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乘務員被辱罵的低著腦袋,不知道該怎麽還嘴。見到這樣的情況,王勝更加的張狂,一雙破嘴,兩瓣爛唇,上下翻飛,口水四濺,嘴裏麵噴出各種汙言穢語。


    眼淚從女乘務員的眼見裏麵流了出來,她也是剛剛參加工作沒有多久的大學生,什麽時候見過如此沒有素質的人,一時間心裏麵委屈的根本受不了。


    古新知道自己不能再躲在人後了,畢竟這件事情因為自己而起,還連累一個女人,而眼淚終究是古新的軟肋,尤其是女人的眼淚,可能這些事古新自小就沒有感受過母愛,所形成的一種心理狀態。


    ”大哥,這是咋哩?發這麽大的火,氣大傷身,這可都是俺們村長說的,肯定錯不了。”古新還是回到自己鄉村小夥的身份裏麵,說話都帶著一股濃鬱的鄉土氣息。


    古新要是不出現王勝還沒有往他身上想,畢竟古新的形象是農村老實小夥,讓人信任。可是他一出現,再加上王勝也不是什麽笨人,立馬就想起來在自己最後一次摸到錢包之後隻有這個小子接觸過自己的身體,說不定錢包就是被他偷過去的。


    車廂裏麵還有另外一個人和王勝有一樣的想法,就是剛剛看著古新的背影產生懷疑的女孩,看樣子打扮像是學生模樣,馬尾辮,穿著樸素,隻是臉上帶著口罩讓人看不清楚長相,露在外麵的眼睛十分的明亮且靈動。


    隻是她和王勝有一點不同,王勝隻是懷疑古新在他的身上動了手腳,而女孩是肯定。眸子盯著古新,她也是好奇會有什麽樣戲碼上演。


    “小子,說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錢包?”王勝一把抓住古新的衣服,寒聲的問道。


    “大哥,話可不是這麽說的。在俺們村造謠可是要浸豬籠的。”古新一雙眼睛裏麵寫滿了委屈,就好像真的被誣陷了一般。


    周圍的乘客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笑意,真不知道這個小子是哪裏來的極品,都說搞破鞋浸豬籠,什麽時候聽說過造謠也是如此呢。


    “你……”王勝被古新弄得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隻是一個勁的你,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搜身……搜他的身。”


    古新肩部微乎其微的一抖,手指在王勝的肘尖一點,動作極其的隱蔽,就脫離了王勝的控製,後退半步,雙手抱著肩膀,委屈可憐的說道:“俺還沒有娶媳婦呢?哪能讓別人看啊,我可告訴你們,誰要是看了俺,可……可得對俺負責。”


    噗嗤。


    坐在座位上喝著茶,滿頭銀發的老大爺一口茶水噴到了對麵的大娘身上,就連一口假牙差點沒有噴出去。


    被噴水的大娘也是沒有計較,她全部的心思都是放在了麵前的劇情上麵,這可比她在電視上麵看的狗血劇有意思多了。


    連一直關注著古新的女孩,也是笑的花枝亂顫,露在外麵的眉眼笑起來彎彎的,更加的動人,隻是古新此時根本沒有看到,他全部的精力還放在眼前的戲份上。


    王勝也是莫名其妙的感覺胳膊一麻,抓住古新衣服的手下意識的就鬆開,還順勢的一推,就好像是自己將麵前的小子推開的一樣,可是隻有當事人王勝自己知道,他根本就沒想著放手,他也不是傻子,沒有車票,沒有錢包這件事情在乘警那裏肯定說不過去,現在不管是不是眼前的這個傻小子偷得,都要扣在他的腦袋上。


    “哼,你說這些都沒有用,你是最後一個接觸過我的人。對了,你還把水灑在了我的身上,說不定就是那個時候把我身上的錢包偷走的。同誌我要求乘警對他進行搜身。”


    聽到王勝的話,古新反倒是一怔,還真是讓他看出穿了不成?隨機他就發現王勝眼底閃過一絲猶豫,心底不由得冷笑起來,看來這人就是隨口編造出來想把‘屎盆子’扣在自己腦袋上。


    “哎呀……”古新一聲呼天搶地的慘叫,屁股直接癱坐在地上,哀嚎道:“老天爺,沒有地方說理了,你開開眼看看都是什麽人啊。俺好心好意的給他讓座,請他喝水,他居然誣陷我。”


    看到王勝想要張嘴,古新搶白的說道:“村長啊,我想起來你和我說的寓言故事了。東坡先生與狼、農夫與蛇、我和他……”


    王勝的臉氣的煞白,這可是在變著法子的罵自己忘恩負義,把自己和蛇還有狼劃等號。


    場麵一時間變得極其的混亂,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讓乘務員無法分辨,再加上車廂裏麵的乘客插科打諢,場麵更加的不好收拾。女乘務員隻能呼叫列車上的乘警,讓他馬上敢過來。


    乘警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顯然比年輕的乘務員更加的老練,在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情況之後,便直接開口說道:“你們兩個跟我到警務室,其他的乘客沒有熱鬧可以看了,趕緊散了吧。”


    乘客們正看得起勁,但是礙於乘警身上的身份,也隻能悻悻的離去,暗道沒有看到故事的結尾。


    王勝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古新偷了他的錢包,此時卻把心裏麵所有的黴運歸咎到了古新的身上,用眼角怨毒的看著他,暗道隻要一下火車就要給這個小子好看。


    這樣的眼神古新自然是盡收眼底,他倒是沒有放在心上,要是平時古新肯定不會摻和到裏麵,隻是在醫院裏麵待得時間長了,想找點樂子而已。雖然古新的經曆和性格讓他比同齡人更加的成熟,但是說到底也隻是還沒有滿二十一歲的年輕人。


    在心底,古新也沒有把王勝當成自己的對手,因為他還不夠資格,今天的事情不過是小懲大誡而已。


    就在王勝和古新跟著乘警向著警務室裏麵走去的時候,原本坐在座位上的女孩也是站起身來,將自己的座位讓給旁邊站著的一位大姐,悄然的跟了上去。


    女孩心裏麵升起一個大大的疑問,她想要求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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