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大戰持續了半宿。兩人直到精疲力盡才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華彬先醒了過來。看著身邊的花慕藍仍然在酣睡。不由得感歎偉大領袖論持久戰的策略果然偉大。華彬用超乎常人的耐力終於把這丫頭拖垮了。


    華彬也準備就此寫一篇軍事論文。名字就叫《論武器的多樣性》。今時今日使用在戰場上的武器多大數千種。一個特種兵就有數十種武器隨身。雖然有些看起來沒用。但一到戰時。卻能大大的提高單兵作戰能力。


    華彬在昨天的‘實戰’中體會得更深了。單純依靠神兵是不行的。無法抵擋對方海納百川。吞食天地的氣魄。必須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資源。比如。手腳口。冰塊。溫水。花生油。雞毛撣子和奶油。。


    守著一個冰箱。讓華彬有種武裝到牙齒的感覺。


    看著床上一片狼藉。但花慕藍卻安安靜靜的睡著。恬靜柔美。乖巧的就像一個小寶寶。


    午時的陽光異常猛烈。照在她臉上麻麻癢癢的。她撓了撓臉蛋。翻個身將自己埋在華彬的懷中繼續睡。感受到華彬放在她背上的手。花慕藍夢囈道:“我都說了。我做事兒你別插手。別插手。。手上細菌太多了。”


    華彬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險些被她掰斷。現在是盛夏。兩人抱在一起。很快就看到了花慕藍額頭香汗隱現。沒多久就被熱醒了。


    她伸了個懶腰。全身骨骼劈啪作響。可想昨晚折騰的有多瘋狂。房間裏都彌漫著曖昧又靡費的氣息。


    她轉頭看了看華彬。微微一笑。在他唇上印了一口。道:“天氣太熱了。我要去衝個涼。幫我擦背吧。”


    華彬懶洋洋的不動彈:“我不想動。散架了。”


    花慕藍站起身沒好氣的說:“看你那死德性。不是昨天給媳婦擦背。一輩子不累。給媳婦洗腳。一生沒煩惱的時候了。


    你就是典型的。做前淫如魔。做後聖如佛的**絲。”


    華彬無奈苦笑。但還是沒起床。很多**都有這樣的體會。打開視頻文件前。如狼似虎。如饑似渴。整個過程無比的專注。用雙手解決當下的問題。


    事後。感覺整個世界都與自己無關了。無欲無求。超凡入聖。


    很快衛生間傳來了水聲。花慕藍一邊洗澡一邊與他閑聊道:“不久就要七夕了。我朝特色的情人節。我們要怎麽過。”


    “七夕。我對這些一點都不了解。更從來沒過過。”華彬說道。


    “我也是第一次。這是我們共同的頭七呀。”花慕藍說道。


    說完就沒聲了。華彬更是滿頭冷汗。笑道:“我隻知道七夕是牛郎織女天河相會的日子。怎麽被你一說完。有種陰間相會的感覺呢。


    “討厭。”花慕藍啐道:“哦。對了。過了七夕就是你生日了。我準備給你買一套高檔西裝做壽禮。”


    “壽辰送衣服。這就是壽衣唄。”華彬無奈的說:“你是憋著勁讓我下去呀。”


    這就是典型的話不投機呀。誰讓家人做後聖如佛呢。無欲無求。沒吸引力了。


    花慕藍懶得理他。自己全神貫注的洗澡。不一會哼起了小曲。華彬起身穿衣服。隻聽衛生間傳來了美妙的歌聲:“子穿花衣。漂漂亮亮去找永琪。永琪問燕子為啥來。燕子說。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華彬正好走到門口。聽到這犀利的歌詞。險些摔倒在地。由衷的說:“姑娘。你的童年真精彩啊。”


    花慕藍沒搭理他。繼續唱自己的歌。讓別人說去吧。


    華彬也不甘示弱。就在門口跟著對唱了起來。是他的拿手曲目:“舔米米。你笑著舔米米。好像那*話*兒開在唇縫裏。在哪裏。在哪裏奸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博起。”


    花慕藍當然不甘示弱。而且她會的歌曲非常非常的多。隻聽她唱道:“我知道這樣不好。也知道你的愛隻能那麽少。我隻有不停的要。要到你想逃……”


    一句話把華彬唱沒電了。他扒著門。弱弱的說:“唱歌不能把性格帶出來呀。”


    花慕藍哼了一聲換了首歌:“還沒好好的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更明白什麽是溫柔……”


    “我擦。這都什麽歌詞呀。居然不被和諧。”華彬無奈的說。一起顫抖才明白什麽是溫柔。都顫抖了。還溫柔嗎。


    花慕藍又唱道:“我記得你在背後。也記得我顫抖著。記得感覺洶湧。最美的煙火。最長的相擁。”


    華彬終於忍不住敲敲門。道:“這唱的是什麽姿勢。”


    忽然。房門打開。一隻白嫩的伸了出來。一把將華彬拽了進去。隻聽花慕藍道:“試試就知道了。”


    隨後。花慕藍真實的體會了一把。我記得你在背後。也記得我的顫抖……


    隨後房裏響起了二人的合唱:“隻怪我們愛得那麽洶湧。愛得那麽深。如果當初在交會時能忍住了。激動的靈魂……”


    又是炮火連天。又是惡戰連連。這一次兩人配合默契。相得益彰。同時攀上了高峰。


    結束後。華彬躺在床上調理生息。他吃驚的發現。經過連番的激戰。雖然體力消耗很大。但體內的真氣卻格外充盈。好像比之前增加了一些。


    “這是怎麽回事兒。”華彬又驚又喜:“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雙修之法。可以前怎麽沒有過呢。”


    難道跟剛才那次有關。華彬仔細回想。之前和花慕藍叉叉圈圈。第一次總是他先結束。花慕藍還差一點。第二天。花慕藍結束了。他仍然頑強。總之總是無法同步。


    而剛才衛生間在你背後顫抖這一次。兩人前所未有的默契。你進我迎。你退我追。無比的暢快。


    華彬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他大喜過望。而兩人能同時攀上高峰。這也是叉叉圈圈的最高境界。最大的樂趣所在。


    “嘿。起床。別裝死。”花慕藍推了推他。說道。


    華彬沒說話。還在細細感受真氣的變化。花慕藍噴到:“幾個意思。剛晨練完就要午休啊。”


    有這麽個娘們在身邊。華彬也沒法集中精神了。他翻身而起。問道:“幹嘛。”


    花慕藍眼前一亮。道:“幹呐。”


    “不。不。不。我說的是你要幹什麽。”華彬無奈的說。感覺這兩句話應該調換過來說才對。


    花慕藍哼了一聲。懶得理他。


    華彬看著眼前的佳人。此時她換上了一件圓領無袖的藕荷色背心。看起來鬆鬆垮垮。能隱約看到裏麵罩子的顏色。下麵是一條奶白色的緊身七分褲。露著一節光滑白皙的小腿。筆直細膩。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顯得整個人高挑修長。


    烏黑的秀發從肩頭披散下來。垂在胸前。額前齊齊的劉海。感覺好像變了個人。既沒有了富貴人家小姐的風塵氣。也沒有女警花的颯爽英姿。就是一個普普通通。柔美俊俏的小女人。


    華彬覺得眼前一亮。立刻站起身。好奇的問:“這衣服哪來的。”


    花慕藍白他一眼。道:“前些天我新買的。特意送到這裏留著備用換洗的。哪像你。一點都不用心。”


    “你說這話可是冤枉我了。”華彬說道:“我要不用心。昨天晚上那些零點零三毫米。你覺得都是哪來的。我才是真正為了咱倆考慮。而你考慮的隻是你自己而已。”


    原來這家夥也偷偷來備貨了。花慕藍笑道:“好。我冤枉你了。那姐姐請你吃自助餐。當賠禮好不好。”


    “好。”華彬道:“這次不去吃自助火鍋了。太危險。咱們去吃自助烤肉。我要吃大腰子。”


    花慕藍背上一個黑色的小挎包。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洋氣。端莊秀麗。而且她沒有化妝。素麵朝天。冰肌雪膚。給人一種幹淨清純的感覺。


    不像現在外麵很多濃妝豔抹的女人。臉上要麽粉乎乎的。要麽油膩膩的。估計捧在手心可能會粘上。


    華彬也換了套輕便的衣服。白色的背心。半袖格子衫。藍色的牛仔褲。看起來隨性寫意。清涼帥氣。


    花慕藍看著他。道:“這麽熱的天。幹嘛非要穿個外套呢。”


    華彬微微一笑。敞開衣襟。露出了懸掛腋下的槍套和手槍。他聳聳肩。道:“習慣了。”


    花慕藍揚了揚自己的黑色小挎包。道:“我的家夥在這裏。誒。正好今天咱倆都沒事兒。這還是我們‘花華嘩’組合成立以來第一次聯手外出。要不幹脆一起去打擊犯罪。伸張正義。做一對神奇俠探怎麽樣。”


    “咱們幹脆去消滅五大行星侵略者得了。”華彬意興闌珊的說:“大姐。這和平年代。哪有那麽多罪案啊。”


    “嘿。這你就外行了。”花慕藍作為刑警隊重案中隊的警官。自然最有發言權:“你看看現在市麵上。偷盜搶掠碰瓷的。打架鬥毆吸*粉的。危險駕駛拐帶的。賣銀嫖昌欺行霸市的。貪巫斧敗通尖的。比比皆是。已經泛濫開來。


    總之有陽光就會有黑暗。總有正義之劍觸碰不到的角落。就需要我們這樣的正義組合。替天行道。懲惡揚善。賞善罰惡。為民除害。伸張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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