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勢大力沉,直接將綽號虎哥的胖子給踹翻在地,臉撞在地上,血花迸濺,虎哥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慘嚎聲,臉上血肉模糊,鼻涕眼淚全都淌了出來。


    三個畫著濃妝的女人,看到眼前的一幕,嚇得花容失色,紛紛尖叫著躲避開來。


    “小子,你找死,敢動我們虎哥!”


    “捅死他!”


    另外兩個頭發染得花花綠綠的青年,當即拔出了一把匕首,瘋也似地撲向了林山,就要下殺手。


    可惜,他們的動作,在兵王林山的眼中,簡直就是慢動作回放。


    林山猛地一個側身,躲過了一個青年的匕首,緊接著一個彈踢,直接踢在了他的肚皮上,迅猛的力量,直接將青年踢得騰空而起,重重地摔在地上,像是一個蝦米一樣蜷縮起來。


    另外一個青年正要上前拚命,一看林山轉眼間就撂倒了兩人,頓時有些猶豫不決,拚命揮舞著手中的匕首,不斷地往後退。


    “你別過來,我們可是驚雷堂的人,你敢動我們,定要你不得好死!”


    青年語出威脅。


    “喝!”


    林山猛地三步起跳,一腳踹飛了青年手中的匕首,緊接著一擰腰身,一個回旋踢,腳好似一柄從天而降的大鍘刀一樣,不偏不倚地踹在了青年的腦袋上,青年悶哼了一聲,眼都沒眨就當場昏厥倒地。


    “救命啊,殺人啦!”


    “不要傷害我們,你要我們幹什麽我們都願意!”


    “求求你,我們隻是來陪客的,跟他們不熟!”


    三個畫著濃妝的女孩,幾乎快要哭出聲來了,不斷地祈求著林山不要傷害她們,其中兩個女孩,更是主動將領口給拉低了一些,扭著腰身,拚命地衝著林山放電。


    “滾!”


    林山不緊不慢地點燃了一根煙,冷喝了一聲,三個女孩如獲大赦一樣蹬著高跟鞋逃走了。


    路上的行人看到了紛紛躲避,根本沒有人多管閑事,隻以為是幫派爭鬥。


    林山轉身一把將不停慘呼的虎哥給提了起來,伸手掐住他的喉嚨,冷冷問道:“說,你們驚雷堂的堂主在哪兒?”


    “我……我不知道啊。我隻是一個小弟,哪兒知道堂主在哪?”


    綽號虎哥的胖子嚇得都快要尿出來了。


    啪!


    林山毫不猶豫地一巴掌甩在了虎哥的臉上,五根紅彤彤的指印頗為醒目,眨眼間,半邊臉就紅腫了起來。


    “說不說?”


    林山反手又是一個巴掌,抽得三顆牙直接從虎哥的嘴裏飛了出來,冷冷發問。


    “我說!”


    虎哥想死的心都有了,忙不迭說道:“堂主最近經常在babyface酒吧,你要找他,可以去碰碰運氣。”


    “手機掏出來。”


    林山鬆開虎哥的喉嚨,用不可違抗的口氣命令道。


    “好。”


    虎哥慌忙將手機掏了出來,遞給了林山,林山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青年,“還有你們的。”


    頭發染得花花綠綠的青年,飛快地從身上掏出了手機,又從地上昏厥過去的青年身上掏出了手機,遞給林山。


    嘭!


    林山甩手將三個手機摔得稀巴爛,嚇了幾人一跳。


    “轉過身去,跪下來,默數十個數。”林山道。


    “快,轉過身去。”


    虎哥衝著有些猶豫的青年低喝了一聲,兩人當即轉過身去,跪在了馬路牙子上。


    砰砰!


    林山抬手揮出兩拳,直接將兩人給打暈,隨後徑自走開,找到了自己的車子,發動,直奔babyface酒吧。


    十五分鍾後,林山的車停在了babyface酒吧門口。


    林山從車裏下來,直奔酒吧內部。


    酒吧中燈光閃爍,許多男男女女正在跳舞,舞池裏人滿為患。許多女的穿著清亮,像是磕了藥一樣瘋狂地扭動著腰身。


    林山觀察了一番四周的情況,很快就發現了蹲在酒吧周圍看場子的青年。


    林山並不著急動手,取下口罩,點了一杯啤酒,點燃了一根煙,坐在吧台附近喝著小酒。


    酒吧中燈光閃爍,林山根本不用擔心有人會看清他的臉。


    “帥哥,一個人啊?”


    一個穿著吊帶衫配熱褲的女孩,扭動著腰身,走上前來,嬌笑著挽住林山的胳臂,有意無意地用胸部抵著林山的手臂,上下摩擦著。


    “不好意思,我等朋友。”林山不為所動。


    “等朋友?是等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呀?”


    女孩湊在林山耳邊吐氣如蘭,極具挑逗之意,“反正你朋友還沒來?要不我陪你喝一杯?”


    林山搖頭一笑,這樣的酒吧女他見過太多了,像她這麽主動的,要麽是酒托,要麽就是純粹拉客的,除此之外,隻有很少數的女孩,是真正因為寂寞而主動上來勾搭的。


    林山對於這種酒吧女沒什麽興趣,況且他來酒吧也不是尋歡作樂的,於是頗為掃興地搖了搖頭,從口袋中掏出了幾張紅票子,塞入了女孩低垂的領口,順便摸了一把豐滿的白肉,“抱歉,我想一個人靜靜。”


    女孩看到林山出手大方,挽著林山的手臂不肯撒手,但林山毫不領情,無奈之下,女孩隻得悻悻離開。


    林山一個人喝著啤酒,眼神卻是在酒吧中來回掃視,忽然,他目光一凝,起身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衛生間中,一個脖子上紋著閃電的青年,剛進入隔間中準備方便,褲子還沒脫呢,林山就衝入其中,一腳將其踹翻在地。


    “靠,你找死!”


    青年掙紮著爬起身來,醉醺醺地就要從腰間拔出匕首捅向林山。


    嘭!


    誰想,林山伸手一抓,一個擒拿手,直接將他手中的匕首給卸了下來,緊接著一拳打在青年的左胸口,隻聽一聲悶響,青年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悶悶的感覺讓他幾乎踹不過氣來。


    “說,驚雷堂的堂主在哪兒?”林山卡住他的脖子,冷冷發問,這個時候,他已經戴上了口罩,隻露出一對好似野狼一樣凶狠的眼睛。


    “堂主在樓上的2號包廂中。”青年嚇得屁滾尿流,生怕林山下死手直接將他給掐死,忙不迭說道。


    林山微微一笑,甩手一拳打在青年的後腦勺上,直接將青年打得悶哼一聲,昏倒在地。


    與此同時,一股屎尿味傳了出來。林山低頭望去,好家夥,這家夥直接拉在褲子裏了。


    林山厭惡地踹了一腳,從衛生間中出來,不緊不慢地洗了洗手,點了一根煙,朝著二樓走去。


    babyface酒吧的一樓是舞池與吧台,二樓是卡座與包廂。相對來說,去一樓的都是散客,二樓的消費水準要高很多,通常都是幾個人一起去吃喝玩樂。


    林山抽著煙,慢慢地在走廊裏走著,很快,就發現了走廊盡頭的一個包廂門前,一左一右站著兩個五大三粗的黑衣保鏢。


    不用猜也知道,驚雷堂的堂主,就在包廂中。


    “嘿嘿,堂主真會享受。弄了個大學女生在包廂裏玩。我聽說這女孩剛上大學,是個大一新生,因為家裏貧困才來我們酒吧兼職的。沒想到這第一天就被堂主看上了,真有福氣。想來以後叱喝不用愁了。”


    一個黑衣保鏢色眯眯地笑著說道。


    “有福氣?你真是傻。堂主之所以能夠看上這小妞,完全是因為這小妞就是個沒開.苞的雛兒。等開了苞,堂主給個紅包,下次就再也不會找她了。堂主什麽女人沒見過,怎麽會看上一個啥姿勢都不會的大學女孩?”


    另外一個壯漢冷哼了一聲,反駁道。


    “嘿嘿,等堂主開了苞,回頭我們哥倆也嚐嚐,嘖嘖,你還別說,這大學妹子就是水靈,沒化妝都能掐出水來,比我們酒吧裏那些畫著濃妝的女人水靈多了。”


    兩個壯漢相視一笑,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


    林山走到近前,兩個人的話全都聽到了耳朵裏,頓時一股怒火從心頭湧起,他不動聲色地走到兩個壯漢麵前。


    “喂,小子。滾一邊去,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黑衣壯漢看到林山,大聲嗬斥了一句。


    嘭!


    然而下一刻,他的肚子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腳,疼得他彎下腰來,氣得喘不上來。


    林山一擊得手,緊接著一個肘擊,重重地捶打在壯漢的後腦勺上,直接將他給捶暈了過去。


    “小子,你找死!”


    另外一個黑衣保鏢飛快地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手槍,就要射擊。


    可惜,林山怎麽會給他扣動扳機的機會?


    一個側身前衝,體內的武裝色霸氣瘋狂湧動,一腳就將手槍給踹飛了出去,沒等保鏢反應過來,就是一個手刀劈在了黑衣保鏢的喉嚨上,黑衣保鏢瞪大了眼睛,哼都沒哼一聲,就癱軟在地,沒了動靜。


    “真是不堪一擊。”


    林山拍了拍手,望著癱軟在地的兩個黑衣保鏢,不由得冷笑了一聲,緊接著,毫不猶豫地一個飛踹,直接將包廂門給踹了開來。


    包廂中,音響聲隆隆震耳,一個留著莫西幹發型的精瘦男人,正光著身子,瘋狂地撕扯著一個少女的衣服,嘴裏不斷地說著一些下流無恥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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