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雪回到黑暗騎士之後,禁不住梨花帶雨地跟飛蛇等人說起了事情經過,張靈和許凝月一聽駭得眼淚都出來了,一個勁兒地問林哥哥怎麽了。


    “**,我就說當時你們幹嘛攔著我,還讓各位弟兄匆忙離場,要是我在,那姓朱要抓老林就得先跨過我老五的屍體!”老五怒氣衝衝道。


    “哎,我們當時也想不到,他會殺一個回馬槍!”飛蛇也恨恨道,“不過就算我們當時在場也無法阻止,他們擺明了就是設了陷阱讓我們踩,要是我們反抗也是正中他們下懷,落得一個妨礙執法的罪名。”


    “媽的,這樣不行那樣不行,難道眼睜睜地看著老林在裏麵受苦嗎?”老五怒目圓睜,沒好氣道。


    這下就算一向智計百出的飛蛇也沒了注意,這情況有點棘手,本來以為朝中有人好辦事,結果那人卻是敵人的,不幫自己就算了還連同別人設計自己。


    蘇憶雪擦了擦眼淚道,“小林吩咐我,如果他被人抓去,可以按他說的這麽做……”


    飛蛇聽完之後,“真虧他想得出來,雖然有點冒險,不過也隻能試一試了,你去聯係各大電視台,高原你去聯係各大報社,有多大搞多大!”


    眾人商量一番以後,有的認同也有的持否定態度,反正老五石峰等莽撞大漢,倒不在乎這些細節,隻要能把林山從裏麵救出來,就是搗他個天翻地覆,他們也是不在意的。


    最後在飛蛇的維持下最終確定執行林山的計劃,於是大家分工合作,如火如荼地開展起分配到自己身上的任務。


    兩天後,飛蛇等人邀請了市電視台和省電視台以及各大報社的記者準備第二天在嘉庭酒店舉行新聞會。


    這樣的新聞會老五飛蛇等人長相凶猛,一看就不是善類的人當然不宜出現在現場,他們在嘉庭酒店的頂樓的總統套房內通過提前設置的攝像器材觀察著現場,蘇憶雪和一軒等人則出現在下麵的新聞會場所。


    老五有點擔心地道:“大哥,這樣能行嗎?萬一被禁播了呢?”


    飛蛇胸有成足地道:“你老林這個計劃可謂把這些都考慮進去了,嗬嗬,禁播?就算這件事被禁播了,咱們也可以通過其他的信息渠道流通出去,鬼手那邊我們也有人,反正天朝的人最不缺的就是八卦精神了。萬一他們真的禁播了,就說明他們心中有鬼,豈不是更引起大家的懷疑?”


    老五點了點頭,雖然他不以智力見長,但是這麽簡單的道理還是懂的。


    “好了,別說話了,新聞會就要開始了。”石峰盯著屏幕忽然道,房間之中頓時鴉雀無聲,大家的注意力都落在屏幕上,這一場膽敢直接和zf叫板的新聞會也算得上是史無前例了吧,也虧得老林那小子想得出來。飛蛇心中想道。


    新聞會現場,不少鬼手的手下在現場維持秩序。蘇憶雪和一軒和幾個黑暗騎士高價請來的律師坐在台上,他們是為林山做辯解和法律解釋的。蘇憶雪見到台下的人都來得差不多了,整理了一下話筒,清清嗓子道:“感謝這麽多位朋友和媒體來到黑暗騎士集團成立以來的第一次的新聞會,很遺憾,會是這樣的主題。相信大家這幾天也很清楚了,從報紙或者電視上得知我們的事。是的,就幾天,我們黑暗騎士的酒吧或者分店都被本地的公安局無故查封。對此我們感到很氣憤,對方口口聲聲稱我們的酒吧存在安全隱患,需要暫停整改,那麽我就想問了,整個江海市那麽多娛樂場所,為什麽單單針對黑暗騎士,以及口口聲聲說是存在安全隱患,但是卻沒有專業人士上來檢查是否情況屬實。就在前天,我們的股東之一,林天宇先生在外出途中遇到一群五虎堂持槍的流氓,被逼自衛,打傷了幾個人就被關進了看守所。如果一個zf連公民的人身安全都無法保障,那麽我們交稅有什麽意義?好吧,我的話就說到這裏,我希望能盡快看到我們的老板被釋放出來,並希望zf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下麵是提問時間。”


    飛蛇從鏡頭中看到這一幕點點頭,對蘇憶雪的反應很是滿意,她很聰明,知道避重就輕,讓別人一聽還以為都是zf的錯。


    下麵的人一聽了蘇憶雪的話也是紛紛交頭接耳,一個胸前掛著牌子的記者站起來問道:“蘇老板,我想問一下,房間傳聞黑暗騎士和郊區的黑社會組織鬼手好像頗有關聯,很多人也懷疑黑暗騎士是黑社會組織,對於這一點,不知道蘇老板你怎麽回應。”


    蘇憶雪一早就想到記者會問這個問題,微笑一下,反問道:“在你的印象中,黑社會是怎麽樣的?”


    那記者似乎想也不想就道:“殺人放火,妨礙司法公正,欺負百姓啊。”


    蘇憶雪點了點頭,道:“沒錯,你說得很對,可是你有聽說過黑暗騎士做過這樣的事情嗎?什麽是黑社會?他隻不過是一個稱呼,在天朝根本沒有這個東西存在,有的隻是涉黑組織,一個人如果一心向惡那麽他就是壞人,相反一個組織一個集團或者公司從沒有損害他人利益,做違法犯罪的事情,反而為人民作出了貢獻那麽他到底是不是一個黑社會,這個問題想必不用我多說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下一個問題。”


    那位記者剛剛坐下,又一個女記者站起來,問道:“蘇老板,你好,據我所知黑暗騎士集團成立至今不到半年時間,但資產卻達到幾千萬,而您之前也隻是一個酒吧的老板,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麽你們的集團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將許多獨立的資產統籌在一起?”


    蘇憶雪笑了笑,道:“關於這一點我們已經向稅務局解釋過了,我們的資產都是合法所得,這個問題不屬於今天的討論範圍,如果你對這個話題有興趣,我可以私下和你交流。”


    那名記者無趣地坐下,另一名年輕的記者隨即搶著站起來,看著蘇憶雪,直接道:“蘇老板你好,聽說黑暗騎士的老板林天宇殺害了五虎堂的太子,不知道是否確有此事。”


    此言一出,座下都是一片嘩然,這種問題也是這種公開場合可以問的嗎?那記者目測是剛從學校出來了,這簡直是太不會做人了,飛蛇聽了也不禁暗暗為蘇憶雪擔憂,好在蘇憶雪一早上了心,對這個問題也是有備無患,淡淡道:“你問得很好,大概隻有你有膽子敢問這個問題了。”


    這話也不知道是讚許還是嘲諷,那記者一聽臉都紅了,又聽蘇憶雪繼續道:“我可以老實跟你說,我們的確是將某個龐大社團的太子教訓了一頓,不過那也是他咎由自取,那位太子的名字我也不好在這裏說出來,反正大家對於他的行事為人都十分清楚,我可以明確地告訴大家,這位公子綁架了我們黑暗騎士老板的妹妹,抓到賓館並意圖實施弓雖奸,幸好我們的人及時趕到,這才沒有發生悲劇。難道就是因為我們對他的一點小教訓,就換來某社團和政府的聯合打壓嗎?那麽到底是誰不奉公守法?至於外界風傳他被黑暗騎士的老板所殺,我覺得十分荒唐,甚至是可笑,請問證據呢?”蘇憶雪聲音逐漸提高,悲憤不已,盯著那個記者道。


    那位記者畢竟是年輕人,在這麽多人麵前被蘇憶雪落了麵子,隻得虛張聲勢大聲道:“既然蘇老板您說到證據,我想請問一下,您說五虎堂的人持槍侵犯你們的人身安全,請問你有證據嗎?”


    蘇憶雪冷笑一聲,從桌子下麵拿出一遝白色封皮的文件,道:“事情發生的時候,我也在場,五虎堂的人持槍射傷了我,我們的老板林天宇為了保護我才出手的。這裏是一份醫院開的證明,證明我身上有一個鋼珠所傷的傷口,你不信可以拿去看,對了那顆射中我的鋼珠子彈我也保存著,需要的話,我也可以拿來做證據。”


    那記者顫顫巍巍地拿出來看了看,姓名無誤,看一遝醫院文件也的確證明蘇憶雪受了槍傷,看完之後那記者半天說不出話來,在場的人看了他的這個反應也是確信蘇憶雪的證據不是作假的,說明林山等人的確是受到了五虎堂的騷擾。


    “那麽您的意思是說黑暗騎士之所以受到打壓以及林老板會被針對是跟某個龐大的社團和官員勾引有關咯?”那名記者仍是不死心地追問道。


    蘇憶雪臉上裝出氣憤的樣子,敲著桌子道:“是的,你說的沒錯。”


    蘇優秀這句話的威力不亞於深水炸彈,見下麵的人一片嘩然,蘇憶雪又接著道:“如果某些官員是這樣假公濟私,勾結不幹淨的社團,我就想問一句啊,他們到底是為人民服務還是為人民幣服務?那位公子的罪行難道沒有人看到嗎?我們的老板什麽時候能夠沉冤得雪,重獲自由?好了,今天的新聞會到此結束,請大家到五樓宴會廳用餐,再次感謝大家。”


    說完蘇憶雪站起身從容地離開了現場,留下一軒等人招呼記者,自己則是直接上去頂樓和飛蛇等人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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