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澤也不答話,右手一個肘擊向月鬆的臉上砸去,月鬆一個後跳步從圈子裏跳將出來,說:“怎麽?理屈詞窮了?剛才不是跟我振振有辭的嗎?吃水不忘挖井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中國人講究以德報怨,可你們小鬼子確實以怨報德,什麽狗屁和服,不過是像模彷我們漢服,結果模彷失去了精髓,忘記了本分,竟然在腰上背一個枕頭,隨時做好了賣身子的準備,哈哈哈,男盜女娼,數典忘祖說的就是你們日本人。”


    “哇呀呀呀。”瀧澤被月鬆激怒了,高舉武士刀,向月鬆衝過來。


    “慢著。”月鬆喊了一聲,“動真格的了是吧,稍安勿躁,這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一把中國的寶劍,算了,就勉強用這倭刀替代一下吧,長得難看是難看點,總還是麵前算是一把刀,看老子怎麽用羅家形意劍法弄死你個老鬼子。”


    月鬆右手握住刀柄,左手伸出兩根手指,指尖點著刀尖,擺了一個白鶴亮翅的招式,說:“來吧,倭奴,可以放馬過來了。”


    “野小子,看我不像在南京街頭砍隻拿人的頭顱一樣,砍下你的腦袋來。”瀧澤開始協徹底撕掉偽善的外表。


    “還敢跟老子提南京,老子看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我羅月鬆保證,給你在著山寺的腳下,給你做一個倭塚,再給你瀧澤做一個凋像,讓你永生永世跪在這裏,向中華民族懺悔,殺啊——”月鬆說完就衝了過去。


    “殺!”瀧澤也衝過來了。


    霎時間,兩人刀來劍往,隻看見刀光劍影,卻不見遮天蔽日;隻看見拳來腳往,卻不見風雨雷電。兩人殺了個天昏地暗,足足打了三十個回合,仍然不見高下。


    超哥看著著急啊,這麽打下去,萬一鬼子再來個幾十人,自己這一杆狙擊也掩護不過來啊,如果不是怕月鬆罵自己,自己真相一顆子彈給瀧澤爆頭了事,可現在兩個人打得難分難解,想開槍敢開槍也沒機會了。


    “哎,程隊長,你猜那老鬼子會怎麽死?”三哥看得正起興。


    “這麽打下去,還不知道到誰勝誰負呢,刀劍無眼,兩人都下狠手了,沒準兒就誰挨了一下子,就全結束了。”程隊長是搞暗殺的,喜歡一刀致命。


    “什麽話啊,贏咱們隊長是贏定了的,隻看是砍老鬼子的頭呢,還是割老鬼子的脖子,或者直接一刀捅進老鬼子的肚子,贏定了,不用猜。”三哥堅信月鬆能贏。


    “哎,前輩,我看羅隊長是練家子吧,看那一招一式的,不像是跟咱們一樣,練就是軍警格鬥術,他這可是正兒八經的中華武術啊。”另一個兄弟說。


    “那是當然,羅隊長是羅家形意拳的傳人,他家祖輩是明朝的鎮遠將軍,祖祖輩輩都習武,耕讀傳家,文武雙全。”三哥驕傲地說。


    “難怪呢,是我才不會跟鬼子說來說去,我找個機會,趁起不備,一刀子就捅進老鬼子脅下,那地方捅準了,放血跟殺豬似的,嘩嘩淌啊,不出三分鍾血就流幹了,哈哈。”程隊長說著笑著。


    “你是特工,羅隊長是俠客,不幹偷雞摸狗的事兒。”三哥說。


    “怎麽說話呢?”程隊長有點生氣了。


    “隊長息怒,前輩,咱們這行講究的是效率,殺人其實很簡單,關鍵找到那個致命的點兒,這個可是我們隊長的拿手好戲,是吧,隊長?”那個兄弟趕緊緩和氣氛。


    “也對哦,對小鬼子,哪裏還管用什麽方法殺嘛,弄死了就是最好的方法,哈哈。”三哥是老江湖,這會兒還指著程隊長的人給隊長解圍呢。


    瑛子越看越著急,忍不住又開始叨叨了:“哎呀,這個羅月鬆,還真當自己是大俠呢,行俠仗義,清理門戶來了?跟一個鬼子有什麽必要打來打去的,一槍結果了不就了事了,你們倆,看著點東邊西邊,別一會兒鬼子派援兵來了,要知道這芒市城現在被鬼子占領著的呢。”


    “是。”兩個兄弟趕忙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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