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演戲


    所以,雖然這黃鶴樓是天下聞名,遊人如織。旁邊的幾家看相算命的生意也是紅火得很,但是胡神醫卻是“門前冷落車馬稀”,不賺錢就連生活那是都難以維持。不過,這眼看都到了年底,胡神醫也沒有心思再改行幹別的了。尋思著再守幾天就回鄉下過年算了,等來年再來從新算計。


    今天,天氣很好,是個冬日裏難得的大晴天。雖然已是到了中午,生意還沒有開張,但是在這避風之處,曬著冬日暖暖陽光,還是有舒服。胡神醫胡亂吃了個饅頭當午餐充饑,然後就開始閉目養神。


    正在被這陽光曬得昏昏欲睡之際,有人在:“算命,算命!”胡神醫聞聽,抬頭一看,那是大喜,還以為是來大生意了,因為是個外國佬要喊算命。要知道,經常也有外國佬到隔壁攤子上去算命,那出手可是大方的很啊,曾看得神醫眼睛都紅了。


    但仔細一看,眼前的這個外國佬是個黑人,在他身後還有一人,是個美得驚人的女士。以胡神醫的察言觀色的本領自然看得出來,剛才吆喝自己算命的這黑人肯定是保鏢,要算命的正主肯定是那女士。


    就算不是外國佬要算命,能讓外國佬給自己當保鏢,這女士那絕對也大富之人。所以,胡神醫並沒有失望,臉上馬上是堆滿了橘子皮般的笑臉,連忙熱情的招呼兩人在塑料板凳上坐下。然後。才對那女士:“你是想看前程呢還是算姻緣?”


    但那女士卻:“我今天不是來算命地,是來解簽的”。胡神醫正來失望之際,卻聽她又:“我有位朋友曾經在看守所裏找人算過一命,那算命的我朋友的命是:“欲求心事,恰如圍棋.到底勝利,宜用心機.”。不知這個卦怎麽解?”


    神醫聞聽,臉露驚喜,連忙激動的問道:“你那朋友叫什麽?”那女士微微一笑:“楊仁!”


    洛夫是快十一了才被基裏連科喊到訓練營的,等他到了基裏連科房裏時已是快中午十二了。房間裏就是基裏連科和舍普琴科兩人在講話。楊仁則是倒在大沙發上沉睡不醒。


    即將上任的洛夫千想萬想,怎麽也沒有想到基裏連科把他招集到訓練營裏來。交給他辦地這件事情就是把楊仁交給中方。猛一聽到這個消息洛夫像是當場著了一悶棍一般,呆在基裏連科的房裏。


    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就激動問基裏連科這是為什麽。基裏連科還是那樣非常平靜,隻是緩緩地:“你也是在中國犯了事的,按俄羅斯的法律,在他國犯罪被判五年以上,就是逃回國也會被追究的。”


    “本來我們混社會的。也不在乎這些,但是你的身份馬上就不同了。黨內將有很多這濱海特區公司和資產都要掛在你的名下,為了以後引起不必要地麻煩,洗淨你的身份那是必要的”。


    “而且這事對你來也是個機會,他們已經和中方協商好了,隻要把楊仁交出去,他們就把你在中國犯的事一筆勾銷。雖然我也知道楊仁是你的好兄弟,並且我自己也很欣賞他。但是。你要知道可是難得的機會!你可要想清楚!”


    的確,在社會上混的,到了一定地位那最大地心願就是洗白。現在能有這種洗白的機會實在是夢寐以求。


    但是,基裏連科的話音未落,就聽洛夫大聲堅定的:“賣友求榮的事我洛夫是不會幹的,何況楊仁是我二哥。是他!在沙漠裏用自己地血當水給我們喝,才救的我們!要把我二哥交給中方,那他不是死路一條,那我洛夫還是人嗎?


    這也是基裏連科最想聽到的話,如果洛夫真的賣友求榮,那他也就不值得基裏連科演這唱戲了。就聽基裏連科又:“洛夫。你可要慎重考慮清楚啊!能坐上這個位置,對你意味著什麽!”


    洛夫當然知道意味著什麽,這濱海特區還不隻是海參威一個市區,而且下麵管轄著還有上十個城市。當了老大那自是一呼百應、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金錢、美女、地位那自然是不要。更重要的是以後不需要自己再去衝鋒陷陣。砍砍殺殺。而以至於死於非命。因為夜路走多了難免會撞到鬼,瓦罐子難免井邊碎。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不定那天就掛了。


    不過,洛夫並沒有猶豫,而是斬釘截鐵的:“我知道,當然知道。但是隻要能不交人,那這老大,我不當也罷!”


    基裏連科還沒有表態,卻聽旁邊的舍普琴科狠狠的:“洛夫,實話告訴你!這可不由你了算,你當不當這裏的老大,這楊仁那都是必須要交出去的!”


    他這一,洛夫可就急了。正來和舍普琴科上勁,就聽那基裏連科語重心長地:“洛夫,不瞞你,這次把他交出去,是上麵軍方地意思。你也知道,我們黨內現在的情況,在這種時候,再也禁不起折騰了。為了顧全大局,那肯定是不能違背他們意願地。何況楊仁在昨天的格鬥比試中,大家都看到了他,就是我想替你瞞都瞞不過去啊!


    我對你那兄弟也很欣賞。昨天我還邀請他加入我們。他本不不願意,但是為了你的前程,他用自己的命運和我賭了一把。結果他贏了,你才有機會當這裏的老大。但是,洛夫,你也是黨的人,你也是要當老大的人,你站在我的立場該怎麽辦?”


    基裏連科這軟刀子舉起來,很輕鬆的又把皮球推給了洛夫,洛夫在這方麵哪裏是他的對手!苦想半天,是啊,這一邊是兄弟,一邊是黨組織,這“忠孝”不能兩全,還真是為難。就聽那基裏連科又:“本來我也可以不讓你知道,就把楊仁交給他們。但我也是敬佩那楊仁是條漢子,所以才通知你。”


    這幾句一,洛夫對基裏連科那肯定是心存感激。就聽洛夫哀求道:“少主,求求你了,隻要不把我二哥交出去。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眼見基裏連科正在猶豫不決,是乎有了動搖之意。就在這時,就見舍普琴科突然一下抽出槍,對準了沙發上的楊仁。就聽他:“少主,這絕對不行。現在大局未定,千萬不要為了他,去擔那麽大的風險啊!幹脆幹掉他得了!”


    洛夫一看,生怕他開槍。連忙用身體擋住了沙發上的楊仁。:“你要幹掉他,就連我也一起幹掉算了。”舍普琴科演得也逼真,很凶神惡煞的:“你當我不敢!這事老主人把交給我辦的。這事關大局,少主人也沒有權利阻止我”。


    這時,就聽基裏連科一聲吼道:“鬧夠了沒有,舍普琴科,把槍給我放下!大丈夫做事有所為,有所不為。我一生最敬佩忠義之人,象他們兄弟如此義氣,豈能見死不救!就算擔的風險又算什麽!”這幾句大義凜然的話語一出,那是頓時讓洛夫感激得是五體投地、一塌糊塗!


    但那舍普琴科好像還是不願放下槍,基裏連科又厲聲:“舍普琴科,還不把槍給我放下,父親哪裏由我自會去擔代。”舍普琴科這才氣惱的是“當當當”連放三槍,射在楊仁身邊的沙發上,然後,那是火冒三丈、怒氣衝衝走了出去。


    舍普琴科出去之後,基裏連科才又好言的安慰道:“洛夫,你也不要怨舍普琴科,他是執行命令,他公事公辦做的是對的。倒是我讓他犯錯誤了。”洛夫本來就是感激得一塌糊塗,現在基裏連科這又故作內疚,哪裏還受得了,差都要感激得熱淚盈眶,那是連連頭。


    然後,基裏連科又讓洛夫坐下才:“我雖然有心幫你,但是這次也是有心無力啊!把人交出去是肯定要交的。你要救人的話,黨內的人你都不能用,而且你自己也不能出麵。因為上麵的消息靈通得很。要知道上麵是自己的人幹的,那又會引起好不容易平息的內鬥啊!而且救人還不能在俄羅斯境內下手,因為上麵答應護送他們出境的。”


    基裏連科真是老練,做的滴水不漏,這樣就算救人失敗也與他黑手黨毫不相幹。其實他等於什麽都沒有幫洛夫。但是,此時洛夫那已經對他是感激涕零,一顆紅心向著他了。


    不過基裏連科還是對他指明了戰略大方向,先是他也曾聽龍五這個人,然後又薩沙大師好像也和楊仁很投機。最後才留給洛夫的準備時間已經不多了,估計還有個把兩個時,對方就要來提人。


    洛夫一出來,那是趕緊給龍五和科庫奇打電話,讓他們兩人馬上趕過來。一邊又趕緊去找薩沙大師。等他把這事和薩沙老家夥一。老家夥比他還要著急,就拋開兩人目前的關係不,他也還指望楊仁去治病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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