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裏之堤毀於蟻穴,沒有想到我一直隱藏如此神秘的廚房,就讓你們這倆個小東西,給誤打誤撞給找到了,我是應該怪我自己點太背,還是應該說你們太幸運呢?!”黑虎自嘲的說道。


    “你應該說的是邪不勝正,你那些肮髒齷齪的東西早晚有一天會暴露在太陽底下,也許比較幸運的就是,我們先一步的找到了。即使我們沒有找到,也會有其他人把你們醜惡的一麵暴露在陽光之下的。”李玉紅現在已經徹底的放棄了自己的生命,隻能在語言上給自己的師兄一些提醒,可是為了怕其他人發現端倪,甚至不敢和田強有一絲眼神上的交流。


    “邪不能勝正,這種話隻是存在於傳說之中的。你知道出賣你們的是誰嗎,就是你那些所謂的正義的朋友,要不然我們怎麽會知道,你們的存在的呢。”殺一個人是十分簡單的,隻要簡簡單單的一刀,就可以結束一個人的性命,這些年死在黑虎手上的人也有個十幾二十個了,黑虎是沒有一點心理壓力的。但是黑虎很享受在人臨死之前摧毀人的信念,看著一個人一生說守護的東西,在自己臨死前的一刻瞬間的崩塌,眼神的哪徹底的絕望和無助,這才讓黑虎感覺整個人死的徹底,黑虎也很享受這一刻的快感。


    “就算是耀眼的太陽,也有黑子的存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有著一些肮髒的人的存在,我們不能因為白紙上一點點汙漬的存在,而對它全盤的否定。既然你說到了我們那些正義的朋友,哪可以告訴到底是誰出賣了我們?就算是死我也想做一個明白鬼!”李玉紅在用自己最後的生命來為田強謀取情報,同時也是希望可以田強可以為自己報仇!


    “我真的也想讓你做個明白鬼,但是說句實話,我們這裏的人大部分都和人事局做個交易,但是我們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我們也沒有必要去探究著他們到底是誰!我們隻要知道再我們危機的時候,我們花的起錢,就會有人出來為我們來解決問題,這樣就足夠了。就像是我們去飯店吃飯,難道我們一定還要知道這個廚師的高矮胖瘦嗎!隻要做出來的東西好吃就可以了。”在這一點上黑虎確實沒有說謊,其他他也曾經想去查人事局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組織,可是就在他剛剛有行動的時候,他的幾個場子就被警方給掃蕩了。他知道這是對方給他的一個警告,為了不將事態擴大化,他也隻好收手了!


    “我突然開始欣賞你了,要不然你為我做事怎麽樣,這個樣子你和你的愛人都需要死了,你看看這個世界是這麽的美妙,你還是那麽的年輕還有那麽多的新鮮事物沒有去嚐試呢,你和你的愛人愛的道路才剛剛開始,你就希望他這麽的胎死腹中嗎?”黑虎投出了自己的橄欖枝,毫無疑問這個橄欖枝的誘惑力是十分巨大的,對於是垂死的人最有誘惑力的就是生的希望。


    “不得,不說你的提議十分具有吸引力,但是我拒絕。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留下我的性命,是想讓我回到警局為你做臥底吧!”黑虎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作為了答案。


    “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根本就是一個你給我的假象,因為這件事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首先我們給你造成了這麽大的損失,就算是你想放過我,你身後的那些大佬們會答應嗎?還有就是你說讓我回去給你做臥底這種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現在人事局已經知道了你們一定會對我們動手,你認為他們會容忍我的存在嗎!還有你會接受我這個不穩定的因素的存在嗎?你剛才說的隻不過是為了讓我們升起一絲生的希望,然後你在殘忍的摧毀,你隻不過是為了滿足你哪變態的欲望的存在。”人在死之前總是會把所有的事情看得特別的透徹,因為他們即將離開這世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羈絆和牽掛都將無法在成為束縛他們思想的理由,這讓會讓他們看事情直至本心。


    “這個世界上有許許多多新鮮的事物的存在,即使我們窮極一生也沒有辦法每樣都去嚐試,我何必去一樣樣的苦苦追尋呢!也許你認為的愛情是天長地久的廝守一生,但是有的愛情也可以想煙火一樣的絢爛,即使隻有短暫的一刹那,到那時哪刹那芳華會永遠的銘記在我們的心中。直到我們死亡的那一刻我們知道我們這一生真的愛過,那就足夠。”李玉紅再說這段話的時候,一直深情的看著倒在一旁的小鬆,看著這個為自己付出了所有的男人。李玉紅如果說這一生有什麽遺憾的話,那就是對小鬆的虧欠,如果有來生,讓我用一生來彌補對你的虧欠吧!


    “其實在我答應做臥底的時候,我就做好了死亡的準備,這一切來說對我沒有什麽。這條路總是需要有人犧牲的,而今天選擇的是我,我無怨無悔。也許我隻是後來成功者的一塊墊腳石,但是隻要他能踏著我的身體繼續前行,我就無怨無悔!”李玉紅看到田強一直四處的尋找可以突破出口,再為他們尋找生的出路,她現在已經不奢望可以活下了,她隻是希望可以不要再牽扯到其他人了!


    “啪啪啪”黑虎拍著巴掌說道:“我真的對你的這段感慨激昂的演講真的是讓我羞愧,你都讓我想了,我小時候看的那些抗日劇中那些視死如歸的地下工作者,我一直都在覺得那些人真的好傻,但是你的今天的表現,讓我真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人的存在!但是那些視死如歸的地下工作者,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們真的死了!”


    “送他們上路吧!”黑虎拍了拍身邊的瘋狗說道。雖然說沒有看到自己最喜歡的一幕,稍微會有點遺憾,但是這東西就像是你看《色戒》一樣,雖然有所刪節可是絲毫都不影響這東西的觀賞性。


    “虎哥,我想這件事情,我做不是太好吧!”瘋狗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在手上掂量著說道。


    “那你是什麽意識?!”黑虎疑惑的問道,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瘋狗會和自己唱反調!


    “虎哥,你看強仔今天晚上受了一晚上的不白之冤,遭受這麽多人的質疑,我想今天晚上就憋屈的人就是他了,我想這一刀還是他來動手比較好一些,正好這樣也可以讓所有的大佬消除對強仔的戒心不是嗎!”瘋狗提議道。


    “你說也有些道理,強仔,這件事就由你來動手吧!”黑虎想想瘋狗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虎哥,這個……”田強從瘋狗手裏接過了匕首,十分為難的說道。


    “怎麽的,你還有意見不成嗎?”黑虎十分生氣打斷了田強言語,怎麽的今天晚上是不是都不把我當老大是不,一個個都出來忤逆我的意思!


    “鈴鈴鈴”不得不佩服香港的通訊的發達,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還能收到信號,要是在內地你隻能悲哀的聽到那個甜美的聲音,“您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器,請稍後在撥!”


    “喂!”黑虎接起了電話沒有好氣的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黑虎聽完電話後生氣的掛斷了電話。


    “這群警察的鼻子還是挺靈敏的,這麽快就找到了這個地方!我們趕緊走吧!田強,你還不趕緊動手!”黑虎看到這個時候田強還呆呆的站在哪裏,沒有絲毫動手的跡象,生氣的說道。


    “哢嚓!”瘋狗從自己的後腰掏出了一把手槍,拉開保險指著田強威脅道:“你要是在不動手,哪我就替你動手了,不過我這人的槍法一直不是很好,到時候有什麽失手的地方傷到了兄弟你,那就不好了!”


    田強一個突步,單手墊在瘋狗持槍的手肘上,另一隻手上托把瘋狗持槍的手腕向後扭曲,瘋狗手吃疼很本能的鬆開。田強順手撈起落在半空中的手槍,對著瘋狗說道:“我這個人就是討厭有人用槍指著我,本能反應,狗哥見諒了!”


    田強這一係列的動作在電光火石中就完成,一氣嗬成。瘋狗也沒有想到田強會在這種情況下會對自己動手,也算是有心算無心,才讓田強這麽痛快的就得手了。這個時候那些在其他大佬身邊的小弟也反應了過來。“哢嚓!”那些大佬的手下,也都掏出了槍,拉開了保險同時指向田強。


    “田強,你這是什麽意識?”黑虎有些生氣又有些驚恐的說道。


    “我隻是不喜歡被別人*著,做一些事情,這樣會讓我很不爽。不就是殺個人嗎,又不是沒有殺過。”田強說話間手起刀落,連續兩道捅入李玉紅和小鬆的心髒的位置,然後飛起兩腳,把李玉紅和小鬆同時踢下了山崖,“咚,咚。”在這寂靜的晚上,耳邊一直都是波濤拍打山崖的聲音,偶爾兩聲重物落水的聲音是那麽清晰。田強隨後用力的把手裏的匕首和手槍隨手都丟進了海裏!


    “田強,你這是幹什麽?”瘋狗剛才才被田強給落了麵子,自己這個雙花紅棍的名號看來真的要易主了!


    “還能幹什麽?殺人了,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你沒膽殺人,我替你完成了!不用謝謝了!”田強一反平時謙遜的態度,囂張的和瘋狗叫囂道。


    “我可沒有讓你把丟下海啊!要是他們沒死怎麽辦!”瘋狗狡辯道。


    “兩刀刺入心髒,從這麽高的懸崖上落下去,能不死就奇了怪了,你要是還不相信,我不介意用你再做次試驗,隻要你還有命,我這條命就是你的!再說一會警察局就來了,你是不是想讓地上放著兩具屍體,來告訴那些警察,我們剛才到底做過什麽!”田強步步緊*的說道。,“你,你,你……”瘋狗生氣的指著田強,他一直認為自己對田強又知遇之恩,而田強這個人又像是知恩圖報的人,一直以來以恩脅人。沒有想到田強會有這麽激烈的反應!


    “好了,都什麽時候,你倆還吵,要不要你們倆在這裏等著警察來看你們倆個吵架啊,所有人把手裏的家夥都丟到海裏去!別惹麻煩!”黑虎表麵上十分是生氣的說道,雖然說田強和瘋狗是他內定的左膀右臂,但是所有的上位者又有誰會希望自己的手下一團和氣的呢,你們倆要是沒有點矛盾,都不會讓領導安心的。曆史上最好的例子就是紀曉嵐和和珅,倆個人一直鬥到死,可是倆個人越是鬥倆個人越是平步青雲,倆個人一直都是乾隆的左膀右臂!一眾手下聽了虎哥的話,把自己的手裏的家夥都丟進了海裏。


    “這個才臭小子,就會給我惹麻煩!”宋理忠在不遠處的陰暗的小角落裏,偷偷看完了這一切的事情,嘴裏輕聲的嘀咕著,然後偷偷的退去了。


    “康sir,飛虎那邊回報,他們正在接近目標,但是好像被他們手下的人發現了!他們正在向目標地急行軍!”一個聯絡員迅速的想康sir報告道。


    “好了,我知道了!”就在田強看到李玉紅的那一刻起,他就發起了緊急求助信號,可是飛虎隊為了不讓黑虎的手下發現,行進速度十分的緩慢並且和田強他們一直保持著比較遠的距離!


    “不好了,康sir。後出現的那個信號源的生命體征正在下降,一直處於一個臨界點。現在根據地圖上的顯示,他好像掉入了海裏。”一直查看信號源的聯絡員說道。


    “該死,水警還要多久才能到案發現場。”康sir焦急的問道。


    “根據地圖上不計算海流推動的話,最快也要五分鍾內趕到!”聯絡員看了一眼地圖上的標記大概估算到。


    “該死的,就不能快點嗎!”康sir感覺這五分鍾是那麽的漫長!


    “奇怪,後出現的信號源停止了移動!”聯絡員奇怪的說道,根據氣象局給出的海流預測和信號源的身體特征是不應該出現這種停頓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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