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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聞？什麽密聞？”還沒等我說話，齊若雪先說話了。女人永遠對別人的秘密懷有極大的興趣。
蘇夢雲看了一眼齊若雪，笑了笑說，“其實大家都隻是知道司馬乘風很能幹，很有才華，也都知道他是個私生子。可是，很少有人知道。在司馬家族內部，司馬青雲和司馬乘風現在爭權奪利，鬥的很厲害。兩個人已經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那司馬青雲的老子司馬守德呢？”我不解地問，“難道他就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內鬥也不管嗎？”
蘇夢雲歎息一聲，“司馬守仁不是不想管，而是管不了啊。你們可能還不知道。他前年曾經中風差點搶救不過來。從那之後他的身體就垮了，已經很少再管理長風公司的業務了。為了公司的穩定，不引起外界的謠言，這個消息一直都沒有對外宣布。長風集團對外的宣傳統一口徑說，為了公司的未來發展著想，司馬守德要從公司總裁的位置上退下來，讓年輕人主導公司日常管理。可外界怎麽知道，這是因為司馬守德已經力不從心了。”
“司馬兄弟雖然不是一母所生，可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弟，怎麽會互相這麽仇視呢？”齊若雪看著蘇夢雲迷惑地問，“難道他們就一點不念兄弟之情嗎？”
我長歎一聲，“還不是為了司馬守德那份龐大的家產。自古以來，這權錢兩物讓很多親兄弟反目成仇，刀劍相見。你以為現在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嗎？”
蘇夢雲點了下頭，“的確如此。不過，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他們兄弟不和還有另外的原因。司馬乘風因為是私生子，所以一直以來司馬青雲的母親都可肯讓他們母子兩個進門，也拒絕承認司馬乘風是司馬守德的兒子。隻是在司馬乘風17歲時，司馬守德感到自己對不起司馬乘風母子，堅持要認這個兒子，司馬青雲的母親才被迫答應了。可即使承認了司馬乘風母子的身份，他們也還是在這個家庭裏遭受了不少羞辱和冷遇。尤其是司馬青雲，他從骨子不喜歡這個弟弟，看不起他，經常當眾羞辱司馬乘風。他們兩個的怨恨就是在那個時候結下的。司馬乘風曾經對自己最親近的朋友說過，等自己有朝一日有了能力，一定要向駟馬青雲母子討還這筆債。這話傳到了司馬青雲的耳朵裏後，他們兩個的關係就更緊張了。聽說，自從司馬守德中風不再參與公司管理以後，”
我心裏一動，問蘇夢雲，“這個司馬乘風是不是要比司馬青雲更能幹？他的為人如何，不會也象司馬青雲一樣沒度量吧？”
蘇夢雲看了我一眼，“司馬乘風是公認的人才。m國哈沃大學工商管理的mba，很能幹。他很少參與社交活動，所以我也不太了解這個人的人品。隻是聽別人說，這個人很孤高。怎麽，方先生想從內部分化敵人，瓦解司馬青雲對你的威脅嗎？”
靠！這女孩子（也許應該叫她女人，因為不知道她的年齡，單從容貌上分辨我實在是不知道她是女人還是女孩）真是厲害。我隻說了兩句話，她就猜出我在想什麽。真是太厲害了！精明的讓人感到恐怖了。
我看了一眼蘇夢雲，發現她也含笑在盯著我，在觀察我的表情。
我一笑，“蘇小姐果然是冰雪聰明。聞琴音而知雅意。佩服，佩服。我是有這個意思。”
蘇夢雲微微一笑，“常言說，最怕禍起蕭牆。真要是他們兩兄弟鬧起來，鬥個你死我活。司馬青雲的實力自然就會大大削弱。方先生這樣的聰明人怎麽會想不到呢？你真打算動手對付司馬青雲嗎？”
我點點頭，“看來我和司馬青雲的矛盾是化解不開了。我害他損失了幾千萬，他豈能善罷甘休。我看我們兩個還要鬥下去，非要見個輸贏勝負不可了。”
蘇夢雲笑了一下，“你破壞pmn公司和長風集團合作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據說這讓長風集團先期投入的午前多萬打了水漂。司馬青雲當然不會放過你的。不過有一點我說出來希望你別介意，我認為你那樣做有點不妥當。”
我點點頭，“已經有人說過了，我當時那樣做是太無知了。背後拆人台的確有點不夠光明磊落。”
蘇夢雲不以為然地搖搖頭，“我不這麽看。不是都說商場如戰場嗎，在戰場上用什麽手段打擊自己的敵人都是不過分的。包括使用毒氣這樣有點無恥的方法。因為在你死我活的戰場是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我不認為你做的有什麽過分。我隻是認為你做的有點不漂亮。你完全可以在幕後操縱這件事，而沒有必要親自上陣。落下一個小人的名聲對你沒有絲毫好處。這對你今後在商場上做事會有不利影響的。”
看來上次對司馬青雲的報複行動是有點欠缺考慮了。安琪兒也曾經這麽說過。自己今後遇到事情還是要考慮周詳才對。
我真誠地點頭致謝，“謝謝蘇小姐的指教。我會記住的。我在不久前還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仔，懂的東西很少。今後我會把事情弄清楚，考慮周詳之後再做決定的。人家不都說嗎，失敗是成功他媽嗎，我這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吧。”
蘇夢雲和齊若雪都笑了。
“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希望你現在不要介入司馬青雲和司馬乘風的家庭內鬥中去。那樣也許會適得其反。”蘇夢雲停止了笑對我說，“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說完，她笑眯眯地望著我。似乎在考驗我的智力是否能明白她的話。
我想了想笑了點頭，“我明白了。八年抗戰。”
蘇夢雲含笑讚許地點點頭。
齊若雪也很聰明，馬上就明白了我是什麽意思，也笑了說，“國共和作。”
我們三個人同時笑了。
而一邊正專著聽著我們三個交談的江軍卻糊塗了，“方哥，什麽意思啊。你們打什麽啞謎呢？我不明白，為什麽我們現在不幫司馬乘風打敗司馬青雲？隻要司馬青雲沒了長風集團的控製權，他就不敢再來找你麻煩了。那不是更好？”
“按照星爺的話說，憑你的智商我是很難向你解釋這麽高深的問題的。”齊若雪笑了和江軍開玩笑，“你理解不了啊！”
江軍嘿嘿樂了轉頭看我，“那咱就不恥下問一次了。方哥，你跟我說說。”
我看兩個女人也都望著我似乎要我來說。隻好說，“蘇小姐的意思是不要插手人家家族內部的爭鬥。也許他們現在是鬥得很厲害，可一但有外人牽連進去，也許他們就會拋棄相互之間的恩怨，共同對付這個搞破壞的人。畢竟他們是有血緣的親生兄弟。這就和八年抗日戰爭時的情況一樣。雖然國共兩黨也有紛爭，可當日本人一打進來，雙方馬上就放棄了彼此的爭議，共同掉轉槍口一致對外。我要現在幫司馬乘風對付司馬青雲，反而可能讓他們停止互相的爭鬥聯合起來對付我。那個時候我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再說，插手人家兄弟內部的事情會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讓我掛上無恥小人的名聲。那就更是得不償失了。明白了？”
江軍恍然大悟地點頭說，“哦，我明白了。嗬嗬，那咱們就早旁邊看他們哥倆在那裏鬥好了，樂得看熱鬧啊。”
我哼了一聲，“我現在要是有足夠的實力，就不單隻是看熱鬧這麽簡單了。也許，我還要給他們助點興呢！可惜我還沒能力叫板長風集團。否則，一定會趁他病要他命！不過長風集團的這樣的大集團在商場上不會沒有對手，估計那些人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我心裏卻在暗暗盤算，怎麽給司馬青雲再增加一點小麻煩呢？讓他更生氣更上火。人在頭腦發熱的時候，就會做出蠢事來。那可對我有不少好處啊。
“當然不會少。就算不是長風集團的對手，也會借隻個機會撈取好處。”蘇夢雲接過我的話，“那個農公子不就借這個機會從司馬青雲手裏搶走了和pmn公司的合作計劃嗎？牆倒眾人推。這可是自古不變的真理。”
我一驚，農智傑和安琪兒就兩家合作事宜的談判並名媛向外界宣布。隻是在秘密地接觸。沒想到蘇夢雲竟然這麽快就知道了這個消息。她到底是做什麽的？這消息也太靈通了吧？
我笑了，“蘇小姐好象知道的事情不少啊。我現在都開始懷疑你是不是國家安全局的特工，專門來偵察別人的秘密。你似乎知道很多事情啊。”
蘇夢雲那美麗絕倫的臉蛋上浮現出一絲神秘的微笑，“你忘記了嗎？我那家‘名媛‘俱樂部可是京城最高檔最有名的社交場合。經常有很多名門婦人，闊太太來玩。而女人有很多話，可能不會對自己的丈夫說，卻會向自己的好朋友說。而且，女人似乎天生就很難保守住什麽機密。所以，作為那裏的主人，我能聽到很多別人不知道的事情。這些都是我和那些太太小姐聊天時聽來的。”
看著她的笑容我就知道，她並沒有說實話。這些情報也許有很大一部分是她從俱樂部裏聽到的，但絕對不會是全部。她一定還有別的情報來源。可人家不說，我也不好意思追問。
我又想到一個問題，問蘇夢雲，“蘇小姐，你一定聽說了我的公司開業那天有人來搗亂。我想向你請教，如果我要和司馬青雲鬥下去，這‘豪門五隻狼’中的其他四個會不會全力幫助他來對付我？”
“有兩個人一定會幫司馬青雲對付你。”蘇夢雲想也不想就回答，“一個是陳越祥。他是司馬青雲的妹夫。而且他們的關係一直非常好。這次你開業時去你那裏搗亂的人就是陳約祥從g省帶過來的。另外一個就是那個華成。他是司馬青雲的表弟，而且，華成現在也在和自己的哥哥奪家產，需要司馬青雲為他撐腰。所以，他可頂也會幫司馬青雲的。至於另外兩個人，於斌狡猾，愛做牆頭草。而呂永恒不過是一個無膽的花花公子，做壞事在行，沒什麽真本事。比於斌還要喜歡做牆頭草。有個什麽風吹草動，他第一個就會逃跑。這個人根本不足為懼。雖然都說這五隻狼比親兄弟還親。可我看，如果你真有實力和司馬青雲鬥，他們就會考慮自己的立場。要知道，小人是不會做那種雪中送炭的事情的。”
“謝謝指點。”我誠心地感謝蘇夢雲，“聽蘇小姐一席話，真是讓我茅塞頓開。蘇小姐這麽幫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了。”
“美女愛帥哥啊，你這麽有趣的男人，當然會吸引女人來幫助你了。”蘇夢雲笑眯眯回答，“誰讓我對你感興趣呢，你說是嗎？”
看著她那俏笑兮兮的臉蛋，我心裏不由得激動起來，美人傾心啊。這樣的絕代佳人能垂青自己，自己這桃花運還真是很旺啊！不過當看到蘇夢雲望著我的眼睛時，我馬上就知道自己又太自以為是了。她雖然嘴裏說對我感興趣，可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裏卻沒有一絲的仰慕和愛戀。有的隻是戲謔和審視，其中還夾雜著少許嘲弄。她分明是在和我開玩笑，根本就對我不感興趣。我剛才是自做多情了。這是一個遊戲紅塵的聰明女人，男人一不小心就要讓她耍的團團轉了。自己差點就出醜了。
我忙說，“蘇小姐不要開玩笑了，我這種殘次品怎麽能入蘇小姐的法眼呢？我是真心想表示自己對你的感謝之意。”
蘇夢雲笑眯眯地看著我，給了我一個挑逗的眼神，“好啊，你既然想報答我，那就說說，你想怎麽報答我呢？”
“等下了飛機我請蘇小姐吃飯可好？”我笑了說，“也算是略表寸心。”
“不必了。”蘇夢雲停住了笑，“我還有事要辦。你這頓飯等以後我再讓你請好了。最後，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如果你想對付司馬青雲，就該多找一些盟友，而有一個人應該對你有很大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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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聞？什麽密聞？”還沒等我說話，齊若雪先說話了。女人永遠對別人的秘密懷有極大的興趣。
蘇夢雲看了一眼齊若雪，笑了笑說，“其實大家都隻是知道司馬乘風很能幹，很有才華，也都知道他是個私生子。可是，很少有人知道。在司馬家族內部，司馬青雲和司馬乘風現在爭權奪利，鬥的很厲害。兩個人已經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那司馬青雲的老子司馬守德呢？”我不解地問，“難道他就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內鬥也不管嗎？”
蘇夢雲歎息一聲，“司馬守仁不是不想管，而是管不了啊。你們可能還不知道。他前年曾經中風差點搶救不過來。從那之後他的身體就垮了，已經很少再管理長風公司的業務了。為了公司的穩定，不引起外界的謠言，這個消息一直都沒有對外宣布。長風集團對外的宣傳統一口徑說，為了公司的未來發展著想，司馬守德要從公司總裁的位置上退下來，讓年輕人主導公司日常管理。可外界怎麽知道，這是因為司馬守德已經力不從心了。”
“司馬兄弟雖然不是一母所生，可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弟，怎麽會互相這麽仇視呢？”齊若雪看著蘇夢雲迷惑地問，“難道他們就一點不念兄弟之情嗎？”
我長歎一聲，“還不是為了司馬守德那份龐大的家產。自古以來，這權錢兩物讓很多親兄弟反目成仇，刀劍相見。你以為現在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嗎？”
蘇夢雲點了下頭，“的確如此。不過，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他們兄弟不和還有另外的原因。司馬乘風因為是私生子，所以一直以來司馬青雲的母親都可肯讓他們母子兩個進門，也拒絕承認司馬乘風是司馬守德的兒子。隻是在司馬乘風17歲時，司馬守德感到自己對不起司馬乘風母子，堅持要認這個兒子，司馬青雲的母親才被迫答應了。可即使承認了司馬乘風母子的身份，他們也還是在這個家庭裏遭受了不少羞辱和冷遇。尤其是司馬青雲，他從骨子不喜歡這個弟弟，看不起他，經常當眾羞辱司馬乘風。他們兩個的怨恨就是在那個時候結下的。司馬乘風曾經對自己最親近的朋友說過，等自己有朝一日有了能力，一定要向駟馬青雲母子討還這筆債。這話傳到了司馬青雲的耳朵裏後，他們兩個的關係就更緊張了。聽說，自從司馬守德中風不再參與公司管理以後，”
我心裏一動，問蘇夢雲，“這個司馬乘風是不是要比司馬青雲更能幹？他的為人如何，不會也象司馬青雲一樣沒度量吧？”
蘇夢雲看了我一眼，“司馬乘風是公認的人才。m國哈沃大學工商管理的mba，很能幹。他很少參與社交活動，所以我也不太了解這個人的人品。隻是聽別人說，這個人很孤高。怎麽，方先生想從內部分化敵人，瓦解司馬青雲對你的威脅嗎？”
靠！這女孩子（也許應該叫她女人，因為不知道她的年齡，單從容貌上分辨我實在是不知道她是女人還是女孩）真是厲害。我隻說了兩句話，她就猜出我在想什麽。真是太厲害了！精明的讓人感到恐怖了。
我看了一眼蘇夢雲，發現她也含笑在盯著我，在觀察我的表情。
我一笑，“蘇小姐果然是冰雪聰明。聞琴音而知雅意。佩服，佩服。我是有這個意思。”
蘇夢雲微微一笑，“常言說，最怕禍起蕭牆。真要是他們兩兄弟鬧起來，鬥個你死我活。司馬青雲的實力自然就會大大削弱。方先生這樣的聰明人怎麽會想不到呢？你真打算動手對付司馬青雲嗎？”
我點點頭，“看來我和司馬青雲的矛盾是化解不開了。我害他損失了幾千萬，他豈能善罷甘休。我看我們兩個還要鬥下去，非要見個輸贏勝負不可了。”
蘇夢雲笑了一下，“你破壞pmn公司和長風集團合作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據說這讓長風集團先期投入的午前多萬打了水漂。司馬青雲當然不會放過你的。不過有一點我說出來希望你別介意，我認為你那樣做有點不妥當。”
我點點頭，“已經有人說過了，我當時那樣做是太無知了。背後拆人台的確有點不夠光明磊落。”
蘇夢雲不以為然地搖搖頭，“我不這麽看。不是都說商場如戰場嗎，在戰場上用什麽手段打擊自己的敵人都是不過分的。包括使用毒氣這樣有點無恥的方法。因為在你死我活的戰場是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我不認為你做的有什麽過分。我隻是認為你做的有點不漂亮。你完全可以在幕後操縱這件事，而沒有必要親自上陣。落下一個小人的名聲對你沒有絲毫好處。這對你今後在商場上做事會有不利影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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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雲和齊若雪都笑了。
“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希望你現在不要介入司馬青雲和司馬乘風的家庭內鬥中去。那樣也許會適得其反。”蘇夢雲停止了笑對我說，“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說完，她笑眯眯地望著我。似乎在考驗我的智力是否能明白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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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若雪也很聰明，馬上就明白了我是什麽意思，也笑了說，“國共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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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兩個女人也都望著我似乎要我來說。隻好說，“蘇小姐的意思是不要插手人家家族內部的爭鬥。也許他們現在是鬥得很厲害，可一但有外人牽連進去，也許他們就會拋棄相互之間的恩怨，共同對付這個搞破壞的人。畢竟他們是有血緣的親生兄弟。這就和八年抗日戰爭時的情況一樣。雖然國共兩黨也有紛爭，可當日本人一打進來，雙方馬上就放棄了彼此的爭議，共同掉轉槍口一致對外。我要現在幫司馬乘風對付司馬青雲，反而可能讓他們停止互相的爭鬥聯合起來對付我。那個時候我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再說，插手人家兄弟內部的事情會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讓我掛上無恥小人的名聲。那就更是得不償失了。明白了？”
江軍恍然大悟地點頭說，“哦，我明白了。嗬嗬，那咱們就早旁邊看他們哥倆在那裏鬥好了，樂得看熱鬧啊。”
我哼了一聲，“我現在要是有足夠的實力，就不單隻是看熱鬧這麽簡單了。也許，我還要給他們助點興呢！可惜我還沒能力叫板長風集團。否則，一定會趁他病要他命！不過長風集團的這樣的大集團在商場上不會沒有對手，估計那些人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我心裏卻在暗暗盤算，怎麽給司馬青雲再增加一點小麻煩呢？讓他更生氣更上火。人在頭腦發熱的時候，就會做出蠢事來。那可對我有不少好處啊。
“當然不會少。就算不是長風集團的對手，也會借隻個機會撈取好處。”蘇夢雲接過我的話，“那個農公子不就借這個機會從司馬青雲手裏搶走了和pmn公司的合作計劃嗎？牆倒眾人推。這可是自古不變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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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雲那美麗絕倫的臉蛋上浮現出一絲神秘的微笑，“你忘記了嗎？我那家‘名媛‘俱樂部可是京城最高檔最有名的社交場合。經常有很多名門婦人，闊太太來玩。而女人有很多話，可能不會對自己的丈夫說，卻會向自己的好朋友說。而且，女人似乎天生就很難保守住什麽機密。所以，作為那裏的主人，我能聽到很多別人不知道的事情。這些都是我和那些太太小姐聊天時聽來的。”
看著她的笑容我就知道，她並沒有說實話。這些情報也許有很大一部分是她從俱樂部裏聽到的，但絕對不會是全部。她一定還有別的情報來源。可人家不說，我也不好意思追問。
我又想到一個問題，問蘇夢雲，“蘇小姐，你一定聽說了我的公司開業那天有人來搗亂。我想向你請教，如果我要和司馬青雲鬥下去，這‘豪門五隻狼’中的其他四個會不會全力幫助他來對付我？”
“有兩個人一定會幫司馬青雲對付你。”蘇夢雲想也不想就回答，“一個是陳越祥。他是司馬青雲的妹夫。而且他們的關係一直非常好。這次你開業時去你那裏搗亂的人就是陳約祥從g省帶過來的。另外一個就是那個華成。他是司馬青雲的表弟，而且，華成現在也在和自己的哥哥奪家產，需要司馬青雲為他撐腰。所以，他可頂也會幫司馬青雲的。至於另外兩個人，於斌狡猾，愛做牆頭草。而呂永恒不過是一個無膽的花花公子，做壞事在行，沒什麽真本事。比於斌還要喜歡做牆頭草。有個什麽風吹草動，他第一個就會逃跑。這個人根本不足為懼。雖然都說這五隻狼比親兄弟還親。可我看，如果你真有實力和司馬青雲鬥，他們就會考慮自己的立場。要知道，小人是不會做那種雪中送炭的事情的。”
“謝謝指點。”我誠心地感謝蘇夢雲，“聽蘇小姐一席話，真是讓我茅塞頓開。蘇小姐這麽幫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了。”
“美女愛帥哥啊，你這麽有趣的男人，當然會吸引女人來幫助你了。”蘇夢雲笑眯眯回答，“誰讓我對你感興趣呢，你說是嗎？”
看著她那俏笑兮兮的臉蛋，我心裏不由得激動起來，美人傾心啊。這樣的絕代佳人能垂青自己，自己這桃花運還真是很旺啊！不過當看到蘇夢雲望著我的眼睛時，我馬上就知道自己又太自以為是了。她雖然嘴裏說對我感興趣，可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裏卻沒有一絲的仰慕和愛戀。有的隻是戲謔和審視，其中還夾雜著少許嘲弄。她分明是在和我開玩笑，根本就對我不感興趣。我剛才是自做多情了。這是一個遊戲紅塵的聰明女人，男人一不小心就要讓她耍的團團轉了。自己差點就出醜了。
我忙說，“蘇小姐不要開玩笑了，我這種殘次品怎麽能入蘇小姐的法眼呢？我是真心想表示自己對你的感謝之意。”
蘇夢雲笑眯眯地看著我，給了我一個挑逗的眼神，“好啊，你既然想報答我，那就說說，你想怎麽報答我呢？”
“等下了飛機我請蘇小姐吃飯可好？”我笑了說，“也算是略表寸心。”
“不必了。”蘇夢雲停住了笑，“我還有事要辦。你這頓飯等以後我再讓你請好了。最後，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如果你想對付司馬青雲，就該多找一些盟友，而有一個人應該對你有很大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