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麽?我沒有聽清楚。”白玉堂饒有興趣地問道,都說夢話就是真心話,他倒想聽一聽秦子萱的真心話。


    “你個色狼流氓王八蛋,禽獸不如的大壞蛋!”秦子萱含糊不清地說道。


    白玉堂無語,這小妞竟然這麽恨自己,連做夢都罵上了。


    白玉堂鬱悶地歎了一口氣,給她蓋上了被子,轉身正想往外麵走,可腳還沒有邁出去,秦子萱又說夢話了。


    “白玉堂你個王八蛋,就知道欺負我。”秦子萱迷迷糊糊地說道,隔了一會,她又嘟囔道:“可是,我為什麽會......”


    “喂,會什麽?”見關鍵時候秦子萱竟然不說下去了,白玉堂連忙追問起來。


    白玉堂湊近秦子萱,隻見她紅唇時不時地張合著,顯然還在說著夢話,但聲音卻細如蚊蠅。


    “你大聲點,我聽不見。”白玉堂湊近她,耳朵豎起,他想再多聽一些秦子萱的真心話,可他趴在那裏等得腰都酸了,秦子萱卻再也沒有說半句話。


    “臥槽,聽到關鍵時候你卻不說了,你可真是會吊人胃口啊!”白玉堂有些鬱悶,伸手在秦子萱的胸部用力抓了幾把,當做是懲罰了,然後起身回自己房間去了。


    ......


    次日清晨,天才蒙蒙亮,白玉堂還在睡夢中與周公一起釣魚,房門卻突然被人砸得砰砰作響!


    “白玉堂,你個王八蛋,你給我開門!”秦子萱單手掐腰,粉拳不斷捶打著房門,俏臉滿是怒氣。


    “臥槽,秦子萱你個瘋婆娘,大清早你就發什麽瘋?”白玉堂罵罵咧咧地打開房門,隻見秦子萱赤腳站在門外,披頭散發,一副剛睡醒的模樣,卻滿臉不善地死死瞪著自己。


    “白玉堂,你說昨天是不是你把我送回房間的?”秦子萱猛地抓住白玉堂的衣領,怒氣衝衝地質問道。


    “是我,怎麽了?”白玉堂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答道。


    “真的是你,你個色狼王八蛋,無恥下流不要臉!”秦子萱罵罵咧咧,隨後掄起粉拳便朝白玉堂鼻子砸去,“你個色狼,我打死你,你還我清白來!”


    白玉堂連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我擦,你發什麽瘋?我又沒有對你做什麽,還什麽清白給你?”


    秦子萱死命掙紮,雙眼發紅瞪著白玉堂,吼道:“你個死色狼,到現在了你還裝,難怪你昨天拚命地灌我酒,原來打的是那種齷蹉的念頭,我今天非要打死你個禽獸!”


    “冷靜!你給我冷靜點,我到底怎麽招你啦?”


    “我冷靜不下來!”秦子萱眼都紅了,咆哮著一個撩陰腿便朝白玉堂胯下狠狠踢了過去,“你個敢做不敢當的色狼,姑奶奶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秦子萱!”


    白玉堂雙腿一夾,夾住了她的小腿,怒道:“你腦子有病吧!你喝醉我背你回家還有錯啦?我昨天累死累活背你回房間,還給你蓋了被子,我到底哪裏對不住你啦?啊!”


    “你個王八蛋,你昨晚幹了什麽齷齪的事情,你自己心裏不明白嗎?”秦子萱死命掙紮著,想將手腳抽回來,卻死活掙脫不出來。


    白玉堂有些蒙了,“你胡說八道什麽呢?還沒有睡醒吧?我什麽也沒有幹啊!”


    “王八蛋!”秦子萱眼淚都掉下來了,手腳掙紮不出來,她頭一低便朝白玉堂下巴撞去,“你個牲口,你昨晚趁著我喝醉xxoo我,現在居然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你以為裝糊塗就沒事啦,看我不打死你!”


    xxoo!


    白玉堂頓時就傻眼了,自己什麽時候xxoo她了,他自己咋不知道呢?


    “你睡糊塗了吧?誰xxoo你了,我堂堂男子漢是那種人嗎?我擦!”白玉堂感覺自己好冤,比竇娥還冤!


    “你還在狡辯!”秦子萱雙眼發紅,咬牙切齒地瞪著白玉堂,吼道:“我今天早上起來胸部明顯有掐痕,而且衣服也被人給脫光了,你敢說不是你做的!”


    “我承認我是掐了一下你的胸,可我真的沒有脫你的衣服,更沒有xxoo你啊!”白玉堂很鬱悶,他承認秦子萱胸部上的掐痕是自己做的,可他真的沒有脫她的衣服啊,天啊,冤死了。


    “胸是你掐的,衣服不是你脫的還會有誰?”秦子萱冷哼一聲,怒道:“姓白的,我早該知道你不是一個好人,這種事情你以前經常幹是不是?”


    見自己好說歹說秦子萱就是不信,白玉堂有些微怒,他一把推開秦子萱,“反正不是我幹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愛信不信!”


    “姓白的,你王八蛋,敢做不敢當!”秦子萱銀牙緊咬,心裏委屈極了,雖然她喜歡白玉堂,可他也不能這樣對自己啊,竟然趁自己醉酒要了自己的第一次,天殺的,那可是第一次,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第一次就沒有了,可白玉堂這牲口還想吃幹淨抹嘴便走,真是叔可忍,本小姐不可忍!


    白玉堂一拍額頭,沉吟了一會,問道:“你再仔細想一想,自己真的被xxoo了嗎?那裏疼不疼,流那東西了沒有?”


    “我......”秦子萱一愣,仔細感覺了一下,那裏好像沒有什麽異常啊,她的情緒終於慢慢平靜了下來,可嘴上卻不服軟,“你休想抵賴,我不僅被你掐了胸部,而且還被你脫了衣服,你肯定對我做了那種齷蹉的事情!”


    “我真的沒有!”白玉堂感覺自己跳進太平洋洗一個月也洗不清啦。


    秦子萱死死瞪著白玉堂,怒道:“姓白的,你別以為我好欺負,你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老娘跟你拚命!”


    “你想要什麽說法?”白玉堂撇了撇嘴,道:“我什麽也沒有做,那衣服說不定是你夢遊時自己脫的,你卻硬要汙蔑我,我沒有問你要精神損失費就不錯了。”


    這時,秦子卿正好從樓上下來,接嘴道:“姐姐,這會不會是誤會了啊?你平時還真有夢遊的習慣呦,你再感覺一下,身體有沒有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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