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新書,再一次光榮的被編輯槍斃,繼續修改中,殘念!)


    “阿瑜,朕沒有讓你去邊關,你是不是覺得很失落。”回城的路上,看著一臉失望的周瑜,曹操笑問道。“瑜不敢,一切但憑陛下做主。”“你啊!”看著舉止有措,禮數森然的周瑜,曹操搖起了頭,然後才道,“阿瑜,青州的海船你可知道?”“瑜知道,傾大秦半數賦稅而做的海師戰船,是陛下寄予厚望之所在。”周瑜答道,可是曹操對青州船廠的投入卻遠遠不止大秦一般的賦稅,糜竺在入主戶部尚書之後,糜家幾乎將家族所能自由支配的利益全部投在了青州海船之上,但饒是如此,青州造的戰船和商船才在前不久略有小成。


    “阿瑜,你回去準備一下,馬上就去青州,替朕訓練一支精銳的海師吧!”曹操忽然拍在了周瑜的肩膀上,目光中全是信任。“諾!”周瑜眼中泛出了激動的神采,他終於要開始屬於他的功業了啊!“阿瑜,你記住,朕不會給你太高的位子,一切都得靠你自己去博取那些戰士的信任,去掌控那些戰船。”“瑜謝過陛下的厚恩。”對周瑜來講,曹操讓他從一個普通的士兵做起,是對他最大的尊重,他會用他自己的實力去博取男兒的功業。


    曹昂,周瑜他們走了,原本熱鬧的皇宮又清淨了下來,不過曹操始終不會讓自己清閑下來,現在大秦的體製已基本完成,各方都穩定了下來,而地方的製度由於采取了三權分立,各有職司,也都是井然有序,由於大秦實行的教育製度,使得現在讀書識字的人極多,相應地會參加科舉的人也更多,所以曹操和內閣商量之後,索性定下了一條規矩,科舉之後,吏部將考核各地官員的政績,落在最後的百人將被取代,這樣一來,那些官員更加努力地幹活了,現在他們做的最多地就是協調自己轄區內的工程和水利修建。


    這樣一來,清閑下來的曹操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太學院了,曹操現在可以地將一些政務交給內閣和三省六部去做,他不希望那種製度最後因為皇帝的特權而被破壞,那麽作為開國皇帝的他就應該以身作則,用傳統使後世的子孫不要過多的幹涉政務,當然必要的事情必須由皇帝來處理,而且軍權也必須掌握在皇帝手裏,在大秦的科技和經濟以及製度還沒有完全達到那種程度前,保證大秦存續的軍權必須掌握在皇帝手中。


    現在太學院可謂是熱鬧得很,由於皇帝不時地去墨學,農學,道學等幾家講求實用的學派去聽課,連帶著去那裏的學子數目暴漲,讓這幾家學院裏那些名為儒士,實為各家信徒的導師高興壞了,再加上皇帝親臨,這講起課來更加賣力,當然曹操也不至於讓儒家完全沉寂下去,也不時地儒院走走,不過他每次去都是帶著一個能讓那些飽學儒士和那些充滿朝氣的年輕學子爭論不休的話題,至於結果,在皇帝的默認支持下,基本上都是年輕學子占了上風,不過在某些他所希望的關於風氣的問題上,曹操毫不猶豫地站在了那些儒士一邊,特別是忠誠一項上,不過他強調的不是愚忠於皇帝本人,而是要絕對忠誠於大秦,忠誠於皇憲,一旦背離大秦,背離皇憲,那麽皇帝也就做到頭了,皇帝也是可以被廢的。


    “想不到陛下對黃芪之道也有興趣。”完成了每天的聽課之後,曹操也會不時地看望一下個學院的院長,現在他就在醫學院的屋子內,和他說話的正是曹操花了不少人力找來的華佗和張仲景二人中的華佗。“哪裏,這醫學之道,對我大秦的百姓有著莫大的好處,朕怎麽會輕視呢!”曹操笑著道,當初為了把一心隻想遊走四方,治病救人的華陀給留下來,可沒少花他的心思,“隻是不知道如今華先生可還想走否!”他倒是不忘拿舊事來損一下華佗。“陛下取笑了。”想到當初自己的固執,華佗也不禁臉色微紅。“對了,仲景先生呢?”見張機不在,曹操又問道。“仲景兄正在忙著他那本傷寒雜病論,這幾日都在醫館內忙著呢,陛下。”華佗和張仲景不但是太學院中醫院的院長,同時也是大秦帝國醫館的館長,一個月內有一半時間他們倒是帶著學生在醫館內替人看病,在曹操的支持下,這兩個內外科頂尖的高手將大秦的醫學體係給充實了起來,在內科方麵,中國的中醫向來強悍,隻是外科一道卻不如內科那般厲害,現在有華佗這不世出的外科天才,曹操又怎麽會浪費,甚至為了支持華佗,曹操公開進行了一場辯論,就是說華佗為了治病救人而解剖屍體是不是正確的,最後靠著他無與倫比的影響力,讓民眾勉強接受了華佗的醫學做法,隻不過供給解剖的屍體基本上全部是死去的奴隸,這也是大秦民眾的最低底線。


    “恩,叫仲景多注意點身子,你們要是累壞了,那些生病的百姓該怎麽辦啊!”曹操表示了一下自己的關心,讓華佗殊為感動。“對了,誌才和奉孝還有元龍的身體究竟如何,你們有結論了嗎?”曹操終於問到了正題,戲誌才和郭嘉還有陳登三個曆史上都是早死的主,他可不希望這樣三個人才會英年早逝,所以找了華佗和張機替他們三人會診。


    “陛下,戲大人的病情最為嚴重,雖然表麵上戲大人沒什麽事,但是如果戲大人再不戒酒的話,恐怕很難逃過十年之數。”想到那三人的病情,華佗臉上也不由一沉,這三個人對帝國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作為皇帝信任的太醫院院正,他必須盡力去挽救他們的生命,這是他作為醫者的責任。“戒酒的事,朕會費心的,那麽這醫治一道就多靠先生了。”曹操慢聲道,顯然心情沉重。“那麽元龍和奉孝呢?”“郭大人的病乃是一種微臣也沒見過的隱疾,眼下隻有讓郭大人注意休養,這酒能戒則戒,微臣會竭盡全力盡快想出醫治的法子的。”華佗答道。“那元龍如何?”曹操看向了隨侍在身後的陳登,眼神中包含著一絲關心。“陳大人的乃是舊傷,隻要能堅持服用陀開的藥房,好好調理半年,應該就能斷根了。”華佗帶著一種責怪的神情看著陳登,當年他遊走四方時,曾為陳登看過病,並為他開了方子,想來定是他後來覺得好了,沒按他的吩咐連服三月,才落下了病根。


    “元龍,華先生的話聽見了沒,以後可不要再把藥給倒了。”“多謝陛下關心,臣必然聽華先生的話,再也不敢了。”陳登激動道,能有這樣的皇帝也是大秦的幸運。“那麽就不打擾華先生了。”“恭送陛下。”看著消shi身影的曹操,華佗笑了起來,“這樣的皇帝還真是聽都沒聽說過呢!”想到剛才自己一直都是坐著與皇帝交談,華佗不由道。


    “元龍,你說我該用什麽法子讓誌才戒酒修身呢?”想到嗜酒如命的戲誌才,曹操也不禁頭大。“陛下最好的法子還是莫過於以令嚴禁,同時找幾位細心的女子照顧。”陳登答道,作為天子身邊的親隨,他很明白曹操對於手下人的關心並非出於收買人心之舉,而是出自赤誠,的確曹操建立的大秦體製不需要皇帝太過事必躬親,那些瑣碎的政務完全可以交給三省六部,所以皇帝對於臣子的關心不會帶有太多的功利,而事實也正是如此,曹操曹昂之後的大秦皇帝由於皇憲所規,在政事上其實隻是空架子,而且由於皇族的培養方向,大秦曆代皇帝顯少有與文官團體起衝突的,反而曆代皇帝與大臣之間的關係都是極為不錯,這也是大秦延續數百年後,過渡到民主製度時,議會堅持要采用君主立憲,而不是完全民主的主因。在曹操的嚴格鐵令下,戲誌才屈服了,他開始戒酒,然後在曹操派去的女官逼迫下,每天喝起了那被他稱為比毒藥還難喝的華佗開的藥方。


    “奉孝,最近如何?”曹操看著前來回稟西域之事的郭嘉笑道,眼裏倒有幾分戲謔的意思。“主公取笑了。”郭嘉卻是毫不在意地答道。“那貂禪姑娘本事如何啊?”曹操又是道,原來那日之後,貂禪很是消沉了一陣子,結果倒是郭嘉每日去開導安慰,為了不讓貂禪繼續沉溺在自傷之中,郭嘉竟是破天荒地讓貂禪進了蒼天之眼,幫他分析各種情報以及消息,結果出乎他意料的是,貂禪在對情報分析一道上的細致,遠超一般人,若是善加培養,也是個極其優秀的人才,隻是讓女子進入蒼天之眼,他沒有向曹操稟報,算是他的過錯了,郭嘉正待要請罪,曹操卻是先開口了,“此事你有失當之處,未向朕稟報,便罰你一月俸祿吧。”“至於貂禪姑娘,你便好好讓她在蒼天之眼待下去吧,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培養些女子來分析情報。”曹操笑著道,“現在就好好回去陪陪貂禪姑娘!”“謝陛下。”郭嘉高興地退了出去,卻讓曹操不由連連搖頭,這美女就是美女,自己不要,還總是有人要的,曹操並沒有一絲的後悔,貂禪並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這樣對她來講,也許是不錯的歸宿吧!想到曆史上貂禪原本的命運,曹操笑了起來。(不喜歡種馬,更不喜歡三國美女必然歸屬主角的套路,冰風覺得那很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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