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老一少一番客套之後,華彬也就算辦加盟了,其實就應該這種,在如今的大環境下,天下中醫就是一家,必須要摒棄門戶之見了,再內鬥,大家都完蛋。


    就像堂堂的千金派,已經淪為靠美容駐顏存活了,落寞如斯,讓人痛心疾首啊。


    老院長表現的非常溫和,求賢若渴,知人善任的態度,讓華彬很是受用。


    一行人走後,華彬迫不及待的拿出了老人轉增的,當年施老的中醫理論筆記,一看開篇華彬就驚呆了。


    中醫的理論是以辯證為基礎,其中主要辯證理論就是八綱辨證,即陰、陽、表、裏、寒、熱、虛、實。


    而這本筆記上,開篇就記載了施老對此理論獨到的簡介,老人認為八綱辨證並不完善,氣血是人體的物質基礎,十分重要,應該補充到八綱之中”。因此,提出十綱辨證,即“以陰陽為總綱,表裏虛實寒熱氣血為八綱”。


    老先生獨到的見解瞬間顛覆了華彬的思維,他認真思考,仔細鑽研,頓時有種茅塞頓開,猶如醍醐灌頂之感。


    再往下看去,老先生還提出了很多關於中醫流派的認知,他認為,不應以醫生個人所好和習慣成為溫補派、寒涼派,疾病變化萬千,不應以主觀意識決定客觀實際。根據病情,該寒就寒,該熱就熱。兼采中西醫理和各家之長,旁及民間療法和單方草,不拘泥於任何單一的形式。


    “這筆記上的見解很獨到,和我們苗醫很相似。”


    華彬正看得入神,不知道什麽時候鳳凰出現在他身旁,看了看後,顯然也無比認同。


    看著鳳凰溫潤的紅唇,想起剛才一嘴渡氣的畫麵,現在回味起來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鳳凰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在想什麽,那秀美的俏臉微微一紅,放下盤起的長發,頓時蕩漾出一股醉人的芬芳,仿佛田野中的嬌花,清新自然。


    “看看這筆記上說的多好,不要拘泥與任何一種單一的形式和流派,要集眾家之所長。”鳳凰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和你深入探討一下苗醫,彼此學習,一起進步嘛!”


    華彬立刻想起了那神奇的陰陽雙修法門,各種姿勢如幻燈片一般在腦中浮現,再看看輕靈俊秀的鳳凰,頓時浮想聯翩。


    忽然手中的筆記掉落在地上,華彬這才回過神,連忙正色道:“對了,剛才一位老先生邀請我加入京城一家知名的國醫館,你有沒有興趣!?”


    “當然有了。”鳳凰說道:“我跟你出來,就是為了尋找機會大展身手,將苗醫正式向世人推廣。”


    “那管伶俐那邊怎麽辦?”華彬問道。


    “兼職啊!”鳳凰爽快的說:“去醫館,並不是所有患者都找我看病,而那邊的實驗室卻隨時對我開放,我懂得權衡的。”


    “不累嗎?”華彬苦笑道。


    “能者多勞嘛,像你一樣!”鳳凰說道,眼神卻朝病房裏瞟了瞟。


    華彬愣住了,這是啥意思?阿哥我又不是天天都忙活女人,這才來京城幾個小時,山裏妹紙就腐化了。


    華彬開車把他送了回去,因為吳誌傑的情況特殊,作為主治醫生有責任時刻關注。


    雖然有多名專業的陪護,但吳穎嫻還是寸步不離的坐在床頭,陪在父親身邊,看著父親頭上纏著的紗布,身上插滿了管子,自然是無比的心疼。


    天亮的時候,吳誌傑從麻醉中蘇醒過來,昏昏欲睡的吳穎嫻立刻小猛醒,連忙興奮的問:“爸爸,你感覺怎麽樣?”


    吳誌傑看著女兒如花般的嬌顏,艱難的扯動嘴唇,看樣子是要笑。


    護理人員立刻上前,在華彬點頭同意下,用沾濕的棉簽給吳誌傑潤了潤唇,他緩了一會,感覺舒服了不少,竟然開口對吳穎嫻說了起來。


    他的聲音很低,但卻很清楚:“你瘦了!”


    吳穎嫻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泣不成聲。


    吳誌傑想要伸手擦去女兒的淚水,吳穎嫻連忙抓住父親的手,隻聽老父親說:“別擔心,我感覺好多了,腦子不在渾渾噩噩,比以前清楚了。”


    吳穎嫻又驚又喜,含淚的眼睛向華彬看去,反映著心中的感激,他們父女的命,都是華彬救回來的。


    意識如此情形,證明手術成功了,因為腦前顳葉的腫瘤是會影響神經的,鬼子娘們曾經利用這一點製造了一起虛假的殺人案,凶險之極。


    現在清楚了腫瘤,他總算可以恢複了,華彬走過來說道:“吳先生放心吧,手術很成功,以後按時服藥,控製血壓,很快就會康複了。”


    吳誌傑當然認識他,上次為了取蠱的事兒,兩人還有一番關於女人,愛人和親人的長談,也讓華彬明白了,一個女人從愛人變成親人,經曆了怎樣的心路曆程,也讓華彬學會了珍惜。


    父女倆簡單的交談了一會,吳誌傑主動擺手,示意憔悴的女兒回去休息。


    吳穎嫻乖乖聽話,等他徹底康複,未來還有很多時間可以相依相伴。


    華彬陪著吳穎嫻一起離開,剛走到電梯間,吳穎嫻心中的情緒再也壓製不住了,忽然一下撲進華彬的懷中,感激與感動的淚水如雨滂沱,緊緊抱著他,很快就哭濕了他的衣襟。


    華彬輕輕摟著她,任由她發泄著積壓已久的情緒,等她恢複一些,才低聲說道:“下次和你父親說話別坐著,站起來,讓她看到你的全身,那樣他就不會說你瘦了!”


    吳穎嫻一愣,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瞬間恍然大悟,俏臉一紅,粉拳出擊,狠狠捶打著華彬的胸口。


    華彬笑道:“就喜歡你這樣的妞兒,看起來珠圓玉潤,不是胖而是豐滿妖嬈,難得,難得!”


    華彬肆無忌憚的評論說的吳穎嫻全身發燙,緊緊靠在他懷中,似乎要把自己融進他的體內。


    兩人開車回到了吳氏傳媒大廈,在辦公室內的休息間中,華彬剛關上門,吳穎嫻就迫不及待的奉上了自己的香唇。


    華彬一愣之後,立刻展開了最淩厲的反擊,吳穎嫻隻是憑著一時激動,經驗全無,哪裏是他的對手,很快就變得軟綿綿的,沉醉其中,任人施為了。


    沒多久,讓華彬魂牽夢繞多時的巨山呈現在眼前,雄偉壯麗,當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個不同。


    華彬溫柔耐心的細細感受,就像欣賞把玩著絕世珍寶,口中哼道:“日出之前我爬山破,爬上了山頂我想唱歌,歌聲飄給給妹妹聽,聽到歌聲她笑嗬嗬……”


    “別唱!”吳穎嫻羞赧無比,聽他調笑,更是臉紅如說,急忙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華彬也同時伸出一隻手,下麵還有一處與上麵尺寸相同的雄偉存在,這是截然不同的感覺,上麵是柔軟豐盈,下麵是彈性十足,但卻一樣的雄偉,一樣的浩大。


    吳穎嫻被上下夾攻,頃刻間不能自己。


    在華彬延綿不絕的攻勢下,吳穎嫻情動不已,以做好了迎接一切的準備。


    華彬也是沉迷其中,近乎瘋狂,但在最後大總攻開始之前,他還是冷靜的問:“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吳穎嫻全身泛著醉人的嫣紅,氣息如火,媚眼妖嬈,喘息著說:“我早就迫不及待了,你這家夥身邊女人太多,若不及時占據一席之地,恐怕很快會被淘汰的!”


    華彬苦笑連連,心裏感受到了情感和愛情的奇妙,女人非但沒有因為你身邊還有其他女人而離開,反而迫不及待的想委身於你,急著加入進來。


    有了吳穎嫻的鼓勵,華彬也不再矯情,立刻開弓亮劍,攻打城門。


    吳穎嫻發出一聲幸福的痛呼,緊緊摟著他的虎背,指甲都陷入了肌肉中。


    華彬立刻停止了一切動作,埋首在巨山之中,偷眼看著她,吳穎嫻痛苦的表情中又帶著陶醉之色,無比的誘人。


    在等待吳穎嫻恢複的時候,華彬又唱起了自己改編的小曲:“攀登高峰歸故鄉,青絲繞指長,何處傳來呻*吟聲,聲聲敲心坎……”


    “別唱!”吳穎嫻忍著痛說道。


    華彬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什麽瘋,可能是因為人家是娛樂公司老總吧。


    他微笑著說:“那你唱一個我聽!”


    吳穎嫻白了他一眼,竟然真的唱了起來:“向前,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向太陽……”


    華彬頓時哭笑不得,這嘹亮霸氣的軍哥,實在不適合女生唱,而且她此時正承受著撕裂的劇痛,聲音顫抖,竟然別有一番滋味,感覺好像衝鋒路上負傷的戰友,不顧個人安危,招呼著後續的戰友們奮勇衝鋒一樣,很有些悲壯色彩。


    華彬重新成為了那勇往直前的戰士,承載著戰友的壯誌,踏著鮮血,展開了最猛烈的攻擊,使出渾身解數,殺得百進百出,神槍染血,百戰不屈,殺得敵人丟盔卸甲,哀嚎不斷,用那一往無前的勇氣和氣吞山河的氣概,譜寫著壯麗的詩篇,鑄就那血染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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