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李仕勳,韓宰榮最近小日子過的不錯。;.


    得益於李仕勳的提攜,韓宰榮律師開始向檢察官方麵發展,每天除了正常的上班外,也在不斷的補充知識。李壽成隻是給他一個機會,成與不成全在他自己,不努力的話,依舊什麽也得不到。


    接到李仕勳的電話時,他正在首爾最大的圖書館裏看書。左右沒事,李仕勳便驅車前往。


    “老師不讓我見你,”韓宰榮坐在李仕勳對麵低聲說道,“似乎察覺到了什麽,所以一直讓我和你保持距離。”


    “的確有些麻煩。”李仕勳皺著眉頭把事情說了一遍。


    “樸尚宇?”咀嚼著這個名字,韓宰榮滿臉苦澀道:“我見過他。”


    “哦?”李仕勳心裏一動,充滿意味的看著他。


    “是前些天,在老師那裏見到的。”韓宰榮解釋道:“老師想把安插進大檢查廳,所以一直在運作,那天樸尚宇正好前來拜訪。在書房裏他們單獨見麵商談的,所以並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如今想來,應該就是說這些。”


    “你感覺他怎麽樣?”李仕勳問道。


    “樸檢查官麽?”韓宰榮仔細回憶,說道:“隻是見過一麵,說了兩句話,印象並不深刻。但,聽到過他的一些事情。怎麽說呢,他這個人和其他的檢察官一樣。”


    “刻板、認真、死抓著不放、凡事都講究公平,標榜正義。”韓宰榮聳聳肩道:“韓國的檢察官都是這麽個德行,又臭又硬,得罪了不少人。若非要說有什麽特點的話,那就是他這個人,身上有強烈的自信。心思深沉,完全看不出虛實。”


    “難道沒什麽缺點麽?總不可能完美無缺。”李仕勳若有所思道。


    “缺點的話,沒結婚算不算?”韓宰榮說道。“雖然在韓國晚婚晚育的人很多,可他這麽大的檢察官。三十多歲了竟然還沒結婚,實在讓人好奇,外麵不少人談論。”


    “性取向方麵沒問題?”李仕勳問道。


    “應該沒問題,夜店雖然很少去,但聽說一起喝酒的時候,談論過。反正外表是看不出來什麽的。”韓宰榮疑惑道:“怎麽,想對他出手?在韓國要弄掉一個大檢察官的難度可沒想象中那麽容易。”


    “隻是想多掌控些信息罷了,以防萬一。”李仕勳擺手道。“對了,李壽成那家夥有什麽動靜?”


    “老師訪問天朝去了,和天朝的官員探討新農村建設的問題。”韓宰榮猶豫的說道:“他似乎對你的事情很關注,臨走前,還把我叫了過去,好好盤問我和你的關係,都被我圓回去了。”


    “應該是樸尚宇的話讓他起了心思,不會完全相信你的話,肯定暗中做了調查。”李仕勳提點道:“不要隱瞞,我們結識的事情都可以經得起調查。如果刻意隱瞞,反而要糟。”


    “我明白,該說的我全部都說了。”韓宰榮道。


    “嗯。今天之後,我不會在主動聯係你了,好好的做你的檢察官,除非有了重大任務,或者得到了利於祖國的情報,你都不要有所行動。目前,你可是我們最大的王牌,不要讓大家失望。”


    “一定不會讓祖國失望的!”聽到這裏,韓宰榮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語氣裏都透著輕鬆。和李壽成搭上關係後。他就沒睡過好覺,總在兩邊徘徊。感覺很為難。現在好了,李仕勳並沒過多要求,他感覺完全能做到。


    “我對你有信心,相信你不會忘記祖國,忘記家鄉。”李仕勳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道:“今天來找你,並不是說這些。我問你,和樸槿惠認不認識?”


    “樸槿惠的話,是前國家黨的代表,前任總統樸正熙的長女麽?”想了想,韓宰榮問道。這些天,李壽成帶著他見了許多人,多是韓國政治人物,在他們麵前混了個眼熟,樸槿惠也在其中。


    “就是她,不知道你的老師和她有沒有深交?”李仕勳試探問道。


    “雖然不知道關係怎麽樣,但老師帶著我見過她。很有人格魅力,隻是站在一旁聽著他們談話,也有種受益匪淺的感覺。”韓宰榮回憶道。樸槿惠的事情,隻要對權利有野心的人,都了解。


    一部分來自於擁有‘韓奸’之名的總統父親,另一方麵則在她各地選舉演講等發生的事情。很有名氣,但韓宰榮眼露疑惑,不知道李仕勳為什麽會說到她。


    “關係未知?也沒什麽,如果我想讓你支持她,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李仕勳說道。


    “你的意思是……”韓宰榮遲疑道:“總統競選?”


    “沒錯,我對她很看好。”李仕勳眯著眼睛道:“總統的女兒,本人的政治手腕又強,完全有競選的資格。關鍵是她精通漢語,對天朝有好感,在複雜的國際形勢下,如果她能上台,無疑可以改變兩國的外交關係。”


    韓宰榮聽完,沉默不語。


    “這隻是我個人的想法,雖然我很看好,但畢竟不是這個圈子裏的人,需要你自己去衡量。”李仕勳淡淡道:“我斷定,不出三年,她一定會參加競選,且會在民眾的支持下,坐上寶座。”


    “我不知道你哪來的信心,竟然對下屆總統這麽篤定。就連我的老師,也說不好。”韓宰榮說道:“老師的意思是,讓我先緩緩在站隊。畢竟進入檢查廳,首先就要作答政治中立,等局勢明朗後,在看時機無疑最為穩妥。”


    “穩妥是沒錯,可終究沒了先機,便是正確了,也得不到什麽好處。”李仕勳說道:“而且,進入檢查廳在站隊的話,很容易被攻訐,失去了檢察官的權力,作用小了很多。還不如仗著李壽成的人脈能量,先一步積累自己的政治資本。”


    “你就沒想過,有一天自己坐上那個寶座麽?”李仕勳淡淡道。


    眼皮一條,韓宰榮顯然對他的話感到聲吃驚,張張嘴,想說什麽,卻還是沒發出一點聲音。怎麽可能沒野心?隻是沒敢奢望罷了。


    “如果你是韓國總統的話,就不用理會第九局了。”李仕勳若有所指道:“身上的枷鎖,會解於無形,連天朝的一號首長都會接見你,以最高的禮儀規格,到時候你將是把天下做棋盤的人。”


    “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第九局的人。”韓宰榮幹澀的說道:“第九局的每個人都是愛國人士,怎麽就出了你這麽一個能說會道的人?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當然知道,雖然有些不切實際,可總歸是有個念想。”李仕勳淡淡道:“嚴格來講,我隻是局外人,和第九局算不上多親密。便是如此,我也能體會到身負枷鎖的感覺,你此生想要自由,要麽死,要麽權傾天下,當上韓國總統是你唯一的活路。”


    沉默,死一樣的沉默。韓宰榮何嚐不知道李仕勳說的全都是真實的事情。心裏也有一團火在燃燒,可是,卻不敢輕易邁出一步。


    李仕勳的話雖然很誘人,可他知道前麵就是一個挖的很大的坑,坑裏還燃燒著火焰,一個不好是會燒成灰燼的。


    “就是這點事情,你自己考慮考慮吧。”李仕勳看看時間,說道:“三年,記得,如果動心的話,抓緊這三年的時間。還有,幫我做最後一件事情。”


    “什麽?”無意識的開口道。


    “幫我牽線搭橋,向樸槿惠傳達我,李仕勳的善意。”


    沒有留意韓宰榮的臉色,李仕勳說完就匆匆的走了。晚上要去sbs人氣歌謠的錄製現場,為水晶的舞台應援。是之前答應好的事情,所以不想反悔,也不想在以後的日子裏聽到水晶的抱怨聲。


    回到車裏,李仕勳的臉色很平靜。


    這真的是最後一次找韓宰榮了,對方一口一個老師,已經讓他意識到這人心裏開始變化。也許時間久了,韓宰榮或者劉長勝這個人,會徹底的韓化吧。換了國家國籍,也將換祖宗。


    不會這麽快就動他,隻要這人沒什麽別的動作,李仕勳甚至是第九局的人都不會輕易動他的。活著,比死去有價值。當然也不是沒有生機,如果他、也就是韓宰榮能聽李仕勳的話,走上競選的路,那麽他將更進一步,迎接他的將是璀璨的陽光。


    不僅僅是因為有李壽成,還有天朝的暗地裏支持。一個對天朝親近的國家領導,總會讓人樂見其成。


    至於李仕勳自己,完全是想通過韓宰榮接觸一下後來的總統罷了。即便不見麵,傳達一下自己的善意和立場也是好的。韓國娛樂圈正處於興盛的前期,未來風雲變幻,如果能傍上未來大總統的戰車,想不日子要好過點。


    工作和公事,都會變的順暢容易。


    當然,這隻是一種想法,甚至可以稱的上是一種妄想。無論李仕勳此刻在娛樂圈有多大的能量,與樸槿惠這樣的政治人物,依舊還有很大的距離,堪稱天差地別。


    即便對方知道了李仕勳的善意,恐怕也不會在意吧。但這對李仕勳來說,無所謂,他隻是憑借腦中的記憶在壓寶而已。


    一旦壓中,瞬間天翻地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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