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自食其果
郝雲陽不想和政府官員有什麽不純潔的勾搭關係，但是他是誰啊？他是九霄組織的龍……縣級市聯絡人！
郝雲陽不勾搭，可不代表他下邊發展的成員不勾搭，接下去還有這麽長的時間，隻要把樂清這塊一些影響力稍大的公司企業吸納到組織當中，誰再敢動一下郝雲陽？
所以，在明白了聶美英在這段時間內不會拿自己開刀後，郝雲陽就像是吃了安眠藥一般，安生極了，更何況，就算聶美英到時候跟他來個秋後算賬，而郝雲陽吸納的成員質量還不夠，別忘了，郝雲陽手頭可還拿著不少聶美英犯罪的情況呢。
孔令秋的公司發展迅速，軟件的用戶量也在急劇增加，要是這個聶美英敢動他郝雲陽一下，郝雲陽就讓孔令秋在軟件上加個彈窗，把聶美英那些個破事全都抖露出去，看看最後誰哭誰笑！
事情似乎都有了解決辦法，郝雲陽的心情自然也好了不少，哼著小曲出了電梯，朝著屋子走去，正想掏出鑰匙開門呢，卻隱約聽到了客廳裏傳出了一陣交談聲，是劉銘的聲音！
“在幹啥呢？”順手打開了房門隨口問了一句，正待低頭脫鞋，竟意外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握著一瓶啤酒和劉銘以及孔令秋對吹的王釋羽！郝雲陽不禁樂了：“你怎麽回來了？”
“喲，雲陽。”聽到開門聲，又緊跟著聽到了郝雲陽的聲音，已經喝得滿臉通紅的劉銘抬起頭，咧著嘴道：“趕緊的，來幾瓶！”
“我們再吹一瓶吧。”王釋羽微微回頭看了郝雲陽一眼，隨後臉不紅氣不喘的回頭，順手又抄起了一瓶酒，不過，卻不是啤酒，而是二鍋頭！
雖然隻是三兩裝的小瓶，但已經喝下五瓶啤酒的孔令秋和劉銘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白了，劉銘顫了顫嘴唇：“不要吧……”
“那個……”孔令秋也有些發顫，訕笑著站起身來，道：“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情沒做……”
“嗯嗯，我也有點事沒做。”
“那，一起回去做？”
“嗯嗯，同去同去！”劉銘和孔令秋兩個人勾肩搭背狼狽為奸，起身就想回房了。
“孬。”王釋羽自顧自擰開了酒蓋子，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
“你說誰孬？！”劉銘和孔令秋臉色一僵，猛地回頭。
“你們，兩個。”王釋羽淡淡道。
“靠！喝就喝，誰怕誰！”
“……”
五分鍾後……
“怎麽…門有兩扇呢……”
“喲，劉銘，你…你腦袋什麽時…時候長肚臍眼上了……”
“梆……”
“唉喲……”
劉銘和孔令秋跌跌撞撞的進屋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沒了動靜，郝雲陽這才緩步走到王釋羽的麵前，露出了一抹笑意：“為什麽要灌倒他們？”
“我有事跟你說。”王釋羽的臉色雖然沒變，但和之前的平靜比較起來，卻多了幾分殺伐之氣，抬頭看著郝雲陽，道：“讓他們聽到了，不好。”
“就為了這事兒，你就把他們灌倒？”郝雲陽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搖了搖頭，扭頭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進屋說吧。”
“嗯。”王釋羽輕點了點頭，放下已經空了的二鍋頭瓶子，茶幾上卻已經擺著五個二鍋頭空瓶了……
“說吧，調查到什麽事情了？”踏進自己房間的下一刻，郝雲陽臉上一直掛著的微笑便瞬間凝固了下來，拉著王釋羽在自己的床沿上坐下，語氣沉重的道：“那個葉歡……”
“已經確定了，他沒死。”王釋羽深吸了口氣，道：“這幾天我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在殺手動手的那天晚上，確實有一個滿臉鮮血的人在馬路邊上出現過，昨天下午，我找到了虹橋鎮那邊的一個蛇頭，他是專門組織人員在台州溫嶺進行偷渡的人，葉歡……”
“找到他了？”郝雲陽心中一跳。
“他前幾天已經去了韓國！”王釋羽的眼眸中掠過了一道森寒的殺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的臉部中了槍，雖然沒有傷及性命，但一定毀了他的容貌！”
“為什麽？”
“因為那個蛇頭說。”王釋羽頓了頓，道：“他上船的時候，頭上臉上都包裹著紗布。”
“那他去韓國是……”
“整容。”王釋羽露出了凝重之色：“他一定是去了韓國整容！”
“我靠！”郝雲陽忍不住罵了一句：“整完容之後你我都不認識他，他要是抄把刀子靠近，冷不丁的捅上一刀……”
“關鍵不是這個。”王釋羽的右手輕微有些顫動，道：“據那蛇頭說，他上船之前，送他過去的是一輛掛著河南牌照的黑色轎車。”
“河南牌照的黑色轎車……”郝雲陽愣了片刻之後，勃然變色：“河南，那不是……”
“百英商會會長的老家！”王釋羽緩緩吐出了這句話，郝雲陽整個人如遭電擊，好在王釋羽緊接著道：“但是，百英商會的會長確實已經死了。”
“那這個開車送他去偷渡的人又是誰？”郝雲陽覺得自己的大腦快要不夠用了，錯綜複雜的關係讓他有種頭昏腦脹的感覺。
“不知道。”王釋羽的回答也異常幹脆。
“不知道？！”郝雲陽看著王釋羽，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你說，葉歡能猜到想要殺他的人是我們嗎？”
“……”王釋羽輕輕的搖了搖頭，郝雲陽鬆了口氣，但是，王釋羽卻緊接著道：“他一定已經知道了，想要殺他的人，就是我們。”
“……”郝雲陽沉默了下來，許久之後：“何以見得？”
“因為他在偷渡的小碼頭上留下了這個。”王釋羽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顆像桃核似地東西，頂端被打穿了一個小孔，穿著一條紅線，遞到了郝雲陽的麵前。細細一看，這顆類似桃核的東西上麵刻著一些細小的文字，但是上頭卻留有一道不淺的刀痕。
看到這裏，郝雲陽更加奇怪了：“這是……”
“師傅當年給我們的。”王釋羽淡淡道：“上麵刻有我們師兄弟的名字，這顆是葉歡的，上麵被刀子劃掉的，是我的名字。”
“他既然能猜到你會追查到那個地方，從而把東西留下來等你去發現？！”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刹那間襲上了心頭，郝雲陽直愣愣的看著王釋羽，王釋羽也同樣淡淡的看著郝雲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郝雲陽的喉嚨有種發幹的跡象。
大眼瞪小眼三四分鍾後，郝雲陽才咬牙問道：“那麽，接下去你想做什麽，才能徹底的斬草除根？！”
“等。”王釋羽吐出了一個字，接著又道：“他在暗我們在明，如果他真的知道了是我要殺的他，他遲早會重新找上來的，不過，那個時候的他絕不是我們認識的葉歡……”
“那狗日的，整容了……”郝雲陽頗為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心中哀歎一聲：“什麽破事都讓我給撞上了……”
“接下去要去青海是嗎？”繼續沉默了十幾分鍾後，王釋羽才忽然開口問道：“什麽時候出發？”
“去個屁啊！”郝雲陽苦笑道：“我們要是走了，那狗日的忽然找回來，晨馨他們怎麽辦？！”
“那就帶上她。”王釋羽淡淡道，似乎沒有一點壓力。
“全帶上？”
“帶她一個。”王釋羽看了郝雲陽一眼，神情漠然：“剩下的人，生死憑天。”
“……不行。”郝雲陽沉默了許久，掙紮了許久，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
“你不像個做大事的人。”
“我從來沒覺得我是個做大事的人！”
“……”
房間內再次彌漫出了令人壓抑的氣氛。
“一定還有辦法可以兩全其美解決的……”郝雲陽眉頭緊鎖：“一定有！”
“你肯出錢嗎？”王釋羽忽然開口問道。
“什麽？”郝雲陽為之一愣。
“錢。”王釋羽很認真的看著郝雲陽，道：“葉歡一定還有什麽人在幫他，葉歡的譚腿功夫雖然不及我，但是單打獨鬥尋常大漢七八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躲藏在暗中發動攻擊，我們除了被動招架沒有任何的辦法。”
“那跟錢有什麽關係？”郝雲陽很奇怪的看了看王釋羽接著道：“葉歡如果真的整容回來了，可能已經變的我們都不認識了，更何況，國內一定還有他的同黨在幫助他，可是……沒道理啊！按照正常軌跡……”
說到這裏，郝雲陽的聲音嘎然而止，他的眉頭也緊跟著死死的皺了起來，因為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理解當中的情況，已經完全發生改變了，他這隻蝴蝶卻依然在借助原有曆史的資料去看待這件事情！
這跟自殺又有什麽區別？！
難以掌控的未來，第一次讓自從聯係上了兒子之後就順風水順的郝雲陽感到了一陣無力！那是，一種令人幾乎抓狂的無力感！
“如果你肯出得起錢的話，我倒是可以想辦法保證趙晨馨他們的安全。”郝雲陽很無力，王釋羽卻淡淡說道：“如果你不想出錢，就跟九霄組織求救吧，相信憑借組織的勢力，查出這件事情並不算難。”
“呃……”郝雲陽愕然的抬起頭，這，算是自食其果嗎？
郝雲陽不想和政府官員有什麽不純潔的勾搭關係，但是他是誰啊？他是九霄組織的龍……縣級市聯絡人！
郝雲陽不勾搭，可不代表他下邊發展的成員不勾搭，接下去還有這麽長的時間，隻要把樂清這塊一些影響力稍大的公司企業吸納到組織當中，誰再敢動一下郝雲陽？
所以，在明白了聶美英在這段時間內不會拿自己開刀後，郝雲陽就像是吃了安眠藥一般，安生極了，更何況，就算聶美英到時候跟他來個秋後算賬，而郝雲陽吸納的成員質量還不夠，別忘了，郝雲陽手頭可還拿著不少聶美英犯罪的情況呢。
孔令秋的公司發展迅速，軟件的用戶量也在急劇增加，要是這個聶美英敢動他郝雲陽一下，郝雲陽就讓孔令秋在軟件上加個彈窗，把聶美英那些個破事全都抖露出去，看看最後誰哭誰笑！
事情似乎都有了解決辦法，郝雲陽的心情自然也好了不少，哼著小曲出了電梯，朝著屋子走去，正想掏出鑰匙開門呢，卻隱約聽到了客廳裏傳出了一陣交談聲，是劉銘的聲音！
“在幹啥呢？”順手打開了房門隨口問了一句，正待低頭脫鞋，竟意外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握著一瓶啤酒和劉銘以及孔令秋對吹的王釋羽！郝雲陽不禁樂了：“你怎麽回來了？”
“喲，雲陽。”聽到開門聲，又緊跟著聽到了郝雲陽的聲音，已經喝得滿臉通紅的劉銘抬起頭，咧著嘴道：“趕緊的，來幾瓶！”
“我們再吹一瓶吧。”王釋羽微微回頭看了郝雲陽一眼，隨後臉不紅氣不喘的回頭，順手又抄起了一瓶酒，不過，卻不是啤酒，而是二鍋頭！
雖然隻是三兩裝的小瓶，但已經喝下五瓶啤酒的孔令秋和劉銘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白了，劉銘顫了顫嘴唇：“不要吧……”
“那個……”孔令秋也有些發顫，訕笑著站起身來，道：“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情沒做……”
“嗯嗯，我也有點事沒做。”
“那，一起回去做？”
“嗯嗯，同去同去！”劉銘和孔令秋兩個人勾肩搭背狼狽為奸，起身就想回房了。
“孬。”王釋羽自顧自擰開了酒蓋子，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
“你說誰孬？！”劉銘和孔令秋臉色一僵，猛地回頭。
“你們，兩個。”王釋羽淡淡道。
“靠！喝就喝，誰怕誰！”
“……”
五分鍾後……
“怎麽…門有兩扇呢……”
“喲，劉銘，你…你腦袋什麽時…時候長肚臍眼上了……”
“梆……”
“唉喲……”
劉銘和孔令秋跌跌撞撞的進屋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沒了動靜，郝雲陽這才緩步走到王釋羽的麵前，露出了一抹笑意：“為什麽要灌倒他們？”
“我有事跟你說。”王釋羽的臉色雖然沒變，但和之前的平靜比較起來，卻多了幾分殺伐之氣，抬頭看著郝雲陽，道：“讓他們聽到了，不好。”
“就為了這事兒，你就把他們灌倒？”郝雲陽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搖了搖頭，扭頭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進屋說吧。”
“嗯。”王釋羽輕點了點頭，放下已經空了的二鍋頭瓶子，茶幾上卻已經擺著五個二鍋頭空瓶了……
“說吧，調查到什麽事情了？”踏進自己房間的下一刻，郝雲陽臉上一直掛著的微笑便瞬間凝固了下來，拉著王釋羽在自己的床沿上坐下，語氣沉重的道：“那個葉歡……”
“已經確定了，他沒死。”王釋羽深吸了口氣，道：“這幾天我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在殺手動手的那天晚上，確實有一個滿臉鮮血的人在馬路邊上出現過，昨天下午，我找到了虹橋鎮那邊的一個蛇頭，他是專門組織人員在台州溫嶺進行偷渡的人，葉歡……”
“找到他了？”郝雲陽心中一跳。
“他前幾天已經去了韓國！”王釋羽的眼眸中掠過了一道森寒的殺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的臉部中了槍，雖然沒有傷及性命，但一定毀了他的容貌！”
“為什麽？”
“因為那個蛇頭說。”王釋羽頓了頓，道：“他上船的時候，頭上臉上都包裹著紗布。”
“那他去韓國是……”
“整容。”王釋羽露出了凝重之色：“他一定是去了韓國整容！”
“我靠！”郝雲陽忍不住罵了一句：“整完容之後你我都不認識他，他要是抄把刀子靠近，冷不丁的捅上一刀……”
“關鍵不是這個。”王釋羽的右手輕微有些顫動，道：“據那蛇頭說，他上船之前，送他過去的是一輛掛著河南牌照的黑色轎車。”
“河南牌照的黑色轎車……”郝雲陽愣了片刻之後，勃然變色：“河南，那不是……”
“百英商會會長的老家！”王釋羽緩緩吐出了這句話，郝雲陽整個人如遭電擊，好在王釋羽緊接著道：“但是，百英商會的會長確實已經死了。”
“那這個開車送他去偷渡的人又是誰？”郝雲陽覺得自己的大腦快要不夠用了，錯綜複雜的關係讓他有種頭昏腦脹的感覺。
“不知道。”王釋羽的回答也異常幹脆。
“不知道？！”郝雲陽看著王釋羽，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你說，葉歡能猜到想要殺他的人是我們嗎？”
“……”王釋羽輕輕的搖了搖頭，郝雲陽鬆了口氣，但是，王釋羽卻緊接著道：“他一定已經知道了，想要殺他的人，就是我們。”
“……”郝雲陽沉默了下來，許久之後：“何以見得？”
“因為他在偷渡的小碼頭上留下了這個。”王釋羽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顆像桃核似地東西，頂端被打穿了一個小孔，穿著一條紅線，遞到了郝雲陽的麵前。細細一看，這顆類似桃核的東西上麵刻著一些細小的文字，但是上頭卻留有一道不淺的刀痕。
看到這裏，郝雲陽更加奇怪了：“這是……”
“師傅當年給我們的。”王釋羽淡淡道：“上麵刻有我們師兄弟的名字，這顆是葉歡的，上麵被刀子劃掉的，是我的名字。”
“他既然能猜到你會追查到那個地方，從而把東西留下來等你去發現？！”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刹那間襲上了心頭，郝雲陽直愣愣的看著王釋羽，王釋羽也同樣淡淡的看著郝雲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郝雲陽的喉嚨有種發幹的跡象。
大眼瞪小眼三四分鍾後，郝雲陽才咬牙問道：“那麽，接下去你想做什麽，才能徹底的斬草除根？！”
“等。”王釋羽吐出了一個字，接著又道：“他在暗我們在明，如果他真的知道了是我要殺的他，他遲早會重新找上來的，不過，那個時候的他絕不是我們認識的葉歡……”
“那狗日的，整容了……”郝雲陽頗為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心中哀歎一聲：“什麽破事都讓我給撞上了……”
“接下去要去青海是嗎？”繼續沉默了十幾分鍾後，王釋羽才忽然開口問道：“什麽時候出發？”
“去個屁啊！”郝雲陽苦笑道：“我們要是走了，那狗日的忽然找回來，晨馨他們怎麽辦？！”
“那就帶上她。”王釋羽淡淡道，似乎沒有一點壓力。
“全帶上？”
“帶她一個。”王釋羽看了郝雲陽一眼，神情漠然：“剩下的人，生死憑天。”
“……不行。”郝雲陽沉默了許久，掙紮了許久，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
“你不像個做大事的人。”
“我從來沒覺得我是個做大事的人！”
“……”
房間內再次彌漫出了令人壓抑的氣氛。
“一定還有辦法可以兩全其美解決的……”郝雲陽眉頭緊鎖：“一定有！”
“你肯出錢嗎？”王釋羽忽然開口問道。
“什麽？”郝雲陽為之一愣。
“錢。”王釋羽很認真的看著郝雲陽，道：“葉歡一定還有什麽人在幫他，葉歡的譚腿功夫雖然不及我，但是單打獨鬥尋常大漢七八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躲藏在暗中發動攻擊，我們除了被動招架沒有任何的辦法。”
“那跟錢有什麽關係？”郝雲陽很奇怪的看了看王釋羽接著道：“葉歡如果真的整容回來了，可能已經變的我們都不認識了，更何況，國內一定還有他的同黨在幫助他，可是……沒道理啊！按照正常軌跡……”
說到這裏，郝雲陽的聲音嘎然而止，他的眉頭也緊跟著死死的皺了起來，因為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理解當中的情況，已經完全發生改變了，他這隻蝴蝶卻依然在借助原有曆史的資料去看待這件事情！
這跟自殺又有什麽區別？！
難以掌控的未來，第一次讓自從聯係上了兒子之後就順風水順的郝雲陽感到了一陣無力！那是，一種令人幾乎抓狂的無力感！
“如果你肯出得起錢的話，我倒是可以想辦法保證趙晨馨他們的安全。”郝雲陽很無力，王釋羽卻淡淡說道：“如果你不想出錢，就跟九霄組織求救吧，相信憑借組織的勢力，查出這件事情並不算難。”
“呃……”郝雲陽愕然的抬起頭，這，算是自食其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