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彬敏銳的意識到有線索的存在,一把搶過平板電腦,重新打開了視頻看了起來。


    他一遍一遍認真的查看,視頻中的酒吧和營業中沒什麽區別,燈紅酒綠,周邊還有很多‘顧客’,一片紙醉金迷的場景。


    “聽!”忽然,吳穎嫻喊了一聲。


    華彬連忙點了一下屏幕,鏡頭定格了,吳穎嫻指著畫麵的左上角,道:“你看看這裏。”


    華彬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那正好拍下了酒吧的櫃台,上麵放著一隻燈光球,球體在旋轉,上麵有鐳射字,通常寫的都是酒吧的招牌名字。


    華彬一幀一幀的快進,看著燈球轉動,看完之後,吃驚的說:“金茂酒吧!”


    “金茂酒吧!?”吳穎嫻也是大吃一驚:“怎麽是他們!”


    “看來我們要具體了解一下這個金茂酒吧了。”華彬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名片。


    這正是之前金茂酒吧那個所謂的經理給他的,當時華彬痛打小混混,對方看上了他的身手。


    吳穎嫻背靠著大班椅,雙手環胸,低著頭,關於金茂酒吧,她還是有一定了解的:“金茂酒吧背景極其強大,傳聞是某公子創辦的,酒吧不過是那龐大的私人會所中的一部分,即便如此也不是尋常人能去的,通常隻對那些官、富等二代開放,偶爾還有一些下有名氣的明星廣告,很多年輕人以能去金茂酒吧消費為榮。


    這位公子爺在圈內人脈極廣,平時光臨他會所的幾乎囊括了文武百官和封疆大吏,完全就是一個他們拉幫結派的平台。”


    華彬點點頭,這點他完全可以理解,想要成事兒,總要有自己的陣營,方方麵麵都要接觸到。


    “傳聞他們控製著整個京城的黑*道,雖然京城龍蛇混雜,三教九流都有,但隻要撈偏門的,全部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對他們俯聽命。”吳穎嫻說道。


    華彬再次點頭,這也很好理解,三教九流太龐雜,選擇以黑治黑是最好的方法,這種方式古來有之,朝廷可以扶持出一個龐大的團體,有他去控製三教九流,而朝廷隻要控製住他就可以了,大家都省事兒。


    何況這可能是一個有著雄心壯誌,為來將會平步青雲,登上高位的公子爺,有朝一日必將會切斷一切過往,到時候這個勢力自然會煙消雲散。


    “這隻是關於金茂公司的一些消息,可有關於背後那位公子爺,一切都隻是傳說,沒有人知道是否是真實的,也沒有知道這位公子爺姓甚名誰,他太神秘了。”吳穎嫻說道。


    “這是自然的。”華彬說道:“對有機會成為至尊的人,年輕的時候自然要多方保護,小心培養,怎麽能讓他過分的曝光呢,年紀輕輕就被人放在顯微鏡下,人們隻會看到他更多的不足和缺點,對他的未來將會產生極大的影響。


    就像當今聖上,二三十歲的時候也同樣默默無聞,在嗬護下慢慢成長的。”


    “不過這個金茂背後的公子爺,貌似勢力有些太大了,曾經有我旗下的記者在會所周邊拍攝道,有封疆大吏和軍方的人物出入。”


    “這太正常不過了。”華彬說道:“當年九龍奪嫡,四阿哥胤禛本來並不被外界看好,但他暗中經營,默默的掌握了戶部,掌管天下錢糧,也是經濟命脈,相當於現在的財政部和諸多國企,軍方,他內有維護京畿安危的九門提督隆科多支持,相當於京城衛戍區司令,外有大將軍年羹堯力挺,相當於大軍區司令。


    即便九龍奪嫡傳說的昏天黑地,其實四阿哥早就掌握了實權,展到最後,不管是京內逼宮,還是京外兵諫,他都早已立於不敗之地了!”


    “嘿,你聽懂行啊!”吳穎嫻微笑著說,以往還真小看了這個男人。


    華彬笑道:“我朝延綿千年,曆史悠久,朝代更迭,但古今同理,不夠大同小異罷了。”


    “那如果金茂公司背後的這位公子爺,就和當年的四阿哥一樣,大權獨攬,前途無量,卻又是你不共戴天的敵人,以你一介布衣,又能如何呢?”吳穎嫻好奇的問。


    “嗬嗬,今時不同往日!”華彬信心十足的說:“當年九龍奪嫡,已是康熙晚年,老皇帝為了留下千古盛名,到了晚年很多事兒睜一眼閉一眼,又被立儲之事操心,導致當時朝廷吏治腐壞。


    朝廷中,九龍奪嫡,互結朋黨,很多權貴大臣跟風站隊,使得人心動蕩,朝局不穩,營造出了一個‘亂世出英雄’的局麵。


    但現在不同,我朝時局穩定,高層圈子年富力強,且深得百姓愛戴,正努力推進體質,法*治等全麵改革,打虎拍蠅的行動也是如火如荼,不再是雷聲大雨點小,多少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成為了階下囚。


    這是在向全國,乃至全世界宣布,我們正在全麵進入法治社會,沒有任何人可以淩駕於法律之上,所有人都要遵紀守法,依法依規。


    古語有雲,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既然我朝正在全麵進入法治社會,那些所謂的公子少爺自然也要遵紀守法,他們之所以神秘,就是為了保持低調,一旦有醜聞爆出,就算你是龍子鳳孫,在法律麵前也是人人平等!”


    “說的真好,可你要怎麽做呢?”吳穎嫻微笑著說,她還真有點喜歡華彬這種談論古今的樣子,好像一個博學的社會學家,有知識的男人總是能吸引女性的。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我最初的想法當然是翻案,當年梁家夥同某大人物,合夥構陷華神醫,致使我們二十幾年骨肉分離,親人生死不明,家產更是早已易主。”華彬說道:“現在趕上了大時代,有機會翻案,但我卻毫無頭緒。


    所以我決定……”


    “你覺得怎麽樣?”吳穎嫻著急的問,說著說著居然賣關子,真討厭。


    “我決定……走一步看一步吧!”華彬說道。


    吳穎嫻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沒好氣道:“我朝有些話特別特別討厭,比如‘改天’‘下次’‘再說吧’還有‘走一步看一步’,這都太沒譜了!”


    華彬哈哈大笑,隨後正色道;“因為我這次的冒進,已經徹底打草驚蛇了,人家果斷的舍棄了總局局長,可謂代價慘重,自然不會就此作罷,而我就是一個能吃大象的小老鼠,隨風飄蕩,無處可尋。


    那他們攻擊的目標就隻有吳氏傳媒這個龐然大物了。”


    吳穎嫻出人意料的微微一笑,道:“這點我早就想到了,沒什麽大不了,就這麽一個公司,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吧。”


    “喲,這麽豁達?”華彬吃驚道。


    “不舍自然是有一點。”吳穎嫻道:“畢竟是我老爹用血汗打下的江山,可你看看我們家現在,都快家破人亡了,都是這公司惹的禍,所以我不是很在意。


    我一個婦道人家,現在的錢夠花三輩子,又找了個好婆家,還要什麽名利地位自行車啊!”


    “嗬嗬,你分明是霸道總裁,怎麽能算婦道人家呢!”華彬笑道。


    “你啥意思,不想養媳婦啊!?”吳穎嫻坐在那裏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雙手環胸,半低著頭。


    她氣勢洶洶的問完,華彬卻沒有答話,隻是直勾勾的看著她,把她看得有些毛:“你看我幹什麽,問你話呢!”


    華彬仍然沒有開口,麵帶微笑的看著他,眼睛越來越亮。


    吳穎嫻真的毛了,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華彬的目光自然是落在奇尺大茹上,吳穎嫻既羞澀又驕傲,自己好歹有個地方能讓這個男人癡迷。


    “看夠了沒有?”吳穎嫻嗔道。


    華彬這才笑嗬嗬的說:“以前曾聽人說,一低頭,下巴就能碰到胸,我一直以為是臉長,今天算是看到正版了!”


    吳穎嫻頓時羞紅了臉。


    華彬還得意洋洋的總結道:“我現你有兩種習慣的坐姿,一種是辦公時,身體前傾,你喜歡把一對奇尺大*乳放在桌子上,讓身體更輕鬆。


    而在休息的時候,你喜歡靠在椅背上,自然的半低著頭讓頸椎放鬆,,下巴自然的放在胸上,軟綿綿的一定很舒服吧。”


    吳穎嫻頓時一陣蒙,都說女人喜歡時時刻刻被男人關注,喜歡被自己的男人全麵了解,可這家夥觀察得也太仔細了。


    “喂,你幹什麽!?”她正在愣,卻現華彬已經走了過來,腆著大臉往自己身上靠。


    華彬笑嗬嗬的說:“有好東西自然要拿出來大家一起分享,來,我也試試!”


    說著,華彬擠開吳穎嫻,直接把下巴往那軟綿綿的山巔湊了過去。


    吳穎嫻怎麽也推不開,剛一碰觸,頓時又麻又癢:“討厭,胡子紮我了!你有點正經好不好,這都火燒眉毛了。”


    “不可能!”華彬說道:“火從來不會從天而降,隻能從下往上燃燒,就算燒,也是先燒到下麵的毛,隻有全身都被點燃,才會燒到眉毛!”


    “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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