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軍銜勳章


    “烏騰木隻是其中一種,主要的製藥毒劑還有紫貊丸、千機、碧落黃泉瘴、萬載玄冰膏、青霜散等等之類的。”


    張翼道:“碧落黃泉瘴?青霜散?這些可都是需要大量草藥合成的特殊類藥劑啊,好像並無特別毒性啊?”


    蟲蟲道:“這些藥劑單用的話,都並非做毒劑使用,但是其藥性如果融合在一起,並且和我身體中的其他毒素產生作用,就能轉化為劇烈的毒性。”


    “喔。原來是這樣。這些藥劑很容易得到啊,市麵上有大量練了藥師精通技能的玩家便宜甩賣這些藥劑成品或者藥草。”


    “可惜,我能自己刷怪升級,甚至能幫你升級。但是我無法作為個體與其他玩家進行交易買賣。而這些藥劑和藥草都很便宜,通常玩家們也不會放到拍賣行去。所以……”


    張翼道:“沒關係。我馬上吩咐幫裏的兄弟,全麵收購市麵上所有的藥劑和藥草。”


    說完,張翼關閉語音係統,打開幫派聊天頻道,然後在幫內發了公告。


    “最多二十四個小時之後,絕對會有超過十萬噸的藥劑或者藥草送到你麵前!”


    “主人,謝謝你。”


    “嘿嘿。你這家夥。居然也會說謝謝。”


    “作為偉大的上古龍神,對待主人的禮貌和禮儀,蟲蟲還是有的。”


    “切!少臭美了你!對了,你地凰舞怎麽樣了?”


    “什麽凰舞?”蟲蟲裝作很驚訝。


    “你少裝蒜了!我早知道了。你這淫蕩的家夥如此緊張,凰舞肯定是個母大蟲啦。”


    蟲蟲齜牙咧嘴的抗議:“什麽叫做母大蟲?好難聽啊!凰舞可是魔鳥青鸞的後裔。”


    “原來是隻鳥!她是鳥,你是蟲,你們怎麽可以……”


    “誰說我是蟲?!哼!好吧,就算我現在是蟲。可我以前是龍啊,等我修煉到金色蟲祖之後,又能變回神龍真身,到時候我又能翱翔九天。龍鳳合鳴便是世間最美妙的事情了。”


    “能否讓我見識見識神鳥真身的風采?”


    蟲蟲露出一臉的苦澀:“當年魔鳥青鸞是我親手所滅。凰舞也是被我封印。一旦釋放出凰舞,不但會釋放她的真身,也會釋放她地記憶和心智。已經讓仇恨蒙蔽了心智的凰舞一旦恢複了法力,隻怕會大開殺戒。而我沒有恢複十成功力的話,世間根本沒有什麽可以和凰舞的力量抗衡。除非……”


    說到除非。蟲蟲便不說了。張翼聽的很明白,它說除非,言下之意就是除了它自己之外,還有另外的人或者其他什麽,也能夠打敗凰舞。可是。它卻欲言又止。


    “除非什麽?”


    “除非我前世的主人複生!或者,我找到新的主人。”


    “現在我這個主人很差勁嗎?”


    “不!主人,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蟲蟲一下子便地嚴肅而沉重起來隻是……作為龍神,我有自己的使命。龍家人便是我的主人。隻有龍家人,才能擁有比龍神更強大的力量。”


    張翼心道:“傻小子,你叫我主人,根本沒叫錯啊。我便是現存的龍家傳人啊!”


    雖然因為身份地緣故,讓張翼和蟲蟲之間在無形中親密了許多。但是張翼並不打算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蟲蟲。畢竟,遊戲和現實還是有差距的。就算告訴它,也沒有什麽幫助..。等到有一天,蟲蟲那家夥用讀心術讀到了張翼的內心世界而知道其實它一直叫地主人。就是真正的龍家傳人。但是不知道,那個時候蟲蟲又會有什麽反應呢?


    嘿嘿。這家夥,估計抵死不認吧。


    “郝二小姐,不要怪我事先沒有警告你,如果你是來鬧事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張靜將門拉開一條縫隙,冷冰冰的說完這些話,才將郝文靜放進來。


    一向溫柔嫻靜的張靜說出這些話。連郝文靜也是愣了一愣。


    “看來。你們對我真是很有敵意。”


    郝文靜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張靜沒有說什麽,看了看守在病床邊的向月。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將郝文靜放進來。張靜做好了準備,隻要郝文靜膽敢鬧事,就立即呼救。


    外麵有如此多強悍的守護者,想來郝文靜也不敢亂來吧?


    郝文靜靜靜地走到病床前,看了看躺著昏迷不醒的明月,然後很像回事的查看她的眼珠、脖子和指甲,漸漸麵露難色。


    向月道:“你今天為何而來?”


    郝文靜道:“放心。今天我不是來找麻煩的。我隻是……隻是……”


    連向月都感覺到,今天的郝文靜似乎和平時不一樣。起碼,要是換了以前的郝文靜,說話絕對不會這樣吞吞吐吐。


    向月冷冷的道:“我知道你一向都很討厭我們,現在月月變成這樣,你開心了?如果你是來幸災樂禍地,就請回吧。這裏不歡迎你。”


    “是。我承認,我不喜歡你們。”


    “那你來做什麽?”


    “我是不喜歡你們,並不是因為我們之間有什麽過節,僅僅是因為……因為張翼而已。但是,今天我是來幫她!”郝文靜指了指躺在病床上地明月。


    “你……你會幫我們?”


    “我不知道我說什麽你們也不會相信。可是我真的是想幫她而已。其實,我也不是想幫她,我隻是……隻是……隻是不想讓張翼難過。”


    郝文靜地語氣有些奇怪。向月和張靜都聽出來了。


    過了一會,郝文靜才恢複些情緒,然後道:“如果我沒猜中,她中的是一種很神秘的邪惡蠱毒。”


    向月道:“你怎麽知道?”


    “大概你們已經知道張翼地真實身份了吧?”


    “這和你有什麽關係?”


    “也許你們沒聽說過四大家族的事情。四大家族中,龍家是其中之一,而郝家也是四大家族之一。”


    “這麽說。郝家和龍家……”


    “對。是世交!雖然現在四大家族有些貌合神離,但是在很多年前,四大家族團結似一家人。各種力量、情報、信息,甚至是財富都能夠共享。”


    “你到底想說什麽?”


    “在張翼身邊的那個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龍家天網旗下的一名職業殺手。”


    “殺手?他要對付張翼嗎?”


    “不!天網殺手是完全隸屬龍家的特工阻止。阻止分工極其嚴密,有專業的間諜特工,也有執行特別任務的殺手。殺手地作用。就是暗殺敵人或者保護重要人士。”


    “張翼就是受保護對象?”


    “當然!不然你以為作為龍家傳人是怎樣?張翼從小在民間長大,對於家族內部的事情完全陌生。可是他的高貴血統是掩蓋不了他與生俱來的光芒。總有一天,他要回歸神話傳說,他要做回龍家的主人。到時候,他也就擁有了幾乎可以等同一個世界超級大國的權力和財富。在這之前。龍家的人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好張翼。”


    “你為什麽告訴我們這些?”


    “我……”


    “你隻是想告訴我們,你和張翼才是門當戶對,注定了你們兩個人才是一對,是嗎?向月的話。有些犀利。不過,這倒符合她一向地作風。”


    郝文靜有些尷尬的嗯了一聲,然後轉移話題:“好了。說著說著就扯遠了。我們還是說說明月的病情吧。”


    向月感到奇怪:這個瘋女孩,該不會是來幫月月看病的吧?


    “如果我沒猜錯,她中的是麟化蟲蠱!”


    這是向月第二次聽到有人這麽說。從漢姆到郝文靜,說到麟化蟲蠱地時候,表情和語氣中都帶著一種莫名的恐懼。看來這麟化蟲蠱的可怕是她所想象不到的。


    “到底什麽是麟化蟲蠱?”


    “準確地說麟化蟲蠱是一種降頭術。”


    “降頭術?”


    “在兩百多年前,四大家族曾經爆發過一次危機。當時四大家族發生了嚴重的內亂。而又遭朝廷圍捕。所以不少家族中人都流亡海外。而其中有一個人流亡到了南洋。這個人是掌管龍家藥劑的一名藥劑師,熟悉所有藥物的藥性,以及很多中詭異毒劑的製毒方法。而麟獸邪毒就是其中一種很霸道的毒劑。”


    “麟獸邪毒?”


    “對。麟獸邪毒據說是龍家的一種禁咒級毒劑,此毒劑十分霸道而邪惡。之所以叫麟獸邪毒,就是因為凡是中了這種邪毒的人,都會變成野獸一般。雙瞳渙散,變成獸瞳。手腳都會變得堅硬如鐵,血管增粗。皮膚會長出厚厚地堅硬鱗甲……總之。就如同變成一頭野獸。”


    “太恐怖了。”


    “不錯。就是因為這種毒劑太過恐怖和邪惡,所以自遠古以來。四大家族的人就絕不輕易動易這種毒劑。可是那名藥劑師流亡南洋之後,為了逃避追殺的人,隻好動用了這種邪惡毒劑。不但如此,他還結合南洋當地的降頭術和他曾在中國湘西學到的蟲蠱術,開始改進麟獸邪毒。”


    “當初,這名藥劑師隻是希望麟獸邪毒能夠對付敵人,但是又不會太過邪惡和缺德。要知道。使用這樣霸道的毒劑是有損天道的。所以當藥劑師決心改良麟獸邪毒的時候,他是懷揣著對天道地敬畏之心。可惜,往往事與願違。”


    “他失敗了嗎?”


    “不!他成功了。而且是出乎意料地成功。他花了十年的時間研製新地邪毒,最後他終於成功了,麟化蟲蠱便是改良升級後的麟獸邪毒版本。隻是……隻是他自己也萬萬沒有想到,新研製出來的麟化蟲蠱比麟獸邪毒更加可怕。”


    “降頭術?蟲蠱術?聽起來就是很可怕的東西,想來研製出來的就不會是什麽好東西。”


    “也不盡然!其實,南洋地降頭術和湘西的蟲蠱術都是很可怕的邪術。但是它們卻有其各自的優點。比如說,降頭術就能夠被下降之人自由控製降頭的發作時間和發作程度,而蟲蠱術就更有可取的地方。蟲蠱術簡單的來說,就是培養特殊的小蟲子作為下毒手段。這種小蟲子無孔不入,鑽入人體之後便會以休眠狀態潛伏在人體之內,隻要不發作,就算蟲子留在人體內幾十年幾百年都不會對人體產生任何危害。”


    “這麽說,當初那名藥劑師是想結合降頭術和蟲蠱術地這種便捷操作方法。來改良麟獸邪毒?”


    “不錯!這是藥劑師的初衷。可惜最後他研製出來的不是他預期的效果。新的麟化蟲蠱更加邪惡、有損陰德。中了麟化蟲蠱之人,不但身體會產生麟獸蛻變,而且大腦和思想都會為人控製,成為行屍走肉般地傀儡,任人擺布。”


    “這麽說。月月……月月……如果下毒之人……”


    “對!下毒之人會通過一個特殊的方法和她存在聯係,如果他讓明月殺人,明月就會立刻化身為一頭狂性大發的野獸,直到殺死目標之人。如果……如果那個人是你。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地親姐姐撕裂成碎片。”


    “啊!”


    向月癱軟在椅子上,如果明月變成這樣野獸般,失去理性,成為別人的殺人工具,等到有一天她清醒過來,她要如何麵對自己?想想這些,向月便潸然淚下。


    郝文靜接著道:“而且,麟化蟲蠱的可怕之處更在於。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和解藥。所以,麟化蟲蠱一直被列為禁藥!”


    “禁藥?哼!這種缺德的鬼東西,根本就不應該存在在世上。”


    “可惜,現實並無我們所想的那般美好。”


    “真的沒有辦法治療嗎?”


    “我是說沒有絕對有效的治療方法,但是也不是絕對無救!至少,據我所知,曾經就有一例中了麟化蟲蠱而最後卻成功獲救地病例。隻可惜。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也無從考證其真實性,更加就無法獲知那人是用什麽辦法治好的。”


    “隻要有希望。就一定要試試。”聽郝文靜這麽一說,向月更沒信心了。之前漢姆隻是說可以一試,也並不把握。現在看來,她把情況看的樂觀了。


    “你放心吧。張翼是龍家傳人,也是未來的龍家主人。明月是他的人,不用張翼開口,龍家都會傾盡全力救治你妹妹的。”郝文靜突然安慰起向月來。一直在一旁靜靜守護的張靜心中地驚疑越來越甚,今天地郝文靜,實在太不尋常了。或者會所,太不正常了。


    向月突然害怕的哭泣起來。


    郝文靜道:“你怎麽了?”


    “嗚嗚……”向月隻是哭泣,不說話。


    “其實你也不用太傷心地。”郝文靜歎了口氣,道:“不管將來發生什麽事情,她現在躺在病床上,卻已經比我們所有人都有福氣了。能夠做張翼的女人,成為龍家未來的女主人,這是世上女人想象不到的幸福。”


    向月現在害怕的就是,她剛剛得知明月如果是張翼的女人,那龍家便會傾盡全力救治。可是張翼之前卻說,他和明月之前其實什麽都沒發生。如果明月不是張翼的女人,那龍家還會傾力相救嗎?


    天,也許知道。


    張翼沒有詳細解釋,為什麽他和明月之間沒有發生性關係。但是張翼這麽說。就肯定是真的。


    向月不想再去思考為什麽明月沒有發生關係卻解了體內的春毒,也不想去理解為什麽張翼沒有和明月發生關係,卻立誓要娶明月。她現在隻是祈禱,張翼曾說過要娶明月地話能夠算數,能夠讓龍家的人認定明月就是未來的女主人而全力救治。


    雖然漢姆曾說過救治她的辦法,但是能不能找到龍神戰甲還是個未知之數。漢姆也說了,就算找到了龍神戰甲,也沒有十足把握會成功。何況現在的張翼隻不過是個普通人。根本無法運用身體裏的龍神力量……要是萬一失敗了,龍家會不會放棄明月?


    向月的擔心讓她顯得很無措。


    張靜忽然冷冷的道:“不用繞來繞去了,今天你來地目的是什麽?直說了吧!”


    作為大姐的張靜,雖然一向給人柔弱安靜的感覺,卻絕不迷糊。郝文靜今天會來這裏,就決不是為了說這些廢話的。


    郝文靜看了張靜一眼,又看了看向月,道:“如果我能救治她……”


    不等郝文靜說完。張靜道:“有什麽條件,你盡管說吧。”


    “如果我能救治明月,作為交換條件,你們必須立誓,絕對不能嫁給張翼!”


    張靜道:“張翼要娶的人是明月。輪不到我們操這份心,我看,是你自己多心了。”


    郝文靜道:“傻子都看的出來,張翼對你們四個人不是一般的好。也許他是個比較傳統男人。認定了一個女人就不會再招惹第二個。但是這是以前,現在他是龍家未來地主人,身為龍家的主人,別說幾個普通女人,就算英國女皇,也得對他服服帖帖。總之你們不用管這麽多,你們隻要答應我,你們四個人絕對不能嫁給張翼。我就出手救治明月。”


    向月道:“好!隻要你能真的治好我妹妹,我可以答應你我絕不會嫁給張翼,我也可以代我妹妹答應你!”


    郝文靜轉頭朝張靜望去。


    張靜道:“我也一樣。隻要你真的能治好明月,我可以保證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和張翼發生半點什麽。更加不會嫁給他。”


    向月感激的道:“大姐,謝謝你。”


    張靜苦澀一笑:“張翼隻是把我當大姐,我和他根本就不會有什麽。不過至於冰……”


    郝文靜道:“我知道你們做不了她地主,放心,隻要你們三個都答應就行了。至於楊冰。我自有主意!”


    ……


    費力德隻身來到醫院。


    漢姆派遣的護衛人員一直在暗中保護明月所在的病房。而當費力德一出現在病房門口,向月和張靜都感到異常驚訝。


    這個男子是什麽人?為什麽病房周圍的暗哨沒有阻攔他?還是阻攔不了?


    “hello。girls!嗬嗬,原來郝家地二小姐也在,真是熱鬧啊。”費力德擠出一個笑臉,然後很安靜的走進病房。


    向月道:“你是誰?”


    費力德曖昧的笑了笑,道:“這位一定是向大小姐了!至於躺在病床上的,肯定就是向二小姐。嗬嗬。soory,忘記你的妹妹叫明月,而不姓向了。為什麽你們倆姐妹的姓氏會不一樣呢?”


    向月道:“這個和你無關。”


    費力德道:“你不說我也知道,隻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麽你們會一個跟父親姓,而另一個要沿用母親的姓氏。這在意大利,是極不尋常的。”


    “這裏是中國!先生,如果沒什麽事,請你不要打擾病人休息!”


    郝文靜道:“向月,他是龍家地人。”


    “龍家的人?”


    “是!而且,身份絕對非常之高!”


    費力德笑道:“郝家二小姐果然名不虛傳!好眼力!”


    “哦?除了潑辣刁蠻任性。不知道本小姐還有什麽名可以傳?”


    “這個……這個……嘿嘿。”


    “哼!少給老娘來這套!”


    “傳聞郝二小姐脾氣不太好,看來也是真的。”


    “你……”這下輪到郝文靜氣極。


    費力德依然保持淡淡的笑容,露出潔白地牙齒:“至於另一個傳聞,就是郝二小姐和向大小姐幾位不和,看來這個傳聞是有失偏頗的嘛!”


    張靜道:“不管你是不是龍家的人,如果你隻是來這裏說廢話,就可以走了。”


    費力德道:“張靜小姐,何必氣躁?廢話說完了自然是該走的。隻不過在下地廢話才剛開始說。距離說完還有相當一段距離呢!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


    “隻不過有地人廢話已經說完了,而且說的太多了,所以可以走了!郝二小姐,您說在下說地對不對?”


    郝文靜氣道:“你!”


    張靜道:“郝二小姐和我們與重要事情商談,如果先生沒有其他事,請回吧!”


    盡管張靜和向月一而再地下逐客令,可是費力德就是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很是大方的在沙發上坐下來,然後翹起二郎腿。那樣子,甭提多悠哉了。


    張靜道:“先生,你到底想幹什麽?”


    費力德從懷中摸出一支塑料百合,笑道:“帶著鮮花而來,自然是看望病人的。”


    郝文靜鄙視的道:“嬉皮笑臉。毫無誠意!帶著塑料花來,更是不尊重病人。”


    費力德反詰:“那敢問郝二小姐帶了什麽來?一個陰謀?”


    “這個……這個……關你屁事!”


    向月很嚴肅的道:“先生,請問尊姓大名?”


    “費力德。”


    “那麽,費力德先生。我妹妹真的需要休息。我不想知道你是什麽人,來幹什麽。能否讓我妹妹好好養病?”


    “ok―k--k!”


    費力德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便很自得地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養神起來,隻是不再說話。


    向月火了,走到門口,小聲的喊道:“來人!這裏來了個不速之客,要是沒死的。來幾個人把他給轟出去!”


    向月喊了幾次,許久都沒有人回應。


    費力德忽然睜開眼睛,然後輕輕的拍了拍手掌。


    “滴滴答答”的一陣輕急地腳步聲瞬間傳來,然後門開了,六個身穿醫院保安製服的男人推門而入,然後一字排開,站在費力德旁邊。


    向月認得,這六個人裏。其中有三個是之前和郝文靜曾經發生衝突的。也就是說。這六個人就是漢姆安排保護病房的暗哨。可是為何他們會對眼前這個令人生厭地男人言聽計從?莫非真如郝文靜所說,這個男人不僅是龍家的人。而且身份地位非常之高?


    向月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費力德道:“向小姐,請等等。”


    然後費力德轉向郝文靜道:“郝二小姐,現在你該知道怎麽做了?”


    郝文靜氣道:“你想讓我走?”


    費力德陡然麵露嚴霜:“戲都唱不下去了,莫非郝二小姐還想留下來看戲不成?”


    郝文靜驚慌的道:“你……你說什麽?”


    費力德道:“剛才你們的談話我全聽到了。”


    “那又怎麽樣?”


    “郝二小姐,你說你有辦法救治明月小姐,那請問你有什麽辦法?”


    “與你無關!”


    “嗬嗬。怎麽會與我無關?明月小姐和少主人已經有婚姻之約,那明月小姐便是名正言順的龍家女主人。費力德身為龍家的一份子,責任和義務就是保護主人和女主人。如果郝二小姐仍打算亂來,那不要怪費力德不念世交情誼了!”


    “哼!你敢拿本小姐怎麽樣?諒你也沒這個膽子!”


    費力德冷冷的道:“就算你父親來了,在我麵前也得恭恭敬敬,不得放肆半句。你這個黃毛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以為老娘是唬大的嗎?張翼是龍家少爺。我是郝家二小姐,就算是你地少主人張翼在這裏,也不敢如此跟我說話。你這個下人,少在這裏狐假虎威了!”


    費力德笑了。


    “嘿嘿。郝二小姐真是天真的很啊。龍家少爺,郝家小姐?嗬嗬。郝二小姐莫非真地認為你這個郝家小姐可以和龍家少爺平起平坐嗎?”


    “難道不是嗎?”


    “回去問問你爹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如果不是看在你有可能成為龍家女主人之一的可能性,你早被人轟出去了。別天真的以為郝家小姐的身份多麽多麽高貴!還有,收起你那套虛偽而邪惡的嘴臉,滾回郝家去吧!”


    “你說什麽!”郝文靜顯然動氣了!如果不是費力德身邊有六大高手護著。以郝文靜地個性,早已出手奪命了。不過之前郝文靜一一對三沒有占到絲毫便宜,現在要對付六個就更沒把握。所以她才強忍著沒有出手。


    費力德繼續道:“你假惺惺地來這裏看望明月小姐,然後提出條件,答應救治明月小姐。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救治明月小姐就不用說了,肯定是假地!至於你提出來地條件,也太苛刻和不近人情了吧?你憑什麽讓幾位這麽可愛而美麗的女孩發誓不準她們與心愛之人結合呢?郝小姐,以你的姿色。要獲得少主人的歡心並非太難的事情,隻要你肯改改你的臭脾氣!當然,如果讓少主人知道你如此耍弄陰謀手段,估計你這輩子也別指望能讓少主人對你另眼相看了。”


    “哼!誰稀罕那混蛋另眼相看!”


    “嘿嘿。是麽?要是郝二小姐真的不稀罕,那又是為了什麽在這裏欺騙這善良地兩個女孩呢?”


    向月怒道:“什麽!郝文靜。你欺騙我們?”


    費力德笑道:“向小姐,先別動氣。諒來陰謀手段不是郝二小姐的作風,看來她背後指使她這麽做的人,才是真正可惡的!”


    向月逼問道:“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騙我們?”


    郝文靜一口咬定:“哼!如果你們不相信就算了!也不用用你們的腦子想想。誰配指使本小姐?”


    費力德笑道:“不用腦子也想地到,以你郝二小姐的任性和驕傲,自然是少有人能指使得動你。不過,卻有一個人行!”


    向月道:“她爹!”


    “賓果!向大小姐真是聰明過人!郝二小姐,你還有什麽話說?在下不但知道是你父親指使你這麽做,還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做!三大家族已經貌合神離,沒有龍家的領導,三大家族也已經日漸衰敗。現在龍家複興在望。誰能重新巴結到龍家,誰就能屹立權力和財富的巔峰。我想你父親地如意算盤是讓你加入龍家,成為龍家的女主人,這樣龍家和郝家聯姻,對郝家的權力和地位就更加的穩固。而你郝二小姐也能得償所願,對吧?”


    向月怒道:“郝文靜,你太卑鄙了!”


    郝文靜道:“我卑鄙嗎?哼!我為張翼做了這麽做,這樣做也是無可厚非!而且。為了家族。我也沒有選擇的權力!”


    費力德拍拍手,道:“郝二小姐。戲演到這裏,該落幕了!當初為了逃婚,寧願跟一個毫不相識的私奔!可是少主人當時並不領情,於是你便想盡一切辦法死纏爛打。我想,在這邊追逐感情遊戲的同時,郝二小姐在家族和家庭受到的壓力也不小吧?隻是碰巧,郝二小姐要嫁地人是龍家的少主人,於是一切才成了冠冕堂皇的借口。不過,試問郝二小姐何時為別人著想過?所以你大可不必說的很委屈,為了家族犧牲自己幸福之類的。”


    ……


    “隻是有一點,費力德十分的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麽?”


    “郝二小姐明明知道,少主人對幾位姑娘都萬分的緊張,你這樣以欺騙的手段算計幾位姑娘,就算你僥幸成功了。總有一天少主人會知道事情地真相。難道你就不擔心嗎?”


    “到時候米已成炊,隻要他肯娶我,我自有辦法留住他!”


    “嗬嗬。看來郝二小姐對自己很有信心。也許這就是郝二小姐地毛病,太自信了,一個人隻顧自己的感受,不懂得為別人設想,就永遠不會得到真愛!為了自己地一己私欲,你可以耍弄手段。算計他的心上人,你這樣也算是對他的愛嗎?充其量,你隻是希望得到他而已!”


    “哼!你也配來教訓我嗎?”


    “嗬嗬。看來郝二小姐還是沒有弄清楚一個事實啊!並不是我不配教訓你,而是,僅憑你郝二小姐的身份,還真不夠我來教訓你!如果少主人肯定的說一句,他永遠不會鍾情於你!那以你在我麵前地如此狂妄,就算是你父親到來。也保不住你!所以……費力德語氣突然變得冷漠而嚴峻現在趕緊給我滾吧!”


    郝文靜還想爭辯什麽,可是那六個大漢已經用一種脅迫的眼神包圍住郝文靜。如果她再不識趣,就要吃點苦頭了。


    費力德道:“順便帶句話給你爹!如果想和龍家聯姻,就用正大光明的手段,隻要龍家少主人點頭。從此以後,龍家便會傾盡全力保護郝家!要是讓我知道誰敢再用卑鄙的手段算計少主人或者幾個天真善良的女孩,那我費力德便第一個去滅了他!”


    費力德說的並不如何響亮,可是言語神態之間。卻有一種非凡的霸氣。


    郝文靜知道在呆下去,肯定占不了便宜,便不服氣的走了。


    張靜道:“費力德先生是吧?我有一點不明白!閣下在龍家是什麽身份?問地冒昧,如果不方便可以不用理會。”


    費力德臉上散去嚴肅,露出笑意:“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下人而已。”


    “那麽,以郝家和龍家齊名列為四大家族這一點來說。便是張翼……”


    “嗬嗬。在下明白張小姐的意思了。”


    “恩。我想你也應該明白了。不知道能解答我心中的困惑否?”


    費力德淡淡一笑:“很簡單!外界傳說都是四大家族,其實,隻有真正四大家族的首領人物才知道。其他三大家族,隻是依附龍家存在而已。實質就是,郝、莫、蘇三家,是服務於龍家而存在。”


    “原來如此。不過看來我們地郝二小姐並不知道這一點。”


    “她?嗬嗬。也不過是個有些刁蠻任性的小丫頭而已,真正奸猾的是她爹!”


    “對了,費力德先生,不知你來這裏是否有楊冰的消息了。”


    “漢姆已經全力追查楊冰和沃瑪本森巢穴了。這次我來,是來找少……少爺地。”費力德想起漢姆曾說張翼不喜人稱呼他為少主人。便也改口叫少爺。


    “張翼?他……他不在這裏啊。你不知道嗎?”


    “暗哨曾跟我報告。少爺幾個小時前離開了。可是派人跟蹤少爺是一件很不敬的事情。所以我並不知道他去哪裏了。不過我想你們應該知道。”


    “他應該是回宿舍了!因為之前他收到一封匿名信!”


    “信上說什麽?”


    “好像是說讓他回到《天賜》遊戲,我想。應該……”


    “糟了!”張靜還沒說話,費力德便大叫一聲。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他心頭。費力德知道,事情遠不如所想的那麽簡單。龍家一直寄希望於《天賜》複興龍家,看來沃瑪本森也很清楚這一點。


    莫非他已經知道天譴計劃了?要是那樣,就糟了!聯想到最近明月受襲,楊冰和梅斯大人同時失蹤,白森失去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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