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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a簽了呢,一切照舊吧


    就算是a簽了,我也還是我啊(這一點蠻遺憾的),我寫出來的東西也隻能是我寫出來的東西。不能說a簽了就換了一個腦袋嘛。


    ――――――


    就這樣,李維帶著李華梅一行人開往春日山城。在外麵閑逛了十幾天的李維似乎覺得這種帶薪休假每個月都來他幾次最好不過了,但是見不到景虎姐似乎有點可惜。


    一點都不可惜。


    李維剛剛抵達春日山城,就被通知,所有人都要準備去接受景虎姐的怒火,就算是不在春日山城的將領也都被從各自的領地招集了過來,看來是有大事情要發生了。李維慌忙把李華梅一行人安排好,轉身就去見自己那位似乎不太高興的boss。


    當他來到了春日山城的議事廳,謔!滿坑滿穀啊。長尾家大大小小能算得上號的鳥似乎都來了。李維也跑到了自己的位置,他就坐在宇佐美定滿和直江實綱的身後不遠,他往左右看了看,還真有他認識的人:好正“鍾馗”的齋藤朝信。


    李維之所以和他關係不錯還多虧了那本半吊子的《家國社稷綱紀》,日後號稱文武雙全的齋藤朝信現在就是一名“能吏”了,對於那本高級武士人手一本的《家國社稷綱紀》自然在佩服的同時,有不動的地方。在宇佐美定滿的指引下,自然就找到了李維。一來二去年齡相差不大的兩人竟然成了關係甚佳的好友。


    “我說朝信,主公怎麽了?發這麽大的脾氣?”李維一坐下來就小聲的和齋藤朝信嘀咕上了。


    “唉……別提了,長尾家這次麵子丟大了。”齋藤朝信搖了搖頭,把前因後果全都說了出來。


    事情是這樣的:三十年以來,長尾家都經曆著一個足癬之疾。而這塊足癬之疾經過了不止三十年的發展,已經完全演變成了牛皮癬,並且還有向癌變進發的兆頭。


    佐渡水賊!


    山賊水賊這種東西在亂世裏真的如同皮癬一般,剿之不盡,春風吹又生。如果是一般的山賊的話,長尾家完全有信心把他們轟成渣滓。但是水賊呢?天地良心,長尾家有可疑被稱之為水軍的東東存在麽?如果較真的話,其實還是有的,並且就在直江實綱這個出名的將領的領導之下――但是有和有用是兩碼事,長期以來的大陸軍思想引發的肌瘤終於體現了出來,長尾家的陸軍尤其是騎馬隊威震天下,但是水軍卻弱的要死。要不是因為佐渡金山這越後的頂梁柱的話,估計長尾家連條船都舍不得買。


    佐渡金山!和佐渡水賊一樣聞名,當然是位於佐渡島上,而佐渡島是越後北部的一塊飛島,上麵除了水賊之外就是山賊,除了山賊之外就是刁民,這三者真真正正做到了融會貫通,一直是構建和諧越後的一個老大難問題,基本相當於當今的索馬裏。


    當李維的《家國社稷綱紀》正式擺在長尾家的議題上,也就是說長尾家正式開始了對戰略、經濟命脈的絕對掌握。以前放任不管,你別招我我也不去惹你的佐渡水賊,現在就變成了必須消滅的對象。


    景虎姐當即好買的一揮手:


    直江實綱被命令,消滅佐渡水賊。


    直江實綱被打敗,消滅長尾水軍。


    一切就這麽快。


    這還是景虎姐自從領了家督之位後,遭受的第一場失敗,同時也是她自打從娘胎裏麵生出來以後,第一次遭受的失敗。雖然說不是她統領的過失,但終究這場失利還是要算到長尾家的頭上去。


    不論是少女的傲氣也好,還是身為家督的麵子也好,多多少少有點掛不住。


    所以:景虎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春日山城的會議廳裏麵黑壓壓一片擠滿了到場的官僚們,此刻也正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我靠!”李維聽完了不禁低呼一聲:“那直江實綱大人豈不是糟糕了?”


    齋藤朝信卻搖搖頭:“如果隻是糟糕的話,那就好了,聽說……”


    “主公到!”隨著小姓的一聲唱諾,所有人都停下了他們私低下的議論,同時景虎姐陰著一張臉就走了進來。


    而李維呢?他正在掐著手指頭算日子,幸好今天是月末,而不是每個月的十日。景虎姐應該不會隨便亂發脾氣吧。


    “恭迎主公。”所有家臣拜服於地。


    “都起來吧。”景虎姐在主位坐下之後,第一件事情不是指責直江實綱的實力,而是……拉起了家常。


    “與兵衛。”景虎叫著直江實綱的小名。


    “是。”直江實綱已經做好了被處罰的準備。


    “春姬她還好麽?”


    毫無頭緒地,景虎姐卻直接詢問起了直江實綱的家事,不過這個家事,卻是景虎姐最討厭的事情之一。春姬是誰?直江實綱剛剛納的一位如夫人,是他下屬羽田犬兵衛的女兒。直江實綱四十多了,可是春姬卻僅僅十四歲,標準的老牛啃嫩草。


    “……厄……啊……這個……”被突如其來的問題詢問,而且這個問題又這麽隱晦不能輕易示人。直江實綱一時之間措手不及。


    “直江實綱大人,我相信您這次征討佐渡水賊不利,絕對不是因為您剛剛納了一位如夫人吧?”景虎姐笑了,笑了,笑的很讓人發冷。


    “臣……臣……臣無能,自然和家人無關。”


    “那就是和你的下屬羽田犬兵衛有關嘍?”景虎姐繼續笑著問道:“我倒是無意幹涉你們家臣的私事,不過……我想問一句。羽田犬兵衛指揮的船隊為什麽是這次征討佐渡水賊損失最嚴重的?”


    “這……這……”


    “別告訴我說他英勇作戰才導致了這種結果,你們這次根本就沒有擊沉幾艘佐渡水賊的船!”景虎姐毫不猶疑的打斷了直江實綱的解釋:“我說過了,不想過問你們和你們家臣之間的事情,更不想管你們那些納妾的私事!但是我要管的,是長尾家,是如何才能消滅佐渡水賊!”


    “臣無能。”


    “自己看著辦吧。”以一句輕飄飄而又沉重無比的話作為結束語,直把直江實綱一身的冷汗全都嚇了出來。景虎姐掃視著一個個低著腦袋的眾人,似乎還不解氣。


    “你們倒是說話啊,怎麽都啞巴了?”


    “主公!”宇佐美定滿這時開口了:“佐渡水賊之事心急不得。我長尾家曆來不注重發展水軍,這是我等之硬傷。而佐渡民風彪悍,民即為匪,匪即為民,此即為國人眾,剿之不盡殺之不絕。即便是消滅了佐渡水賊,誰知道會不會是為他國水賊作嫁衣裳?”


    “那你說怎麽辦?”


    “……臣無能。”


    “說了一大堆,卻一定用處都沒有?”景虎姐氣憤的站起了身來:“佐渡不服王化已久,誰可為我討之?”


    “主公,這件事情就交給臣去辦吧。”就在這個時候,柿崎景家卻跳了出來,似乎為了顯示自己與別人的不同,或者又是為了顯示自己能人所不能的優越感,這家夥鼻孔朝天。


    “哦?你願意去剿滅水匪?”


    “請主公放心,去取水賊而已。隻要有船,我就能把整個佐渡拿下來獻給主公。”


    吹牛不打草稿。李維斜著眼睛看著這號稱位家中第一猛男(因為有景虎姐的原因誰也不敢稱自己為家中第一將。)的家夥,這家夥算盤打得叮當響,不就是想要侵占佐渡的金山開采麽?做夢去吧,別說你打不下來,就算你打下來了,佐渡也不會給你們任何一點一滴的金山開采權!


    “好!”景虎姐卻一點都不在乎這種事情,或者說故意不去在乎:“彌太郎、鍾馗。你們兩人作為副將,征集漁船,準備再攻水匪!”


    “是!”


    看著信心十足的柿崎景家,李維不禁有點懷念:這和當年發帖的時候,真心誠意地敲擊“蘭州燒餅”這四個字有多麽的相似啊!


    “與兵衛!”景虎姐繼續命令直江實綱道。


    “是。”


    “這次你負責協助柿崎大人,占領佐渡島之後的一係列工作都交給你了。如果還有什麽需要的話……宇佐美大人會幫助你的。這次你可千萬別再出岔子了。”


    李維發現,十幾天不見景虎姐,對方是越來越有女王的架勢了?


    “好了!就這樣吧。”景虎姐最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在眾人都以為會議結束的時候,卻突如其來的說了一句:“李維,你閑逛的不錯嘛?待會來我這裏一趟,給我講講你去軒猿裏為什麽卻會在柏崎港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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