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知道怎麽解禁了~抱歉,前幾天就想解禁的,可是說要起點同意才行,才拖延了幾天,以後恢複更新了!一天一章!謝謝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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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玉成顯然是那種片刻也是坐不住之人,剛剛屁股還是沒有坐熱,便是又朝著朱由校說道:“皇帝哥哥,上次到這來喝酒時的那個看門的張護衛怎麽沒有來,我想拜他為師,學些防身的手段。”說完還是雙手用力的揮舞了起來,嘴中還是‘嘿’‘哈’之音不斷,耍起了一些常見的拳法套路。


    朱由校知道這個小子上次在張玉廷手中是吃了苦頭,也是深知這個張玉廷武藝也是極為高超,既然全玉成是送上門來,定要讓張玉廷好好收拾收拾他。便是偷笑道:“你是真的要去習武麽,練武可是非常辛苦之事,別到時練上幾日便是不練了!”雖然對全玉成這般還未長大的孩子用上激將法是有些卑鄙,不過朱由校卻是樂此不疲,這些紈絝子弟,受些苦頭對以後的人生可是大有好處,更何況這小子現在的品行已是有些變壞的趨勢,趕緊要扼殺在搖籃之中。


    “怎麽可能,皇上哥哥,我可是和我家特意請來的拳師練了好幾年了,不過那些拳師都是些騙飯吃的,學不到真本事,今日我是一定要拜張護衛為師父!”全玉成對於朱由校的這些招數那裏有防備之心,立刻高興的打起了保票。


    朱由校轉過頭去,看了看身邊的全曉芸,問道:“曉芸以為如何!”


    全曉芸也正是為這個不成器的弟弟發愁,自己這個弟弟根本就是不學無術,整日與那些表哥表弟在外麵胡作非為,自己雖是嚴加管教卻是絲毫不起作用,也是無法,便是說道:“還是皇上拿主意好了,不過玉成卻是最終要接手這聚福樓的,學武一定不能耽誤了學業。”


    朱由校沉思片刻,然後對著全曉芸笑道:“沒有問題,朕讓張玉廷每日到曉芸府上去教習玉成一兩個時辰,不會耽誤玉成的時間的。”


    然後又是對著全玉成說道:“玉成,朕今日便是答應你了,不過你可是已經答應過朕了,要是敢半途而廢,那時可不容易哦!”


    “沒有問題,張護衛肯收我為徒,我已是很高興了,怎麽會半途而廢呢,我一定好好習武,將來成為一個為皇上開疆擴土的大將軍!”全玉成已是高興的手舞足蹈了,是什麽話都是說了出口。


    “大將軍,那可不是習武便行的,還是要多多研讀兵書才對,要是玉成想要成為大將軍,文武可是都不能落下的。”朱由校嗬嗬笑道。


    正當二樓的眾人說的高高興興之時,‘嘭’的一聲鑼響從大廳傳來,朱由校朝大廳看去,隻見米莉亞娜手持著一個棒槌,那個銅鑼還是兀自在震顫個不停,然後見大廳中的眾人正是在低頭議論個不停。


    這時傳來米莉亞娜那清脆如黃鶯般的聲音:“經過三次叫價,沒有人出更高的價格了,那麽這位125號,最終以15300兩白銀買下了今日第一件拍賣成果――新式造紙術。”


    全曉芸聽了一愣,顯是被這個拍賣價格給嚇到了,雖然全曉芸的聚福樓也是日進鬥金的酒樓,可是這般一個什麽造紙術便是賣出了這般的天價。便是問道:“皇上,這個是什麽造紙術,怎麽賣的這般貴啊?”


    朱由校擾擾頭,這個造紙術自己雖然也是知道些,可是具體如何那裏明白,便是拚命向身後的宋應星示意。


    宋應星收到信號,馬上回道:“全姑娘,這個造紙術可是與一般的造紙術大不一樣,造出來的紙張又白又薄又是節省成本,比那些普通的白紙要是好上太多了,今日才賣出這麽低的價格,已是有些不劃算了,在下可是估計能賣上20000兩銀子的,嗨!看來京城中人識貨的還是不多啊!”


    “那這買這個造紙術之人不怕別人偷學他的技術麽,那不是花冤枉銀子了!”全曉芸想到問題的關鍵,便是問道。


    宋應星思考片刻,然後回道:“這個……,其實就拿聚福樓的荷花高酒來說,這麽些年了,怎麽沒有人能偷師走呢!這個造紙術造紙雖然是成本低,但是工藝卻是很複雜,那裏這麽容易偷師。況且如果沒有我們研究院中的匠師的指導,造出來的紙肯定會慘不忍睹,那時便是白費力氣了。”


    “哦!”全曉芸淡淡的應了聲,接著說道:“原來是這般,宋大人,研究院中可有研究釀酒的方法麽?要是有,我可是要優先購買哦!”


    “這個沒有問題,現在研究院中正是在研究那個葡萄牙的葡萄酒的釀造之法,等到了葡萄成熟的季節便是可以試上一下了,不過要等上好久啊,至於其他的釀酒法就不必買了,誰不知聚福樓的荷花高酒可是京城聞名的!”


    樓上眾人說的熱鬧,樓下也是沒有停下,隻見這時的米莉亞娜像身後的幾個雜役一示意,那幾個雜役便是拉開大廳一角的一簾紅布,裏麵卻是一個製作十分精美的馬車,不過與往常所見的卻是大不一樣,往常的馬車都是兩輪的,這個馬車卻是四輪的,而且還是特意設計了一個車廂,還是有著車門。


    “各位,這個是我大明研究院新近設計的新式馬車,以大家常見的馬車為藍本,結合了葡萄牙的馬車技術,還是采用了許多研究院的新技術,能夠乘坐6人,用兩匹馬驅動,特別是加裝了最新發明的減震技術,乘坐舒適,相信有意購買者昨日都已經試乘過,絕對比現今的馬車要好上許多,前幾日皇上還特意向研究院定製了一輛,現在我研究院為了讓更多的百姓能夠乘坐到這種馬車,特此拍賣這個生產馬車的技術,起價一萬兩白銀。”米莉亞娜顯然是十分擅長這種造勢的職業,說的時候是舌燦生花,屋中的眾人聽得倒是都想是去坐上一番。


    “朕有定製這個馬車麽?”朱由校一臉疑惑的問道。


    “這個……”宋應星一時也是不知道怎麽說才好,支吾了片刻便是說道:“皇上不是說過麽,研究院中要是有些什麽新奇玩意定要送到宮中讓皇上把玩把玩,這個馬車微臣也是準備送到宮中去的。”說完倒是心中狂罵這個米莉亞娜。


    朱由校一看宋應星的表情便是把事情猜了個七八分,看來是這個米莉亞娜又是在胡侃,不過要是能借著自己的名氣賣個好價錢也是值了。便笑著說道:“沒事的,朕的廣告可不止做過一次了,上次給聚福樓也是做過一次嘛!”說完對著全曉芸傻笑。


    全曉芸看了朱由校的這般樣子,想起剛剛朱由校看到米莉亞娜時的表情,也是把事情猜了個七八分,一個女人的天生第六感可以很輕鬆的把一個自己的情敵給辨認出來,很明顯,朱由校肯定看中了下麵的那個姿色不遜於自己的葡萄牙美女。


    雖然全曉芸已是隱約明白,自己的命運其實早就決定,從朱由校看到自己的那刻起,進宮就是自己唯一的選擇了,因為不管從那個角度來說,全曉芸似乎想不出第二種選擇。


    全曉芸突然想起昨天在白塔寺中的情形…………


    高大寬敞的大雄寶殿中,全曉芸靜靜的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麵前麵帶笑容,普渡眾生的菩薩高高的聳立,那敲響木魚的‘咚咚’聲,僧人的梵唱聲似乎把全曉芸帶到了一個寂靜謐然的世界,全曉芸向身前的菩薩叩了幾個頭,然後拿起身前的簽筒,緩緩的搖了起來……‘嘩啦,嘩啦’……


    ‘啪’,一根精致的木簽從簽筒中跳了出來,清脆的敲打在地麵上,全曉芸放下手中的簽筒,撿起地上的那個簽,簽上所雲:“意中人,人中意,隻那些無情花鳥也情癡。”


    全曉芸默默的念了一遍簽上的簽語,心中一陣茫然。


    聚福樓是白塔寺每年的香火捐贈大戶,全曉芸自小便是每月經常跟著母親到寺中進香,雖然父母過世,不過這個習慣全曉芸卻是堅持了下來,因此全曉芸很輕鬆的便是找到了白塔寺的主持德行大師給自己解簽……


    全曉芸在小沙彌的指引下來到德行大師的禪房外,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屋內點著盤香,仿佛有種淡淡的煙霧在禪房中流轉,德行大師盤著雙腿坐在禪房內,一手敲著木魚,一手轉著手中的佛珠,聽到全曉芸的腳步聲,掙開雙眼,見是全曉芸,便是說道:“全施主,這次又是來解簽的麽,老衲看看這次施主求得是什麽簽!”


    全曉芸虔誠的把手中的簽遞到德行大師手中,德行大師看了簽後便是說道:“全施主這次求得是姻緣簽啊,這個姻緣簽可是上上簽,意中人。人中意。真情表露時。連那些不能言語之花鳥亦可致意者。意,情之到也,緣分附之。老衲算定全施主一月之內必有姻緣來到。這個姻緣還是天大的姻緣,全施主乃是福緣深厚之人啊!善哉,善哉!”


    “天大的姻緣……”全曉芸頓時有些措手不及,心思已是飛的不知到了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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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曉芸又是看了看朱由校,見到此刻的朱由校的目光已是轉移到那個葡萄牙美女身上,不由泛起一陣酸酸的感覺,難道這個便是天大的姻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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