的人,眼睛都有些無法移動了。


    看看四周沒人,劉偉名幹脆找了一個清靜的地方,拿著那機器就細細觀看起來。


    看著這香豔的內容,劉偉名感到全身都有著一種興奮。


    上次在鄉中學想看,結果搞得上了一堂黨課,現在無意抓小偷,卻真實看到了這火爆的場麵。


    看完之後,劉偉名對於林民書已是有了一些敬佩之情,至少那些繁雜的動作就決不是自己能夠明白。


    這家人夠浪漫的


    收起了攝像機,劉偉名突然發現這東西有些不太好還給林民書了,萬一讓他知道自己得到了他的這機器,還不知道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況。


    撓了撓頭,劉偉名拿著這東西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


    想了一下,劉偉名心想先把這東西帶回鄉上,抽個空悄悄的放到林民書的桌子裏,也算是暗中還他好了。


    有了這樣的想法,劉偉名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樣很好,既還了東西,又不讓林民書知道自己看到了他們兩口子的這些內容。


    把那機器收進了自己背著的包包裏麵,劉偉名再向四周看看時,心中這才有了一些後怕,自己竟然躲在這裏看了那麽長時間的香豔錄像,要是那少年叫些人來,還不得把自己堵在這裏打一頓啊。


    快速向四周看了一下,劉偉名幹脆翻牆從一處相對低一些的牆上翻了出去。


    翻過了那牆,看到是一條小巷子時,劉偉名快速向前走了出去。


    劉偉名並不知道的是他剛剛離去,一夥身著各種花梢衣服,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少年拎著棍棒已是來到了那巷子內。


    “小母雞,你說的就是這裏?”一個戴著大大耳環的年輕人看向那個被劉偉名追著的少年問道。


    “三哥,就是這裏,狗日的,把我得手的機子也帶走了。”


    “大家四處看看,狗日的,截到我們的身上,抓住了要他好看。”


    年輕人們快速在這四周查找了起來。


    “小母雞,你怎麽搞的嘛,那麽長的時間才來告訴我們。”那三哥不高興道。


    苦著臉,小母雞道:“我爸半路上抓到了我,非要拉我回去,我是磨了半天才跑出來的。”


    “三哥,到處都找了,沒有發現那人。”一個壯實的年輕人拎著短棍說道。


    很快,大家都找了,全都報告沒有發現有小母雞所說的那人。


    在小母雞的頭上就是一巴掌,那三哥道:“狗日的,人都跑掉了才來告訴我們,害得老子手氣正好時白白跑來,你小子今天不孝敬我一下,老子要你好看。”


    “三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孝敬的。”小母雞有些害怕地說道。


    年輕人們又找了一陣,這才離去。


    走了一段,塗林麗突然指著林民書的那包包道:“民書,你的包包怎麽通了?”


    林民書一看自己的包包時,心中就是一突。


    急忙把包包打開時,隻見裏麵放著的那部微型攝像機竟然不見了,機器他到是不太在意,關鍵的是一時意起,把他與塗林麗在床上的事情偷偷錄了下來。


    本來打算今天找一個地方與塗林麗共渡美好時光時,打開這機器,一邊看著一邊做的,沒想到機器一下子就被偷走了。


    林民書當然知道這機器裏麵的東西如果失去之後的後果,眼睛就有些發呆。


    “民書,怎麽了,沒掉什麽重要的東西吧?”塗林麗關心地問道。


    林民書不敢把這事說出來,隻好強笑道:“沒事,沒事,好在沒有偷走什麽東西。”


    塗林麗微笑道:“沒掉什麽好東西就好,我看你這包也不太好了,這樣吧,老高還有不少這樣的包包,我找一個好點的給你。”


    林民書心中暗苦,臉上卻是強笑道:“我們兩人怎麽都沒有發現小偷呢?”


    “哼,現在的草海縣這治安是該好好的整治一下了,回家我得跟老高提個醒,要公安局好好的整治一下,上個街都會被小偷偷。”塗林麗看到林民書被偷,心中也是不太高興。


    聽到塗林麗說要整治治安,林民書嚇了一跳,要是警察在整治的時候把那機器也弄出來了,那可真就要出大事了,最好的辦法就是那些小偷不明白內情。


    轉念一想,萬一那內容從小偷那裏流露了出去,這事可就有些鬧嚴重了


    林民書本來很好的心情頓時壞了起來。


    本來林民書今天是想找一個地方與塗林麗秘密做那事的,心中頓時沒有了激情。


    對塗林麗道:“我想起來了,今天還有些事情,就不陪你了。”


    塗林麗聽到這話,心中就不高興了,說道:“怎麽些,你老婆的舅舅紅火了,就看不上我了?”


    那省裏發改委的副主任是林民書老婆的舅舅,塗林麗就有些吃醋的意味了。


    心中發苦,林民書道:“今天我們那麽明顯的走在街上,如果讓有心人看到就不好了,往後我們幹脆購一套房子,這樣方便一些。”


    塗林麗也才點了點頭道:“這事我來辦,老高還是有點錢的。”


    塗林麗被哄得離去了,林民書重新回到了那小街,四處看了看,根本就沒有看出情況。


    問了幾個人時,隻有一個人說起過一個情況,有一個年輕人到是追著一個少年到跑去,也不知道追到沒有。


    看看這街道的情況,根本就沒有設置影像裝置時,林民書鬱悶之極,怎麽就不在這裏設置影像裝置呢,這縣裏的公安部門都的是有些問題


    好不容易發現了一個設置攝像頭的地方,林民書通過關係問了一下,結果更加讓人鬱悶,那個攝像頭正好壞了,據說正打算修。


    完了,到什麽地方去找人啊


    重新找到了那個看到年輕人追少年的店鋪老板時,那老板說他並沒有看到樣子,隻感覺是一個年輕人。


    沒有線索之下,林民書的心中如同壓著鐵塊,感到非常的沉重。


    聽到劉偉名在縣城裏麵,寧軍顯得非常高興,開著車了就找到了劉偉名這裏。


    這次寧軍開的是一輛掛著省政府牌照的越野車,車子停下就笑著對劉偉名道:“說實話,你們春竹鄉的那條路我真是走一次怕一次,是得好好的修一下了。”


    “寧哥,這事我也沒有辦法,那條路真是讓人擔心,不過,有一條路總比沒路要好吧,整個的鄉裏就隻有那麽一條路通向各方,如果沒有這條路,還不知道鄉裏會窮成什麽樣子。”


    “嗯,我也聽說這情況了,想當初許多人就是不甘在那窮地方呆著,這才跑了出來,所以才有一些在外麵發達的人。”


    劉偉名笑道:“知道你要來,我把相片都帶在身上的。”


    眼看到已經到了吃飯的時候,劉偉名帶著寧軍就進了一家館子。


    坐在包間裏麵,寧軍接過了劉偉名遞過來的那些相片。


    認真看了一下相片的內容,寧軍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道:“小劉,做得不錯啊,這孤墳被這麽一整,感覺上就非常好,鄭老板臨來時再三讓我感謝你的。”


    劉偉名又把剩下的四千元錢遞給寧軍道:“錢隻用了六千,這是剩下的四千元,請交給鄭老板。”


    “鄭老板說了的,錢不用還了。”寧軍說道。


    把錢放在了寧軍的麵前,劉偉名道:“幫忙就幫忙,沒用完當然得退回,寧哥,你就交給鄭老板好了,本來還用不了那麽多的,我拿了一千給修墳的人,請他們平時幫著照看一下。”


    寧軍微微點頭道:“小劉,你這人為人真是沒說的了,處理的事情也很讓鄭老板高興,說實話,我們都沒有想得那麽細,有一個人平時照看一下,的確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說話間,菜也端上來了,兩人沒有喝酒,因為寧軍還得趕回去,要了一杯飲料,兩人也吃了起來。


    “怎麽樣,工作還順利吧?”寧軍微笑著問道。


    劉偉名也沒隱瞞,把自己在春竹鄉的事情大體講了一下。


    微微一笑,寧軍道:“看來你與你們的那個書記還是有些矛盾。”


    苦笑一聲,劉偉名道:“你以為我想得罪他啊,當時的情況就是那樣,我隻能是頂高書記了。”


    寧軍就是一笑道:“也難為你了,沒有後台,要想上位,的確必須抓到每一個機會。”


    劉偉名道:“現在形勢又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一個什麽親戚的出現,估計下一步我們鄉裏麵又會熱鬧一陣了。”


    寧軍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很特別的笑容道:“一個發改委副主任而已,我到是聽說過這事,那人是從下麵調上去的,排名最後的副主任。”


    看了看寧軍,劉偉名還真是有些不太好問,微微點了點頭。


    寧軍發了一支煙給劉偉名,自己點燃了香煙抽了起來,在吞出了一口煙霧之後才微笑道:“小劉,有些事情我想還是要提醒你一下,借力可以,但是,一切都得靠你的本事,你要知道如果本身不夠碰的話,硬生生把你放在高的位子上,搞不好你碰到的明槍暗箭會更多,到了那個時候,一不注意的話,捅出的漏子就太大了,鄉裏麵複雜點對你有著好處,越是複雜的地方,越是能夠對你有著鍛煉作用。”


    這是一種交心的話了。


    聽到了寧軍的這話,劉偉名認真一想,還真是這個理。


    以自己現在應對官場的能力,如果放到了一個縣委書記的位子上,能不能夠應對複雜的局麵還真是很難說得清楚。


    “寧哥,我明白了,鄉裏複雜一些,對我的成長是有著好處的。”


    “老弟,官場就如同戰場,隻是官場是一種不見血的暗鬥而已,別看不見血,見了血的話,瞬間就會要人命。”


    看到劉偉名專心在聽,寧軍的談興也濃了起來,說道:“我舉一個例子給你聽吧,我記得有一個縣,一直以來都是縣長強,書記弱,那書記甚至被逼得老婆的弟弟被縣長弄得把工作都挺脫了,一時之下,那個縣裏麵完全就是縣長的天下,可是,借著一個致命的事情,書記殺出了一刀,這一刀就如同武林高手的那一大殺招,根本就沒有讓那縣長有任何反抗的機會,瞬間的時間中,縣長雙規,然後判了無期,那縣長在縣裏麵建立的龐大勢力土崩瓦解,書記隨後用強大的力量把縣長的勢力撥起。”


    說到這裏,寧軍就看向了劉偉名道:“別管這事的過程有多麽的凶險,你對這事是一個什麽樣的看法?”


    劉偉名道:“這事與我們縣開始時的情況有些像,崔縣長就很強勢,沒想到他的後台一下子出了事情,他也失勢了,現在反過來了,書記顯得強勢了從這事裏麵可以看得出來,為官之人無論何時何地都得小心,沒有各種的手段,很容易被別人擊敗,失敗之後可能就是一次生死的危機。”


    寧軍微笑道:“古時候敗亡的一方麵臨的可能就是殺頭的結局,現在好了一些,但是,這裏麵的凶險程度外人是無法看清楚的。”


    劉偉名點頭道:“許多大官曾經風光無限,僅隻是一件小事之後,就落得了退下的結局。”


    “能夠退下還是算很好的結局了,如果弄得不好的話,可就是剛才說的那種牢獄之災。”


    劉偉名明白了寧軍的意思,自己如果沒有官場的那種種應對的手段,越是到了高位,可能就越是危險,他是要求自己在鄉裏好好的磨練一下了。


    “放心吧,沒人能把你怎麽樣,放手去開展工作就行了。”寧軍臨走之前輕輕拍了拍劉偉名的肩膀。


    看著寧軍的車子快速離去,劉偉名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聽了寧軍的話,劉偉名的心裏麵頓時亮堂了起來。


    鄭老板並不是不伸手,關鍵的時候他肯定也會伸出手來援助自己的。


    想到現在的情況,高震山看來是不會隨意插手自己與林民書之間的事情,最可能的情況就是看著自己與林民書去鬥,對兩人都采取一種不相幫的態度,既然是這樣,那就會把鬥爭控製在鄉裏麵。


    保住溫芳,讓她頂在前麵與林民書鬥,自己在這鬥爭中好好的做一些成績出來,隻要有了成績,自己在全鄉就是一個無法替代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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