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裏比較靠中的一座青磚房裏,蔣秀琴和蘇小玉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一個婦女,神色相當著急。


    屋子外,沈夢恬則安撫著一對十來歲的兄妹,不時地往村口方向張望。


    躺在床上的正是蔣秀琴的閨蜜,宋月娥。上次蔣秀琴被蛇咬,就是她跑來告訴李家人的。


    不過這一次,倒下的人換成了她。


    此時她渾身通紅,清晰相當亢奮,雖然被床單綁著腿腳,還是在不斷地掙紮當中。


    之所以要綁著她,是因為她竟然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更是不斷地撫摸著自己的身子。更難以啟齒的是,她竟然不停地抓自己的神秘之處,而且嘴裏還不斷地發出誘人的哼聲。


    為了阻止她的奇怪舉動,蔣秀琴隻能把她綁住,並讓蘇小玉一起留下來照顧她。


    而沈夢恬則帶著宋月娥的兩個孩子在屋子外等著。畢竟這種狀況,不適合讓兩個孩子看見。


    屋子內,宋月娥的聲音越來越急促,沈夢恬等得更加心焦。加上兩個孩子在掙紮著要找媽媽,就更讓她頭大。


    宋月娥的狀況實在太過詭異,半小時前,隔壁一個老大娘來看了看,說是宋月娥很可能是中了邪,被欲鬼上了身,所以才做出如此下流的舉動。


    沈夢恬是個高學曆的人,根本不相信鬼神一說,委婉地拒絕了老大娘讓找道士的建議。


    村子裏也沒有其他醫生,也隻有等李翰林回來看個究竟。


    終於,李翰林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讓沈夢恬突然放心了下來。


    從給嬸嬸蔣秀琴解蛇毒,到救回周福全的獨子周小栓的命,再到讓蘇小玉的宮頸癌逐漸好轉,李翰林給了她一個很靠譜的感覺。


    再加上替她解決牛根生的騷擾,沈夢恬跟李翰林有了默契,總之一見她就相當安心。


    “到底是什麽情況?”幾乎以最快速度趕回來的李翰林氣息微喘,風風火火地走進了院子,一見麵就問沈夢恬。


    “你終於回來了,我也不清楚狀況,你自己進去看看吧。”沈夢恬搖搖頭,指了指屋子,示意李翰林進去。


    情況比較緊急,李翰林也顧不得跟沈夢恬寒暄,看了兩個孩子一眼,腦袋裏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卻沒細想,一頭鑽進了屋子。


    進門之後,李翰林被眼中所見的情景驚得一愣:隻見宋月娥的四肢被綁在床的四角,蔣秀琴和蘇小玉則分別摁住她的一手一腳。宋月娥則被一張床單蓋住身子,嘴裏發出呻吟,身子也在不斷地掙紮,弄的木架子床搖搖晃晃。


    “嬸嬸,月娥嬸嬸是什麽狀況?”李翰林大惑不解,問起了蔣秀琴。


    蔣秀琴和蘇小玉隻顧著摁住宋月娥的手腳,並沒有看見李翰林進來,聽李翰林說話,才反應過來。


    “小林子,你可算回來了。”回應李翰林的是蘇小玉,看到他時,明顯地吐了一口氣。


    “嗯嗯,接到電話就往回趕了,就怕趕不上,到底是個什麽狀況?”李翰林一邊點頭,一邊走到床邊,隨手去掀蓋在宋月娥身上的那條床單。


    “等一下!”蔣秀琴忽然提醒了一聲,卻沒能阻止李翰林。


    李翰林掀開床單,隨後怔了一會兒,又很快將床單蓋在宋月娥身上,臉上已經出了一團紅暈。


    雖然隻是短暫的注視,李翰林卻看到不該看的畫麵。而且這宋月娥從輩分上來算,是她長輩,可畢竟是女的。再說,兩人年齡差距也就十來歲,所以宋月娥的皮膚依舊有彈性,對李翰林依然有刺激性。


    “那啥?嬸嬸,小玉姐,我先出去一趟,現在這情況,確實不太方便我診斷。”李翰林強裝鎮定,緊繃著臉,轉身就要走出房間。


    畢竟,這太尷尬了!


    “等等,還是需要你幫忙才行。”嬸嬸蔣秀琴喝止了李翰林,“要是能穿,早就給她穿上了。既然都已經看到了,就繼續診斷吧。反正你是個醫生,往後肯定難免遇到這種事情,你月娥嬸嬸肯定不會責怪你的。”


    李翰林本想等蔣秀琴給宋月娥穿上衣服再進來,可聽蔣秀琴這麽一說,頓時站穩了腳步。


    嬸嬸說的確實在理,作為醫生,本就該擁有仁者之心,眼裏不能有性別之分。


    就算宋月娥一絲不掛,在李翰林這個醫生麵前,也隻是病人而已。


    想通了之後,李翰林不再那麽難為情了,而是大方地掀開被子,觀察著宋月娥的皮膚症狀,同時翻開眼皮看了看瞳孔,心中大概有了判斷。


    宋月娥皮膚泛紅,全身滾燙,加上內服有虛火,相當旺盛,加上眼白泛紅絲,瞳孔聚焦渙散,一副燥火之相。


    而且……李翰林特地撇了一眼宋月娥的私密部位,發現有大量的分泌物流出,更加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嬸嬸,你知道月娥嬸嬸發病前做了什麽嗎?”李翰林沒有直接宣布自己的診斷結果,而是問起了蔣秀琴,希望能得到其他信息。


    “我也不太清楚,還是隔壁的劉大娘把我叫來,來的時候,月娥就已經是這種症狀了。也虧得是在家裏發病,這要是在外麵,估計她就沒臉見人了。”蔣秀琴如是說道,臨了還試探性地問了句:“不過劉大娘說,月娥可能中了邪,被欲鬼上了身。”


    聽到這裏,李翰林覺得有些無語,那劉大娘簡直就是胡說八道,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鬼這個東西,簡直就是封建迷信。


    不過他似乎忘了一點,他自己就是封建迷信的活生生的例子。


    當然,有一點還是被劉大娘說對了,這宋月娥確實中了情-欲之毒,隻是這欲火並不是所謂的欲鬼上身,而是來自於某種催情之物,情草。


    宋月娥的種種症狀,都表明她中了很深的情毒。這個猜想也從李翰林在她口中找到的藥草渣得到證實。


    “月娥嬸嬸是不是進過一次山,而且還吃了某種藥草?”李翰林用手指碾著從宋月娥嘴裏摳出來的藥草殘渣,再次詢問蔣秀琴。


    蔣秀琴回憶了下,似乎想到了什麽,聲音有些發抖,“還真有那麽一回事兒,今天送走你們後,我跟她在山裏轉了一圈,之後她看見一些長得像薄荷的草,所以摘來嚐了不少。”


    李翰林一聽,當下斷定,宋月娥嚐的那些藥草,十之八九就是罪魁禍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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