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彬也不知道鄭麗英他們了什麽,用了什麽手段,之前還囂張跋扈的王維智已經被嚇傻了,看那神情狀態,已經徹底相信鄭麗英他們就是紀律檢查部門的人員了。


    華彬沒有進門而是在外麵聽著,隻見一個男人手裏拿著文件夾,道:“王維智,01年8月,本市兩家分別名為‘長紅’和‘君安’的汽水廠,同款碳酸飲料一起上市,可上市僅半個月,‘長紅’汽水廠的飲料就被你們部門以安全質量問題為由,強製下架,但至今沒有對外選撥具體問題出在哪,這件事兒是你簽字批準的,你是主要負責人,現在請你解釋一下,產品具體哪裏不合格?”


    王維智低著頭,嘴唇打顫,就是不出一個字。


    那男人道:“根據我們調查了解,是你私下收了‘君安’汽水廠負責人**安的賄賂,利用職務之便,栽贓打擊‘長紅’汽水廠,強迫他們的產品下架,並以安全質量不過關為由,嚴重影響了‘長紅’汽水廠的聲譽,導致該有下崗工人創辦的汽水廠倒閉解體,你涉嫌受*賄,幫助利益人惡意競爭,你承認嗎?”


    王維智微不可查的了頭,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


    “01年元月,一家名為宏民的中藥材供應商,向本市傾銷一批中藥,其中包括鉤藤,黨參,雞骨草等等數十種,經過你批準,分銷到我市各大藥鋪以及中醫院,但後來因為其中的鉤藤引起發數起兒服藥後不良反應事件,但最終隻有三家本市藥房被停業整頓並且罰款,藥品是否存在隱患並沒與對外界公布,這是怎麽回事兒?”


    王維智低頭不語,身體抖如篩糠。


    那男人道:“這是因為你收受了宏民藥材供應商的巨額賄*賂,故意隱瞞了該公司以次充好,甚至製假販假的真相,讓幾家無辜的藥房做替罪羊,對嗎?”


    王維智即將崩潰,好像隨時會尿出來。


    華彬也是震驚無比,若不是鄭麗英就在其中,他真的會懷疑,眼前這些人,根本就是紀律檢查部門工作人員,這v∑v∑v∑v∑,些事情他們了解的太清楚了,但這怎麽可能呢?


    裏麵一口氣列出了王維智的十大罪狀,可謂鐵證如山,每一樁每一件他都頭認可,看得華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最後,鄭麗英開口道:“據我們了解,近期你在處理一家公司的新藥品審核問題,但卻故意卡著不放,是否想要趁機索*賄,還是你又介入了同行業競爭?”


    鄭麗英嚴肅的問,而此時鐵證麵前,王維智已經徹底崩潰了,除了老實交代別無他法,連跳樓的機會都沒有。


    他實在搞不清楚,為什麽相關部門將自己以往的情況摸得這麽清楚,有些事兒連他自己都忘了。


    鄭麗英突然提起這件事兒,顯然的是管伶俐的新藥,幸好這件事兒還沒做成。


    相關部門會將你所有的事兒都公布出來,然後整合在一起,看看具體的涉案金額,所造成的影響要整體來評估,所以每一件事兒都可能關係到他將來的量刑。


    他不敢怠慢,連忙道:“沒有,沒有。這件事兒我是照章辦事的,他們的藥都符合規定,已經過審了。”


    “那你為什麽扣著不放!?”鄭麗英厲聲喝道,不給王維智任何喘息之機。


    王維智被嚇了一跳,立刻低下頭,道:“確實有人找過我,讓我不要給他們過審,還在他們生產原材料中做了手腳,但這事兒與我無關,這批藥符合規定,我已經批準了,簽名文件就在我的辦公桌抽屜裏。”


    到這,華彬心中一驚,暗道:“原來他不隻是對管伶俐起了邪念,背後還有人受益他這麽做,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他似乎和鄭麗英心意相通,丫頭立刻問道:“是誰授意你這麽做的?你們之間是否有利益往來。”


    “沒有,沒有。”王維智連忙否認道:“我是第一次與她打交道,她和京城總部的領導認識,自己也是經營藥品生意的,確實有惡意競爭的意外,也確實想給我錢,但我沒有收,我對燈發誓。”


    “這人是誰,是男是女,叫什麽名字?”鄭麗英問道。


    “是個年輕女人,她自己叫華瑩,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她提起的那位領導我也沒有確認過,隻是交談中她無意中起了京城千安堂的名字,好像是梁氏醫藥公司的人。”王維智把能想起來的都了,事無巨細,和盤托出,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雖然已經十大罪狀了,但能少一件是一件。


    而華彬卻是大吃一驚,沒想到梁家已經知道自己要發行新藥了,可他們是怎麽知道的?自己和管伶俐的交往,雖然沒有刻意隱瞞,但也十分低調了,公司是袁寶的,他們兄弟重逢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梁家怎麽會掌握這麽多信息呢?


    華瑩,這名字感覺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裏聽到過,但應該隻是一帶而過,所以他印象非常模糊。


    “你可要老實交代,這可都是你違法違紀的記錄,將來會做呈堂證供,直接關係到你的量刑問題的。”鄭麗英嚇唬道。


    “是,是,我知道,就這個問題,我沒有半句謊言。”王維智道:“我根本就沒有答應過華瑩的要求,也沒有收受她任何好處,審核我已經批複了,隻是還沒來得及交給當事人而已。”


    華彬不屑冷哼,他心知肚明,王維智不是沒來得及把過審證書交給管伶俐,而是還沒來得及收受那個華瑩的賄*賂,他是想先占了管伶俐的便宜,然後再視情況而定,若是管伶俐屈服,自然就不會去接受華瑩的賄*賂,若是管伶俐強硬,那就索性拖到底,到最後沒準一石二鳥呢。


    這類貪*官當真是死有餘辜,幸好今天自己跟著管伶俐一起去,讓這家夥惹生氣了,及時出手,不然梁家徹底參與進來,這次新藥不但無法順利發行,可能配方還會被竊取。


    關鍵問題解決了,鄭麗英也沒有再多了,而是指了指旁邊負責記錄的人道:“讓他看看內容,沒問題就簽字,錄像沒問題吧?”


    另一邊拿著錄影機的人頭道:“全都錄下來了。”


    “好!”鄭麗英滿意的頭。


    而門外的華彬也叫了一聲‘好’,做事兒穩妥,考慮周全,有做現場記錄的,有影像證據,王維智是貪官肯定坐實了,就算他們演不下去了,遇到麻煩和阻礙,有這些證據在手,王維智也奈何不得他們。


    很快,鄭麗英走了出來,看到華彬總是跟看到男神似得,剛才那股霸氣瞬間消失無蹤,像個扭捏的女孩像大人討喜要糖吃似得:“大叔,我剛才的表現怎麽樣?”


    華彬毫不吝惜誇獎,雙手豎起大拇指道:“幹得漂亮!隻是我不明白,他那十大罪狀你是怎麽知道的?這顯然不是胡謅的,因為他都認罪了。”


    鄭麗英得意一笑,道:“來也巧,接你電話的時候,我們不是在看電影嘛,就在我酒店的放映廳,還有一些姑娘姐們也都來看了,掛斷電話我無意中重複了一下王維智的名字,你猜怎麽著?”


    “這我上哪猜去呀?”華彬苦笑道。


    難得華彬如此老實,鄭麗英更得意了:“剛完,我身邊的一個姐忽然問我,是不是食品藥品相關部門的王維智,我當時也很吃驚,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這個姐,是以前被王維智包*養過的女大學生,後來玩膩了就把姑娘甩了。


    這姑娘已經養成了錦衣玉食的生活,不得已就下海了,而且當初王維智甩她的時候,也沒有多給一分錢,她對王維智充滿了恨意。”


    “這麽,這些資料都是這位姐告訴你的?”華彬好奇的問。


    鄭麗英白了他一眼,道:“她這麽狠王維智,若是知道他貪贓枉法的證據,還不早就成反腐鬥士了!


    她對王維智的事兒一無所知,兩人當時隻是各取所需,但我卻覺得這一可以好好利用,她雖然不知道這些事兒,但王維智的原配妻子一定知道。


    所以我就帶著這位姐,打聽到了王維智的家,直接找上門,去與王維智的媳婦了。


    我讓著姐仍然扮成王維智三的樣子,我們化裝成紀律檢查部門的巡查人員,告訴王維智的妻子,王維智的三已經供述了王維智違法亂紀的事實,現在要求他妻子配合工作,若不老實交代,與王維智同罪論處!


    開始他妻子還不太相信,當這位姐出王維智某些極其隱秘的身體特種,和獨有特之後,他妻子才徹底相信,再加上我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做工作,她為了自保,就把王維智犯法亂紀的事兒全都了,就是我們剛才宣讀的那些資料!”


    “哎呀我擦,幹得漂亮啊!”華彬前所未有的激動,甚至都爆了粗口,同時也抱起了鄭麗英的臉,一邊狠狠啄了一口,這都難掩他激動的心情。


    鄭麗英一次次驚豔的表現,讓華彬都歎為觀止,知道她有驚人的天賦,卻沒想到她的天賦與智慧如此這般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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